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转身背锅[快穿] 完结+番外-第8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陷入极度的混乱中,安洛明明和温衍隔着天与地的沟堑,怎么…怎么就会是一个人呢?
这个死结一样没有出路的秘密像夏日忽至的闪电,狠狠落在每个人头上,等他们看到安洛站在哨塔塔尖,一个人用精神力强行救下一架飞行器的模样,紧咬的牙齿,没有血色的嘴唇,和没有尽头的月湖比起来,格外单薄的身影,呼啸着扫过他发丝的风,摇摇欲坠的身影,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老师跟我说过,精神力是会反噬的,精神力等级越高,反噬的危险程度也相应的越高,安洛少将真的是在拼命。
——我原先真的很羡慕温衍少将,年纪轻轻好像就拥有了一切,我现在不羡慕了,因为那该是他的。说句难听的,如果我是安洛,做不到这种地步,为了毫不相关的人搭上自己的命,我觉得不值得,也许那飞行器上的人也曾站在人群中对我抱以嘲笑、讥讽,可他还是做了,毫不犹豫的一个人站到那座哨塔上。
——其实安洛哪只是在那里站了片刻,他一个人在那座孤海中央的哨塔上站了整整二十年。
——所以,上将从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安洛?就像那句话说的,离婚就是为了更好的复婚?
——其实关于安洛少爷的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什么欺凌同宗、虐待下人,全都是没有影的事,他对下人很好,只是刚开始不爱说话而已,但他为什么不爱说话,我想是个人都会知道。安洛少爷在卡瑟琳皇后身边待到五岁什么都没有发生,为什么回到奥格亚特之后就什么都不是了?
其中的猫腻大家可以自己想想,安洛这面墙塌了,意味着霍尔特公爵这面墙塌了,谁会受益?
安洛从奥格亚特主宅“搬”出来,除了一个人之外,什么都带走,当时他还没和科恩上将成婚,住的房子归属于哈罗德将军名下,安洛父亲和母亲留下的东西全都留在主宅,前些日子麦克唐纳伯爵的儿子戈斯还拿着霍尔特公爵的勋章炫耀过,那嘴脸要多丑恶就有多丑恶。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如果不信,你们尽管去查,也别问我为什么现在才说,之前说了有人会听吗?有人愿意听吗?不会,我只是想说,在还不知道安洛就是温衍少将之前,我就很喜欢安洛少爷了,他是温衍少将这件事让我更加敬佩他,但即便他不是温衍少将,没有绯羽,我也一样喜欢他。
就在这时,帝国官方星讯平台突然发布了一个帖子,短短几分钟之久就被顶到最上层,本身因着安洛的真实身份,各种帖子就层出不穷,可众人发现这帖子的发布者竟然是“S”,身份成谜、没有惊人内幕轻易“不出山”、出手即大招,从不“造假”的“S”。
他没有长篇大论,只是把被顶的很高的这条“安洛这面墙塌了,意味着霍尔特公爵这面墙塌了”消息截了下来,配字道:难得有个清醒的。
那些在边缘地带左右摇摆,还持观望状态的群众瞬间倒戈,“S”神在平台拥有绝对话语权,因为从来没出过纰漏。
紧接着,当所有人以为这事在“S”的盖章中告一个段落之后,“S”突然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目露凶光的男人,眼角处有一条伤疤蜿蜒至唇角,满是血气的眼神配上那骇人得很,可是比他的面容更骇人的是“S”配的字:加登·加里,星际流匪,安洛的伯父麦克唐纳老先生雇佣他来做了一件事,在安洛和诺曼德家族联姻前解决掉这个“攀上高枝”的唯一的侄子,因为哈罗德将军的介入才安洛才保住了一条命。
一石激起千层浪,星讯平台几乎要被疯狂涌入的人潮挤到瘫痪。
争权夺利这事从古至今一直存在,但麦克唐纳是霍尔特公爵的亲哥哥,亲弟弟为帝国牺牲,独独留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被他们一骨一钉,钉死在“废物”的柱子上寸步难行丢了半条命还不够,竟然还想杀了他?
