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宠妻手册[快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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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徐贤妃摇了摇头,女人就该恪守本分,皇帝的女人更该恪守本分,皇后就更是表率了。要节俭、勤勉才是,陛下给你送赏赐,你可以不要啊!还得大度、贤惠,陛下常去你宫里,你可以拒绝啊!要为皇家子嗣着想,陛下不去别的姐妹宫里,你得劝啊!
没想到后宫已然这样风气了,且还是皇后带起来的。徐贤妃虽深知自己没有资格说皇后娘娘,却在心里对自己道:我是一个正直的人,我得去劝劝陛下!
到了定宸宫外一求见,果然,陛下除了皇后以外的其他女人,一概不见。这下徐贤妃真的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这徐贤妃是个愣的。在几个女人的怂恿和吹捧下,稀里糊涂的就到了太后那儿。太后那老妖婆正愁这阵子儿子越来越护着儿媳,自己插不进去手呢。听徐贤妃这么一“纳谏”,那可真是瞌睡的遇上了送枕头的。
心说:哀家收拾不了便宜儿子,还收拾不了你么?当即就宣了皇后到康宁宫来。
章氏这个儿媳不是周太后自己选的,而是先帝的意思。当初先帝选择章家,也是为了制衡周家。那周太后和章氏能对付么?那还不得往死里盘她!年轻时候吃过周太后不少亏,一听说她宣自己,章氏便估摸着肯定没好事,八成和最近陛下对自己太好有关系,看来是惹了后宫嫉恨了。
章氏站到周氏身旁,也并不替自己辩白,只低眉顺眼的听着。反正为难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更何况这次算不得为难,那是有正当理由的。
周太后冷哼一声道:“一个做皇后的,一点皇后的样子都没有。都快三十的人了,涂什么脂抹什么粉?当以端庄为本分。如今国库正亏空着,你非但不劝陛下,反而全都笑纳了。哪点有母仪天下的典范?”
太后在上面一一说着,章氏也就低着头听着。
见她依旧是原先那副低眉顺眼的媳妇样,周太后也就没什么忌惮了,端起架子道:“听说这一月里,陛下只要去后宫,几乎都去了你的凤仪宫?”
提到这儿,章氏微微有些脸红。说实话都老夫老妻了,哪能像小夫妻蜜里调油那般?陛下也并非是那种温存,多数时候也就是看看书,批阅奏折,她在一旁做些针线活儿,或者一块儿看书。偶尔两人一起下棋,说说家常话,就像民间寻常的夫妻一样。这一月,章氏的确觉得很幸福,比大婚的时候 还要幸福。
“陛下最近烦闷,来臣妾的宫里也只是读书阅奏折。臣妾劝过陛下,可陛下说,烦闷时候就不要去别的妹妹宫里了,待过些日子休养调整好的。”
“休养?他要什么休养?”周太后厉声道,“你一个做皇后的,成日里霸着陛下,分明是有自己的私心。便是陛下不愿意,你也要劝!这是你的本分,你若做不来皇后的事,这后宫里多是人能替你做!”
“儿臣惶恐,臣妾定当谨遵母后教诲,多多规劝陛下。”
周太后瞟了章氏一眼,“别当哀家不知道那点子事儿,陛下已是给足了你们章家面子。不追究,还像往常一样待你,已经是天大的恩赐,那也是念着你陪王伴驾了十多载。有些事,哀家就看破不说破了。若哀家是你,就该收敛些,躲到凤仪宫里少出来,章家也该收敛些。”
章氏自然知道周太后说的是先前传闻“她与慕将军有染”之事,旁的可以忍,这个是忍不得的。当即便对周太后道:“母后,您还是说破了比较好,免得臣媳和您之间有什么误会,一家人生了嫌隙不好。”
周太后恼羞成怒,一拍桌子,指着章氏道:“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和慕将军在御花园私会的事!还非要哀家说出来,你们章家就是这么教育女儿的吗?”
