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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炮灰请睁眼[快穿]-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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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盛在小罐子里的药材都鲜嫩极了,夏日花朵般饱满多汁,只消轻轻捣上几次,就咕叽咕叽地解决了这个难题。
  不过对于白瓷般精致脆弱的小罐子来说,这样的举动无异饮鸩止渴,少了那些恼人的阻碍,药杵的主人明显更加得趣儿,捣药的力度也愈发凶悍。
  因得这次制药的目标有关皇嗣,事关重大,那坏心眼的药杵便借机一直堵着入口不放,非要小罐子存住所有奶白色的药汁。
  沉醉不知流光逝,捣药叮咚玉杵鸣,眼见着房间外的太阳已经落了山,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青年哭哑了嗓子,攀在男人身上一遍遍地认错求饶,总算换来了片刻安稳。
  一个梦都没做地昏昏睡去,等沈裴再睁眼时,他目光所及的装饰,已经换成了太极宫寝殿内熟悉的床帐。
  腰部以下的位置已然没了知觉,他有些失神地眨了眨眼,还未怎么动作,便看见萧弋掀开帘幔进来——
  “醒了?喝点水吗?”
  那间藏着白玉汤池的偏殿本就闷得厉害,再加上先前被男人逼着说了许多带有泣音的荤话,沈裴嗓子干得厉害,便也顾不上害羞,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非常满意青年这副对自己亲昵又依赖的模样,萧弋将人扶起抱进怀里,顺手把杯子递到对方唇边。
  从出生起身边就没有一个贴心的存在,他几乎从未感受并学会如何展露温情,此刻却意外地做得不赖。
  左手一下下抚摸着青年细软顺滑的发丝,男人随意倚住床头,又用右手摸了摸对方的小腹:“吃了那么多,也不知现在这里有没有孩子?”
  “咳咳!”
  仿佛有一股热意顺着由小腹而起涌入四肢百骸,正在喝水的青年捂嘴咳了两声,本已降温的脸颊重新变得滚烫。
  就连那加了些蜜的白水,似乎都在此刻变了滋味。
  匆匆把空掉的杯子往男人手里一塞,他正想故技重施躲进锦被里去,下一秒便极丢脸地闪到了腰。
  一眼看穿青年表情变化的理由,萧弋随手将杯子放在一边,稳稳扶住对方的腰背轻轻揉按:“皇后这身子骨着实太弱,往后还是要多锻炼些才行。”
  瞬间拉响警报的沈裴:锻炼?什么锻炼?是他想的那个锻♂炼吗?
  短期之内绝对不行。
  起初还想绷直腰背替自己挽回些脸面,但随着男人掌心的移动,一贯贪于享乐的青年终是软了身子,放弃治疗般懒懒靠进对方怀里。
  如同一只翻开肚皮躺在太阳下打盹儿的猫,他眯着眼,忽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指尖胡乱地去摸索男人那只替自己按摩的手:“暖的。”
  “刚叫喜顺送了几个汤婆子来,”垂眸向下,萧弋勾唇,“喜欢?”
  默默脑补出对方为了自己抱着汤婆子暖手的“娇气”样,沈裴没有应声,只是窝在男人怀里闷闷笑了起来。
  刚刚从酣甜的睡梦中醒来,他丝毫没发现自己正穿着男人的寝衣,黑底红纹,更衬得青年肤色胜雪有如凝脂。
  碍于两人这一世稍稍拉大的身高差距,那寝衣套在沈裴身上,整个儿大了一圈,此刻从萧弋的角度俯视,更是可以透过宽松的领口,轻易看到锁骨附近斑驳的吻痕。
  偏生眼下的青年早已因吃得过饱而舒缓了神经,等笑够了,他才描着男人寝衣上的花纹随意地问:“陛下今日为何生气?”