他们突然很想抱抱安洛,在善意崩塌碎了一地,恶意却如同空气的世界里,他流着血往前走着,星辰闪耀的时候,世人皆知,而星辰坠落的时候,总是在暗夜最悄无声息的时刻。
他们等来的星辰,是从绵长寒冷的冬夜熬过来的,只有他一个人。
……
严起抱着温衍回到家的时候,管家他们早就收到了消息。
在知道安洛就是温衍少将的那一刻,他们震惊不假,但更多的是欣慰,不是为了所谓的“英雄称号”,不是为了传言中的神级机甲,只是单纯的替他们的少爷开心。
这世界大概会因着那些东西对他温柔一点吧,他很容易满足,哪怕一点,就够他开心很久了。
“欢迎回家,少爷。”管家笑着颔首。
欢迎回家,奥格亚特永远的星辰。
第100章 全帝国都知道上将夫夫不合(二十七章)
严起板着脸坐在温衍身侧,不知道是刻意敛去了表情,还是被温衍气的索性没了表情,温衍猜不透也不敢用力看,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做出一副“我好累,想睡觉,请勿打扰”的模样。
严起一探手,“啪嗒”一声,顶头的琉沙灯亮了起来。
温衍下意识眯缝了一下眼睛,这琉沙灯是帝国一种特殊的星石碎片做的,只稍小小一片都能亮如白昼,除了一些特定的场合外,几乎很少用到,温衍也想不通这特殊场合用的琉沙灯为什么要安装在卧房内,只知道自己的心跳随着那声“啪嗒”也漏了一拍,温衍有点心虚地往被子里一缩。
“别装,转过来看着我。”严起曲着手指在桌子上轻轻一叩,看着用尽浑身力气表达“我想一个人静静”的温衍,强压下嘴角的笑意,拿他没辙这事自己很早就知道了,只是这原则问题是一回事,眼下需要给的“教训”是另一码事。
“衍衍,我耐性不算好,趁我还能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握机会。”严起语气忽地变了个调子,温衍莫名感觉背后凉意一片,心中警铃瞬间大作。
“如果你现在不想说,那没办法,我只好脱衣服了。”严起说着就慢悠悠站起身来,一颗一颗解腕间的袖扣。
“脱衣服干嘛!”温衍甚至来不及掀开被子,就着身上的薄毯往左一滚,“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肯配合了?”严起居高临下看着温衍,领口的纽扣三下五除二就被他解了三颗,随性地散着,配上科恩俊美到极致的脸,性感到了骨子里,是一副吃遍帝国的模样没错了,但温衍却觉得格外…危险。
“我一直很配合。”温衍嘴上憋不出什么话来,只好努力让自己的手不闲着,可是他环顾一圈,自己正坐在床中央,周遭除了一条薄毯什么都没有,于是他低头开始一本正经地叠被子,以求给严起一种“他很忙”的错觉。
严起额间青筋一跳。
温衍不开口,严起也没说话,等到被子翻来覆去叠了好几遍之后,温衍最终没忍住,视死如归地抬起头来,没有丝毫预兆地撞进一片深邃的眸子,原本豪气漫天的温衍就这样…速怂。
温衍咽了一口口水。
“不叠了?”严起挑眉,语气幽幽。
“嗯。”温衍藏在被子下的手猛地一攥。
“手很闲?”严起看着温衍的手漫不经心说了一句,温衍不知道严起这话什么意思,但在高度的紧张中,他分不出心思去做什么理解,轻悄一过脑便点头给了答案。
温衍动作刚落,严起嘴角便勾起一个弧度,他朝着温衍一步一步走过去,不疾不徐、信步悠然的样子,可温衍却觉得空气都开始胶黏着,深深涌了过来然后将自己淹没。
“那帮我解扣子吧。”严起往温衍枕边一躺,握住温衍藏在被子里的手就贴在他的胸膛上。
本该是肌肤相亲、旖旎暧昧的场面,可偏偏温衍不是张着手,而是攥着拳头,只差几声嘤嘤就成功解锁“用拳头捶你胸口”的场景了。
可是还不等严起哄着骗着“被宽衣解带”的时候,温衍就颤着声音说了一句:“这…解得还不够吗?”
