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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九重天,惊艳曲-第39部分

小说: 九重天,惊艳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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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明只觉着她突然力大无比,压得自己竟无法动弹。
  而这会儿灵犀已经在扯他的衣带,甚至把里衣都扯破了,发出嗤啦的响动,这架势简直就像是要生吞活剥了他一样。
  凤明无奈笑道:“宫主,你温柔些可好?”
  灵犀情难自已,气喘吁吁,听了这句想也不想就回答:“这还不够温柔么?你还要我怎么样?”
  凤明叹了一口气:“我想要宫主……这样。”他突然抬手,握住灵犀的手腕。
  他的手坚而有力,原本含笑的眼神也迅速变冷。
  灵犀色/迷心窍,直到现在才隐约察觉不对,她定睛看向面前的凤明:“你……”
  正觉着不妙,那握着自己腕子的手微微用力。
  下一刻,天晕地旋,灵犀的人已经从凤明的身上跌向旁边。
  与此同时,凤明手势飞快地虚空划动,在她的眉心画了一个符。
  灵犀自觉身体重若千钧,直直地跌在床褥上,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叫道:“你、你不是……”
  凤明起身,大袖在面前轻轻地一挥,却已并非凤明,而是北冥君。
  灵犀见状,心中绝望,悲愤交加地哭道:“为什么是你?北冥君,你太卑鄙了,你、居然还故意穿了有殿□□香的衣裳……可恶,竟敢欺骗本宫主的芳心。”
  北冥君情苗单膝地拂了拂衣袖,脸色微冷:“若不是你借了水姑娘的身体来骗婚,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灵犀不依不饶地哭道:“亏我本来还觉着你比姓水的光明正大,没想到却都是一路货色。”
  北冥君挑眉,还未问时,门外凤明跟灵崆双双走了进来。
  凤明低头看着大字躺在床上的“水滢”,睁大双眸:“这,这真的不是水姑娘吗?”
  灵崆嗅了嗅:“身子是,里头装着的不是,有一股熏人的骚气。”
  灵犀一看凤明,立刻泪眼汪汪:“殿下……”
  突然听到灵崆如此说,便怒视过去:“你这只臭猫,会不会说话。”
  凤明听了这句,点头道:“啊,原来真的是你啊,灵犀宫主。”
  灵犀见已经给识破,索性叫道:“殿下,我对你真心一片,你怎么忍心叫这可恶的北冥君来戏耍我?”
  灵崆说道:“你可真不要脸,明明是你欺骗在先,还敢说什么真心呢。”
  灵犀怒道:“臭猫,大家好歹都是灵字辈的,何必自相残杀?”
  “谁跟你是灵字辈的,”灵崆伸出肥胖的利爪,叫嚷道:“你的元身在哪里,吾要吃蛇胆!”
  这会儿凤明正在问北冥君是否知道真正的水滢的下落,北冥君听到灵崆如此问,便道:“如今看来,他们两人的魂魄多半是互换了。只不过,沈遥夜向来行事正邪难辨,若是元身在他手里,保不准他会剖蛇取珠。”
  其实北冥君吃不准元身在不在沈遥夜手中,只是顺势敲山震虎一探究竟罢了。
  果然灵犀上当,立刻道:“不会,他的蛊雕跟讙还在我情宫里,只有我能够打开那禁制,除非那小子不想要那两只妖兽的性命了。”
  妖蛇的内丹是十分稀罕之物,吞下去的话至少能抵数百年的苦修,北冥君觉着沈遥夜内丹在手,未必会在乎两只妖兽的生死……
  可凤明却道:“那你快说他人在何处,要尽快将水姑娘救回来。”
  灵犀委屈地说:“殿下,你只在乎那小贱人的生死,却不知他们一家子都合谋想害你呢,我取而代之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反而这样对我?”
  凤明跟北冥君对视一眼,凤明便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灵犀道:“你叫北冥君解开我的禁止,我才告诉殿下。”
  凤明问:“若是解开后,你自逃了,又怎么说?”
