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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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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须问脸色是苍白的,眼神也有些空洞,手上轻轻推过去:“我不饿。”
  “不饿也吃点儿,我特意吩咐人做的。”梁锦捏着勺子喂到他嘴边。
  瞅了眼他递过来的手,何须问不得不张了嘴,吃了两口又不吃了,只把半身贴近他怀里:“她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却懂道理,跟慕白一样,一直把我当个哥哥,想要什么就找我开口,半点也不拐弯抹角,我也拿她当妹妹一样,想把好东西都给她和慕白……”
  “我知道。”
  何须问想说的话太多,可没有头绪,半天,他埋在梁锦怀里,告罄一句:“她就这样死了……”
  她就这样死了,像小石子儿落到深井里,连水花都渐不上来一滴,只荡了半个涟漪。很快,日子一到,连那嫣红中的一点白也会消失,整座府邸,就像那口老井,又会归于宁静。
  他替她不甘,镇静以内,是难消的余怒。


第54章 
  骑马
  不过一月光景,灵堂就撤了白。人走茶凉后与这暖春成了对立。
  赵姨娘已经迫不及待想替梁远张罗婚事,起先去央求梁郝,被训斥了一顿,又死乞白赖去找李氏,刚进门儿,就见李氏正在用饭,她挥着帕子走过去,搭一句开场白:“夫人这才用饭呢?”
  那帕子挥出的脂粉香,使李氏蹙眉微微避让:“姨娘若没用过,就一起吃一点儿罢。”
  “我刚用了来呢,”赵姨娘自往凳子上坐下:“我来啊,是求夫人一件事儿,这事儿还真只能求您,您若不管,那我就只有哭去了……”
  料定她不是什么好事儿,李氏只淡淡循礼问一句:“什么事儿?”
  “听说姜县公家有个好几个女儿,有个庶女还未嫁,我看她和远儿正合适,又素闻夫人与他家夫人向来交好,想请夫人去说说,都是庶出,想来是能成的。”
  李氏搁下筷子,从丫鬟手里接了帕子擦嘴:“虽说都是庶出,可嫁给远儿是填房,我怎么开得了这个口?我看姨娘还是回去再想想,也不急在一时的,你娘家也有几个云英待嫁的女儿,若是续弦,不如从里头挑一个?”
  “夫人说是一样的疼孩子,怎么到远儿这儿就不疼了呢?”赵姨娘不愿罢休,握着帕子暗暗指责:“前些时瑄儿下聘,不见您拿出多少银子贴补,新妇进门,您也只是照着例子给了个见面礼,怎么就独独偏着大少爷那男妻?”
  “原来你还惦记我那点嫁妆呢?”李氏冷眼看她:“心思该用到正经事儿上头些,我问你,远儿媳妇死后,孩子是谁在照看?”
  赵姨娘支支吾吾嬉笑着搪塞:“自然还是奶妈子们在看着呢。”
  李氏吊起眉斜她一眼,颇具威势,吓得赵姨娘寻了个由头就离了这院儿,心里却还是放不下为梁远攀一门好亲。
  一边喜事一边丧都办完,梁锦还仍旧回塾里上学,只是拿着本书心不在焉,整日记挂要怎么逗何须问开心。
  才下学他就往院儿里急急跑,只说是要带何须问出门去,让丫鬟找了件稍后点儿衣裳给人换上,吩咐小斯套车。
  何须问被他扶上马车后才问:“要去哪儿?”
  梁锦抿嘴一乐:“我约了傅成他们去看看贡院,顺便带你散散心。”
  “不是秋天才考试?”
  “提前去看看呗,横竖都是散闷儿,贡院后头有片草地,我们到那边儿去跑马。”梁锦搂着他挤眉弄眼,就想逗他一个笑脸出来。
  自打孔翠芝死后,他一日也不见个开心,常和梁慕白两个对坐着说话儿,说一会儿就一个满面愁容,一个潸潸掉泪,常把梁锦弄得无能为力。
  “我还不会骑马。”何须问总算见了笑颜,手搁在他掌心里:“我还没学过……”
  梁锦往他脸上唇上亲了一下,扯出个大大的笑脸:“我教你!”
