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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部分

我的竹马是男配-第2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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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王提着酒瓶,看向高高红墙。
    与之一墙之隔的,便是平王府。
    想到平王,幽王一声嗤笑。
    大哥啊大哥,你不是落井下石看我笑话吗,现在又如何呢?
    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罢了!
    幽王闭了闭眼,抬手把酒瓶子甩了出去。
    只听墙头另一边一声惨叫传来。
    
    第496章 各方反应
    
    “谁,究竟是哪个混蛋敢砸本王?”平王气沉丹田爬上墙头,捂着血流如注的额头大骂。
    他已经够郁闷了,就是跑来树底下喝口闷酒而已,谁料一只酒瓶从天而降,好巧不巧砸在他脑袋上!
    连发泄心中郁闷都被打断,这是逼他造反吗?
    “四弟?”站在墙头上,平王先是一愣,随后大怒,一字一顿问道,“酒瓶子是你扔的?”
    幽王眨了眨眼。
    他就是扔个酒瓶子而已,这也能砸到平王?
    这人运气是多背啊!
    幽王这样想着,面上可不敢露出来,讪笑道:“大哥,你也在啊?”
    平王捂着额头脸色发黑:“你就说,酒瓶子是不是你扔的?”
    “啊……”
    幽王才吐了一个字,平王就从墙头跳了下来,随手抄起一块石头往他脑门砸去。
    “大哥!”幽王一脸不可置信,直到那石头带着呼呼风声拍来,这才想起来躲。
    可惜幽王当了多年太子,养尊处优,本又生得文弱,哪里扛得住人高马大的平王,那一块石头直接拍在他脑门上,顿时头破血流,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来人呐,有刺客,王爷被砸昏了!”听到动静的下人走来,一看这情景顿时骇得魂飞魄散,放声尖叫。
    乾清宫里。
    昌庆帝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去,面前就并排跪着两个头缠纱布的儿子。
    “父皇——”
    “别喊朕!”昌庆帝缓了好几口气,才克制住把茶水泼向二人脸上的冲动。
    “朕才认回了嫡皇子,本该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你们居然给朕打得头破血流?”昌庆帝眯了眼,“莫非你二人对朕的决定有什么不满?”
    幽王心里一咯噔,忙解释道:“父皇,儿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随手扔了一个酒瓶子,没想到正巧砸到了大哥……”
    “是么?”昌庆帝看向平王,“容臻,幽王所说是否属实?”
    “嗯。”平王黑着脸嗯了一声。
    他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前段时日是有了盼头这才收敛着,现在嫡皇子都认回来了,太子也立了,他还憋着做什么?憋出病来太不值当的!
    昌庆帝一见平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容臻,你就是这样当兄长的?容琛既然不是有意的,你怎么能拿石头拍他脑门儿?”
    “儿臣喝醉了。”平王面无表情地道,眼角余光冷冷扫了一下幽王。
    可惜了,喝多了手上没了准头,砸得太轻了,让这西贝货还能生龙活虎告黑状!
    “喝醉?难道是心中不满,借酒浇愁?”昌庆帝高声问道。
    平王扯了扯嘴角:“父皇误会了,儿臣是高兴咱们大梁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的储君,这才喝酒庆祝一番。谁知儿臣正喝得正开心,一个酒瓶子就飞来了。父皇,若不是儿臣及时往后躲了躲,您现在恐怕都看不到儿臣了!”
    幽王见势不妙,忙扶着额头道:“父皇,儿臣也喝多了啊,这才高兴忘形——”
    昌庆帝闭了闭眼,喝道:“够了,你们两个都给朕滚回去好好面壁思过!”
    等平王和幽王退下,昌庆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心底又有几分庆幸。
    幸亏他把嫡皇子找回来了,就这两个儿子,把皇位传给哪一个,他都情愿再多活二十年等等孙子!
    怀仁伯府。
    太庙认亲,以程修文的身份是没有资格观看的,可他还是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二老爷,老夫人喊您过去呢。”
    程修文摆摆手,表情呆滞:“出去,让我静静。”
    程澈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嫡皇子?
    这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他是在做梦吧?
    程修文缓缓伸手,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传来,他顿时吸了一口冷气。
    竟不是做梦!
    程修文失魂落魄跌坐在椅子上。
    不知过了多久,婢子站在门口喊:“二老爷,老夫人来了。”
    程修文抬头,眼珠动了动。
    孟老夫人快步走了进来,脸色严肃抓住程修文的手:“老二,京城传遍的那消息是真的?”
    程修文木然点头:“真的,已经在太庙之前行过认亲之礼,太子都立了。”
    孟老夫人后退数步,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怎么会这样?澈儿成了太子?”
    “是。”程修文闭了闭眼,心中是无尽的懊恼。
    若是程澈现在还是伯府公子,皇上岂会亏待了怀仁伯府?
    若是……若是他与韩氏没有和离,有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情在这里,成为太子的嗣子又岂能对伯府没有回报?
    “这都是命,从与韩氏和离开始,一步步就都错了。”程修文喃喃道。
    孟老夫人抓着胸前衣襟,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二,澈儿现在是太子了?我不信,我不信啊!”孟老夫人边说边摇头,伸手抓住程修文手腕,“这么说,咱们当初就为了少还韩氏一个嫁妆庄子,把太子给换出去了?”
    程修文悔恨闭了闭眼,吐出一个字:“是。”
    “一个嫁妆庄子换走一个太子……哈哈哈,这太好笑了,太好笑了,那我为伯府精打细算几十年算什么?不是笑话吗?”孟老夫人仰天大笑。
    程修文有些心慌:“母亲——”
    孟老夫人笑声一顿。
    “母亲,您怎么了?”程修文脸色大变,高声喊道,“快来人,请大夫!”
    两刻钟后,屋子里站满了人,大夫摇摇头道:“老夫人这是中风了,府上还是另请高明吧。”
    中风?
    屋子里众人勃然色变。
    孟老夫人全身僵硬躺在床上,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显然是能听到的,闻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口涎直流。
    “二弟,你看——”
    程修文长叹一声:“我去请太医来看看。”
    虽这么说,众人心知肚明,中了风的孟老夫人从此就是活死人一个了。
    怀仁伯府愁云惨淡,安阳公主府里,得到消息的安阳公主完全是不知所措,柳眉倒竖问道:“哪个程澈?”
    “哎呦,公主,还有哪个程澈,就是以前您……那个程澈呀。”
    她看中的那个?
    安阳公主不停摇头。
    完了,程二郎成了太子,也就是……她弟弟?
    
