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老婆-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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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来出国留学,却一直没断过跟她的联系。
回来后,家里安排他相亲,他想也没想就说自己有了喜欢的人。
结果那个人还是白家的千金,两家人自然不谋而合,就在商议着把亲事订下来。
他高兴的很,喜滋滋的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本以为她也是愿意的,却看见她偎依在另一个男孩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
他当时有种想把那个男孩碎尸万段的冲动。
可是,他忍下来了,他不能吓了她。
他明知道她爱的人不是他,但是他依然固执的要求父母操办这件婚事,就算用强的,他也要把她夺过来。
她现在或许不爱她,但是只要她成为了他的妻子,她自然就会发现他的好。
可是,她突然大病一场,病得快要死了。
他才知道,她有心脏病,受不了刺激。
她以死威胁她的父母,不肯跟他订亲。
他去医院看她,她哭着对他说,“北臣骁,对不起,我不能爱你,你,放手吧。”
她的话在他的心上留下了一道伤,直到现在,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而她,现在就这样坐在他面前,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仿佛随时都会灰飞烟灭了。
他心中突然冒出浓浓的酸楚。
蹲下来,将她拥入怀里。
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她,哪怕是手都未曾牵过。
他抱着她,似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拥抱他的过去,拥抱他死去的爱情。
白沛函颤抖的伸出双手,回搂住他精瘦的腰身。
当年,他还是个大男孩儿,喜欢背着个书包傻里傻气的跟在她的身后。
她仍然记得,她拒绝他的那一刻,他漂亮的眼睛里泛起的水光。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觉得亏欠的人。
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去弥补,因为能补缺的东西,她已经给了另一个男人。
对他,只能是一句,对不起。
北臣骁抱了她一会儿,慢慢的直起身子,因为动作太激烈,衣领有些凌乱。
她伸出手,温柔的替他将领子抹平,好像善良的妻子在关怀自己的丈夫。
他低垂下深黑的眸,掩饰了脸上的苍凉,可是握在身侧的拳头却情不自禁的收紧了。
“阿骁,我虽然住在Y国,却一直关注着你的消息,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结婚?北臣伯伯难道没有催你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北臣骁问住了,眼睛眨了两下,好像是在沉思。
家里不是没有逼过,可是他为什么拒绝了?
他拒绝的时候,想起的竟然是那张小脸儿。
十七岁的如花年龄,哭的时候喜欢背对着他,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很是可怜。
他想自己是疯了,真如莫渊所说,患上了恋童癖。
他觉得挺可怕的,可是,还是会去想。
于是浑浑噩噩的,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可又说不上在等待什么。
白沛函见他不说话,心里就内疚了。
语重心肠的劝道:“你这年纪都该有孩子了,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我想我的孩子也该有四五岁了。”
提到孩子,北臣骁就想起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儿,腻在他的怀里,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
这几日不见,就有那么点想他了。
还有他那该死的娘。
竟然迷昏了保镖从医院跑掉了,翅膀硬了,长本事了,连他的威胁也不顾了。
他怒了,恶狠狠的发誓,看回去怎么整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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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都上班了吧,是不是希望假期永远放不完啊!!
哈哈,更新完毕!
两小无猜
北臣骁在这里神游八方呢。
白沛函还以为他是为了自己所以才一直不结婚,不生子的。
也难怪人家会误会,他这种思想放空,痴痴盯着人家的模样,可不就有那么点意思嘛。
只不过,他看着这张脸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白沛函依然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就差没有直接点明,让他把自己忘了,正正经经的找个女人过日子。
北臣骁怎么会听不出来,心里还是挺伤感的。
他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便问起了她要回国的事情。
白沛函的意思是想找一个安静的住所,最好是依山傍水,她现在的情况适合静养。
而且这个地方一定要隐密,不能被白家的人知道。
北臣骁想来想去,觉得有一个地方最适合。
“什么?你家?”白沛函难掩惊讶。
“我在海边有所房子,一面是大海,一面是大山,独门独户,霸占整个山坡,不但清静还隐密,而且,谁也不会想到,你会住在我家里。”
“我怕给你带来麻烦,进进出出的多不方便。”她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就是,她并不想跟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她倒没什么,她是顾忌着凌少晖的感受。
北臣骁自动忽略了心头的那股不适,笑着说:“你住进去了,我自然就会搬家,而且,那房子我的确很久没去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让那边的佣人准备一下。”
白沛函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头同意,“那麻烦你了,阿骁。”
“举手之劳。”
“可是这边的事情怎么办?如果我大伯的人来了,看不见我,怎么跟他们交待呢?”
这件事,北臣骁早就想过了。
如果有一个跟白沛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住在这里,那么他的大伯自然就不会怀疑。
“你大伯多久来一次?”
