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是男配-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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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床榻虽小,却格外柔软舒适,太子直接欺身上来,挑眉问道:“怎么,嫁了人,就把本宫忘了?还在本宫面前称什么臣妇!”
说到这里,那“臣妇”二字却让太子心中一荡,竟比往日更多出几分兴奋来。
他伸手,毫不怜惜去扯程瑶衣襟。
程瑶吓得死死捂住,哀求道:“殿下,臣妇今日还要回去的,若是换了衣裳,恐怕不妥——”
太子闻言反而更加来了兴致,手上用力一扯,就把那烟粉色的小衫扯开,露出里面鹅黄色的肚兜来。
“如何不妥?莫非卫国公世子还能知道不成?”太子凑在程瑶耳边问,轻车熟路,很快就把身下的人儿剥个精光。
事已至此,程瑶哪还敢说什么,生怕太子发疯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干脆主动环住了太子脖颈。
一番云雨过后,太子手搭在程瑶腰间,满足地轻叹一声:“要说起来,本宫经过的女人不少,也只有你让本宫破了例。”
与他人共享一女,对他堂堂太子来说实在是破例了。
只怪这女人天生媚骨,让他无法放手。
转念一想那卫国公世子虽然抢在了他前头。可如今不是照样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戴着那顶绿帽子,也算是出了口恶气。
如此一想,太子心头一动。又把身旁的人拉了过来。
“太子——”程瑶没想到太子这么快又想了,颇为心慌。
她现在已为人妇,韩止又不是死人,万一留下什么痕迹。怎么瞒得过去!
太子抵住程瑶,让她动弹不得。压低声音道:“义妹,你又不是不知道本宫的本事。你总不进宫,本宫旷了这么多日子,一次就想把本宫打发了?”
轻轻的喘息声交织响起。也不知过了多久,室内光线越发暗淡,太子起身。先一步离去。
程瑶一动不动躺在床榻上,许久才起身。穿好衣裳挪到角落里的梳妆镜前。
光线暗淡,镜子中只能模糊照出一个披散头发的轮廓来,程瑶轻叹一声,拿起梳子开始梳发。
片刻后,她把长发绾成进宫时的堕马髻,依着原样戴好钗环珠花,只是那支白玉钗已是断了,却没有法子补救,只得从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挑出一支相似的玉簪插上。
回到国公府时,天已经有些暗了。
程瑶一进屋就见韩止等在那里,不由一怔:“世子一直在这里?”
韩止迎上来,伸手握住她的手:“是啊,反正今日没有什么事做,懒得去书房了。累了么?我要丫鬟们端饭吧。”
韩止语气一顿,目光落在程瑶发间那支玉簪上。
瑶表妹进宫前他挑的那支簪,好似不是这样。
韩止眸光渐深。
不会是他记错了,他当时虽是随手选的,可先前那支点翠蝴蝶簪他瞧着刺眼,选了那支素簪替瑶表妹戴好后,特意打量了好几眼。
好端端的,瑶表妹那只簪子哪去了?
这发髻,似乎也重新挽过了……
人一旦生了疑心,就如一粒草种落入肥沃的土壤中,迎风便能疯长成一片繁茂枝叶。
韩止是个正常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越是上心,就越不可能做到毫不在意。
偏偏这种事无凭无据,他不可能像拿出那条元帕一样,与程瑶问个分明。
瑶表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他的事的,他要是这样问她,岂不是伤了二人感情,更显得他一个大男人小心眼?
韩止目光从那支簪子上移开,神情恢复如常拉着程瑶进去,只是心中到底留下几分阴郁。
用过饭后,韩止没有离开房间半步,程瑶急着沐浴更衣,好检查身上有无不妥当的地方,见他不走,就有些心急。
人往往是怕什么来什么,她正准备着说辞,韩止忽地靠过来,喊了一声:“霄儿。”
二人成亲已有一段日子,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程瑶就更紧张了,忙推开韩止道:“世子,我今日进宫已是累了,想早些歇息。”
韩止抱着程瑶不放:“霄儿,前些日子你一直在侍疾,母亲好了后,怕你太累了,我一直忍着呢。”
他拉着程瑶的手放在下面:“今日,总可以了吧?”
