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生蛋,我的妖孽蛇相公-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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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让唐果儿疑惑不解的是,吞下满月蛊就可以避开他们兄妹的指染了?
“这十四年,他一共发病了几次?”
“七次”说着,一顿“前六次都是前几年发病的,近年来,也只有今日才发病”
唐果儿立刻就明白了,南宫邪那时候毕竟还小,不管做什么,毕竟有些年轻气盛,误照月光也是在所难免。
可是随着年纪增长,他的本事越来越强大,几乎到了无人可以伤害他的地步,这才让他一直没有发病吧。
卿三娘轻叹一声,不由道:“我还一直以为爷是那方面不行,给他弄来了很多方子,可没想到是中了满月蛊的原因……”
这一刻,卿三娘的心也是跟着揪的疼,爷真是要遭受多大的罪啊!
“难道,这么多年都找不到解开的办法吗?师尊呢,师尊不是天下无敌吗?”唐果儿幽幽的看向白霜,着急的询问。
没错,师尊,师尊那神出鬼没的样子,必然什么都知道的。
他静静的躺在那里,眉头因为疼痛不断的皱在一起,而他身下则开出了一朵血花,蜿蜒开来……
她知道,他看似在昏迷,实际上,身子里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破裂,那种疼痛,她都可以感觉到。
白霜叹口气“上官青莲乃是莽苍大陆第一蛊毒奇人,连他都没有办法,去哪里寻找办法,师尊对此也是无可奈何,在退一步说,师尊武功的确出神入化,可是蛊毒方面还是不如上官青莲的”
一句话,唐果儿的心跌落谷底。
话落,又幽幽开口“最初主子发病的时候,若不是上官青莲用奇毒护住主子心脉,主子也怕撑不到现在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仿佛被刀剑刻划般的痛苦,早已经在她的体内流转。
但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却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她这一生之中都没有尝试过此刻的感受。
仿佛一种心灰意冷般的感觉逐渐的侵占了她的心房。
脑中是一片混沌,泥塑木雕般痴立当地,仿佛灵魂已离开了躯壳……
“让我试试,说不定可以减少他的痛楚”唐果儿忍住颤抖的心和不稳定的心,取出银针,刚准备下手。
却陡然间被一声掌风推开门的声音给镇住了。
三人同时回头看了过去,顿时,纷纷眸光狠狠一沉。
上官青莲阴柔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那意味根本让人捉摸不透,接着,便看到他直径走到了床边。
“大人……”白霜眉头紧促的看向上官青莲,声音透着一丝着急。
上官青莲脚步未曾停下,直接走到了床边,眼神看了一眼唐果儿,那目光森冷的让人胆颤。
只见上官青莲伫立在床边,目光阴冷的看向床上的南宫邪。
唐果儿莫名的觉得不安,她很想上前去看看,却收到了卿三娘摇头示意。
唐果儿在看过去的时候,顿时倒吸一口气。
只见上官青莲俯身一手捏他开的嘴唇,接着,直接用唇覆盖在了他的唇上。
以唇渡药!
瞬间,只见殷红的血液从南宫邪的口中参透了出来。
可上官青莲却毫不在乎,慢慢的将药一点点的悉数给他一点点喂了进去。
顿时,一股无名恼火陡然窜上了唐果儿的四肢百骸,她的脸色顿时就白了一片。
去他妈的。
他居然……居然吻了南宫邪!
彼时,上官青莲已经站起身来,慢慢的将嘴角的血液擦拭了干净。
不出片刻,南宫邪的尾巴就收了起来,虽说换上了双腿,可是那双腿到处都是血红的血液,看上去更加狰狞恐怖。
下一秒,上官青莲便将南宫邪给抱了起来。
这一刻,唐果儿的脸更是成了黑漆漆的猪肝色。
也是这一秒,她想将这个变态给终结送入地狱。
“大人,爷……”卿三娘看向上官青莲,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上官青莲抱着南宫邪朝着门口走去,声音又幽幽的飘来“都跟过来,一起去云山”
彼时另一边
“王爷坚持住”梨妃忙着急的说道。
凤亦寒逐渐在马儿的背上睁开了眼睛,那头顶上方的九星连珠早已经失去了踪迹。
他终究还是没能将她带回去。
“王爷不要担心,白皇活不了多久了,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即使神天下第一神医,都无法医治”看到凤亦寒如此的模样,沐梨忙说道。
她害怕看到他出事。
她一步步为他铺垫,一步步为她复仇。
她的心早就在很多年前给了他。
即使,他爱上了别人,她都无所谓。
只要他开心。
那么,别说是妃子,即使让她去妓院,伪装成妓子,她都在所不惜。
“白皇……”似乎想起很多年前的痛楚,凤亦寒的眉头便皱了起来。
“王爷放心,白国明日天一亮必然会陷入恐慌,那边将会乱成一锅粥”她要将他的敌人全部铲除,为王爷铺出一条血路也在所不惜。
凤亦寒虚弱的勾了勾唇。
复仇重要吗?
他如今到底是谁?
凤亦寒还是韩逸尘?
他自己也弄不清楚为何会有两个人的记忆。
为何会因为见到唐果儿而欣喜万分,那是怎样的情感?
亲情?好似比亲情更亲密一点。
可当看到她毫不犹豫接住南宫邪。
他却突然心痛,那个心痛到底来自于谁?
