三色电子书 > 都市生活电子书 > 上帝是魔鬼 >

第36部分

上帝是魔鬼-第36部分

小说: 上帝是魔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老大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双眼带着一缕迷茫说道:“会还没散吗?我饿了。”
杨伯劳似乎在同一时间惊醒,也茫然说道:“散了?咱们去吃饭吧。”
乔伊斯一脸茫然站在那里,想也知道是很受挫折。
柳经理似乎还算清醒,一拉白老大的衣服,说道:“老大,小乔还没说完呢。”
白老大明显还没睡醒,说话不经过大脑,说道:“我都睡醒一觉,他怎么还没说完?”
乔伊斯的脸都黑了。
杨伯劳看来醒得比较快,在一边说道:“哎呀,没关系,继续继续,我们接着听,其实我还不算饿。”
白老大说道:“那小乔继续。”
乔伊斯的脸黑一阵白一阵,如果刚刚意气风发,现在就是结结巴巴。这个打击比较大。
过了十分钟,乔伊斯的话完毕,其实还有十多张,不知道他怎么压缩的。
然后伯伦希而的聂阳代表公司作出介绍,只有一句话:“伯伦希而的状况,如果本公司人员不了解,可以去死了。然而连城公司,我想对我们公司也有一定了解。那么我们跳过这一节,直接进入正式洽谈。”
鸦雀无声,想不到这聂阳如此逆天,我不禁都对他刮目相看了。
然后是所谓的洽谈,实际上是连城公司与伯伦希而合作开发生产流水线。这个专业性的东西,我忘记了。所以在整个会议中,我做的最多事情,就是在傻笑。
“觉晓,你看这样怎么样?”乔伊斯在问我。
“哈哈哈。”我回答。
“觉晓,咱们去吃饭了。”柳经理告诉我。
“哈哈哈。”我回答,“快点去吧,我饿死了。”
虽然结果以一瓶香槟和两支签字笔结束战斗,不过今天聂阳真的很厉害,乔伊斯那么高傲的人居然也能说道:“聂阳,比较厉害。”当然不是当面说,可是这也很难得。
杯盏交错,一顿饭就此结束,合同签下。
回家的时候,伯伦希而公司要给我们每人一个纪念品。
杨伯劳问道:“觉晓要什么当纪念品?咱们投契不容易,一定要给你一个有纪念价值的东西。”
我想了一下,说道:“压力锅好不好?我家的压力锅坏了。”
杨伯劳一愣,说道:“好在你没有要我家的喜儿。”
喜儿是谁?不过我没问。然后我得到了一个压力锅——伯伦希而系列夜明珠的,很好看。