  萧弋的指尖停在了青年颈边。
  近十年来范围最广的地动只带来了些能够挽救的、财物上的损失,他今日本想上朝听听那些大臣花式赞扬自家皇后的“远见”,谁成想最后却收了一沓批评对方的奏章。
  约莫是怕萧弋经过地动一事后愈发骄纵皇后,大多数臣子都将此事的结果归结于巧合,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沈裴往红颜祸水的人设上靠。
  尤其是站在安亲王一脉、收到攻略者暗示的臣子,更是接连提及前些时日塌掉的皇陵,话里话外想把这两件事攀扯在一处。
  最可笑的是,那些误以为陛下终于在女色上开窍的臣子,竟还打着传承血脉的名号,公然在朝堂上建议萧弋采纳秀女开枝散叶。
  从未在意过生前身后留于史书的虚名,败了兴致的萧弋干脆挽袖提剑,亲手宰了几个中饱私囊勾结党羽、还敢义正言辞指责自己与沈裴的无耻蠢货。
  至于一口一个“皇嗣为重”的后者,萧弋则是点名要了那些大臣的所有女儿,无论婚嫁与否,统统送到这深宫里来当摆设。
  ——议政殿里太久没见过血腥,某些蠢物还真以为他转了性,可以任由各方势力拉扯。
  若是按照萧弋平常的脾气,他定要仔仔细细描述一番那些大臣死前的惊恐,好好吓唬一番他的小皇后。
  可一想到对方曾经娇气到连做个噩梦都能连续几日吃不下饭,他又蹙着眉,无意识地闭紧了嘴巴。
  “说嘛。”迟迟没有等到男人回应,黑发青年愈发好奇,便就着当下的姿势,顺势亲了亲对方颈侧。
  实在受不住青年如此纯真又带着点色气的撒娇,萧弋无奈,只得尽量轻描淡写地讲述一番,生怕吓跑了某只好奇心十足的猫。
  “陛下要纳别家的女儿?”
  乍然听到怀中青年抛出这样一句酷似吃味的话,先前仅想着如何发泄怒气的萧弋,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样的举动很可能会让对方产生误解。
  明明拥有广纳天下美人的权利,但除了沈裴,所有红颜佳人,在他眼中都不过是枯骨一具。
  尚还记得那些战战兢兢给自己请安的“鹌鹑美人”,沈裴倒是没有吃醋,只是觉得那些受父兄所累的女孩实在可怜。
  怎料还没等他想出个靠谱的理由开口求情,拥着他的男人便主动低头:“放心,除了皇后,朕谁都不要。”
  “今日这些,还有宫里那些,朕会找个时日,将她们一并处理掉。”
  生怕对方用大开杀戒这种错误的方式来讨自己欢心,不想当妲己的沈裴立刻仰头:“遣出宫去便好,陛下……”
  水润红肿的唇瓣好巧不巧蹭过男人下颌,不愿听对方提及其他女子,摩挲着青年颈间吻痕的萧弋果断俯身,准确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看你表现。”
  “既然没了三千佳丽,皇后与朕,便更努力些吧。”
  作者有话要说:  裴裴:够了,已经够努力了。
  萧弋:怎么会?三千佳丽的份儿,你都得补回来。
  PS:捣药叮咚玉杵鸣,出自辛弃疾《听月诗》。
  日常比心,mua。


第148章 
  放纵贪欢的结果; 就是沈裴第二天没能起床。
  虽说平日里也没有早早爬起陪萧弋更衣上朝的习惯,但是今天,他竟然整整一觉睡到了下午。
  特意被萧弋留在太极宫的喜顺最是机灵; 听到里间悉悉索索的声响,便隔着帘幔拱手询问:“娘娘醒了?可需让奴叫|春桃进来?”
  抬手扯了扯松散凌乱的寝衣、又垂眸瞧了瞧身上星星点点的吻痕; 清楚自己性别的沈浪浪果断拒绝,完全没有占小姑娘便宜的意思。
  而此刻不在太极宫里的那位似乎也早早猜到了这点,沈裴枕边,正放着一套干净好穿的简洁衣裙。
  “娘娘想用些什么吗?陛下离开前特意让御膳房备了些吃食; ”恭恭敬敬地垂头候在外间; 喜顺不忘对沈裴转述萧弋的交代; “原本陛下是想留在太极宫陪您的,但有几位性子直的大人闹着请见; 他便去了御书房……瞧瞧热闹。”
  确定最后四个字绝对是某位暴君的原话,沈裴哭笑不得,只盼着那些臣子能珍惜点小命、别在老虎头上拔毛。
  待到他穿戴整齐简单收拾好自己; 外面来往的宫人也备好了热水毛巾,尤其是正由春桃摆放膳食的红木桌旁,椅子上还明晃晃地放着一个软垫,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太极宫昨晚发生过什么似的。
  默默瞧了眼各个瓷盘里由花生桂子制成的边角配菜; 沈裴不由得边吃边在心里念叨:【迷信迷信,都是迷信。】
  得知宿主要代替三千佳丽的0049:【算了算了; 你还是生一个吧。】
  这样它最起码能有十个月的清净。
  【去去去,】满足地喝了几勺软糯香甜的碧粳粥,沈裴又夹了几筷子清爽可口的小菜,【放心,萧弋也就是嘴上说说; 他少食浅眠,可没那么多精力。】
  早已不相信宿主鬼话的0049:……呵呵哒。
  每个世界都这样说,最后被哔得哭唧唧的又是哪个?
