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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强取-第32部分

小说: 强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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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你刚从国外回来,当然很多东西不知道了。”司机很神秘,手捂在嘴边,“可千万别跟别人说啊,一年半前宋小姐结婚那天,梁老板喝得烂醉,让我载他到江边,我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地上哭了好久。”

    助理惊讶得嘴巴都张成O型,不会吧,酷男还会哭啊!想象这场景,一身鸡皮疙瘩都抖落了。

    “宋小姐和谁结婚了?”

    一听这个问题,司机即刻变得小心翼翼,在公司,这个名字是禁忌,他示意她过来,在耳边小声说:“冯迟。”

    她惊讶,“啊?”了声,“清远堂的冯迟?我在国外的时候听说他死了,病死的。”

    金灵今晚遇到的这个男人让她奇怪,刚才被叫去A包陪客,他冲过来掐住自己的手,对,是掐!五指嵌进自己的皮肤里,从骨子里透出的力气真叫人难受,疼得她恨不得甩手给这渣男两巴掌。

    一旁的妈妈桑也上来解围,“哎呦,我说大老板可别动气,伤了您的心情就折寿我了,金灵你哪儿得罪了老板,快给道个歉。”

    梁跃江一把挥开妈妈桑在面前乱晃的手,浓浓的刺鼻香水味让他厌烦,他不为所动,目光死死盯着金灵,女人谄媚地笑,举手投足怕是训练过的,她声音很酥,挠在心间要了人的魂,“老板,您抓疼金灵了。”

    梁跃江皱眉,像是回过神,缓慢松开手,然后从衣袋里掏出支票,“跟我走。”

    周遭姐妹羡慕嫉妒的眼神,还有不小的吆喝声,金灵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也有点小懵,他走了几步回过头,“跟不跟?”

    金灵三两步上前搂住他的手臂,娇柔着声音,“等等人家嘛。”

    梁跃江一怔,像是要从她的眉眼里分辨出什么一样。金灵笑容更开,水蛇般往他身上贴。梁跃江说:“你不笑更像。”她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走了。

    梁跃江把她载去了酒店,金灵一早就猜到,在这种场合还指望什么君子,衣冠禽兽已算不错。他让她先上去,金灵拿了房卡在上面烙吻,然后对梁跃江一抛,细高跟在灯下风情万种。

    梁跃江蹲在酒店门口抽了两根烟,宁城真是一个有惊喜的城市,她说的对,越小的地方越容易发生故事,因为空间有限,人与人的遇见多了几成几率,也可以说是有缘有份。

    梁跃江似乎渐渐明白,世间属于自己的缘分永远只有一次,其它的,只是似曾相识,与之类似。

    有的人,从不委屈,只屈服这有且仅有的一次,而有的人,尘封心事,选择最相似的一次开始新生活,并且过得若无其事。

    往往后者比较幸福,因为老天偏爱对它妥协的人。

    梁跃江觉得头疼,碾碎烟蒂就回房间了。金灵只裹了条浴巾,胸若隐若现,布下的两条腿,上面还有水滴缓慢滑落,她站在窗边对梁跃江笑,步步走近,猫样的优雅。手指一根根松开,浴巾松垮下来,整个人光*裸白皙。梁跃江揽住她的肩,眼色很深。金灵咬唇,媚着眼就要去解他的衣服。

    “会画画吗?”梁跃江问。

    她蹙眉,随即如常,手指在他胸前划圈,“这样吗,恩?”

    头一松,刹那之余,梁跃江伸手把她的发髻给松开,长发倾泻而下,他说:“在纸上画。”

    金灵别过头,“有闲钱学画,我干嘛还做这事。”

    “你多大?”

    “23。”

    梁跃江不做声,避开她的手走到窗边,“23岁,她都订婚了。”

    “谁啊?”金灵笑眯眯地走近,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软软抵在后背故意厮磨,“还记着别的女人呢,真够没劲的,今晚之后,保证你只记得我金灵一辈子。”她的一只脚从梁跃江的小腿一路上蹭,膝盖,大腿,最后在他腹部停下轻轻挤压。

    “一辈子。”梁跃江似乎冷言,他转过身,金灵的腿就盘在他的腰间,坚*硬镶在柔软里,她倒是有点动情,急不可耐地往他身上钻。

    梁跃江抵眉失笑,“一辈子?你知道什么是一辈子么?”

    “保持一种习惯二十多年,最可怕的是,这习惯不用去坚持,是惯性是不受控制,你还心甘情愿不想停止愿意堕落沉沦。”

    金灵有些傻,她摇头又点头,语无伦次,“是这样啊。”

    梁跃江的语调慢了半拍,他贴着她的耳朵,“我23岁时,第一次理解什么是一辈子,第一次有冲动想要和一个人一辈子。”

    他的神情像是陷入梦魇,金灵痴呆地看着,连自己的衣服被他披上也浑然不觉,梁跃江拍拍她的脸,“你很像她,但我明白你不是她。回去吧,我给的钱足够你出来了。”

    金灵狼狈地出了酒店,心里大骂晦气,忍不住对门里呸了声,“神经病!”


    32、相似

    助理不放心老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得知两小时前梁跃江带了个女人去开房,她暗叫不妙,这边不还有乐小姐吗?怎么说也是光明正大的女朋友,她替其鸣不平,这男人怎么就定不下心呢?

    丈夫打来电话,她喜笑颜开,“宝宝睡了么?”

    “睡了呀,闹着找妈咪,老婆什么时候回来?”