  灵犀盯着他,信誓旦旦道:“我绝不会逃走,只要殿下让我跟在你身边。”
  凤明挑眉,北冥君见他答应,这才上前在她额头上一挥,把那个符给扫去了。
  灵犀爬起身来,便把自己先前所听水夫人所说一一告诉。
  北冥君听到天机鼎一节,道:“他们攻打方圭山,果然跟此物有关。”
  凤明叹了声:“国师不是说那天机鼎是邪物吗?怎么丞相竟还急欲到手?”
  “这就叫做利欲熏心,也叫利令智昏,你们越说是邪物,他们越以为你们藏宝呢。”灵崆在一边悠悠然说道。
  凤明紧锁眉头,虽然早猜到丞相大人兴许另有所图,但这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还是让人有些猝不及防。
  北冥君又问灵犀:“水滢姑娘如今何在?”
  灵犀瞟着凤明,吞吞吐吐道:“小夜儿并没告诉我他会去哪里,对啦,小夜儿跟那小贱……跟那丫头似乎有些奸/情,也许两个人就此私奔了也未可知。”
  北冥君跟凤明都怔了怔,灵崆叫道:“你说什么?沈遥夜喜欢水滢?”
  灵犀道:“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亲口跟我说过,看着那丫头的时候觉着有种亲切熟悉的感觉,两个人还暗中**呢。”
  灵崆转头看向凤明,突然觉着太子殿下的头顶有些绿油油的。
  ***
  因丞相在京中门生故旧以及党羽们也不少,所以就算凤明从灵犀口中得知了水丞相所图,却也并没有就立刻动手拿人。
  同北冥君一番商议后,两人决定暂时稳住局面,就先叫灵犀继续假扮水滢,将计就计。
  另一边,北冥君派出灵翼,暗中查访沈遥夜的下落。
  他整整忙了一天一夜,次日早上回到国师府的时候,还未进门,突然心头一凉。
  北冥君抬头看着国师府上空……曾几何时,那股令他每次回到府中便会心生欢喜的气,突然消失不见了。
  身后的灵崆显然还没有察觉不妥,它兴高采烈地跳进门口,叫道:“镜丫头,镜丫头……”
  灵崆从雾台跑到镜台,从镜台追到花园,整座国师府,都没有了阿镜的身影。


  ☆、第39章 土地老的请求

  北冥君原本以为是沈遥夜趁虚而入; 把阿镜带走了。
  但其实这件事跟沈遥夜却没什么关系,因为; 是阿镜自己要走的。
  其实阿镜早就存了要离开的心,只是一开始有张春跟在左右; 行动不便,如今张春去了方圭山; 也有了“一日千里”的感情,已经完全不需要阿镜操心了。
  正北冥君为了凤明太子的婚事忙的无法脱身; 阿镜趁着这个机会,终于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国师府。
  这还是阿镜从小到大第一次出门,只是她毕竟聪明,往外跑的时候,用些锅底灰调水,把脸都涂黑了。
  又特换了少年的衣裳; 戴着个半新不旧的堆帽; 软踏踏地遮住了半边脸; 楞眼一看; 就像是个身段偏瘦毫不起眼的小男孩儿。
  阿镜知道一旦发现自己不见了; 北冥君一定会遍城找寻,何况他又有那种宝物灵翼,一不留神,前脚才出来后脚就会给他找到。
  所以阿镜一出国师府后; 就直奔城门而去; 想要迅速的溜之大吉。
  她因早有准备; 暗中偷了一块儿国师府的令牌以备不测,不过因为今日太子殿下大婚,所以城门的防备并不森严,进城来的人还会查路引户籍等物,出去的却一概不理。
  因此阿镜这一路出来,竟是异乎寻常的顺利。
  阿镜出了丹凤皇都,回头看看那偌大偌高的城门,不由张开双臂,舒了口气。
  正觉着有些自在痛快,身后就有哼哼叽叽的声响传来,又有呼喝之声,不知为何。
  阿镜忙回头,却有些吃惊,原来身后城门口出来的,正是先前在水丞相府里见过一面的那戏班子,中间的车上放着一个极大的木笼子。
  笼子本来是用雨布遮盖着的,因方才城门官要检查才打开,没来得及盖掩饰,露出了里头帝江庞大的身躯。
  帝江平日里极为安静,只是听到乐声才会跳舞,但此刻不知为何竟躁动起来。
  阿镜因跟这戏班子里的鹃儿有个一面之缘,虽然现在自己乔装改扮,那女孩子就算当面见到也未必会认出来,却仍是谨慎地后退一步。
  果然是那鹃儿跑出来,昂头看着笼子里的帝江问道:“你怎么啦?已经出城了,又闹什么,敢情是饿了?”
