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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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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何须问不好意思地垂眸,又朝梁锦走过去,那边儿梁锦正与余岳风说完话儿,几人依依惜别,各上了自家的车马。
  连在马车上何须问也止不住笑,梁锦还从未见他如此鲜活过,歪着头将他看了又看,逗趣着,“若我中第你能高兴的话,改明儿我去中个十个八个的回来,保管叫你笑得合不拢嘴!”
  “胡说!”何须问嗔怪他一眼,“就明年春闱你还能中个一甲进士回来,我就高兴了。说话儿老这么没着没调的,他日入仕为官,在朝堂上你也这么说话儿来着?看圣上不每日罚你。”
  梁锦靠着后头的雕玄鹤的木窗摇摇晃晃,俨然不羁,“爷爷就这样儿,人都说我性子像爷爷,他老人家在朝上可没挨过罚。”
  “你跟爷爷能比?”何须问扭头暗暗白他一眼,“爷爷是两朝重臣,又是同平章事,圣上年纪同你差不多,自然要重爷爷一些,可凭什么重你?”
  “知道了知道了,”梁锦摆摆手,既无奈又带着多半宠爱搂过他的肩,“你怎么跟父亲一样?事事看我不顺眼,我哪儿惹着你了?我还不够听你的?我只差没把你供起来了,你少训我些罢……”
  一路耍着无赖到家,眼看门口已是挂满了炮仗,一串串大红扎在狮座两侧,老太师和老夫人一应梁郝李氏亲自迎在大门下头,一见二人下车,老太太就在台阶上招呼着,拉着梁锦的手往里走,“我的乖孙子!你总算是替奶奶争了口气!”说罢扭头瞪了老太师一眼,“看你这糟老头还训我孙儿不?”
  老太师捻着须,吊着眼角斜过梁锦,“说起这个我还有气,礼部的人说,原你和傅家那小子文章不相上下,他们为难了许久,后头因你字迹潦草敷衍了事这才定了傅家小子为榜首,科考岂能儿戏?怎么连字都写不好?”
  这时节还要来兴师问罪?梁锦心里只抱怨,面上苦着脸走到老太师那边,“爷爷,这可不怪我,我隔壁那人尿了裤子,熏得我没法好好写字,只想赶紧写完了回家。”
  老太师还欲再说什么,被老夫人赫然打断,“你这老头子!一日不说几句你就不满?”
  “我何曾说过什么……”
  前边儿两位老人家斗着嘴,后边儿李氏拉着何须问,头一次有些扬眉吐气的架势,“我就说你是好的,我的儿,多亏你锦儿才不整日间的在外面胡混。你可跟娘说说,你要什么嘉奖?”
  何须问愧得一脸通红,垂着睫毛走在一边,“是他自己学问好。”
  难得梁郝也搭一句话,“他纵比别人略微聪明一些,若不刻苦哪里又能高中?你是好的,想要什么就同你母亲说,不必不好意思,只是还要你盯着他刻苦,眼看就是春闱了。”
  “我知道了,父亲。”
  一行人到了老太师那边儿,饭厅上已摆好席面,两位小姐也在等着了,众人落座,独梁瑄梁远二人臊眉耷脸的不得志。
  梁响磬一面看不上这二位,一面把提着一个绿玉壶给梁锦殷勤斟酒,“大哥好学问,我就知道大哥一定能考上!”
  梁锦没接话儿,倒是把眼睛落到梁慕白身上,“怎么眼瞧着还是这样瘦?你嫂君每日叫人给你送去的燕窝你可吃了?”