    承 三十七 那一夜

夜明珠压力锅,好像是新产品。据说经久耐用、永不变形,实在是家庭主妇的首选。我有点后悔了。因为伯伦希而的主打产品是女神菜刀,我想如果要一把菜刀,似乎价钱上合算些。
可是红头绳和压力锅都已经拿在手上,再去换也不大合适。虽说杨伯劳与我一见如故,我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做人,还是要小心点,据说杨伯劳有个女儿叫喜儿,如果高攀是不是能少奋斗二十年?这个才应该考虑。
今天手上有个压力锅,就不去阿里斯基了,虽然免费的咖啡好喝。
手上压力锅,兜里红头绳,这一天,真是光怪陆离。林熙敏好漂亮,想不到居然还是林家飞刀传人。不过,为什么想起林熙敏?好像和我有距离的。
回到家里,梁雨丰照例不在。打开电视看电影,总是很没意思,我就想起了白秋若,虽然胸大无脑,毕竟还算是个说话的人。梁雨丰即使温婉,也是能喘气的。但是我抱着小影看电视,真不知道算是什么。
当我把小影翻来覆去,掀过十二个跟头之后,天气已经晚了。梁雨丰还是没有回来。我突然觉得少了一点什么:人,习惯了同居大概就不愿意单身了,所以才有许多家庭破裂的夫妇,宁死也不要离婚吧。
为什么梁雨丰不在的时候我就会想这些?我真的老了?还是有一些我不知道的感觉?
我把小影狠狠的摔到墙上,长出了一口气。小影居然只是“喵呜”一声,然后就回到我身边,看来她也习惯了。
门开了,梁雨丰进来,我的思维也回到现实。
“觉晓,今天怎么没去阿里斯基,我等你等了好长时间。”梁雨丰边换鞋边说道。
我随口回答:“今天去开会,回来晚了,就没去。”
梁雨丰说道:“哦,我带了咖啡回来,你要不喝一点?”
我换个姿势坐着,说道:“秋若那边不止能白吃,还能打包,真是个好地方。”
梁雨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为了你嘛。”
我说道:“可是打包的咖啡你都能像出来,看来吃霸王餐有经验。”
梁雨丰将保温瓶放到茶几上,翻出我的杯子,轻轻地倒好。满室咖啡香。
我泯了一口,说道:“看来最近养成不好的习惯,没有咖啡喝很不习惯了。”
梁雨丰说道:“没关系,你以后如果不去阿里斯基,我带回来好了。”
我喝了一口,虽然在保温瓶中走失了香气,但是家的温馨正可弥补这一不足。一时间,我没说话。
梁雨丰问道:“今天晚上吃什么?”
我说道:“哎呀呀,雨丰,就知道问吃饭,发现你真的很女人。”
“我本来就是女人啊。”梁雨丰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是一声叹息,也好像是一点感悟。
我对这一点,倒也不想和她争论,她的外形,毕竟是女人。何况涉及到了性别认同,我不是心理学家。佛洛伊德似乎也没说过梁雨丰这种人怎么办。我是佛洛伊德派的,向来只用下半身思考。梁雨丰,还真不是我的专长。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说了上半句,自己吃下去下半句。
“算了,觉晓。我知道你是不懂得的。”梁雨丰给我解了围,顺便用尾指与无名指一捋头发,长长的发丝垂落。
我顺势一转话题,说道:“雨丰啊,咱们家的压力锅坏了吧。”
梁雨丰很惊讶,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一笑,说道:“老子神机妙算,什么不知道?”
梁雨丰说道:“我明天就去买,对不起。这几天我要上班,没有时间。”
“哎呀,你的女人性子又上来了。谁说让你去买了?”我反驳她的话。
“那你是……”梁雨丰的脑袋向来不转,看来还是不明白,可是毕竟有坚持的地方,“我本来就是女人。”
“我是说我已经弄了一个压力锅回来,你自己好好把它给收拾一下吧。”我还是自己解开了谜底。看来对梁雨丰,是不应该打哑谜的。
“是吗?在哪里?”梁雨丰问道。
“厨房,门后。”我说的很简洁,顺便换了一个台,安抚小影一下。
“咦,伯伦希而,夜明珠。”梁雨丰出来说道,“觉晓,这个是新产品啊,好贵的。”
“没关系。”我故意说的轻描淡写,“这是别人送的。现在送给你好了。”
“啊?送给我?”梁雨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激动。
我不给她,难道自己留着长锈?梁雨丰的脑袋越来越转不过来了。
“对,送给你。”说是送,只是好听一点。
“真的?”梁雨丰从厨房出来,双手背在后面,神情有点激动。这有什么好激动。
“真的。”我回答,顺便喝了一口咖啡。
“太好了。”梁雨丰冲了过来,一把捧住我的脸。
