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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科举之男装大佬 完结+番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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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看得起劲儿,突听那边有人语,程平扭头,是一个女郎要解签。
  程平依照礼节避出去,经过时恰听到女郎问:“这‘春风花草香’如何,如何与姻缘有关呢?”
  悟净师父很正经严肃的声音:“这是杜工部诗作里的一句,后面是‘泥融飞燕子,沙暖睡鸳鸯。’女施主听这两句就明白了。这是姻缘签里顶好的签子了。”
  程平莞尔,如果是老头老太太拿着这个签子来问寿数,想来这悟净大师也有说法,果真是解签的一把好手。
  程平把后面的大殿都逛了一遍,塔也看了,园子也看了,转回来,已经申正,而陆侍郎这时候竟然还没回来。
  再不走,时间就有点紧了……程平看看西边的太阳。
  又在殿里转了几圈,把正殿侧殿的塑像壁画看了一遍,暮鼓敲响的时候,程平彻底不焦虑了,这会子想走也来不及了,今天只能夜宿和尚庙了。
  又过了一会儿,陆允明才回来,见了程平,罕见地有些不好意思:“……不知不觉就忘了时辰……”
  能见到陆侍郎这般神色,程平觉得再在寺里住两天也值了。她嘴里说着“无妨”,脸上却显出促狭来。
  陆允明抿着嘴看她一眼。
  程平得寸进尺地玩笑道:“陶靖节早说过‘此中有真意,欲辨忘时间’,座主也算和了先贤之言了。”
  陆允明绷不住,笑了,“陶公的诗也乱改,越发没规矩了。”
  知客僧来请陆允明和程平去给他们准备的禅房。
  季节原因,寺里的客房空了很多,陆允明和程平住了两间很不错的禅房,院内一片修竹,又有几块玲珑山石垒成的假山,还能闻到阵阵花香——隔壁院子里种了好大一棵牡丹花树,开了约摸有上百朵花,灼灼如烟霞,美得很。
  知客僧本来想让他们住那个院子,两人不约而同地摇头,于是就住了这个可以蹭到花香的隔壁。
  跟僧人们吃了一顿纪律严明的饭,程平回来洗漱完,坐在屋里百无聊赖,早知道带一本传奇来了。
  顺手推开窗,程平歪着头往外看,外面没有“露似真珠”,却有如弓弯月,恰挂在假山顶上,花香也更浓,挺好的夜景。
  刚要关窗,“吱嘎”,隔壁的窗户也推开了。
  程平只好缩回关窗的手,笑问:“座主也睡不着吗?”
  陆允明点点头,“嗯。”然后便不说话了。
  马上关窗,不合适,不说话又有点尴尬,但说什么呢?难道要和陆侍郎“谈星星谈月亮谈人生理想”?程平赶忙胡噜胡噜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又暗忖,怎么骑马的时候也不说话,那时不觉得尴尬呢?静态与动态的问题?