“十五天,非常准 ,从来不会提前也不会拖后。”
“我需要你大伯的详细资料,以及你们之间经常聊得话题,总之,你写下来,写得越详细越好。”
“嗯,我一会就去写。”
白沛函的大伯是个非常厉害也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四大贵族中,北臣家,夏家,白家,封家,其中以北臣家的经济实力最为强大,富可敌国,夏家封家仅随其后,而这个白家,虽然在经济实力上不如其它三家,但是,他却拥有全国最大的武器兵工场,这个国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武器都出自这个兵工场,而在暗地里,他也会向国外的一些武装分子销售武器,赚取额外的利润,这个家族到底有多少钱,其实是统计不出来的,很可能,在其它三家之上。
白沛函的大伯白明志在国际上很有声望,与一些国家的部队元首关系亲密,是个野心勃勃的男人。
他曾经当过兵,受过伤,导致不能生育,所以一辈子也未娶妻,所以,弟弟白致远唯一的女儿白沛函便被他视如已出,疼爱之极。
想要瞒过这个白明志,必须要下足工夫。
“阿骁,你是不是已经有主意了?”白沛函见他眉毛舒展,并不是十分忧虑的样子,便满怀期待。
“嗯。”他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白沛函一颗悬着的心这才缓缓放下。
望着面前这个成熟稳重,内敛刚毅的男人,当初的毛头小子,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样值得信赖和依靠。
岁月啊,真是一部机器,可以把人雕琢成器,也可以把人粉成碎沫。
她握了握北臣骁的手,眉间的笑容明若春花。
阿骁,认识你,真好。
北臣骁安排好这边的事,便要启程回国。
国王的生日在即,他必须要赶回去赴宴。
而白沛函也在Y国着手准备,等他在国内那边筹划好了,就会跟他里应外合。
北臣骁一下飞机,夏书蕾已经早早的到了。
这个时间是滨城的夜晚十二点。
她穿了件米白色的风衣,头发高高束起,踩着十寸的高跟鞋站在夜晚的风中,随意的一撩秀发,都显得美艳夺目。
看到迎面而来的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她的眸中扬起一抹甜光。
一声“臣”清悦的出口,人也同时奔了过去。
文泽暗想,这女人的消息可真够灵通的,臣少明明说过不要惊动任何人,可她大半夜不怕冷的守在这里,怕是守了很久吧。
北臣骁张开双臂,顺势将早就精致打扮过一番的女人搂进怀里,嘴角一丝笑,眼底却没有笑纹。
“等很久了?”
那口气,听起来倒显得亲昵。
“嗯,人家要给你一个惊喜嘛,谁让你不肯告诉人家回来的时间呢。”夏书蕾抱住男人的腰,将脸往他的胸口上贴。
“呵,太晚了,不想扰了你的清梦。”
“怎么会呢,没有你,我也睡不好啊。对了,饿了吧,我们去吃宵夜。”
他想了想才说:“好。”
文泽和雷祥先回去了,北臣骁陪着夏书蕾去餐厅吃宵夜。
刚到餐厅的门口,便有一个小女孩儿提着花篮来卖玫瑰花。
这种街边玫瑰,一向入不了夏书蕾的慧眼,可是今天,她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就要迈进去的北臣骁,小女人般的央求,“臣,送我一朵吧,你好久没送我花了。”
艳冶柔媚的姿态在风中化开,成就一抹挡不住的柔情,那双带着祈求的美丽双眸,让人不忍拒绝。
北臣骁拿出钱夹,从里面抽出一张百元大钞,用修长的指夹着,递给那个花童,“自己拿吧。”
花童受宠若惊,夏书蕾已经从花篮中精挑细选了一朵玫瑰,放在鼻尖嗅了嗅,说了声“好香。”
北臣骁淡淡一笑,转身欲走。
这种幼稚的事情,做一次便是极限。
夏书蕾却不依不饶,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臣,花都送了,再亲人家一口嘛!”
说着,那美艳的小脸就凑了上来。
北臣骁望着她,心中滑过冷笑。
眉梢一动,早就看到了远处车边暗藏的记者。
既然她想做秀,他乐得奉陪,本来他们的关系就是明正言顺,就算记者写得天花乱坠也影响不了什么。
他低下头,在她的额上印了一吻,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
“嗯。”夏书蕾美滋滋的挽着他的胳膊,在进门的一刻,却看向门外的记者。
那记者朝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她满意的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精明。
北臣骁的目光落在转门的玻璃上,尽情的欣赏着这个女人自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表演。
他不屑的扬了一下嘴角。
幼稚!
自编自导
第二天的报纸和网络,果然全是关于北臣骁和夏书蕾的报道。
夜半玫瑰送佳人,香吻表深情,同进同出,共宿豪宅!
虽然都拍得不是很清晰,在夜色掩映下有些模糊,但是那些动作却是真真切切的。
温瞳关了网页,揉了揉太阳穴。
他回来了。
真是精力旺盛啊,一回来就夜宿香闺,他不怕力竭而死吗?
听见敲门声,温瞳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有多烦燥,“进来。”
朱朱吓了一跳,从头到脚一得瑟。
温姐这是踩着哪颗雷了,自己要小心谨慎才行。
她哆哆嗦嗦的将胸前捧着的大盒子放到温瞳的桌子上,然后过了电似的,向后努力缩了缩,跟她保持安全距离。
温瞳失笑,“我又不吃人,瞧你怕的。”
纤指按向桌上的盒子,“这是什么?”
“不知道,上面写着你收。”
“不会是炸弹吧?”温瞳神色一肃,故意吓她。
朱朱果然又往后退了两大步,“温姐,你可别吓我啊,最近报纸上写,真的有人收到包裹炸弹。”
“怎么可能,那都是骗人的。”温瞳拿来剪刀拆开眼前的包裹,刚拆了一层,她耳尖,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嘀嘀哒哒的声音。
她的脸色一变,不会真的是炸弹吧?
“温姐,你怎么不拆了?”朱朱胆颤心惊的问。
温瞳的心里虽然也有点怕,但是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寄一颗炸弹,于是,心一横,三下两下的拆开了包裹。
抖开那个纸盒,一只闹钟砰得一声掉了出来,声音就是由它发出的。
朱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