  帝江呜呜地叫着,翅膀扑棱,向着笼子轻轻地撞。
  鹃儿皱皱眉,突然回过头来,目光转动,不免看见了路边的阿镜。
  目光相对,鹃儿怔了怔,然后竟径直地走了过来。
  鹃儿不住地打量着阿镜,迟疑着问道:“你、你是……”
  阿镜见她脸色对疑惑,但仿佛已经认出了自己,便咳嗽了声说:“我是赶路的,才出城,姑娘一行也是?”
  阿镜故意把声音放低,免得露出女孩子的娇柔来。
  鹃儿听见这声音,又看她的脸色,仍是疑疑惑惑地说道:“是啊,我们也是刚出城的,你……你是一个人?要去哪里?”
  阿镜道:“我想……去江陵看看。”
  “江陵?我们正也要去呢!”鹃儿满面惊喜。
  阿镜却目瞪口呆。
  这会儿帝江向着阿镜的方向,仍是在哼唧挣扎,引得许多路人忍不住驻足观看。
  鹃儿回头道:“这家伙平日里倒是安静,今儿不知是怎么了,难道是贪恋这皇都的繁华,所以不肯走开么?”
  阿镜想到那夜帝江在自己箫曲中陶醉起舞,心里也觉着好笑,便走前几步仔细打量。
  戏班班头、也就是鹃儿的父亲在百般地安抚帝江无效,但在阿镜走过来的时候,帝江却突然奇异地平静下来,四只小翅膀向着阿镜翩翩舞动。
  鹃儿跟班头都十分意外,他们驯养帝江很久了,帝江这种动作,就像是狗儿摇动尾巴一样,是向着人示好的意思,但帝江这种妖兽,虽然看着憨喜,实际上是颇为高傲的,只会在舞乐之中才会欣喜失态,就算班头跟鹃儿等养了它这么久,帝江也极少做出这种近乎讨好谄媚的动作。
  班头回头看了阿镜一眼,他们这些戏班子里的人平日里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阿镜的打扮虽然可以瞒得过世人,但却瞒不过他们这些眼睛毒辣的老江湖,当即看出阿镜是乔装改扮过。
  只是那夜班头并没有跟阿镜照面过,所以不似鹃儿一样,鹃儿隐约能认出她是谁,只是不敢确信。
  鹃儿见帝江挥动翅膀,便笑道:“稀奇的很,帝江竟然喜欢你。”
  阿镜望着那胖红的帝江,也是啼笑皆非。
  这会儿他们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人多眼杂,阿镜正欲告辞,鹃儿突然说道:“你是一个人去江陵,何不跟我们一块儿同行,大家还可以有个照应。”
  阿镜道:“多谢好意,只是……我有个同伴是早就约好了的,我要先赶去跟他汇合。”
  鹃儿眨了眨眼,问道:“是哪个同伴?难道……”
  此刻她已经确信眼前的人就是那夜见过的“国师大人未来的妻子”,但阿镜是这幅鬼祟神秘的打扮,所以鹃儿猜她要去见的那人是沈遥夜。
  幸而话到嘴边又及时地刹住了。
  这会儿戏班的车子又缓缓往前,班头看一眼鹃儿,并没有出声打扰。
  阿镜却也明白鹃儿认出了自己,也猜到她在想什么,索性笑道:“不是。我也不知他现在去了哪里。”
  鹃儿本正绷着心弦,听她竟隐约承认,心里又惊又喜,见左右无人便道:“那晚上后我们便出了相府,夜哥哥也在那时候跟我们分开了。我也不知他去了哪里。”
  她心里虽然疑惑为什么阿镜不好好地呆在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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