  先到了贡院,傅成已经等着了,只他一人,不见余家兄弟。梁锦原本就是想叫余岳阳好好劝解一番何须问的,眼下不见他,立即就问:“岳阳岳风怎么没一道来?不是让你叫他们一块儿吗?”
  傅成负着手,脸色凉了几分:“现在我不便同他们在一处了。”
  “怎么了?”
  “不知是谁,将我和岳阳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就这几日,传到我两家长辈耳朵里,我父亲倒是没多问什么,只是余大人……你知道他老人家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
  梁锦思了片刻,便觉得有些不对:“你向来稳重自持,怎么这事儿会传出去?”
  “我也疑惑,正让人查。”傅成隐忍一笑,仍见无奈,他朝前摆了个手势:“不说这个了,眼下贡院未开,我们就在外头转转罢。”
  围着贡院门口转了几圈后,三人就绕到后边的草地,小斯解了马牵给三人,只见傅成终身一跃就跨将上去:“我先跑一圈儿。”
  梁锦与他招呼了一声,还留在原地,小心翼翼的扶着何须问:“哎,对,你先踩着这个,踩稳了再跨上去。”
  他比何须问还紧张,死死托着人不撒手,等他坐稳了,他才翻身上去,两手从头腰后穿出去,拉了缰绳,踢一下马腹,那马便疾风奔驰起来。
  哒哒、哒哒的声音伴着风声,从何须问耳畔呼啸而过,他从未如此飞驰过,这感觉好比将一切烦心事儿都甩到了身后,畅快得淋漓尽致,他不禁和风咯咯地笑起来。
  这声音贴近梁锦的耳朵,使他这一月的担忧都能随风化解了。
  跑完一圈儿回来,只见傅成立马在原地,他手握缰绳,眼睑下泛起落寞,却仍旧施施然笑着,一如以往沉稳的做派:“梁锦,我真羡慕你。”他说。
  这里头有多少羡慕,就有多少不甘,梁锦听出来了,扶稳何须问落地后,走近他,朝他肩头大势一拍:“羡慕我做什么?你往后一定也能顺心如愿,咱们从小玩儿到大,我还没见你做什么失过手呢!”
  傅成老成地拉着马往前走,轻轻叹息:“但愿罢。”
  地里的草已淹没脚踝,都是些杂草,有的叶子锋利,在人皮肤上一拉,就能拉一出一道细细的口子,梁锦不放心,托住何须问,在他疑问的眼里,嘱咐道:“你上马去,我拉着你走。”
  何须问正好喜欢骑马,便跨上去,由他在下头拉着绳子,自己在上头休闲的颠簸。
  “你说的父亲没多问,那他老人家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梁锦和傅成并排走着,将半尺高的草蹂踏在脚下。
  傅成扭头看他一眼,认真想了下,随后自嘲一笑:“我猜他不问,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怕我难堪罢。”
  梁锦为他惋惜,怅然半晌,出口一句:“那你眼下打算怎么办?”
  “还是先把始作俑者找出来,拖到秋闱再说。”
  三人在残阳里拜别,各分两路,梁锦依旧托着何须问的手回家,而傅成也只管打道回府。
  他已经困顿近一月了,布好的棋局已然荡破,却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而更让他挂心的,是余岳阳。他与余岳风两人,这段日子都没到书院,他也曾遣左右打听过,可余家口风甚严,打听不出个实际来。
  马车到了府门口,忽然从侧面墙后头窜出个人来,傅成扭头一望,正是余岳阳的贴身小斯阿宝。不及他叫,傅成便大步过去拉他回到墙后问:“你们少爷如何了?”
  “少爷……不好,”阿宝苦着个脸,低声说:“本来少爷是让我来给公子抱个平安的,可,可我看公子也是着实担心我少爷,就只好说实话了,我们少爷被老爷打了一顿,十来天下不来床了!”
  “什么?”傅成一急,拧着眉头明知故问:“为什么打他?”