  “吃了,一日不落都吃着呢。”梁慕白脸上笑容久挂,捧出两块帕子给他,“我新做的,给大哥嫂君。”
  何须问将帕子接了来,嘱咐她:“你何必急着做这些?好好休养才是。”
  三人将另三人视若未闻,气得梁响磬直跺脚,转眼想着不过多时要做那胡家的正头夫人,心情才稍稍好些。
  一顿家宴吃得人人俱欢,梁锦更是陪着老太师多喝了几杯,直到散席祖孙三代还在喝。何须问知道梁锦是千杯不醉,倒是不担心,只陪着李氏回去。
  李氏笑容经久不散,与何须问闲话儿,“我听说你三哥也中了榜?过几天我备一份礼,你带回去给他贺喜。”
  “是,三哥也是一甲。”
  夜色渐暗,斜阳散尽,何须问扶着她在一丛菊花拥道上走着,身后跟着两三个丫鬟,似一副母慈子孝的归家图。
  那头梁锦应酬着他爷爷和父亲,心内却归心似箭,原在回来的马车上他就想好了,借着高中这个名头,要在何须问面前讨赏,趁机折腾他一夜来着,谁料却在这里绊住了脚。
  无法,他只好仗着自己的好酒量,左一杯右一杯将两位长辈灌得晕晕乎乎后,立即着人扶他们回房歇息,他这才急急往院里赶。
  才刚进院儿,还不等一众丫鬟们上来恭贺他他便撩着袍子嚷,“少夫人回来没有?”
  “还没呢,我们少爷陪着大夫人说话儿呢,叫我先回来,恐是要说多一会儿。”无所事也是前脚刚进院儿,见他火急火燎的,疑惑他有什么急事。
  梁锦能有什么急事?不过是满肚子的花花肠子,他甩下衣摆朝丫鬟堆儿里吩咐,“快!快去给我打水洗澡,散散这一身酒味儿!”
  待他洗完澡,捏着一身新换的寝衣闻了又闻,不见酒气,只闻得一阵‘返魂梅’之香,他这才放心,坐到床上去等。


第71章 
  失踪
  谁料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他下腹那把火烧得他烦闷急躁,坐不住了,走出来撩帘子看了好几次。
  华浓正在屋里做针线,今夜原该她当值,见他那副模样,憋不住笑,“少夫人还没回来呢,少爷要是困了先睡吧,我在这儿等着。”
  梁锦撇着嘴角往里头走了两步,又倒回来,“你回去睡罢,今儿不用人值夜。”
  稍一想华浓就明白了,赶忙收拾了自己的针线笼子往外走,临了还问:“要不我让人备好热水?”
  梁锦白她一眼,“鬼丫头……,备好。”
  众人各自歇息之时,他在听见何须问的脚步声,赶紧将手上的闲书塞到枕头底下,规规矩矩坐在床上。眼见何须问撩帘子进来,他便憋不住了,一把将他扯入怀,惊得何须问哑嚷了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梁锦将他按在自己膝上坐着,蹭了又蹭,“你瞧瞧,等你等成这样儿……”
  何须问霎时闹了个大红脸,往下别他一眼,“等不到你就先睡。”
  “没良心!”梁锦在他肩头轻咬一口,抱着他摇了下,“我中了榜你怎么赏我?”
  “你想怎样?”何须问勘破他的心思,含着笑,“你什么都有,还需要我赏?爷爷想必已赏了你一堆奇珍古玩了罢?”
  梁锦耍起无奈,从枕头底下掏出书来,“那不算!你赏的才算,你看看这个,我们也这样好不好?就当你赏我了……”
  往那被他翻开的页面上淡瞥一眼,顷刻何须问的脸又红了几分,只低声说:“随你罢,只是别闹太大动静儿。”
  得了准许,梁锦立即将人反压到床上,扯了半月钩上的帐子,将满室旖旎尽闭于帐中。
  果不其然,第二天老夫人着人打点好香火,说是要领着人到寒香寺去还愿。除了两位姑娘,连带着梁锦的两名妾室一道去赏着一片秋色。这一去,又是浩浩荡荡一个队伍。
  梁锦自不必说,还是与何须问同乘一车,白芫笙则与谭青瑶共乘,两人谁也看不惯谁,憋在车上干瞪着眼。
  山路颠簸,不知车轮在哪里蹍着一块碎石,将白芫笙险些从座上颠了下来,幸而手快扶住了车壁,才坐正,就听谭青瑶轻笑一声,“妹妹应该当心才是。”
  听那调子,不像是关心,倒像有些幸灾乐祸。
  “我晓得,”白芫笙惯不会那些弯弯绕绕,只翻着眼皮儿回她,“这车里只你我二人,你不必跟我假模假式的客气。”