凤亦寒想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当然,也没有多余的精力让他去思考。
随着马儿的颠簸,他又一次昏睡了过去——————
另一边
前往云山的路上,唐果儿和卿三娘同坐一辆马车里,跟随在上官青莲的马车后头。
显然,上官青莲对于她刚才的行为很愤怒,于是根本就不准她上前面的车子。
卿三娘不时的看向唐果儿,似乎在想些什么。
而此时,唐果儿整个人浑身冰冷,一言不发,仿佛能用面上看到四个大字,请勿靠近。
只是,那漆黑的眼神却不由自主的盯着前面那辆马车,那双眸光出卖了她内心的不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那会在那里,你耍那卑鄙的手段可真是狠心又绝情呢!”卿三娘满口的风凉话。
自然,对于她之前行为她表示特别不舒服!
这像什么?
没错,就像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到头来还咬了主人一口。
也因此,卿三娘的口气才会相当不好。
“我若不是有这样卑鄙和狠心,当初也不会让他刮目相看,更不会绕我性命”唐果儿冷冷的眸光对着卿三娘淡淡的说道。
卿三娘一愣,接着无奈的摇摇头,这丫头大言不惭的的样子和爷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怎么着,话里话外怎么听着还觉得无耻的理所当然了?
卿三娘一笑,带着一丝调侃“你这是看准他舍不得伤你,那你可看出来,他为何舍不得伤你?”
“三娘想说什么?”唐果儿眯着眼睛问。
卿三娘轻轻一笑,摇着扇子不紧不慢道:“三娘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你看穿别人的同时,也要看穿自己,你算准爷舍不得伤你,你自然也要看出为何舍不得!”
话落,指了指心窝位置“用这里看”
见此,唐果儿顿时哑语。
如果之前,她还在排斥南宫邪。
此时此刻,她若还看不穿自己的心,岂不是傻子了?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的宠爱无非就是觉得她特殊,想逗弄来玩,可是却没想到,他对她已经不止是逗着玩这么简单了。
只是,他是何时改变的?
“三娘”唐果儿突然轻轻呼喊一声,接着道:“你能和我说说关于上官青莲的事情吗?”
不知道为何,那个男人总让她觉得不简单!
卿三娘知道唐果儿是个倔强的性子,逼着让她说出来,那是不可能。
而她始终有点不太明白,为何爷那么优秀,她在犹豫什么?
不过,见到她对南宫邪露出忧心忡忡的的样子,卿三娘还是放宽了心,至少说明,她多少还是在乎爷的。
这时,随着马车摇晃的颠簸,卿三娘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是全知道,但多少还是有些知道的,这还要从我认识爷的时候说起,嗯,那是十八年前,老娘还很嫩的,都可以掐出水来”
唐果儿一怔,便聆听起来。
卿三娘见她认真起来,于是继续开口“十八年前,老娘在奴隶场,也就是提供大爷们赌博和消遣的地方”
说着一顿,似乎在想什么,露出让人看不清的深情“老娘陪着大爷们喝酒解闷,自然,老娘的酒量,一般的男人可比不上,一身舞技逗的大爷们开心,在达官贵员中还算是小有名气,可即使如此,老娘在那些老板眼里只是用来揽钱的母狗罢了”
说起陈年往事,卿三娘显得漫不经心。
甚至,大大咧咧露出丝毫不在意的神情,言语中豪放的让人觉得无所谓一样,且带着一起轻佻的笑意。
但是唐果儿知道,只有经历过沧桑的坎坷的人,才更容易谈笑风声,淡看风云。
实际上,那种痛苦都是不言而喻的!
卿三娘忽然间看着唐果儿,眼里透出一种莫名的心寒,接着嘴角露出冷笑“你大概不知道,奴隶场里,不止是有老娘这样陪着各种大爷们解乏的女妓,还有不少长相俊俏的男官儿……”
男妓?
莫名的唐果儿开始紧张起来。
卿三娘叹口气“当年爷被人弄到奴隶场的时候,不过也才十二年华,一张魅惑人心的容貌,甚至比女子更要惊艳绝美,不知道倾倒多少男女的心,但身上那股子野性阴冷的味道,却生生的让不少对他感兴趣的大爷们望而却步,上官青莲也是在那年遇见了爷,相中了了爷,将爷带出了奴隶场”
唐果儿微微一愣,她只是想打听上官青莲是个怎样的人,却没料到卿三娘会说出这么一段往事。
果然,她最怕的事情,还是被说了出来。
听到这里,莫名的,她的心就狠狠的抽搐了一把。
奴隶场,男妓,喝酒陪睡,十二年华,这些刺眼的字眼,仿佛她心被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疼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会这样,他是南宫家的人,且不说他家人对他如何,就说南国公应该和他有些关系,没道理不顾他,他也没道理会沦落到……沦落到那般田地”唐果儿无法想象,多年前究竟有多少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上。
她可是听说,南国公可是一直很受紫蛇皇帝青睐的。
他没道理不管他吧,多少还是存在亲属关系的。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南宫家,在爷刚满九岁那年,他的家里就遭到变故,鬼知道爷那三年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来到了奴隶场”卿三娘说到这里,一双事故风情的眸子里,仿佛影藏着一些热血的冲动。
这么说来,南宫家落落之后,他三年过得日子……否则怎么被卖到奴隶场?
三年,九岁。
她不敢再往下想,也没有勇气往下想。
“你永远都没有办法想象,那个人,他有多么能忍耐,多么能抗,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不像一个人,哪有人能做到他那个地步?”卿三娘说到这里,既无奈又心疼?
“然后呢?”第一次,她迫切的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卿三娘叹口气“你想打听的上官青莲,他对爷来说,是个带他走出那个虎窝的地方,却又陷入狼窝的男人”
唐果儿不用她说就知道上官青莲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