章氏跪在地,不卑不亢道:“臣媳不知道母后是听了后宫那些嚼舌根子人的闲言碎语,亦或受了小人蒙蔽了。臣媳与慕将军从来清清白白,臣媳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周太后眯了眼,发了一通责难后,便以皇后忤逆为由,将皇后罚去了万佛堂。并且又一次“头风发作、被儿媳气倒了”。
李言正在上书房与机要大臣商议事,便听到齐玉飞似的过来禀告。接着,熟悉的电子提示音再次响起:
【宿主,您的戏精老妈已经上线,擅长技能:一哭二闹三晕倒,揽权扶舅搬孝道。猪队友:徐贤妃;狗腿子:冯婉仪、玉贵嫔等人。】
第7章 老婆是一代妖后(7)
好容易清静了两天,制住了后宫那些小女人,没想到还有一位不省心的老母亲。李言的这位老母亲周氏,原本就想控制儿子,自己揽权垂帘听政。是靠着章皇后以及章家的支持,李言才重新拿回政权,摆脱了傀儡皇帝的身份。周氏还总喜欢帮着娘家那几个草包舅舅、外甥说话,动不动往他后宫塞族中表妹,小周美人便是其中之一。她甚至还想过扶持另一个听话的、由她抚养长大的、没了生母的皇子当皇帝。当然了,现如今那个弟弟,早就被亲政后的李言封了王,打发到藩地去了。
有这样一个搅屎棍子嫡母,后宫能太平么?
李言在现代的时候,是见过周氏这种老太太的。自己有一位大学同学,也有这样一位拎不清、还十分向着娘家的老母亲。仿佛儿子不是自己的,儿子的东西都是可以拿来给舅舅和外甥的。那位老母亲也处处刁难儿媳妇,还想把控同学他爸辛苦撑起的工厂,钱都给了好赌的舅舅。
跟这种人说理是说不通的,比凤凰男、妈宝男的妈还不好搞,因为她跟你不是一条心。恶人还得恶人磨,摆事实讲道理是不够的。李言一进康宁宫的门,果然周太后的贴身嬷嬷青嬷嬷便十分不客气地挡了过来。
“陛下,太后下午和皇后娘娘置了气,这会子很不好,太医已经来瞧过了,说要静养。太后让奴婢转告您,她对不住您,本想为您着想,劝劝皇后娘娘。可奈何皇后娘娘性子刚烈,不肯认错,太后娘娘大为伤心,说她老了,管不了后宫的事儿了。以后这后宫就全权交由皇后娘娘一人吧,她便是这后宫唯一的主人。”
李言怎听不出这里头的冷嘲热讽?岂止是嘲讽,简直是字字诛心。这不是把皇后架到火上烤吗?说她一人独大,忤逆长辈,知错不改,条条都够定皇后罪的。这得是有多大的仇怨?
青嬷嬷得意地看了看李言,这位皇帝陛下她也算是看着长大的。性子软 ,耳根子软,心肠也软,若非娶了个一门忠烈、有勇有谋的章皇后,早就被太后牢牢握在手里了。这两年翅膀有些硬了,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得顾及着母子情义与孝道?
偏生李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对着青嬷嬷道谢道:“原来母后这么想,儿子也正有此意,那儿臣就替媳妇儿感谢您了!儿臣告退!”
青嬷嬷惊呼:“陛下,太后娘娘被皇后娘娘气得病倒了,您都……不去看看?”
李言抹了一把脸,“朕本来是想进去看的,这不刚到宫门口被青嬷嬷你给拦住了么?难道青嬷嬷不是来阻拦朕的?”
青嬷嬷懵逼在状:“老奴……老奴岂敢阻拦陛下!”
“哦,青嬷嬷也知道自己是老奴?朕还以为青嬷嬷在母后身边待久了,胳膊硬了、手也长了,想螳臂当车呢。连朕这都敢拦。”
青嬷嬷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奴婢万死也不敢阻拦陛下!”
“那还站在这儿废什么话?还不赶紧恭恭敬敬迎接朕进去?难不成刚才你跟朕说的那些废话,都是母后让你说的?”