“真的不行。”程瑶一把推开韩止,见他神情微变,忙扯出一抹笑容,“止表哥,我是真的累了,你就心疼心疼我,让我早些休息吧。等……等明日,我一定什么都依你……”
韩止当然不是霸王硬上弓的人,闻言直起身子,脸色有些难看:“既如此,那你便早些休息吧,我去书房睡。”
他说完转身离去,程瑶哪里不知道这是生气了,偏偏今日她是无论如何不敢依着他的,明知对方生气也不能去哄。
罢了,等明日再哄就是了。
韩止抬脚去了书房,心中说不出的憋闷。
若是没有那番怀疑也就罢了,偏偏瑶表妹还拒绝他,难不成,她与太子关系真的非同一般?
韩止闭了闭眼,叹气,喃喃道:“微表妹,你那番话,害的我好苦!”
他想生程微的气,可脑海中浮现出少女冷然嘲讽的模样,又气不起来,只得气自己疑神疑鬼,太过放不开。
敲门声响起,女子清脆声音传来:“世子,婢子见您书房的灯亮着,就炖了一盏银耳羹给您送过来。”
“进来吧。”
门推开,盼盼手端托盘走了进来。
第386章 闭关
“把银耳羹放这吧。”
盼盼脚步轻盈走进来,轻轻把银耳羹放在高几上,一双灵动眸子看向韩止:“世子,您趁热喝,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韩止神色淡淡:“知道了,你出去吧。”
盼盼抿了抿唇,一双眸子含了失望与哀怨,直白瞥了韩止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看着缓缓合拢的房门,韩止叹了口气。
他并不迟钝,哪里不懂盼盼的意思,只是,既然决定一心对待瑶表妹,这个时候要是与盼盼在一起,岂不是让她伤心。
韩止没有理会那碗银耳羹,任其慢慢变冷,手持书卷心不在焉看着,脑海中偶尔闪过盼盼那双欲语还休的美丽眸子,不觉有些心烦,把书卷一丢,抬脚走出书房透气去了。
程瑶那里,丫鬟正在报信:“盼盼给世子送了羹汤便出去了。”
“世子呢?”
“世子过了没多久就出门了。”
程瑶松了一口气,想起盼盼与硕哥儿,眼神冷厉起来。
她才进门不久,出手整治那个通房和庶长子总不大好看,没想到那婢子是个胆大的,竟打着趁虚而入的主意!
幸好,韩止一颗心还扑在她身上。
以后……
程瑶低叹一声。
以后若是贵妃娘娘再传她进宫,委实是件头疼事。
程瑶隐隐有些后悔,转而一想,若没有太子对她的别样心思,当时在清凉山就没那么顺利见到华贵妃,便把这念头抛开了。
国公府这边风平浪静,怀仁伯府却跟打了鸡血似的。
原因无他,宫中传出风声,要为太子选太子妃了。
“彤儿近来规矩学得如何?”孟老夫人问已经升级为董氏的董姨娘。
董姨娘穿着一身素纹锦缎裙袄,耳垂明月珰,显得素净又清丽。闻言忙恭恭敬敬道:“彤儿每日卯正起床,跟着教导嬷嬷学规矩,从不敢有半分懈怠。”
孟老夫人点点头:“那就好,宫里有为太子选太子妃的打算了。彤儿身为咱们怀仁伯府的嫡女,希望很大,你这做母亲的可要盯住了,别因为她自己学不好,到时候丢人!”