一个温润的嘴唇贴上来,我含在嘴中的一口咖啡没有一丝悬念地流了出去。两个个体之间紧密相连,液体在布朗运动的作用下,自我的嘴到梁雨丰的嘴里。一霎那,我只感觉到了海天一线,云淡风轻。一个温润的嘴唇,还有在我嘴中冲荡的舌头。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心中一片大泼墨山水,脑袋里面却是留白。白得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知道。我没有想到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也没有任何应对措施,只能张大眼睛,发呆。
一秒钟,就是一万年,我不知道经历了几万年。一个失惊,仿佛一个失足,惊艳的失足。
在我的留白画出色彩以前,我什么也不知道。当我回过神来,我只能傻傻地问:“今天,是怎么了?”
梁雨丰一笑,很妩媚的感觉,说道:“谢谢你送我东西。”
我说道:“你是故意的。”我感觉一滴咖啡自嘴中滑下,落到了地上。
梁雨丰说道:“情不自禁,嘿嘿。”嘴角上扬,绝对娇媚。
我转过头去,什么也没说。
“觉晓,你别生气啊。”梁雨丰以为我生气了,实际上我很难堪而已,虽然只有我们两个人。
“嗯。”我没说什么。
“觉晓,你要不亲我一下好了。你别生气嘛。”梁雨丰求我。
“做饭去!”我一声大吼,将梁雨丰镇住,抱起小影回到卧室。
“觉晓……”只留下梁雨丰傻傻地不明所以。
打开电脑,用摁地干倒手将七夜摁下无数次,才算回过神来。今天,吃亏了。
另一边梁雨丰在问我:“觉晓,今天晚上吃茶焖肉怎么样?”
我回答:“随便你,有七夜茶吗?”
梁雨丰回答:“还有。”
我说道:“群草我来切,寒湘素少放点,七夜茶多放些。”
梁雨丰回答:“好的。”
然后我抄起菜刀,寻来一颗群草。将它放到案板上,我深吸一口气,一连十二刀,分成了整整齐齐的十三段。
“觉晓……”梁雨丰看着我,问道。
“没什么,刚才受了点刺激。现在发泄一下,好多了。”我笑着回答。
梁雨丰从我手中接过菜刀。
晚上,我躺在床上,梁雨丰在另一边,小影在我怀里。我的头向外,不用看也知道梁雨丰看着我。我假装不知道。
夜很静,一泓月光,中秋已过,凉意浸人。
我听了好久门外的静悄,却有些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于今天晚上的意外之失有关。
“觉晓,你睡了吗?”梁雨丰轻轻地问。
“没有。”我说道。
“能和我说一会话吗?”梁雨丰说道。
“嗯,说吧。”我回答。
“转过来好吗?”梁雨丰问道。
“嗯。”我转过身来,正对着她的脸,“什么事?这么晚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梁雨丰的嘴张了又张,还是没说出什么。反倒一开一合,让我想起了今晚的一个失惊。
“怎么了?”我倒是很关切,平时梁雨丰有事情,都是不和我说的,大概怕我为她的事操心一样。今天有事情和我说,大概她也不能决断。
“觉晓,今天,我给家里打过电话了。”梁雨丰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哦。”然后我一惊,问道:“说你在我这里了?”
我倒真怕她说了,她家里和我家人不是不认识,假若说了,这件事还真难办。我又是一惊:说了又如何?我什么也没做。可是梁雨丰这个样子,总也不能说与我无关。
心头间一时涌起,不知道如何说是好。梁雨丰也在想,她也没说话。本来她有话说,不料现在竟然安静下来。
“雨丰。”还是我拉开话头,“和家里人说了吗?是不是要过来?”
即使她说了,也是应该的。我这样想道。
“没有,我没和家里面的人说。”梁雨丰的一句话放下了我心头大石。
我真的很不是东西,当时既然收留了,现在又何妨怕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安慰自己。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你家的人知道你……嗯,你明不明白?”
梁雨丰愣了半天,睁大眼睛,就是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这个家伙,还要我明说出来?
我说道:“就是……你这个样子的事情。”
“我什么样子?”梁雨丰还是不明白。
“就是这个。”我说道。
“这个?”梁雨丰还是很奇怪我在说什么。
我比了一个曲线,说道:“这个。”
梁雨丰眼神一暗,说道:“不知道,我怎么敢让他们知道。”
“那也倒是。”我随口说出,说出来倒也感觉不对,又弥补,“这个,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不怪你,这是我自愿的。”梁雨丰的心情显然也不大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