    第497章 血咒
    
    安阳公主扶额,随后照着自己红润的脸蛋狠拍了数下。
    她居然看上了亲弟弟,而且弄得满朝文武皆知!
    只要想到这个残酷的事实,安阳公主就恨不得以额抢地。
    等等!
    安阳公主缓缓坐直了身子,掩口惊呼。
    糟糕了,她这个弟弟是个断袖,父皇到底知不知道啊?
    想到这里,安阳公主再也坐不住,即刻出门进宫去。
    “安阳怎么来了?”经过幽王和平王那一闹,昌庆帝目前很不想见到这些倒霉孩子。
    他现在就想把太子带在身边好好教导着,顺便多看几眼让自己舒坦些。
    “父皇,儿臣听闻,您寻回了嫡皇子,并立了他为太子?”
    一听安阳公主这么问,昌庆帝立刻戒备地看了她一眼。
    他想起来了,这孽女以前还打过她弟弟的主意!
    这都是什么事啊!
    昌庆帝苦恼地拍了拍额头,冷冷问:“嗯?”
    安阳公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父皇,这立太子的事,是不是太急了些?”
    “怎么,安阳有意见?”昌庆帝眯起了眼。
    他万万没想到,那些刺头般的大臣们没有一个吭声的,这个女儿居然大胆表达了出来。
    这个孽女,就算不立太子,她还想乱打主意不成?
    “父皇,儿臣就是觉得……嫡皇子才刚寻回,咱们对他的许多情况还不甚了解,立储毕竟是大事……”
    昌庆帝不悦地拧紧眉头,沉声道:“安阳,你若是有什么意见,不妨提出来,让父皇听听。”
    莫非是当初没有顺心,现在心里不痛快,想找太子麻烦?
    安阳公主听出来昌庆帝的不满,迟疑片刻,一咬牙道:“父皇,太子有一隐疾,不知您可知晓?”
    “什么?”昌庆帝眼神一紧。
    安阳公主叹口气:“原来您真的不知道。”
    “究竟有什么隐疾,说话不要吞吞吐吐!”
    安阳公主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父皇,太子他断袖!”
    咣当一声响,昌庆帝把手边茶盏碰倒。
    安阳公主忙掏出帕子替他擦拭。
    昌庆帝面沉似水,目光逼人盯着安阳公主:“安阳,你要知道,话不能乱说!”
    安阳公主一脸委屈:“儿臣当然不敢乱说!是当初儿臣派人跟踪他,跟踪的人亲眼所见。”
    说到这里,安阳公主脸一热:“不然……不然儿臣怎么会死心呢?”
    昌庆帝整个人都傻了。
    “父皇?”
    昌庆帝摆摆手:“你先回去吧,让朕静静。”
    等安阳公主一走,昌庆帝就揪了揪头发。
    他只是想要一个正常的儿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来人,给朕查一下太子这些年来交往过密之人,特别是女子!”
    昌庆帝吩咐下去,竟没有勇气前往东宫去见程澈,一连数日黑着张脸上朝下朝,弄得满朝文武一头雾水。
    程微得到消息后,整个人都懵了。
    “二哥他……真的成了太子?”
    韩氏喜不自禁:“是呢,你二哥受身世所累,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如今总算老天开眼了。”
    程微不由苦笑。
    老天开眼?
    是老天给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才是。
    二哥成了太子,那还能随心所欲提出娶她吗?
    “微儿,你怎么啦?”
    程微回神:“没什么,就是太意外了。”
    没过多久,卫国公府就接到了太后懿旨,传段老夫人、韩氏及程微一同进宫赴宴。
    三人收拾一番,乘了马车匆匆往皇城而去。
    东宫焕然一新,为了迎接新主人,连窗纱都换了新颜。
    程澈穿了一身月白常服坐在园中凉亭里,与之相对而坐的,是银发白袍的靑翎真人。
    “国师是否已经有了眉目?”程澈开门见山问道。
    靑翎真人颔首:“经过仔细查验,现在可以断定,太子与南安王都不是后天中毒,而是胎里带来的。”
    “胎毒?”
    “不,比起胎毒,说是血咒更准确些。这是一种传承于血脉之中的咒术,往往是施法者以自身性命为代价,诅咒所恨之人。而后,那人的子孙后代就可能身负血咒。照此看来,应是皇室曾得罪过某个大能术士,才埋下这个祸端。”
    程澈犹有疑惑:“可我与南安王并不相同。南安王叔自幼体弱多病,药不离口,而我身体一直极好,是近两年才有不妥的。”
    靑翎真人深深看了程澈一眼,淡淡道:“正是如此,南安王能一直维持病弱之体。而太子却是病来如山倒……”
    程澈眼神一紧:“您的意思是……”
    他抿了抿唇,平静问出一句话:“我的身体,会比南安王叔更糟?”
    靑翎真人以沉默回答了他的话。
    程澈松开了捏紧的拳,平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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