“奴婢……”
“放肆!母后对朕一片慈母之心,怎么会让你说些难堪的话叫朕脸上无光、还拿孝道的大帽子扣朕脑袋上?朕看你是存心挑拨母后与朕的关系,来人哪!青嬷嬷老了,耳朵不好使、头脑不灵光、眼神也不大好了,送去宫外养老。”
“陛下!”青嬷嬷惊呼道。话音未落,屋里便传来了一阵喝止:“皇帝!”
李言麻利地迎接向前,“惊喜有加”道:“母后!您这么快就醒了啊?儿臣听说您晕了,想着您这么大岁数了,轻易不容易苏醒,特地命太医院所有太医放下手中活儿,全力来帮助您苏醒。刚才听到您那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唤,儿臣的心就放下一半了。”
“我……”周太后这下才是真被气得一口气堵在心口没提上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盼着她真晕倒吗?还是讽刺她装晕倒?“你……您这是要存心气……”
“御医快,都傻站着干什么?太后又要晕倒了,你们快去诊治!”李言一个挥手,召唤向身后连大加小三十多名御医。
为首的朱院判哪里会看不出来这是母子俩斗气的场面,又岂会看不出来太后根本就没病。自己这一干人等就是被陛下拉来开涮的。去诊治吧,势必得罪太后;不去吧,势必得罪陛下。在擦汗的那一瞬间,朱院判已经在脑子里打好了辞呈申请的草拟以及去哪个郡县定居、买多大院子、养多少只猪的勾勒蓝图。
李言见御医们都不敢动,先是愣了愣,接着脸一板,喝道:“今天卖力诊治的通通赏黄金百两;迟一步的,通通打一百板子。朕可是大孝子,敢怠慢朕母亲的,朕就去怠慢他母亲!”
这话一出,御医哪里还有不从的?几乎一窝蜂涌向周太后,生怕慢了一步被打板子,还要连累自己老娘。刚被李言气得一口气提不上来的周太后,这会子见到三十几号人朝自己涌过来,简直就是吓破了胆子。
场面一度壮观,青嬷嬷急得子哇乱叫,“别惊着太后娘娘!太后!”
这架势,没病也被吓出病了。周太后这边刚晕倒,章皇后就被李言以“戴罪立功”为由,从佛堂召唤过来,给太后侍疾。
被灌了几大碗参汤的周太后逐渐醒过来,发现自己老命还在。一睁眼便看见李言那张格外关切的笑脸,“母后,您醒啦?”差点又没被气背过去。周氏这回算是领教了,刘丽妃、赵婕妤她们几个被整治,真不是她们笨,而是李言这小子开窍了,心眼子赛蜂窝,一个字:贼!没想到自己精明了一辈子,到了竟要栽在一个昔日窝窝囊囊、唯唯诺诺的庶子手里面。
凭他,中庸了三十年的性子、愚笨了三十年的脑子,能突然这么油盐不进?定是章氏那贱人教唆的!想到这里,周氏把对李言的满腔愤懑,全都撒到了章氏身上。一扭脸,却又看见章氏也完好无损地站在李言身旁,李言还旁若无人地对着章氏送去了一个温情脉脉的、爱的小眼神。
周太后心口一堵,就要喘不上气来。
李言忙呼唤道:“快,御医,御医!”
“不要叫御医了!”周太后慌忙制止,“儿啊,叫他们都出去吧。哀家好得很,用不着这么多的御医。你把他们都叫来,那后宫其他人万一要用呢。”
“后宫还有谁比您重要?”
周太后在心里暗自骂着这个虚伪的“乖儿子”,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的,怎么养都跟自己不是一条心。
周太后露出了慈祥的笑容,“皇帝对皇后真是体贴,哀家前脚处罚,皇帝后脚就去营救了。”
“哦,她啊?母后您误会了,是儿子让她来侍疾的。”
“哼,哀家已然无大碍,也用不着侍疾了。那皇后是不是应该继续回佛堂跪着?”周太后恨恨剜了章氏一眼:凭什么你和夫君夫妻恩爱,享受后宫大权、儿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