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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霸途-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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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糊涂啊?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吗?几十年了,有一个外人进来过吗?我们费了那么多劲,在四周布下了大阵是为了什么?你都忘了吗?”

“大哥,你听我说。第一,我身上这少年身负重伤,连我都只能为他续命而已,我看只有你能救他。第二,似乎这少年也是江湖中人。所有我就斗胆把他带了进来。要是大哥责怪的话,我甘愿受任何惩罚。”老者面对身前的白衣老道恭敬地说道。

“好了,既来之则安之,是福是祸都是缘分,救人要紧,带他进来吧。”随着这声音,那白衣老道已飘出好远。

老者闻声赶紧跟了上去。进了一间卧房,老者轻轻地把少年平躺在床上。

白衣老道在一旁坐下,把手搭到了少年的脉上。

“大哥,我是在NQ市郊的一个谷中发现他的。当时他似乎从悬崖上摔了下来,全身骨骼,筋脉断了大半。我立马用内力给他疗伤,但却惊奇地发现他体内存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气息,虽然气息的流动很混乱,而且也仅积聚在丹田之处,但却非常雄厚,纯正。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用之不竭之势。但奇怪的是,从他的筋脉上看,他肯定没有练过内功。”老者看白衣老道在为少年把脉就解释道。

“恩,你说的没错。”白衣老道收回手,站起来说道:“此人非池中之物啊。其体内的内力是天生的,集天地之灵气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应该出生于武学世家。当今世界,像这样的武学奇才可是千年一遇啊。至于他为什么不会武功,那我也不知道了。如果他从小就练的话,凭他的条件,现在就有可能超过你我了。”

“什么?大哥,你也太夸张了吧,当今武林,能超过你我的屈指可数嘛。但是要在这么年轻就超过我们的,千百年来也没有几个啊。要是真的话,那当今武林也可以摆脱群龙无首的状况了。可惜啊,他已经过了学武的最佳时期了。”

“没错,二弟,虽然他过了学武的最佳年龄,但我想,老天是不会容这样一个奇才消失的,或许他能遇见你,你又违反谷规带他入谷,这一切或许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你看他那全身暗暗透露出的迫人的气势,那眉目中夹杂的霸气,这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啊。此人即使不会武功,将来也必成大器。不是英雄就是枭雄。”白衣老道说到最后已是情不自禁喃喃自语。

“大哥,我和你一起快一辈子了,从来没有听过你对人有这么高的评价。怎么?想收他做徒弟了?你可是有十年没收过徒弟了。可惜他现在筋脉尽断,即使大哥收他做徒弟也难有作为了。”老者在一旁微笑道。

“呵呵,我倒是觉得,筋脉尽断对他来说会是一个契机。至之死地而后生嘛。哈哈。”白衣老道笑道。

“大哥,你什么意思?”老者疑惑地问道。

“老二,亏你还算是个在武学上小有成就的人。我们学武之人体内的筋脉及骨骼和平常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特别是内功来说,体内筋脉的分布和打通程度直接决定了你的内功修为。当然,这是要长期修炼的结果。”

“对于一般人来说,要在短时间内有飞速的提高那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一个筋脉尽断的人来说,那就不一样了。”白衣老道笑道。

“大哥,你的意思是帮他重新接合筋脉和骨骼,然后再用自己的内力直接帮他打通筋脉吗?这可是要耗费你大半内力的啊。况且他能不能挺的过去还是个问题呢。你这样做值吗?”

“哈哈,老二啊老二,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你别忘了他的体内可是有一股比你我体内都要纯正的天然内力啊。别人我还不敢说,但是这个少年,我相信他不仅能挺过去,而且一个月内就能跟我练武了。你别看他筋脉尽断,但体内的气息却没有失毫的微弱之像,也就是说,没有内伤,既然只是外伤,那就不足为患。”

“没有内伤?大哥,你不会说笑吧。怎么三天前我给他疗伤时似乎发现他受了很重的内伤呢?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回来了。”老者问道。

“老二,你看,此人面中好不掩饰地透露出仇恨和杀气,我想三天前他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生仇大狠,导致怒火带连着丹田那股真气在体内爆发,所以之前你看到地确实是似乎他受了很重地内伤,但你用内力为他“续命”后,在你的内力的作用下,他的真气渐渐稳定了下来,你所谓的内伤也就没有了,哈哈。”

“哼,别高兴的太早,人家愿不愿意做你的徒弟还是个未知数呢。”老者不服气地对白衣老道说。

“哈哈,这你就放心好了,我有办法让他留下来。好了,叫恬儿过来看着她就好了,我们走吧,又好久没一起喝酒了。”白衣老者笑着离开了房间。

第二篇 浪迹天涯 第二十九章 拜师

樊甫费力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一张白皙俊美的脸蛋。一双大眼睛圆圆的,透露出那世俗女子没有的纯洁。樊甫见过很多美女,但却没有一个能如此的无暇。即便是冷凝烟也不免粘杂着些世俗的东西。眼前的这个女孩却是那么的清新透彻,仿佛就如那冰山上的雪莲,一尘不染,没有夹杂任何世俗的色彩,但却又是那么美丽动人。这才是真正的冰山美人。如果说冷凝烟身上透露出的是那份与众不同的高贵和气质,那么眼前的这个女孩则是撼人的纯洁和天真。和冷凝烟相比,她只高不下。当然她和冷凝烟是完全不同的两类美女,所以不能相比。在如此纯洁的女孩面前,任何人都会感到自己的肮脏和自卑。樊甫也是一样。