  寺里的晚钟敲响,程平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
  “月白风清,如此良夜,平给座主讲个传奇吧。”
  “哦?讲来听听。”
  “在门生家乡,有间小庙,叫阿娘庙。庙里有大钟,敲打时声音绵长凄凉。”
  陆允明含笑听她瞎掰。
  “据说当年修庙铸钟时,历三年,钟竟不成,这铸钟匠人竟将其幼子扔进炉中。”程平疾言厉色地说。
  停顿一下,声音转成幽幽的:“待钟成了,敲打时,便宛如小儿在喊娘。又有人说,若连着击打,还能分辨出更多——‘阿娘啊,还有一只鞋呢。’”程平又捏着嗓子学小儿哭喊。
  “原来这铸匠从妻子怀里夺走幼子时,其妻只来得及扑过来抢下一只鞋。”1程平叹口气,讲完了她的传奇。
  陆允明: “……早点睡吧。”
  程平咧着嘴笑道:“座主晚安。”


第48章 尚书换人了
  三月初八日; 放完假第一天上班就得了个坏消息——徐尚书病重。
  孟员外郎小声道:“听闻说,圣人都去探病了。”
  程平点头,“但愿徐尚书早日好起来。”嘴上这么说; 心里对这“病”却有点将信将疑。
  政治人物的病,太容易有猫腻了; 如果自己是徐尚书,这种时候也要病一病的。至于皇帝探病,实在不能当成是真病假病、病轻病重的佐证,程平一口气能举出若干种所谓“探病”的目的来:政治作秀、条件交换、施加压力……
  不只程、孟二人; 部里众同事对这事都议论纷纷——除了窦侍郎。窦侍郎越发冷若冰霜起来; 每日独来独往,他人勿近气场全开。郎中们还敢上去搭两句话,其余人等如果避不开,便肃立行礼。
  对窦侍郎何以这种状态; 孟员外郎小声科普:“悦安你来得晚; 不知道; 窦侍郎明算及第; 候吏部铨选五年而不得授官,后经徐尚书举荐进入户部; 从录事做起,一步一步走到今日。徐尚书于窦侍郎,有知遇之恩啊。”
  原来如此……程平本来还阴谋论; 以为这里面涉及一把手二把手权力之争呢。
  窦侍郎这种状态; 大家都尽量避免与他遇上; 但旬会是避不开的。
  这两天,程平都自发自觉地陪着孟员外郎加班,每日到暮鼓要敲响才匆匆从部里出去。不只度支,其余诸司也是如此——尽量把活儿干得好一些,这次旬会还是不要惹窦侍郎了吧。
  然而出乎大家意外的是,初十旬会窦侍郎没像往日一般挑出一堆骨头,只是就重要的事说了几句,比如马上要开征的青苗税。
  众人被虐得久了,都有点抖m,他这样,倒越发不安起来。
  “尚书病重,大家午后一起去看看他吧。”临散会时,窦侍郎道。
  众人连忙叉手称是。
  其实徐尚书病了,前日刚知道消息,便有几个去探望的,然而尚书府闭门谢客,连名刺都没能递进去。
  这回有窦侍郎领着,众人到底是进了尚书府大门。
  没想到管钱的徐尚书府第竟然简陋如斯,不过两进大小,且都浅窄,主屋门上挂的帘子都洗得没了颜色。
  屋子小,人却多。尚书有五子,除长子外任尚未归来以外,其他都在身边,又有女媳孙儿辈们,住得有多局促,可想而知。
  难怪徐尚书日常只有一个男仆跟着,兼着书童、车夫等等所有的差事——就是养得起更多的仆人,也住不开啊。
  户部人在屋里根本站不开,主事们以及录事、令史等只能在屋外站着。
  因为度支在户部是第二位的,程平勉强站到门槛里。
  徐家几位郎君却着实是好的,既不以尚书公子身份骄人,也不因屋舍浅窄而羞愧,与诸官说话不卑不亢、落落大方。
  而本次被探的主人公,业已起不来床了。
  程平对中医不大熟,只知太医说徐尚书得了“脑疾”,又听徐家二郎说“一手一脚不得动弹”,程平看徐尚书又有点嘴歪眼斜,便猜测大约是脑栓塞之类的疾病。
  看见户部诸人,徐尚书做出个笑的模样,窦侍郎快走两步,上前握住徐尚书的手。
  徐尚书要说什么,却说不利索,又流出口涎来。
  窦侍郎眼睛含泪,扭过头去。众人也不禁恻然。
  徐家二郎帮父亲擦嘴,“父亲是多谢侍郎还有诸位来看他,他也很想念诸位。”
  几位郎中连忙说几句安慰话。
  这种情况,也不适宜多待,窦侍郎又低声嘱咐了徐家兄弟两句什么,便带着户部诸官告辞。
  与诸位同僚分别,程平骑着驴往城南晃,想到徐尚书,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至于哪儿不是滋味,又说不上来。
  徐尚书与程平一样,寒门出身,明经及第,本身不无才干,不然也在这麻烦不断的户部尚书位置上做不了那么久,且上称皇帝之心,下得属官敬重。即便敌对阵营的,也最多在他又在皇帝面前哭穷告状时骂一句“倚老卖老招人烦”。
  再看徐家家境,一辈子殚精竭虑……程平仿佛看到了自己仕途奋斗的屋顶,再过三四十年,最多也就混成徐尚书这样——我还没法有徐家几位郎君这样的儿子。
  徐尚书这样,即便好了,再回部里的可能性也不大了,户部空气越发诡异起来。
  知心的都聚在一起聊新户部尚书的人选,便是程平与孟员外郎这种只是聊得来的同事的,也偶尔打着擦边球说两句这个话题。
  “户部尚书不好当,徐尚书之前的几位都没有做长的,要么被认为能力不逮,要么被抓出贪污受贿,当时我们暗地里都说这个位子风水不好,直到徐尚书上任,才破了这谣言。”下班后,孟员外郎拉程平小酌时这样说。
  户部尚书这位子所有的难处归结起来都是因为朝廷没钱,程平想起陆允明“若你处在徐尚书位置”上的话……幸亏不用我坐那。
  孟员外郎低声道:“依悦安看,谁能当这个尚书?”