    她松了头发正准备放水泡澡,“明天回,我们这边……”手机提示有新电话,她看了下屏幕,皱眉,“老公啊,老板电话,我等会给你回过去。”

    梁跃江半晌没吱声,她叫了三遍老板,那头才慢悠悠说:“吉木人酒吧,你过来一下,我身上没有现金。”顿了顿,“对不起,打扰你了。”

    她没晃过神,梁经理这是在,道歉?“噢,好,我二十分钟到。”

    酒吧离酒店有点远,宁城夜晚还真冷,穿着棉衣还裹了条大红围巾,走到前台时她突觉不对劲,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金灵?”助理侧头打量,这不是金灵吗?怎么到这来了?等等,又不太像啊。

    这注视的目光太明显,她回了头循着望来,助理不由皱眉,原来不是金灵啊,没有那么浓的妆,气质要清秀许多。她抱歉地笑,走去前台递过VIP卡,“麻烦再开间房。”

    “不好意思。”那人竟叫住她,晃了晃手中的卡,“能不能帮个忙,您房间的钱我来刷卡,您把现金给我?”

    她笑了笑,“对不起,我们有户头。”

    对方点头说了谢谢,见她似乎有点急,拎着行李拿了房卡正准备走,助理好心提醒,“附近有ATM,你可以去那取现。”

    “要打车过去么?”她有些尴尬,“明天再去好了,我身上只有卡。”

    “我顺路,要不要一起?”

    零点的街道没什么行人,小城市的夜温婉如水,宁城冬季从不下雪,除了稍低的温度,景色上也无四季之别。

    “过来玩的?”

    “嗯?”她说:“是啊,你呢?过来办事吗?”

    “公司过来签合同,对了,你怎么称呼?”

    她低下头,似是想了想,“叫我小宋吧。”

    “喏,前面可以取钱,大半夜的也打不到车,不过我还得去接老板,你要是不介意就等等一起回来,一个女孩子在这也不安全。”

    她问:“梅姐,会不会不方便?你老板他……”

    “安静点不闹他就成,他在酒吧没带钱,我是去救急的,呵呵,助理就是保姆。”她看了看导航,“终于快到了,你在外面等会,我们尽快出来。”

    下车的时候,她转头颇有兴趣,“小宋,你是不是叫宋金灵?”

    “什么?”

    “我刚才把你认错了,你俩长得真像。”助理笑了笑,摇摇手,“我先去了。”

    “允清。”她说:“梅姐,我叫宋允清。”

    助理点点头,抬头看了看酒吧的招牌,吉木人。走了几步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宋允清,这名字怎么如此耳熟?

    宁城的酒吧挺闹腾,一进去就是两重天,找了半天在角落里找到梁跃江,两支酒被喝光,她拣起瓶子一看,85JAW,这男人真够能喝的。

    “想喝点什么?”

    “不了,我这刚坐完月子的女人得爱惜自己一点。”

    梁跃江撑着下巴低笑,“小宝都两岁半了,你这月子坐得真够久的。”

    “我老公疼我,愿意每天把我当坐月子的女人伺候,梁老板可得学着点。”

    两人间难得的开起了玩笑,梁跃江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梅姐,来陪我喝两杯。”

    “加薪水?”

    “呵呵,找你家男人萧腾去。”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眼睛格外亮,像沁了水的玻璃,灯光一照,醉意阑珊。“我和萧腾认识这么多年,没想到你俩会走到一起。你们最时髦,姐弟恋玩得惊天动地。”

    梅姐一拍他的肩,“怎么说话呢,公司里我尊称您老板,私底下你得叫我一声姐。比你大四岁别忘了。”

    梁跃江点头应允,“我钱包落在酒店了,所以叫你过来。”

    “风流债,得还。”她无意提及,“刚才在酒店碰到一个人也没有现金,载她出来取钱了,还在车里等着,待会顺路带回去。”

    梁跃江没什么反应,瓶里最后一口酒仰头饮净,听到她说:“我这还是第一次赎人。”

    “呵呵。”他笑,表情一下子惆怅,也不知她听没听到,“我是第二次被人赎。”

    时光一下子拉远,因为一个冯迟,25岁的梁跃江冲动不羁,在酒吧砸场子,最后醉在地上不省人事,宋允清来善后,之后才知她受了不少委屈,那一晚半梦半醒间,有一双温柔的手一直握着不放。

    似曾相识而又物是人非,最苦闷的事,是想当年。

    梁跃江碾熄烟头,站起身叫住梅姐,“唱首歌给你听吧。”

    上台跟乐队打了招呼,梁跃江对台下的梅姐笑了笑,不少口哨声响起,很多小妹妹冲他尖叫。

    吉他混着电子琴,别有感觉。梁跃江站在乐手旁边,他记不住歌词,只得照着谱子唱。自然随意的模样,鼻梁从侧面看,很挺。

    有人没听出前奏,“这什么歌啊?”

    “好像是‘不如不见’。”

    梅姐在台下有点懵,这男人唱起歌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这几天奔波辛劳,梁跃江的嗓子有点哑,大概是歌很煽情,总之,她听得动了情。

    梁跃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娓娓唱来,她从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这样的情绪,历经千帆一般,是倾诉和追忆,不是唱给任何一个人听,是唱给听不到的那个人。

    你会不会突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好见不见

    吉木人门外,宋允清已经下了车,定在原地不可置信。这声音开口第一句,就把她劈得动弹不得,心口窒息,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她不敢进去,一门之隔,一步都无力踏进。与其说是求证,不如说是恐惧。二十年啊,这声音死也能分辨。

    三分五十秒,她听得一字不落,最后一句“好久不见”生生逼出了她的眼泪。胡乱地抹了两把,指尖湿润的触感让她莫名惊慌,她已花了两年时间去说服自己,宋允清,你的生命里再无他。

    酒吧外还是很热闹,没有的士,但有很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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