严起往床上这么一趟,顺势又崩开一颗,所以衣领已经敞地够浪了,几乎没给温衍留下任何可解的余地。
这道题,他解不了。
“不够。”严起看着温衍通红的耳尖,心头的火总算消了一点,可另一股火从骨子里烧了出来,他撑着手坐起身来,几乎和温衍唇贴着唇,轻声说道:“要解到裤子那里。”
温衍想躲,可是严起看透了他的动作,大手一伸,往腰侧顺势一搂,彻底封死了温衍所有动作,笑道:“该你配合的时候不配合,那什么时候才能生孩子。”
两人的呼吸相互交缠,温衍明显感觉到严起抱在他腰侧的手温度越来越高,被他搂着的那块地方也跟着发烫,烫到快将自己点燃的地步,温衍觉得这距离和地点危险系数太大,于是赶忙低下头去,伸手贴在严起的胸膛上。
严起眼神一亮,他的小青蛙好像开窍了。
可是下一秒,还没等美梦做到底,连咸淡都没尝出味来,严起就被现实打醒。
只见温衍低头专心致志帮他系扣子,一颗又一颗,一边系一边还自欺欺人说道:“别着凉了。”
严起被气笑了,着凉?亏这宝贝说的出来,良心不会痛吗?
“你就气我吧。”严起咬着牙抓住温衍四处点火的手,这手是正经手,听听,“别着凉了”,这样亲切的老父慰问,正经到不能再正经了,可偏偏自己这人不是什么正经人,即便温衍只是系个扣子,可自己就当情趣,脑子里连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最后一颗也要系上?温衍少将,需不需要盖条毯子啊?”严起凉凉地说。
温衍眼神有点飘,心有点虚,他深吸了一口气,凝神好几秒之后,才开口道:“我就是觉得这样不太好,毕竟借着安洛和科恩的身体,总觉得不太合适。”
“你的意思是等回去之后就可以了?”严起总算等到他的小青蛙主动冒头,于是趁热打铁强势封死温衍的退路,“我说过,在这事上你拥有绝对的‘主导权’,既然千挑万选定好了日子,那我一定不会让宝贝期望落空。”
温衍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他明明是说顶着别人的身份做那些事不合适,并不是说回去之后就可以!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衍恨恨道,这人插科打诨钻空子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可谁知道还能这么没脸没皮。
“那就现在,脱衣服。”严起说着就抬手意欲再度解开扣子,温衍都要哭出声来了,恼羞成怒地一把扬开毯子盖在严起身上,打算给他镇压地严严实实,可惜严起比他手快,在被子盖上的一瞬间,抓着温衍手腕就给他带到身下。
四周一片黑暗,被毯虽然很薄,但却是用伽蓝羽的草叶织的,透着一点浅薄的香气却不透光,温衍能感觉到严起愈加沉重的呼吸、急剧上升的体温和叫嚣着可以冲出胸膛的心跳,而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眼前无尽的黑色让温衍很没有安全感,也很慌,他伸手想要掀开被子,可是手刚有动作就被严起向上压在头顶,原本想要把人镇压地明明白白的温衍就这样被镇压地明明白白。
“我都还没说什么呢,被子就先上来了,我都不知道原来衍衍这么心急。”严起压在温衍耳侧,恶意地轻咬了一口温衍的耳垂,那陌生的感觉顺着脉络将温衍从头至尾扫了一遍,身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