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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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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这么排斥和抗拒这门亲事,就确实有些无理取闹,甚至是莫名其妙,而他则全然是无辜和冤枉的了。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姜辛就愣住了,随即而来的便是强烈的后悔。
  
  她本来就不是个多记仇的人,如果不是被章贤强灌下毒,药,她也不会恨他。一想到她或许曾经误会曲解了章贤,姜辛就懊悔起来。
  
  她原本有机会和他好商好量,解了这门亲事,可现在,全被她一手给毁了。她伤了他男人的尊严,他娶她,已经不只是想要娶一个妻子那么简单了,他纯粹是为了压制她,让她明白,激怒他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完全可以用最大的恶意来报复她,可他却在她打他一个耳光,用最难听的话骂了他之后,还愿意宽宏大量的放下身段,来主动求和,她实在不该耍小性,继续与她交恶。
  
  不如接了这梁鸿案,不管她将来是嫁或不嫁,她和他总能留几分见面的退步和余地。
  
  短短一瞬间,姜辛脑中已经转了无数个念头,她叫住小丫鬟,问她:“锦盒里是什么东西?”
  
  小丫鬟懵懂的摇头,重新将锦盒呈上来,道:“奴婢不知道。”
  
  姜辛挥手叫她退下,打开锦盒,心道,不外是钗环首饰之类,也不知道这是他亲自用了心意亲自挑选的,还是随意吩咐下去,让人寻了来应付事儿的。
  
  她由于心境的变化,她对章贤报以最大善意的揣测,可惜,她注定要失望。
  
  锦盒打开,姜辛没被光华闪闪的金银首饰闪瞎双眼,反被一张薄薄的信纸给惊着了。她终究只是个小姑娘,不懂得寻那种两情相悦的滋味,头一次有外男大张旗鼓,名正言顺的给她送礼,她再怎么假装不在意,心底终究有几分期待,哪知道现实与心中所想相距甚远,姜辛难掩失望。
  
  是章贤为人粗疏,不懂讨好女子,还是他有意如此,借以敲打她别痴心妄想?
  
  姜辛咬咬唇,暗自嘲笑自己,你倒自作多情的紧,都那样挤兑章贤了,他心里不定多恼恨自己呢居然还敢奢望他会善待自己?
  
  姜辛也恨自己,面上假作清高,什么不稀罕富贵人家,情愿嫁贩夫走卒,粗茶淡饭,亦能安之若素……其实都是自欺欺人。
  
  她其实也不过是个贪慕虚荣的人而已。
  
  姜辛深吸一口气,将信纸拿出来,一目十行看完。
  
  她倒没预期这是章贤写给她的情书情诗之类,否则被现实打击,得知真相后,只怕会当场气死。
  
  信是如意写的,只有两句话,说章三爷已知悉她去武州的目的,要她去武州面谈。
  
  姜辛当时脸色就变了,锦盒脱手,摔到地上,她瞪大眼盯着自己手上那薄薄的信纸,恨不得捶死自己。她怎么会拿章贤当好人,以为他是为着两人的以后,心甘情愿的后退忍让宽容一步呢?
  
  他分明是捏住了如意,以为捏住了自己的脉门,所以才敢有恃无恐的要挟自己去武州见他。
  
  这样心思深沉,手段残忍、用心险恶的男人,和她已经站到了对立的位置,怎么会是个好人,怎么会对她有一丁点儿的好?
  
  姜辛气得手直发抖。
  
  他躲在背后,利用如意写这么一封语焉不详的信,就想让自己去武州?自己以什么身份,以什么由头去见他?他还真当自己是个蠢的,他放下不安好心的钩子,自己就会乖乖上钩?
  
  但凡她去见他,消息泄露,她便名节尽毁,更别说万一他居心叵测些,强占了她,她除了吃哑巴亏,能上哪儿说理去?到时她除了给他做妾,再无活路。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还是自动自发的送上门,他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那时候,她一个人死不足惜,就怕姜家再无可嫁之女。被冠以自轻自贱之名的姜家女,谁还敢聘?
  
  第140章 、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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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猛抬头,问站在下首,受到惊吓,想上前又不敢的小丫鬟:“送信的人呢?”
  
  小丫鬟不解:“送信?”什么信?
  
  姜辛见她实在是蠢笨,倒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了,立刻改口,道:“我是说送礼的人呢?”
  
  小丫鬟这回懂了,忙道:“在外头等着姑娘的回信呢。”
  
  呵,姜辛心里一阵冷笑,果然,他早有安排,用这么大阵仗,买通姜家上下的人心,让整个燕城都知道他对她有多看重,借此挽回他上回损毁了的名声,却生怕她看不着这信,特意让人嘱咐又嘱咐,用心真够缜密的。
  
  他早张开了网,就等着自己往里扑呢。
  
  姜辛为自己能让章贤如此煞费苦心,简直都要骄傲了,她强压了火气,道:“好,我这就去见见他们。”
  
  见可是见,姜辛可没急着见,叫他们只管等着,横竖她怎么慢怠他们,他们也不觉得有多难堪。相反,不管她怎么善待他们,他们也不会临阵倒戈,就念着她的好了。
  
  姜辛则乘着换衣裳的功夫,吩咐小丫鬟去寻姜冽。
  
  果然那两个人正耐心安静的等着。
  
  姜辛原先就耽误了时间,后来又故意拖延,换成旁人,早就面露气愤了,可这二人却气定神若,仿佛这点儿小事压根不值一提。
  
  姜辛就是想看清这两个人的容貌,也没设什么屏风,一见便知道,这和那两个在客栈门口装模做样的士兵是一路的。
  
  这二人朝上望了姜辛一眼,眼神里没有一点儿多余的神色,落落大方的朝上行礼:“见过姜二姑娘。”这一眼不是无意,倒像是在确认是否是她一样。
  
  姜辛心下冷笑,面上也不是那么和颜悦色,开口就嘲弄的道:“旁人家送礼都是派个管事婆子,你家章将军倒是标新立异,说到底,不过是欺人太甚罢了。”
  
  派个婆子,非要见她的面倒也罢了,这派了两个大男人,还非要当面验明正身,这不是欺人太甚是什么?
  
