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总想金屋藏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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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公子在喝酒还是上台中选一个吧。”韩子帧笑眯眯的看着顾南风,如果两个都不选,那就别怪他翻脸了。
顾南风有些为难,他两个都不想选,他的酒量并不好,如果醉了说什么胡话,得不偿失。
萧光霁察觉到不对,凑到二人面前:“韩世子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南风确实不能喝酒,你还非要逼他喝,本王怀疑韩世子居心到底为何,韩世子若非要南风喝的话,本王替他喝!”说着,萧光霁就要拿起桌子上的酒,想在顾南风面前表现一把。
顾南风抢先一步:“多谢三王爷,不必了。”
顾南风正要喝下,手里的酒杯突然被夺走,回头一看正是沈榭。
沈榭仰头灌下,看着韩子帧道:“酒已经喝了,韩世子可还满意?”
不等韩子帧开口,沈榭又冲着顾南风道:“本王准你喝酒了吗?自不量力!”
说完,沈榭拉住顾南风的手:“王府还有事要处理,本王先行告退,韩世子刚来京都,琐事恐怕也不少,让你的人当心。”
顾南风被动的跟着沈榭离开,韩子帧和萧光霁在背后喊了两声,谁也没拦住。
两人出宫后直接登上马车,长安和长治驾车朝着王府行去,长安心中担忧,王爷喝酒是要命的,怎么就这么任性呢?!
当时那杯酒就算不喝,韩王世子也不能怎么样。
马车内,沈榭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他把头靠在一边,顾南风怕他磕到,拉过沈榭,把沈榭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刚才多亏沈郎了。”顾南风轻声感谢。
沈榭没有回答,头很晕,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有些没控制住亲了亲顾南风的脸颊,顾南风的脸瞬间红透:“沈郎你……”
看着沈榭迷蒙的双眼,顾南风明白,沈榭醉了。
就这酒量,还敢帮他挡酒,沈榭疯了!
还不如他自己喝。
沈榭亲了顾南风的脸颊还不够,一直想往顾南风的嘴唇上凑,因为颠簸,几次没亲住,就像在顾南风脸上小鸡啄米一般。
顾南风捏住沈榭的头,让他不要乱动,谁知沈榭的手开始在顾南风身上胡作非为,刚开始在胸膛上,后来两只手齐上,在顾南风的腰腹部上下摸索着,很明显想脱掉他的衣服。
顾南风想制止,但沈榭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行动非常不便,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这样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正在顾南风挣扎间,沈榭突然道:“你好像有什么东西戳到我了。”
说着,沈榭还用膝盖碰了碰顾南风的大腿根。
第25章
废话!
他又不是块木头;身体也健全的很,沈榭这样撩拨他,他没反应才怪。
顾南风的脸更加红了;就算要做什么;也应该回房间去做才对,马车里始终不太方便;何况外面还有两个人;随便发出一点动静,长安和长治都能听的清清楚楚;顾南风咬了下唇,强迫自己清醒一些;总不能跟着沈榭一起发疯。
“说;你是不是想要谋害本王,竟然敢私自携带武器!”
沈榭醉的一塌糊涂;顾南风咬牙,他哪里来的什么武器,说得好像沈榭自己没有一样。
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如此不通人情世故。
“你只要不动;这武器自然就没有了。”顾南风道。
沈榭皱眉:“真的?”
说完之后沈榭果然不动了,顾南风恨不能直接把沈榭拍下马车;好一会儿才恢复,而沈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
长安和长治一心都在驾车上;没有留心马车里的动静,长安知道沈榭不能喝酒,一杯就倒,所以平时从不喝酒,谁知道这次会突然……
好不容易到王府门前;长安推开马车门,见沈榭整个人趴在顾南风身上,低下头不敢直视,顾南风转了转脖子:“你们快过来他扶下去,这人醉的跟滩烂泥一般,我自己弄不动。”
“是。”长安连忙跳上马车,帮忙扶起沈榭,与顾南风一起把他弄回苍穹院。
沈榭明显醉的不轻,刚才还能撩拨顾南风两下,现在已经人事不知,长安极有眼力的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公子,您帮王爷擦擦身子吧,想来您帮忙的话,王爷不会生气。”
“……”顾南风沉默片刻:“不一定。”
他总感觉沈榭有洁癖,所以才不碰他,要不是因为喝醉,恐怕沈榭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公子,奴才就先下去了。”长安说完急忙遁走,反正他把话交代清楚了,做不做在公子自己。
顾南风看着沈榭,尽管这人醉了,看起来却仍然英武不凡,只是那么安静的睡着,不像别人醉酒,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说出来。
看在沈榭对他不错的份上,就当帮沈榭一次。
现如今已经到了初冬,天气有些冷,再过些日子就要烧地龙,屋里早就换上了厚被子,顾南风掀开被子,沈榭可能是感觉到凉意,往里面挪了挪。
顾南风挑眉,拽着沈榭,不算温柔的给他脱去外衣,就算擦也顶多擦一下脸,其他的他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唔……”沈榭迷迷糊糊睁了下眼,又继续闭上,顾南风正要转身去拿汗巾,手腕突然被沈榭拉住:“别走。”
“顾弦,别走。”
沈榭的语气里满是祈求,顾南风身子一颤,如遭重击,他闭了闭眼,半弯下腰靠近沈榭:“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
没有人回答,沈榭的呼吸平稳有节奏,很明显没有醒来,顾南风的眼神落在沈榭抓着他的手上,沈榭是真的醉了,还是在试探他?