  “就为,就为跟您那些闲话儿!老爷本来不信,拉了少爷来问,没想到少爷倒是一口认下了,老爷一生气,可不就把他打了。”
  傅成捉住他的膀子晃了一下:“带我去见你们少爷!”
  “啊?”阿宝一愣:“怎么见啊?我们府里各个角门都看得死死的,不许放少爷出门呢。”
  “给我找套小斯的衣裳,我混进去!”
  在阿宝的错愕中,两人已到余府西角门儿,傅成换上衣服,低垂着脑袋一路畅通无阻,他心里十分急切,步子却稳健,跟在阿宝后头,动作唯唯诺诺真是个小斯样子。
  阿宝立在门外把风,他推门而入,吱呀一声进去,就看见床上趴着的影子,那影子听见声音就鲤鱼打挺一样挣扎起来,想是不小心扯着伤口,“哎呀”了一声。
  “可见到傅成了?跟他说了?”余岳阳撩开挂着的帐子,一待看清,惊呼一声:“你怎么来了?”
  “……你怎么来了?”他又问一次,声音放得低了许多,看着傅成越靠越近的身形在他眼里变得模糊,委屈跟泪一起倏然流淌出来,他有点怨自己,怎么能哭呢?眼里蒙着水雾都要看不请傅成的样子了。
  傅成走过去,坐到床边将他拥入怀里,摸着他的后脑:“我不放心,来看看你。”
  他的嗓音飞沙走石,沉得不成样子:“从前说要替你挨打,却一次没做到过,……我是不是很没用?”
  余岳阳静静贴着他,蓦然噗嗤乐了:“你穿这一身儿,还真挺像个小斯的。”他将自己与他分开,捧起他的脸细看:“本来不觉得怎么样,一见你我突然就觉得委屈了。”
  傅成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疼吗?”
  真疼啊……可余岳阳不能说,他只是轻摇着头,靠过去与他额头相抵:“我父亲打我时我一句也没哭呢,比从前长进多了!”后他又苦笑一下:“只是连累了岳风,母亲怪他成心带坏我,企图筹谋这份家业……他心里只怕比我还委屈,回头你见了他,可要好好赔个不是。”
  傅成在他额上一吻,搂过他贴近怀里:“是我对不住他,也对不住你。”
  “别瞎说!”余岳阳拍他胸膛一下:“你哪里对不住我了?难不成你放弃了?”
  “我不会放弃的,”傅成的语气不重,却意外让人听着踏实,他说:“就是死,我也不放弃你,我从知人事起就喜欢你,每天看到你都在想着如何得到你,你已经长在我心上很多年了,若是挖出来,我也活不成了。”
  余岳阳猛然心头一刺,急忙捂住他的嘴:“这话不吉利,别乱说啊!”
  傅成捉下他手,轻轻吻在上头,温情脉脉的望向他的眼睛,憔悴地笑了一下。
  余岳阳顷刻间便脸红了,突然想起从小到大的一些往事,靠过去和他细说:“我记得我七岁那年,咱们在同一个私塾启蒙,我打碎你一个水晶砚,怕你揍我,回家翻箱倒柜找了好久想找个原样的陪你,只找到父亲压箱底的一个,我偷拿了出来,换到你的桌案上,结果被父亲发现了打了一顿。”
  “我也记得,咱俩就是在私塾里认得的,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像个娃娃,小脸儿白得跟雪一样,天一冷,你脸上就泛起两片霞色,真好看。”
  “我怎么记着,你是先跟岳风说的话儿?”
  “我想跟你说话,可你好像怕我,总躲着我走,没法子,我只好让梁锦领我先去拜会岳风了。”
  经他一说,余岳阳好像切实记起来了,剜他一眼:“你从小就跟个小老头似的,看着你就想起我父亲,我当然怕你了!”
  两人难分难舍的拥着说了好半天的话,直到阿宝在外头敲门:“少爷,该出来了,天要黑了,一会儿夫人准来看你。”
  那敲门声像一声声暮鼓,昭示分别和落幕,傅成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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