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放了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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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认识吗?”她又忍不住提这个问题。
“嗯。”他沉默了一下,“我们是高中同学,后来,你转学了,我们就再也没联系了。”
说这翻话的时候,他眼底闪过一抹忧伤,似乎隐瞒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看你吃得满嘴都是
说这翻话的时候,他眼底闪过一抹忧伤,似乎隐瞒了什么,却没有说出来。
“我们的关系很好吗?”她好奇地问,他看起来似乎很了解她。
“嗯,还好,因为我们是同桌。”他似乎回忆起什么美好的事情,嘴边扬起一抹很浅很浅的笑容,但很快又消失了。
“这样啊。”她看出他并不太想回忆从前,也不敢再接着问下来。
尽管她脑袋里有很多疑问在盘旋,但她还是压了下去。
等到以后关系熟了一点再问吧,现在她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两人一下子变得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服务员上菜了,香喷喷的牛排一上桌,尚诺的口水都流下来了,拿起刀叉准备进攻。
韩东城看她那迫不急待的模样,有些失笑,“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可爱。”
尚诺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奇怪了,这人怎么老是提以前?
她有种错觉,好像她和他曾经是恋人似的,不然,他又怎么会这么了解她呢?连口味和习惯都很了解似的。
“快吃吧,小心烫。”他很温柔地看着她,眼神柔得像水似的。
被他这么盯着看,尚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牛排的味道太香了,她管不了这么多了,抓起刀叉切了块牛排就往嘴里塞。
好吃!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又切了一块塞进嘴里。
这家餐厅的牛排特别好吃,是她吃过的牛排里面,最好吃的一次了,下次有机会得带冬冬过来尝一下。
“别急,又没有人跟你抢,看你吃得满嘴都是。”他柔柔地笑了笑,拿起桌上的小手帕,轻轻地为她拭去嘴角的黑椒汁。
这么亲昵的动作,让尚诺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她尴尬地坐在那里,吃又不是,不吃又不是。他呢,温柔的眼神看着她,似乎她是一件很宝贵的东西,百看不腻似的。
“怎么不吃了?”
“我……”其实她很想说,被你这么盯着看,怎么好意思吃嘛!
“是不是牛排凉了?我让她换一份。”他说着就想叫服务生,她赶紧阻止他:“别别别,还热着,我马上吃……”
她说完,又急急地低下头吃了起来。
牛排真的很好吃,她三两下就搞定了。
“还要再来一份吗?”他柔声问道。
“不用了。”尚诺摇了摇头,满意地舔了舔嘴角。
这顿饭是她这三年来吃得最饱最香的一顿,自从三年前离开姜家之后,她经济都比较紧张,加上怀了孩子,后来又要照顾孩子,她几乎很少会到这种环境优雅的地方很享受地吃一顿奢侈的晚餐!
“你爸爸妈妈还好吧?”他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尚诺端起饮料的手顿了一下,又放了下来,声音有些低沉:“嗯,还好。”
提到父母,尚诺的心一紧,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爸爸妈妈移民到加拿大之后,体验的时候才发现,爸爸已经患了癌症,当时还是初期,不算太严重,妈妈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直到三个月前,妈妈才打来电话告诉她说,爸爸病得很严重了。
☆、你家在哪?
,当时还是初期,不算太严重,妈妈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她,直到三个月前,妈妈才打来电话告诉她说,爸爸病得很严重了。
这三年,为了给爸爸治病,妈妈几乎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连加拿大的房子都已经变卖了,现在住的房子都是租的,而尚诺又没有多余的钱可以资助他们,自己带个儿子已经很辛苦了,连保姆都请不起,幸好儿子比较乖,比一般的孩子要懂事,她带起来也不是很费劲。
现在她又跟姜泽言复婚,这件事,她一直不敢告诉爸爸妈妈,要是让他们知道,肯定会很难过的。
“在想什么?”韩东城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尚诺这才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你家不是也开公司的吗?怎么你还要出来应聘秘书?”他在刚才就一直想问这个问题了,他记得她爸妈是很疼她的,怎么会舍得让她出来工作呢?
照道理来说,她几乎可以直接接管公司的一切事务,他相信她的能力是可以做到的。
“早在三年前,尹氏集团已经破产了,这件事,你不知道吗?”尚诺抬起头。
当年尹氏集团破产一事,闹得沸沸扬扬,他不可能不知道吧?
“破产了?”韩东城很惊讶,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很抱歉,我一直在国外,最近几天才回国接手公司的事务,所以一直不知道这件事。”
“嗯。”她应了声,不再说话了。
“对不起,问到你不开心的事。”他很抱歉地道。
“没关系。”
“你爸妈还好吗?”
“还好,在加拿大。”提到父母,尚诺又不得不为父亲的医药费担忧了。
可惜她的能力有限,不然,她真想为父亲承担医药费,虽然她嫁回姜家,但心高气傲的她,又怎么好意思开口要姜泽言给她一笔钱呢?
所以,她还是尽快找份工作,能赚一点是一点,寄去给母亲吧。
“那男人对你好吗?”韩东城犹豫了好久,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虽然他很不想提到她的男人,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他就是想知道,她嫁得好不好,仅此而已。
“还好。”尚诺抿了抿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估计没有谁的婚姻比她更糟糕了吧!