  假装没有听到自家系统过于犀利的吐槽,沈裴慢条斯理地吃完了饭,而后才听喜顺一躬身说起了正事。
  “启禀娘娘,丞相府李氏今早递了牌子求见,此刻正等在凤栖宫呢。”许是从萧弋那里得到了什么暗示,当提起这位先帝封赐的诰命夫人时,喜顺的用词十分平常,语气里也没有任何敬意。
  打从重生起就猜到迟早会有这么一遭,沈裴吐出漱口的茶水,拿起帕子擦了擦嘴:“什么时候的事儿?”
  喜顺:“辰时三刻。”
  辰时?
  想到对方一直从上午八点左右等到了现在,沈裴心里很喜欢这个无意间的下马威,面上却还要装模作样地问:“母亲来了?怎么现在才告诉本宫?”
  见娘娘的反应果真和陛下猜测的一样,喜顺松了口气,立即笑着回道:“陛下特意叮嘱过了,一定要等娘娘醒后用了午膳再说这个消息,否则他怕倒了您的胃口。”
  愈发确定萧弋已经知道丞相府埋藏多年的双生子之秘,沈裴小声嘀咕了句幼稚,眼底却不自觉地荡开一抹笑意。
  对这个一直将自己当做弃子的所谓生母没有半点好感,沈裴故意选了身相对中性的衣衫,又叫|春桃替他梳了个类似高马尾的发型。
  极盛的容颜往往雌雄莫辩,当被大红裙装衬托出的娇艳褪去之后,所剩的便是青年眉宇间自带的点点英气。
  修眉凤目,翘鼻薄唇,哪怕是亲手替对方改换造型的春桃,都没忍住慌乱垂眸,为此刻“女扮男装”的娘娘红了脸。
  陛下的寝殿里突然多出了个年轻英俊的公子哥,守在外面的宫女太监却全无反应,他们只当是皇后贪玩,仿佛什么都没看见,个个一如既往地恭敬有加。
  这边沈裴换装束发不紧不慢,那边独自等在凤栖宫正殿的李芸茹却失了耐心。
  一大早便仗着诰命夫人和皇后生母的身份递了牌子进宫,她足足等在这里喝了三个时辰的茶水,怒意更是丝丝缕缕累积。
  生来是世家贵女,出阁没多久即成了丞相夫人,一路顺风顺水的她,又何曾受过如此冷遇?
  纵然知道此刻做了当朝宠后的沈裴已经今非昔比,可在李芸茹心里,她依旧对这个从小被自己拿捏在手心的“女儿”持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
  ——伦理纲常有如山岳,哪怕对方做了皇后,也还是自己肚子里掉出的一块肉。
  而此刻,就是这块肉该回报她和沈家的时候。
  “皇后娘娘到。”
  约莫又换了两盏凉掉的残茶,坐了许久冷板凳的李芸茹,终于听到了殿外太监嗓音尖细的通报。
  考虑到殿内还有其他宫女太监瞧着,她虽不情愿,却还是扬起笑脸,整了整裙摆起身准备行礼。
  但几乎是在李芸茹看清来人身影的刹那,她的喉咙便像被一团湿乎乎的棉花堵住,笑容也瞬间僵在了脸上。
  整整十八年,为了藏住自己当初产下双生子的秘密,她整整十八年都没有见过沈裴穿男装的模样。
  谎言说过千次便成了真相,久而久之,李芸茹有时都会忘了她还有个儿子。
  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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