  同事之间的亲密关系是从说领导小话开始的,孟员外郎跟程平说了不少户部内情,程平再藏着掖着,便不合适了,当下也低声道:“下官以为,窦侍郎或会接替徐尚书。”
  这也是部里的主流猜测,故而这两天部里空气越发阴沉了——原来还有老好人徐尚书顶着,窦侍郎还能收敛些,若户部成了窦峻的一言堂……简直不敢想。
  孟员外郎微微摇摇头:“某以为不见得。”
  程平摆出个困惑的表情。
  孟员外郎把头凑过来,又看看左右:“你看看各部,除了礼部和我们,哪有主官和侍郎很相得的?”
  程平琢磨一下,可不是嘛,都是士族寒族搭配着来的……皇帝的平衡之道啊。
  又过月余,孟员外郎和程平开始焦头烂额地核算青苗税的时候,徐尚书病逝。皇帝赏下奠仪,又派现存唯一的亲兄弟晋王去吊唁,其余王公大臣,不管哪个阵营的,都去送这位老尚书最后一程,徐尚书也算极尽哀荣了。
  丧事完,皇帝的主意也终于定了:调礼部侍郎陆允明为户部尚书,主管户部事,另,升礼部司郎中郑元翡为礼部侍郎。
  六部终于全部进入主、佐官“士庶”混搭时代。


第49章 新尚书就任
  陆允明是五月九日上任的; 正是户部旬会的日子。
  礼部侍郎还有几名郎中帮着把陆允明的东西送过来——其实哪用他们,不过是对旧上司的客气。特别是新任礼部侍郎郑元翡,也是表达个不骄不矜、怀恩感谢的意思。
  郑元翡虽寒族出身; 年龄也长陆允明十几岁; 但与这位曾经的顶头上司处得不错。
  依郑元翡看; 陆诚之能年纪轻轻便做到三品要员,固然有其姓氏祖荫的关系,但个人本领确实也不小; 做人也公允有担当,不是那见了好处就掐尖,有了麻烦就缩头的。两人原来还一起约着小酌过; 并有歌诗唱和。
  对郑元翡等坚持送自己; 陆允明没拒绝,适才乔尚书还撒下两滴离别泪,让大家好一通劝——如果这是程平,该得意了; “看爷这人缘混得!”陆允明到底比她矜持些; 内心戏也少些; 只再次谢过大家。
  “尚书可要常回来看看我们。”一个老资历的郎中深情地说。
  陆允明答应着; 又笑道:“户部礼部离着不过几步路。”
  礼部诸人纷纷再次表达不舍之意; 旁边恭候的户部诸官则一个个后槽牙都酸了; 果真是礼部啊……
  程平偷眼看窦侍郎; 窦侍郎依旧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户部也有人琢磨; 看这意思; 陆尚书是个待下宽和的——反正如果窦侍郎调任,即使部里最能吹拍的也做不出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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