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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小童养媳-第16部分

小说: 小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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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暖意,苏妈妈小女人的靠在苏爸爸怀里,满心都是幸福。“我觉得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冲动,就是嫁给了你……”
  苏爸爸搂紧老婆。“我爱你。”小小的声音。
  苏妈妈已有皱纹的脸也浮出了一抹红晕,上次苏爸爸说这三个字时,还是苏岱行出生的时候。
  一晃眼,十几年光阴。
  而又一年的光阴就在这样的平静中悄悄流逝,当时,浅夏和苏岱行十八,高三。

  齿轮

  浅夏没想过高三这一年会成为她人生的拐点,她也没想过天长地久的爱情在这一年会戛然而止,很多她没有想过的事,在这一年都发生了。
  高三的学习比起高二来明显紧张多了,学校除了要求全部高三学生周末补课之外,连平时的晚自习,也要求多加四十分钟,而老师在课上念得最多的,也是大学,前途,成绩,拼搏……
  这样的情况下,任道远和浅夏私下相处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好在两个人都有熬过最后一年的念头,所以平时一有机会在一起,反而严肃了很多。
  高三上学期期末的时候进行了全市统一的一次摸底考试,考试的结果浅夏和任道远都不错,这让一直承受着老师压力的浅夏松了一口气,所以被老师找去谈话的时候,头也抬高了很多。
  老师无非就是做一丝预防针的工作,两个孩子的事她自然打电话给苏妈妈讨论过,既然学生父母是那样的态度,作为老师,也不好逼太紧,只在适当的时候提醒一下。
  “我知道的。”浅夏看着老师。“您放心吧,我已经十八岁了。”她如此的对老师承诺。
  她也和任道远讨论过上大学的事。
  “我的成绩不是太好,哥哥的成绩大概是不会上本地的大学的,如果我也走了,家里就只剩下爸爸和妈妈了。妈妈说过两个人在家很冷清,所以我想她心里的意思是让我留在本地,我想了想,留在本地也没什么不好,你呢……”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青春期的爱情美好而单纯,任道远回答得毫不犹豫。
  “那你爸的意思呢?”
  “他让我出国,我拒绝他了……那外面老没意思了,一群洋鬼子……我才不去呢……”任道远说得不以为意,任父的确跟他提过出国的打算,提了几回,还列举了种种好处。但是在任道远看来,那就是暴发户做派,他爸就觉得他出国一圈,就给老子长脸了,这个问题前几天才吵完,任道远已经明确答复他爸了,不出,就不出。“你别管他,我有分寸。”他像一个男人一样,目光坚决。
  浅夏张了张嘴又闭上,她想让任道远和任父好好沟通又觉得还是算了,其实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私心的,她不想任道远出国,这是事实,而他的坚决,让她觉得踏实和甜蜜。
  而苏岱行呢,这一年浅夏见着他的时间并不是太多,高二的周末他不常回家,就算回来了,对她也只是淡淡的,仿佛她才回到这个家的时候,疏离,淡漠,既不说喜欢,也不说讨厌,也许就像空气一般的存在吧。
  高三两个学校都开始补课,浅夏只能在周末的时候回家呆半天,这样就更碰不到他,而苏岱行是不洗衣服的,苏妈妈无奈的对她说过,儿子就像洗衣店的客人似的,扔下一包脏衣服,然后拿走一包干净的。
  浅夏想也许那一次争吵让他对她的隔阂太深了,而她却不知道如何去化解。
  只在一个周末,苏岱行学校停电,他没办法,怎么也得呆在家里,苏妈妈抓着难得的机会和儿子讨论前途问题,浅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也能听到他们的谈话的内容。
  苏妈妈问苏岱行以后学什么。
  “学建筑吧……”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热忱。
  “也好。”苏妈妈很赞同。“和你爸的专业相同,他这些年好歹累积了一些人脉,对你以后的发展会有帮助的。”
  “嗯。”他并没反对,神情也没有一点反感。
  他这么的理所当然倒让浅夏有些诧异,印象里苏岱行虽然不至于清高,但骄傲总是有些的,而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慨,就像她们班里有一个男生就豪言,别跟我提我爸,你们等着瞧好了,我绝对不会靠他的。
  她以为苏岱行会是一样的。
  不管怎么样,那晚苏岱行的方向算是确定了,而没过多久寒假就到了,煎熬了一个学期的浅夏有一种逃出天的感觉,懒觉自是不必说了,起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从窗户吹进来的风有些冷,完全推开就可以看见一个银妆素裹的世界,满目的白色高楼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偶尔有树叶抖落积雪探出一个脑袋像是顽皮的孩子,楼下有穿着冬袄的孩子在堆雪人,欢快激昂的笑声。
  床上的手机响起来,她扑过去接,是任道远的打开的,呼吸有些急促。“浅夏,出来玩吧……我都堆好一个你了……”
  她笑着答应。
  出门之前被苏妈妈逮个正着。“约会?穿这么漂亮。”
  浅夏脸皮已经老厚了,点点头就要出门,还说:“不用做我的午饭了。”
  “那晚饭呢?”
  “也不用吧。”
  “早一点回来。”苏妈妈追到门边叮嘱。“天气冷,小心不要感冒了……”
  结果哪还有人影,苏妈妈关上门往回走才想起还有一件事忘了跟浅夏说,大概因为快过年了,这段时间小区附近发生了四五起劫案,都是十点半以后发生的,浅夏才放寒假,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回来晚了,还挺危险的,应该打电话提醒一下她。正想着呢,却见苏岱行倚在门边,手时垂着一本小说,而视线,还停在门的方向……
  男孩子的落莫,其实和男人的落莫差不了多少。
  苏妈妈心里忽的觉得酸楚。
  “岱行……”她温柔的叫,想过去拍拍孩子的肩,可苏岱行只瞟了她一眼就转身关上了房门。隔着一道门想起他的眼神,苏妈妈只感觉压抑得厉害。
  最好的建筑系在首都,离这里一千多公里,火车要一天一夜,飞机要二个小时,他这么选择,是兴趣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
  苏妈妈叹了一口气,这么一岔,结果就把提醒浅夏的事给忘了。
  浅夏这一天在外面玩得还是很开心的,她和任道远在公园堆雪人,然后中午去快餐店吃炸鸡翅,接着下午逛街,晚上去看电影。
  电影是看的才上映的恐怖片,浅夏缩在位置上,手被他握着,手掌的温度比电影院的暖气更舒服。他凑过来,偷偷的吻她。
  她的脸,热热的一片。
  而苏爸爸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他一进去就找浅夏。“浅浅呢,我给她带的酥心饼,她最喜欢了,叫她出来吃……”
  沙发上的苏岱行只是换了一个台,连头也没抬起来一下。
  苏妈妈穿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还没回来呢,先放着吧。”
  苏爸爸望了一眼墙上的钟。“又和小男朋友约会去啦。”
  苏妈妈看着仍然不停换台的苏岱行,点了一下头。
  苏爸爸笑。“才放寒假就疯成这样啦,比我们那时候还积极,都快十一点了。”
  “才放寒假吧,都憋了一个学期了,她又考得不错,心情正好呢……”苏妈妈笑着又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不过有点不放心倒是的,这段时间治安不太好,周围被抢了几个了……她一个女孩子,正是下手的对象……”
  “你没提醒她?”
  “她出门时我忘了,后来岔了一下就忙着其它的事了,刚才给她打了,大概在电影院没听见,也没接我电话……”
  “那我下去接她吧。”苏爸爸踩了几下脚又搓了搓手。“反正我还没换衣服。”说着拿了一只电筒下楼,而苏妈妈则停了几秒才转回了厨房,她刚才分明看见苏岱行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朝窗口看了一下,直到苏爸爸说下去接人,才又缓缓的坐了下去,而电视的频道,又被他换了一个。
  苏妈妈叹了一口气。
  那天的细节在之后的很多年时间浅夏都不愿去回想,但记忆是很奇怪的东西,越想忘记越忘不掉,越不愿去想却越记得深刻,那些画面就像是烙刻在脑海中的图画一样,怎么抹也抹不去。
  她记得下车之后说自己回去,但任道远坚持要把她送到门口,她答应了,一翻手机就接到爸爸的电话。
  “不用来接我了,爸爸,我马上就到了。”
  “什么不用,你一个女孩子,我就在前面,马上就能看见了。”苏父如是说。
  她和任道远朝爸爸的方向走,任道远还玩笑的说这样见家长有些紧张,浅夏懒得理他,外面的天真的很冷,任道远想握着她的手,她顾忌着就要见到苏父又有些不好意思,便不给,两人闹了一会儿抬眼就看见不远处的爸爸。
  这样的一条支马路,又是接近午夜的时间,车人,人少,连灯光也很黯淡,不知从哪儿冲出来的三个小青年,很干脆的几个字:抢劫,把钱交出来。
  浅夏已经在摸钱包,手却被摁住了,任道远才十几岁,正是热血少年,眼里恨不得能喷出火来。“老子没钱……有钱也不给……”
  “那你就是在找死。”
  “不知是你死还是我死。”任道远朝地上吐了口口水。
  不远处的爸爸朝他们奔过来。
  混乱就这么发生了,任道远把她推到一边就上去干架,浅夏被吓住了,苏爸爸自然上去帮忙,原本势均力敌的场面却因为三个小青年掏出怀里的刀而发生了改变。
  相当混乱的局面,浅夏掏出电话报警,所以她不知道那一刀怎么就捅到了爸爸的肚子里,那些血,就那么涌了出来,鲜红的,滴到结了冰的路面上,鲜明得刺目……
  手里的电话掉到了地上。
  而苏妈妈接到电话后听到的第一句就是:“妈,爸爸,爸爸被刺伤了……你快点下来……”

