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宠妻手册[快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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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点点头,“嗯,您要跟大妈待个半年,估摸着一个养鸡场差不多了。”
“那……那俺不待了,俺要回家,现在就回。”说着,王秀花就要站起来收拾收拾行李,一旁的李家嫂子拼命地给她使眼色。
李岩见效果达成了,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好了,妈,天也不早了,明天再说。您还没吃饭吧,琬华饭弄好了,先吃饭。”
说着,李岩一边收拾起碗筷来,就瞥见王秀花一脸的迟疑,李家嫂子将她拉到一边,在她的耳边叽叽咕咕。
李岩淡淡一笑,果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看来今晚还不能将她俩安排在一间屋子里睡。指不定明天早上一觉醒来,人家军师就把锦囊妙计给献出来了。
吃完晚饭,李岩给安排了房间。让大伯母一家睡一个屋子;将沙发展开,铺成一张床,给王秀花睡,自己则在旁边打地铺。李家嫂子见李岩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也不好在王秀花面前嚼舌根子,出主意,只得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岩就悄悄地起来,嘱咐章琬华,让她带着滢滢先回保椒路那边去,又对她悄悄嘱咐了一番。
等王秀花醒来,太阳都高高的了。
“哎呦,这咋睡得这么迟?你们这儿城里咋也没个鸡叫啊!”
“左邻右舍没人养鸡!”
“这日子咋过呀!咦,儿媳妇儿和孙女呢?”王秀花揉揉眼睛。
“哦,她先回娘家去了,跟她爸妈说了一声,咱们今天中午一起到琬华家吃饭去。您和岳父岳母两边亲家都没见过面呢。”
李家嫂子一听,立马凑过来问道:“这侄儿媳妇的爹不是在农场关着了吗?”
李岩道:“这都什么年月的事情了?人家早就平反了,当年也是被冤枉的,如今官复原职,房子也给公家物归原主了。怎么,我妈没跟您说?”
李家嫂子看向王秀花,王秀花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哦,俺儿子上回来家跟俺好像提过一句,俺也没往上想。就没跟你说,寻思着出来就出来呗,不过是个刑满释放的。有啥好值得说的?”
“啧,都说老人家是劳动改造,不是坐牢。那会儿好多科学家作家都被关呢,照您这意思都是坐牢?”
李家嫂子却脑瓜比王秀花转的快,迅速捕捉到了核心信息,“你说她亲家的,官复原职?难道原先就是个做大官儿的?”
“那倒不是,岳父是知识分子,大学的副校长,权倒不大,就是级别比咱槐花乡的乡长都高。跟咱县长差不多吧。”
“老天爷!”两个人又惊呼一声。王秀花咽了口唾沫,本来还打算借着这次机会好好拾掇拾掇儿媳妇,幸亏没听嫂子的呀,她让拿捏着儿媳没生出儿子的错处,使劲儿使唤她,压压她的威风,让她毕恭毕敬的。这还惹不起了呢,原来是干部家的闺女!呀,昨儿下午刚来的时候,自己可说了很多不中听的话,她不会都听到了吧?这样想着,王秀花不由自主地捂起了嘴。
等李岩带着王秀花一行到了保椒路的章家宅后,王秀花和李家嫂子这才是惊呆了双眼,只知道仰着头望着。
章秋阳和妻子一起过来跟王秀花握手,“亲家母,初次见面,有失远迎。”王秀花本来就看呆了,这一看到亲家,看看这通身的气派,哪里像是自己印象中的劳改人员?分明就是老华侨嘛!还有亲家母,这么一把岁数了,应当和自己差不多吧,却保养得很好,还穿着旗袍,烫着考究的卷发,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大方得体地微笑。不说是个疯子吗?
王秀花这才信了,为什么当初儿子要娶章琬华时,口口声声说是自己配不上她。这样看来,岂止是配不上,简直提鞋都不配。再看李家嫂子,再也不敢提让她“修理”儿媳妇的话了。
一顿饭吃得很丰盛,章家老夫妇也很客气周到,但王秀花却吃得拘束紧张不自在。吃完午饭,便麻利地让李岩赶紧带她回去了。
从章宅回去后,王秀花看章琬华的眼神都变了,十分客气,对滢滢也充满了“慈爱”。大伯母也老老实实的缩在了一边,再也没有撺掇王秀花。
李岩小两口相视一笑,像是打赢了一场胜仗。
之后的几天,李岩倒是的的确确放下了工厂里的事情,足足实实陪着老母亲几个把杭州城著名的景点都转了转;章琬华也特意调课空出了两天假,带着婆婆她们去了杭州商场,买了新衣服还有一些特产。
临走前,李岩把王秀花单独拉到一边,笑道:“妈,这两天玩得开心不?”
王秀花想了想,点点头又摇摇头,“杭州好是好,可是俺还是觉得李家沟自在。真要是让俺在这儿住上个三五月的,那俺还不得憋死?也不能随地吐痰,也听不见鸡叫,也没有村里的乡亲,怪没意思的。俺都有点想家里那两头猪了。”
第35章 知青岁月(24)
李岩忍俊不禁; “您哪,下次要是还想来; 提前跟我们写个信或者让大海给拍个电报发来。我们保管好好接待您。您和爸想我们了; 我们欢迎。可您若是为了虚荣心; 下次再带着咱家什么七大姑八大姨; 村里王二狗什么的过来,儿子可就不欢迎了。”
王秀花不好意思道:“哎呀,这次其实也不是俺想来。是你大妈……她说什么想见识见识城里,看看石头有多出息……”
“我就知道; 肯定是大妈撺掇得您。您哪,跟大妈斗了一辈子; 怎么就不长记性?她坑您坑得还少?您哪次占上风了?她还撺掇您好好治治儿媳妇,长自己威风吧?是不是还让您在我这儿爱住多久住多久?”李岩见王秀花低头默认不吭声了; 于是接着道:“老娘; 您精明了一辈子,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肥水不流到外人田哪!您说大妈为什么不光自己来,还带着堂弟堂妹?她家里没事儿吗; 要在这儿住个三五月半年?这花的不都是我的钱?花我的钱不就是花您的钱?她挑拨您和琬华吵架; 伤和气的是咱家,她在一旁乐得看戏呢,您得到什么好处了?妈; 我、你、琬华还有滢滢,咱们才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咱们内部得团结!”