“儿媳明白。老夫人放心吧,彤儿向来懂事。”
“嗯,几个孙女里,彤儿确实是个懂事的。”孟老夫人扫董姨娘一眼,眼神挑剔,“董氏,你以后也别穿这么素净,连点喜气都没有!”
董姨娘笑容一僵,垂着头恭顺道:“是,儿媳知道了。”
孟老夫人挥挥手。让董姨娘退下,叹道:“毕竟是个村女,上不得台面。”
一旁的嬷嬷忙道:“老奴瞧着,二太太最是孝顺恭敬了。”
程二老爷官居四品,董姨娘扶正后,原是可以请封诰命的,上头却压下来没批,到现在府上人只敢称董姨娘为二太太,而不是二夫人。
孟老夫人挑着嘴角冷笑:“也就是这点好处了。嘶——”
她扶额,神色痛苦。
“老夫人又头疼了?”
孟老夫人一脸阴沉:“这头疼的症状是越来越重了。以前还有三丫头按时给我调制符水,现在竟是只能生受着。”
“老夫人何不遣人去玄清观找三姑娘,三姑娘走到哪里也是您的孙女,还能不管了不成?”
孟老夫人想了想。点头。
这边董姨娘回了莲皎居,直奔程彤那里,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一阵哭声。
她忙推门而入,就见程彤扶着床柱抽泣,哭得梨花带雨。
“彤儿。这是怎么了?”
程彤抬头,扑进董姨娘怀里:“母亲,我真的熬不下去了。好端端的,为什么拘着我从早到晚学规矩?母亲您瞧。”
程彤掀起裙摆,把脚伸到董姨娘面前:“我脚踝一直都是肿的。难道当嫡女还有这样的要求,以往我没见三姐学这些呀。”
“什么三姐,程微早已不是咱们府上的姑娘了,以后你可不许这么叫。”
程微若还是三姑娘,那彤儿算什么?
董姨娘掏出帕子,动作轻柔替程彤拭泪,瞧着女儿肿起来的脚踝,虽然心疼,却只能放在心里,宽慰道:“彤儿啊,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现在且辛苦些,将来就享福了。程微当初就算想学,哪有这样好的机会。”
程彤听出点端倪来,擦了擦眼泪问:“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
董姨娘想着女儿早晚会知道,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压低声音道:“宫里要给太子选太子妃了。你现在可是咱们府上适龄嫡女,再有那传下来的遗旨在,当选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彤儿,你怎么了?”
董姨娘正说着,见程彤脸色忽然变得煞白,一副喘不过气来的模样,不由吓了一跳。
程彤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看不清董姨娘焦急的脸庞:“母亲,您说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你这孩子,就算是激动,也别这个样子呀。彤儿——”
程彤一口气没上来,昏了过去。
再醒来,屋子里已是不少人,就连孟老夫人都在场。
“祖母——”
孟老夫人一脸关切,按住程彤的手臂:“醒了就好,莫动。是不是这些日子学规矩太累了?那就先休息几日,身子骨是最要紧的。”
“谢祖母。”半睡半醒间,程彤早已想个明白,在孟老夫人面前哀求哭泣,那是半点不管用的。
得了许多安慰话,转眼间一屋子人散尽,程彤这才拉过锦被蒙住脸,无声哭泣起来。
玄清观中,程微坐在银杏树下默默背诵招魂符的画法,同样换了一身道袍的欢颜立在一旁,挥手替她驱赶小飞虫。
一个小道童疾步跑来:“太师叔祖,山下有人来找您呢。”
程微睁开眼,眸中有些欣喜。
二哥生辰马上要到了,莫不是想着与她一起过,所以来找她了?
果然是心有灵犀呢。
“什么人?”
小道童道:“说是您祖母身边的嬷嬷,来找您要缓解头痛的符水的。”
程微眼中笑意顿收,重新闭上了眼。
“太师叔祖?”小道童一脸困惑,歪头打量着这位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小太师叔祖。
没有得到回应,小道童看向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