韩东城也看出她笑容中的苦涩,心里微微一疼,也不再追问下去。
“以后有什么困难,都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那么地认真,仿佛只要她开口,他什么事情都会愿意为他做,就算做不到,他也会去尝试。
“谢谢你。”尚诺对他微微一笑,再也没说话了。
吃过饭后,两人一同走出餐厅。
“你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
“不用了,我自己坐计程车回去就好了。”她可不想让姜家的人看到别的男人载她回家,免得惹出什么事非就麻烦了。
“那……好吧。”本来韩东城想坚持送她回家的,但一想到她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一个陌生男人送她回家的话,让她丈夫看到也不太好吧。
☆、你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
“那……好吧。”本来韩东城想坚持送她回家的,但一想到她已经是有家庭的人,一个陌生男人送她回家的话,让她丈夫看到也不太好吧。
他也不想为她惹麻烦。
“那你自己小心点。”
“嗯,我知道了。”
“明天见!”
“嗯,明天见。”她对他笑了笑,招了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韩东城看着车子离去的方向,脸上的微笑慢慢地淡去。
清幽的目光变得深邃,还透露出一丝忧伤,他站了好一会儿,转身打开车门,发动引擎,车子扬长而去了。
回到姜家别墅,才一进门,尚诺就看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个人。
姜泽言抽着香烟,嘴里吞云吐雾,似乎很烦躁的样子,茶桌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蒂。
尚诺受不了地皱了皱鼻子,真是奇怪了,这男人不是一向都不回家的吗?怎么今晚这么早就回来了?
一回来就抽烟,整间屋子都臭死了!
她逞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突然后面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给我站住!”
语气听起来很不悦,像在向她下达命令似的,尚诺听了很不爽,但她还是停下了脚步,极不耐烦地转过身:“有事?”
“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干什么了?”他厉声质问。
“我去做什么,不需要向你交待吧?说过不许干涉对方的私生活,我也没有干涉你的,不是么?”
“你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我能不管么?” 让别人看到,他姜泽言的脸往哪搁?
鬼混?真是可笑,她不过是跟别的男人出去吃了一顿饭而已,小手都没牵一下,这也叫鬼混?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我懒得理你。”她瞥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说话了,转身又想回房间。
“你给我站住!”他大声喝道!见她没有停下脚步,气得冲上前,把她抵在墙壁上,两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肩膀。
“你要做什么!”尚诺皱了皱眉,想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她的脸,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姜泽言,你别太过份!”
“过份?我这叫过份?我们结婚才两天,你跟别的男人出去鬼混,回来了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到底是谁过份了!”
“你还不是天天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还混是天昏地暗,夜不归宿,你说是我过份一点,还是你过份一点?”
尚诺也不甘示弱,狠狠地瞪着他。
“你——”姜泽言气得几乎咬牙切唇,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面前这个女人!
“泽言……”
身后,一把柔情媚惑的声音传来。
尚诺转过头,就见一个女人身上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光滑白皙的双肩,锁骨是那么地迷人,黑色的卷发松懈下来,增添了几分魅力。
杨雪漫勾了勾嘴角,一抹冷艳的笑容挂在唇边,似乎在嘲笑她似的。
“都把女人带回家鬼混了,你还敢说我过份?”尚诺瞪着姜泽言,
姜泽言皱了皱眉,目光移到杨雪漫的脸上:“不是叫你呆在房间不要出来么!”
☆、你给我站住
姜泽言皱了皱眉,目光移到杨雪漫的脸上:“不是叫你呆在房间不要出来么!”
这女人,刚才说要送她回家,她怎么都不肯回去。
算了,让她留下来也没关系,反正老爷子不在。
“人家见你这么晚了还不进去,就出来看看你嘛。”她娇滴滴地说道,还走上前,白皙的藕臂搭到他的肩上。
尚诺看到这女人的脸,火都冒起来了,也不知何来的力气,猛地推开他的手,挣脱了他的束缚。
“尹尚诺,你这算什么意思!”姜泽言的脸都黑了。
“你又算什么意思?你在外面玩女人也就算了,还把这种女人带到家里来!”
“怎么?你吃醋?”他突然想到什么,一抹玩味的笑意从他眼眸一闪而过,他勾了勾嘴角,一把搂过杨雪漫的玉肩,一副嚣张傲慢的样子看着她,“我就喜欢把女人带回家,怎么了?三年前已经带过,也让你看过,这有什么好稀奇的?”
“神经病!”尚诺看不下去了,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走——
“你给我站住!”姜泽言似乎还不打算放她走,正要上前抓住她,一把稚气的声音响了起来。
“妈咪!”冬冬抱着变形金刚,不知何时已经站在楼梯口的转角处,淡定的目光看着大厅的一切。
他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那里了?竟然没有人发现他的存在,这孩子真是神出鬼没的!
杨雪漫不善的目光盯着冬冬,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的儿子,长得是挺好看的,可惜啊,是那贱女人的肚子生下来的,不然,她应该会很喜欢这孩子。
“冬冬。”尚诺上前抱住儿子,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又对儿子道:“以后乖乖呆在房间,不要随便出来,知道么?”
她真不想让儿子看到她跟姜泽言吵架的一幕,更不想让他看到那狐狸精是怎么勾引他老爸的,这些场景让儿子看到,会对他造成不良的影响。
“嗯。”稚气的声音应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却又是那么地淡定,完全不像一个二岁孩子该有的表现。
“妈咪带你回房间。”尚诺牵着儿子的手,往房间的方向走去,“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在儿子的份上,姜泽言没有追上去,不过心里却堵了一肚子的气,用力地扯了扯领带。
“泽言。”杨雪漫想开口说些什么,嘴还没张开,就被他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