  “我可是哪里得罪了妹妹?”谭青瑶故作惊诧,微等着眼,嘴里还是细声细语,“想来妹妹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了?不如趁此机会开解的好,我与妹妹是一样儿的身份,何必针锋相对?不若握手言和罢。”
  白芫笙仍斜着她,“我跟你能有什么误会?你多心了。”
  见她还是娇柔做作的模样,白芫笙心里直好笑,梁锦写的那封信她可是亲眼所见的,而眼前这人却蒙在鼓里,还不知有什么祸事等着自己呢。
  至寺庙,老夫人先是散了许多香油钱,又跟着方丈拜了众神,这才退至偏厅去歇息,只让孩子们各自去玩儿。
  梁锦这日却奇,不同何须问一处了,只将他与梁慕白丢在一处,自己独自往后山枫林里去。谭青瑶有所察觉,不知他往后山去做什么,心里揣着疑惑等了好一会儿仍不见他回来,便偷摸着也跟进山道。
  杜翠扶着她在路上踩着石子儿一瘸一拐,往曲曲折折的小路不见尽头,只见一片枯黄,“小姐,咱们还是回去吧,要是遇见什么蛇虫鼠蚁就不好了。”
  “夫君往里头去了,不知道是做什么,居然丢下那个男妻不理,莫不是来与人通?奸?”谭青瑶心里只计较着拿到什么证据,正好离间二人,她倒要看看,这夫妻情深经不经得住暗生异心。
  “小姐,若真是如此,要是被少爷看见了,您不是又要挨罚?”
  谭青瑶回头扭头别她一眼,继续往上路上走,“我还有什么可惧怕的?”
  此时闻听山下有人喊,“杜翠,杜翠!你上哪儿去呢?我看见你了,那山里可不好玩儿,赶紧回来!”
  杜翠竖着耳朵辨听,正是院儿里的一个小丫鬟,她急急扯了下谭青瑶的袖口,“小姐,回去罢,已经让人瞧见了。”
  “你自去应付。”谭青瑶仍不理她,弯着腰直往上爬,“去,别叫人知道我上来了。”
  无法,杜翠只好独自下去,谭青瑶还固执往前爬,一阵风吹,刮下些许秋叶,洋洋洒洒遍布山林,却不见梁锦身影。可她太看不过他们二人恩爱情深了,唯想抓着个错处能见他们离心。
  这片心绪支撑了她往前走,再往前走,什么毒蛇猛兽她此刻都不怕了,她就是这人间豺狼!眼里四下寻着,只顾着找梁锦,哪里注意后边儿一个树丛里猛然钻出来一道银子,举起胳膊在她后颈上一拍就将她拍晕过去。
  届时梁锦才从另一边儿树丛里出来,负着手,朝那男子吩咐,“记住,切不可伤伤她,三日后,毫发无损的送回梁府。”
  “是。”
  “做完这件事,”梁锦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就带十里河离开大京,去做个小买卖,别再整日胡混了。你既然将她从白玉楼带出来,就得让她过好日子。”
  那男人立即恭敬行礼,“我知道了,多谢公子。”
  说完话儿,男子扛着谭青瑶自另一条小道下山,而梁锦从原路返回。绕回寒香寺后院儿,见何须问正在一颗银杏树下坐着,银杏叶掉了满地,铺撑一块金灿灿的毯子,他穿着青灰色的圆领袍,两个带子轻飘在脑后,梁锦将这景象临摹在心,含笑走近,“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坐着,慕白呢?”
  听见他的声音,犹如一阵爽朗秋风,何须问跟着站起来,以笑对她,“她和母亲还在求签。”
  “你求了吗?”
  “求了,”何须问笑着点头,“替你求问功名,是上上签。”
  梁锦仰头大笑,“怎么就想着让我做官儿呢?”笑完后,他执起他的手,“怎么不问我上哪儿去了?”
  “……你上哪儿去了?”何须问就着他的话问,其实也没什么可问的,他心里知道,不论他上哪儿,线在自己手里攥着呢。
  在庙里逛到日头偏西,阖家才准备打道回府。杜翠将庙里找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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