  责难

  浅夏一直记得那晚上的颜色,刺目的路灯下,满目的鲜红染满了她视野里的所有东西,不断有液体从爸爸身体里冒出来,她用尽力气想摁住,可怎么也摁不住,那些似乎变得滚烫的液体从她的指缝间冒出来,她看着,几乎不能呼吸……
  那几个混混已经跑远了,任道远过来拉她,他的手臂也受伤了,巴掌长有伤口,狰狞的冒着鲜血。
  他说不会有事的。
  可怎么不会有事?爸爸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他就那么看着她,唇张了张,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那几个人也只是想要钱而已,如果她交了钱,也许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浅夏……”
  她挣开他的手,脑袋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死”这个字的笔划,只觉得心颤颤的,茫然到极致的表情……连嗓子也像卡了一根刺似的,什么也说不出来。
  妈妈和苏岱行很快下来了,她叫着丈夫名字的声音在颤抖,一向平和镇定的妈妈,此刻像是一颗秋风中颤抖的芦苇。
  苏岱行拿出电话报警。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到来了……医生护士来了好几个人,忙乱中她被推到一旁,没有人理她,任道远被错开在几步之外,一个医生正在处理他的伤口……
  而这边的医生,神情很严肃。
  她觉得自己的指尖,凉得吓人。
  救护车坐不下所有人,妈妈让她回家,浅夏怎么同意,拦了一辆出租车跟着,出租车上的灯光温和,她低头就能瞧见手上凝固成一片的红色,而耳边却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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