王秀花豁然开朗; “对!咱内部要团结,团结一致对外向前看!嘿,赵李氏这个坏心眼的!再也不理她了!”
李岩哭笑不得,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行了,您和爸保重身体,别再折腾了,好好过日子。等我们这边忙完了,今年过年一定回去看您。”
王秀花这回是真的流了泪,“石头啊,妈错了。头先鬼迷了心窍,要把小芳嫁给一个老鳏夫,幸亏你及时拦着。妈也不该挑拨你和小章。对了,小章她们家这么有钱,儿你在她们跟前讨生活不会很苦吧?”
李岩突然觉得那天故意的事,可能把妈吓唬过头了。不过也好,专治作妖一百年,能消停很久。
“那……那你们二小子还生不?”
李岩摇摇头,笑道:“政策不允许。娘您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是指望指望大海吧。还有,男女真的都一样。”
王秀花还是不能很理解李岩最后说的那句话,不过临走前,却是从带来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碎花小棉袄,是给滢滢的。
送走了王秀花,李岩和章琬华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李岩将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新的成衣厂中,两三年的功夫,小成衣作坊扩大规模成了成衣厂,小成衣厂又扩大规模成了大成衣厂,挎子也换成了送货的面包车。
90年代初,李岩买了一辆桑塔纳,手里拿上了大哥大,也终于有时间停下来歇一歇,报考了一个高考复习班,准备圆当年未完成的梦想。
“哎呦,有日子没念书了,发现这突然拿起可本来复习,也不是那么容易静下心。”李岩边翻着书做题,口中边念叨着几句英语。
旁边坐着的同学,同样也是上复习班的民营企业家。“我说李老板,您这家大业大的,还有什么可愁的?有什么静不下心的?”
李岩摇摇头,叹了口气,道:“哪有宁总无忧无虑的好?我这有家有口的要愁的事情多着呢。这不我爱人今年带毕业班么,她今年带的那个班学生特别不好管,班上有几个孩子可调皮了。现在考上大学的人也越来越多,竞争也大了。学校可不就得看升学率,看老师的水平?重点中学当老师压力相当大啊!”
宁总也赞同地点点头,“可不是?这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出生的孩子,就是第一批独生子女。哪里好管?这家家就一个宝贝疙瘩的,从小就是小皇帝小公主,家长捧在手里怕化了。老师也没办法。不过你都这条件了,怎么还愁嫂子工作的事儿?还干什么呀?直接让她辞职回家专心给你当贤内助呗!这女人不就是相夫教子?这家里没本事的,才叫女人出去干活挣钱。你呀,不需要!”
哪知李岩却合上书,十分严肃认真地对宁总道:“怎么不愁了?那是我老婆的事业啊!我的事业就是事业,她的工作就不是事业了?教师,那是心灵的工程师,我认为我老婆的事业很伟大,很崇高,我全力支持。”
李岩的话令宁总感到有几分惭愧,同样也掷地有声地落到了前排一个女同学的耳中。这女的名叫秦竹,也是一名女企业家。在这个复习班里,以男性居多,这样一个三十出头年华正好的曼妙女性坐在这里,无疑一直引得其他人瞩目。
秦竹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看说话的人。令她诧异的是,说话的人不但声音动听,说出的内容暖人心弦,外貌也是出乎意料的清俊。不像这教室里其他的男性,要么秃顶,要么大腹便便油腻腻,他倒像是一个在校的大学生,风度翩翩中不乏青春。
李岩,秦竹通过老师上课的点名,留心地记住了这个名字。
高考过后的那一天,所有复习班的同学相约聚在一起吃饭。不同于那些高中生,这里的学生几乎清一色都是下海经商成功的大老板,一个个酒桌上称兄道弟,喝完就开始缅怀青春,讲起了自己的血泪奋斗史。
“唉,不说了不说了,说那些不开心的干嘛?现在咱们都过上好日子了,说点开心的。”
“你们说,张曼玉好看还是关之琳好看?”
“我看都不如林青霞好看!其实王祖贤也不错,你说呢,李总?”刘总醉醺醺地问道。
李岩一向不爱和这些醉鬼打交道,晚上的饭局也是小喝了几口意思一下,于是便顺着他的话讲道:“我觉得巩俐好看。”
这时候宁总伸过来一只手,“哎,问这个多没意思?我来问李总哈,李总你觉得咱们这个班里哪个女同学最好看?”
李岩瞟了一眼宁总,没好气道:“咱们拢共三个女同学,你让我评价,这不是得罪人吗?”
“啧,没意思了不是?这就酒桌吃饭,谁也不会告你诽谤,评价一下呗。”
“我觉得我老婆最好看。”
包间里发出一阵唏嘘声。
“虚伪!”
“不实在!”
李岩哭笑不得,“怎么了?这年头说自己老婆好看就是虚伪?难不成不带我老婆确实比她们都好看啊?我媳妇儿杭州本地人,确实很漂亮,典型江南女子,肤白貌美气质清雅,书香门第。”
宁总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比秦竹好看?”
“秦竹跟我老婆比算个什么?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李岩满不在乎地道。
“哦。”包间里继续起了哄。
工厂里,一片缝纫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