  这二人是章贤的死士,既得了他的死命令,自然务要替他完成的尽善尽美才成。可他二人昼夜奔波,去了蓟州的许家峪,却一无所获,不得已才用了这种招数进了姜家,对姜辛要说没有一点儿怨恨是不可能的。
  
  再说了,主子对她是什么态度,他们自然也是,看姜辛时难免傲气加不屑。见姜辛口出怨愤之言,他二人不慌不忙,嘴里承认冒失,却只说是奉了他家将军的嘱咐,不敢有违。大有你要是不满意,只管找我家将军去。
  
  姜辛也不跟他们置气,只问道:“我听丫鬟说,你二人等回信,什么回信?”
  
  她装傻,那二人也就坦然承认:“我二人前来,虽说是以送礼为名,实则是送信,想必姜二姑娘已经看过了。”
  
  姜辛憋得眼睛都红了,她想否认也没用,这两个人活脱脱是土匪,章贤和他们比起来,都文气多了。
  
  当下姜辛便问道:“如意现下在哪儿?”
  
  那二人道:“我家将军只交待我等,务必要跟姜二姑娘问个清楚,几时到武州?若是姑娘不嫌,我二人愿为姑娘护驾。”
  
  姜辛:好想砍死他们两个人怎么办?最重要的,好想砍死章贤啊。
  
  这话说得,是逼得她非得立刻动身,自投罗网不可啊,还不放心,要这二人押着她前去。他拿她当成流放千里的刑犯了不成?
  
  姜辛气极反笑,道:“我怎么知道这信是谁写的?写信的人又在哪里?你们二人口口声声奉了你家将军的命令,有何证据?”
  
  这二人嘲弄的笑了一声道:“想必是姜二姑娘不曾细看,锦盒里有如意姑娘的贴身物件一件。我二人又不是什么宵小毛贼,何必藏头露尾,既说是奉了我家将军的命令,自然有腰牌为证。”
  
  姜辛点点头:“这就好,我还真怕遇上两个骗子。”她示意小丫鬟:“也特以的没有规矩了,怎么不给客人上好茶?”
  
  小丫鬟战战兢兢的奉上茶碗。
  
  姜辛道:“这事急不得,怎么也得容我禀过长辈再说,二位远来不易,我无以为谢,以茶代酒,敬二位一杯。”
  
  这两人见姜辛答应得这么含糊,不由得满是焦躁。他二人出来时间不短了,好不容易见着了姜辛,却只得她这么一个回答,十分不满意,四下望望,见左右无人,便索性放出无赖的嘴脸来道:“姜二姑娘,这老话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您可别叫我兄弟二人为难。我二人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多少回死里逃生,早把个人生死置这度外,若此次无法完成将军的嘱咐,我二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便威胁上了,姜辛要不跟他们走,他们便强抢暗偷,总之什么手段都使得出。
  
  姜辛笑道:“都好说,我敬二位。”
  
  她端着茶碗,白净的脸上满是软弱的笑,这二人也就面面相觑,心中不约而同的想道:女人真是麻烦,不管对着谁,都能使出小性子来,这碗茶不喝,还就没法往下谈了不成?
  
  他二人互相一点头,也就端起茶碗,三五口,吞咽着将茶喝了。
  
  姜辛这才放下茶碗,道:“请二位稍待。”
  
  说罢自转入屏风,出了厅堂。
  
  这两人也就耐心等待,总之今天没个准信,他二人是赖这了。
  
  且说姜辛出了后门,没走几步便遇见姜冽,他皱着眉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姜辛从打一出门,就满面怒色,此刻见了姜冽,才勉强笑了笑道:“要抓两个毛贼,我出面终究不便,有劳大哥了。”
  
  姜冽狐疑的打量姜辛:他发现自打这位二妹妹从蓟州回来后,他的地位不断下降,从读圣贤书的书生沦落到低微的商户,再到打杂的小伙计,现在竟沦落成打手了。
  
  可“毛贼”都堂而皇之的进了姜家了,他不抓也说不过去,当下只手轻下一句“我等会儿再和你算帐”,便带了十几个健壮有力的家仆朝着姜辛指着的厅堂迅疾扑去。
  
  第141章 、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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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冽以为怎么也会有一场恶战,是以都没顾着让姜辛回避,就把帮手都带了来,可等到闯进厅堂一看,他立刻傻眼了。
  
  地上瘫着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有身手,且拳脚功夫还极厉害的那种。可怎么就……躺倒了?
  
  姜冽也顾不得多想,命人把这两个男人绑起来。
  
  姜辛在门口道:“他二人不是寻常人,是从军队里出来,上过战场,经过九死一生的人。”
  
  她这么一说,姜冽就明白了,着人又在他二人身上多绑了几圈,连手脚都又格外绑了一回,还把嘴里堵了破布,还特意搜了搜身,将腰牌都搜了出来。
  
  等姜冽将人拴好了,才来见姜辛,见面就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虽然是一内一外,里应外合好了的,可姜辛见人不是隐秘,姜冽召集人闯进来也瞒不了人,早晚老太太得过问。
  
  姜辛小口小口品着茶,眼睛微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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