如果沈榭还在试探,那可能是看出来了什么,他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但现在还不能杀了沈榭,沈榭一死,朝廷必定大乱,他现在不能与朝廷硬碰硬,还要再等一段时间。
今年春闱,顾南风在朝堂上安插了不少人,但还是远远不够,那些人尚没有在朝中立足,他至少也要等到明年这个时候,才能动沈榭。
顾南风把沈榭的胳膊放回原处,帮他盖好被子才离开,刚回房间,星辰便得到消息,皇帝突然在殿中晕了过去,传太医前去诊治,说是惊惧过度,也就是被吓到了。
“这一吓不要紧,皇帝差点中风,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痊愈,他这一倒,大王爷和五王爷就挣开了,都想监国,咱们的人顺势提起三王爷,摄政王又在宿醉中不能理事,现下礼正殿可热闹了!”星辰说的有些兴奋,连眉毛都在跟着飞舞。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可惜不能亲眼看到这热闹的景象,不知道在殿中的那几个有没有偷偷笑出来。
“还有狄戎和庐姜的使臣,因着公子和王爷回来的早,他们一直守在殿中看热闹,就差拍掌叫好了。”
另外几个附属小国的使臣便不像他们,都急急忙忙告辞离开,明显不想招惹是非。
“若是镇北王府还在,狄戎和庐姜绝对不敢如此猖狂。”星辰道。
顾南风神色莫名,星辰嘴角抽了抽,心知自己说错了话,提起了公子的伤心事,他这张嘴真是不该说什么,非说什么。
“你先下去吧。”顾南风有些出神,父王镇守北疆多年,从祖父那辈起,就被封为了镇北王,父亲和叔伯都对渊国忠心耿耿,叔叔伯伯很早就战死,只剩下父亲这一脉,却逃脱不了被算计命运。
父王死在他守护了一辈子国家的闸刀下,死不瞑目,那两百多个将领也不会瞑目。
要不是师父,他也会死,是师父用自己的孩子,换了顾南风一条生路,那个时候顾南风因为高烧昏迷不醒,醒来已经迟了,镇北王府众人和将士们早已被斩首。
当年只要是与镇北王关系亲近的,全部被处死,尸体扔在鹤江山下,被野兽啃食,许多只剩下了骨头,无人敢给他们收尸。
顾南风与师父一起把他们埋起来,之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也不肯见人,后来才有了怕黑的毛病,更多是因为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他才会想到那些,不该想起的往事。
第二天一早,顾南风醒来没有见到沈榭,长治说沈榭一早就进了宫,宫里乱成一团,那些金吾卫不知道该听大王爷的还是听五王爷的吩咐,官员们更是各执一词,皇上身边的公公一早就候在摄政王府外,求着让沈榭进宫。
“既如此,我们便安安心心在王府等着吧。”
入冬以后,顾南风就不太愿意出门了,也没有心情再去折腾长治,而长治也不像从前盯的那么紧,顾南风蠢蠢欲动,想着过几日一定要去书房转转,总不能来了这么久,连个书房都进不去,他必须尽快拿到周围各个关点的布防图,至于京都的布防图,顾南风早就到了手。
沈榭一连几日都没有回府,皇帝虽没有病危,但后续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顾南风心里清楚,沈榭是想躲着他,所以才不回来。
既然躲着,那就证明那天醉酒之后的事,沈榭大部分都记得。
说做就做,沈榭既然不回来,顾南风便找了个晚上,让星辰缠住长治,自己一个人换了衣服,偷偷往沈榭的书房行去。
摄政王府的守卫情况顾南风早已打听清楚,一路非常顺利,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落到书房内,顾南风平复了一下呼吸,借着月光往沈榭的书桌上看去,他的时间不多,虽然不会遇到沈榭,但现在天太黑,他在这里待的时间长了,恐怕会犯病,所以要尽快离开。
顾南风翻了两下桌子上放着的东西,都是一些还未批阅的奏章,这些日子沈榭未归,但书房仍然干净,一定有人进来打扫过,真有什么要紧的东西,也不可能放在明面上。
顾南风的视线放在书架最高处的盒子上,那个盒子看起来有些陈旧,锁眼处痕迹明显,应该被打开过许多次,顾南风伸手取下,从袖子里掏出一根细细的铁丝。
不出一刻,顾南风听到“咔吧”一声,他连忙打开盒子,盒子内放着一个卷轴,顾南风毫不犹豫的拿出来,本以为会是什么要紧的东西,里面放的却是自己年少时进献给皇帝的一张春景图。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一张最简单不过的春景图,里面的迎春花肆意开放,在寒风料峭的山头屹立不倒。
顾南风少年时意气风发,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是最好的,满心傲气,现在想来只觉得羞愧,那个时候画技是有的,但因为狂妄自大,落笔之处带着些许潦草,不过总比现在好,他已经多年不曾动笔了。
这是他献给皇帝的画,为什么会在摄政王府?
沈榭为什么会留着他的画作,还藏得这么严实,经常拿下来反复观看。
顾南风不解,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有些闷,立马把画放回原处,匆匆忙忙出了房间,都怪他的身体不行,要不然还能多搜一些东西,顾南风有些遗憾,但不得不离开。
算了,总会有下一次的,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进来想必会更加顺利。
直到入睡,顾南风还是不能平静,他想不通沈榭为何会私藏他的画,翻来覆去许久才睡着,不过也因此一夜无梦,算是睡了一个好觉。
还未等到沈榭回府,顾南风就得到韩子帧被封为大理寺卿的消息,韩子帧虽为韩王世子,却没有品级,更没有实权,现在突然被封为三品大员,打了许多人一个猝手不及,许多官员立马跑到大理寺去向他道喜,但韩子帧自打被封了官,就从未出现在大理寺,想要送贺礼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