“哎呀,你终于醒了啊,你都昏迷了五天了。我去叫爷爷过来。”女孩看着樊甫那射向自己已经发呆的眼神,小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跑了出去。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男人这样看过自己,况且那少年的眼神是那样的火热和执着。有那么一会,似乎自己也给他迷住了。

此时的樊甫才发现自己的失态。反应过来后,樊甫才感觉到身上到处都如钻心般疼。但脚却失去了知觉。樊甫也顾不上疼痛,使劲地想把脚抬起,但无论如何,脚都不听自己的使唤。看着床上静静地躺着的双脚,樊甫紧咬着双唇,血一点点地从他嘴角溢出。

他艰难地坐了起来,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双腿,但没有任何的疼痛。几个月前这还是一双夺得过一百米冠军的腿啊,可现在,现在樊甫不得不面对这个现实。虽然一醒来樊甫就觉得自己可能瘫痪了,现在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自己已然成了一个废人。自己还这么年轻,父母的深仇大恨还没有报,可现在自己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樊甫的眼神变的呆滞,自己的希望,自己的抱复,此时在这双废腿面前瞬间破灭。眼泪不断地从樊甫眼中涌出。一股真气涌到了喉咙,樊甫哇的张开了嘴,一滩鲜血吐了出来。

刚进门的白衣老道急忙奔到了床前,扶住了樊甫,“孩子,不要激动。先静下来再说。”

此时的樊甫哪能静的下来,“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你让我去死好了,留我这个废人在世上还有什么用?”

“孩子?难道你不想报仇了?难道这么点困难就把你吓倒了?要是这样的话,算我看错人了。要死要活,你自己选择。”

白衣老道的一句话惊醒了樊甫,他开始冷静下来,“你怎么知道我要报仇?”樊甫疑惑地问道。

“呵呵,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白衣老道没有回答樊甫,反问道。

“樊甫。”

“恩,樊甫。“甫”乃古代对男子的美称,不错的名字。孩子,以后记住了,成大事者,务必要把仇恨埋在心中,不要大动肝火。年轻人可以激动,但不能冲动。”

“呵呵,报仇?我现在这个样子拿什么去报仇?”樊甫默道。

“呵呵,要是我能让你站起来呢?”白衣老道依然是笑着。

“什么?你能让我站起来?真的吗?”

“我从不骗人。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只要能让我站起来,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就算让我做牛做马也行。”

“哈哈,好,拿的起放的下,我没看错人。做牛做马倒不必,我要你做我的徒弟。”

“我长这么大,只见到过求人拜师的,强求别人做徒弟的倒是第一次见,说吧,我跟你学什么?”

“学我毕生所学。”

“什么?你毕生所学?”樊甫瞪大了眼睛。

“没错,我也老了,你要是答应了,你就是我的关门弟子,我将会把我的毕生所学全都传授给你,也算是有个传人了。”白衣老道感慨道。

“呵呵,师傅,这么好的事,我当然答应了。”

“不要叫的那么快,条件还只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就是,在没出师前,你不能离开这个山谷,也不能和外人有任何联系。即使你想,呵呵,你也没有那个能力。”白衣老道笑道。

“什么?”樊甫又是一惊,“那我什么时候才算是出师?”

“这山谷的四周,都布下了天人大阵,什么时候你能自己破了这个阵法,能自己走出去了,你就算是出师了。”

“啊……”

“怎么样?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会让你站起来,但是你康复后必须马上离开,我也会让你忘掉这里的一切。好好考虑下吧。”白衣老道充满希望地看着樊甫。

“不用考虑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师傅说的对,成大事者,要把仇恨埋在心底。我答应了。”

“好,好,呵呵,我叫萧天,那是你师叔萧海,就他在XZ救了你的。”萧天指着那天背着樊甫的老者道。

“大恩不言谢,师叔,以后樊甫定当为您赴汤蹈火。”樊甫恭敬地朝萧海说道。

“哈哈,侄儿不必客气,你师叔没有你师傅那么古板,随便点,以后有空给师叔买几两酒喝就是了。”萧海笑道,…整理对樊甫的恭敬很是受用。

“恬儿,过来,叫师兄。”萧天对着一旁站着的萧恬说道。

“爷爷!我又不是你徒弟,干嘛要叫他师兄嘛。”

“你……”萧天拿自己这个宝贝孙女也是很没办法。

“好了嘛,叫就叫。”萧恬走到樊甫床前甜甜地喊道:“师兄好。”

樊甫这才发现此女就是刚才自己醒来时看到的那个天使。

“额,额,呵呵,你好。”一时看呆了,樊甫紧张地差点说不出话来。

女孩嫣然一笑,退到了一边。

“好了,甫儿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开始为你治病。恬儿,你留下来照看师兄。老二,我们走吧,让樊甫休息会。”萧天说完便带着萧海走出了房间。

整个房间只剩下了樊甫和萧恬两人,一阵尴尬的沉静后。萧恬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樊甫松了一口气,刚才那气氛让他很是尴尬和无奈,“你笑什么?”

“师兄,你看看你自己的脸蛋,都脏成什么样子了。嘻嘻,都成丐帮的人了。”

“额,呵呵。”樊甫脸红道。

“你等我会儿。”萧恬说完便跑了出去。

再进来时,手中多端了一盆清水。

萧恬坐到床边,,开始用毛巾仔细地为樊甫擦起脸来。

看着萧恬那细致的动作,樊甫想到了自己腿断了那段时间父母在身边照看自己的样子。一行热泪顿时又涌了出来。

“师兄,你怎么了?是恬儿弄疼你了吗?”看见樊甫流泪了,萧恬紧张地问道。

“没事,恬儿,师兄是高兴罢了,我樊甫何德何能,需劳动师妹来照顾,呵呵。”

“哎呀,师兄,你说的什么话呢,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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