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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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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薇忙收好,面上带着疑感问道:“这药,和上回一样么?”
    聪哥儿冷笑一声。上次给蔷薇的药是给章贤下的断子绝孙的药,他都这么大年纪了,一个新宠连着一个,再生出一堆庶子庶女来,快乐的是他自己,可祸害的是一个又一个女人,不如斩草除根的好。
    这一次么?
    他噙着笑意道:“不是,他如今到底有了些春秋,只怕于闺房一事上有些力不从心吧?”
    蔷薇脸色微微一红,道:“三爷勇猛,非常人能及,奴婢……”
    聪哥儿都替章贤羞愧,打断蔷薇的话道:“那是你的事,不必跟我说。这药只是助兴之药,你放心无妨。”
    过了正月,顾氏才勉强爬起来,她早就决定了要去寺里替昭哥儿多烧几柱香,章老太太见她实在是憔淬,也说不出不许的话来。
    顾氏带了素梅、素竹两个便去了独乐寺。
    这一去,就是半年之久,章家派人来接,却听说顾氏已经待发修行。章老太太气得大怒:混帐啊,这简直是混帐,谁许她带发修行了?她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因为一个孩子,生出这种念头来?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她怎么能做出这么颓丧的事来?这传出去不是打章家的脸吗?
    正好聪哥儿从书院回来,章老太太叫他务必把顾氏接回来。
    独乐寺在燕城东郊六十多里的山顶,聪哥儿年轻体健,也费了好一番功夫才爬上去。从山顶居高临下往下望,凉风袭袭,令人神清气爽。梯田如层层块块,宛如绿色织毯,阡陌纵横,河水环绕,仿佛长长的玉带,泛着银光。
    独乐寺并没有臆想中的金碧辉煌,只灰扑扑的几间正殿,后头是房顶上草的禅房,走几步就到了尽头,往后山一望,又是连绵不断的山脉和隐在绿木从中的村庄。
    可见这独乐寺香火不旺。
    寺里只住着十几个尼姑,都是四五十岁的年纪,穿着蓝布缁衣,一脸菜色。她们的吃穿住用全是自给自足,在山腰种了庄稼和蔬菜瓜果。
    她们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没谁能幸免,日子平淡如水,倒也清净。
    顾氏混迹其中,因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在这些尼姑们当中格外显眼。她居然能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中住了大半年,并且毫无怨色,甚至脸颊微胖,竟是比在章家气色还好。
    聪哥儿大跌眼镜。

  第436章、顾氏番外十七

  送上第二更。
  总感觉这章没写好,没写出自己想要的感觉,烦恼。
  顾氏对聪哥儿的到来十分意外,却也没兴起什么波澜来,只淡漠的道:“我已经给三爷写过信了,他若不同意和离,我便在此落发修行。”
    聪哥儿心底十分吃惊,一向稳重、自持的脸上都露出惊讶之色来。半年不见,她自己想通了?只是这想通,是否是他心里想的那层意思?她是肯和他走了,以此言试探,还是说,她不过选择了另一个出离章家的极端方法?
    顾氏心态十分平和,她自若的泡着茶,茶叶鲜嫩、芳香,在热水里沸腾翻覆,透着葱绿的生机。她把茶盅递过去,带着微讽的嘲笑道:“你放心,这和你没关系。”
    她从没把他的话当真,也不会拿他当成救命稻草,更不会厚颜无耻的贴上他赖着他。她做这个决定,只是因为她对未来的人生充满了失望,心如死灰,只想青灯古佛,在这远离尘世喧嚣的山林中终老。
    至于别的,呵,她已经不再有任何的期待,更别说对男人有什么寄托了。
    聪哥儿禁不起顾氏这一激,怒然道:“你这是什么话?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数,只要你……”
    只要你敢离开章家,我就一定会兑现当初的诺言。
    顾氏只嘲讽的冷笑。她和他都知道,当初他们两个之间并没什么诺言,就算他知她知,可那点儿感情只是说不出口的羞耻,他越长越大,越来越成熟,也越来越多的顾忌,当初的羞耻就更加无限度的放大,让他觉得曾经的青春年少、热血豪情是他这一生的污点。
    巴不得永沉海底,不再提起,怎么还可能兑现?
    顾氏无意和他争,只冷漠的笑笑,打断他道:“你请回吧,以后你是你,我是我,我和章家也没什么关系。”
    这不仅仅是撤清和章家的关系,更是和他划清界限。
    聪哥儿恼羞成怒的道:“和离?呵,你以为他会同意?他可没你想的那么蠢,你这以退为进的方式太落套了些,如果你想以此挽回他的心,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不切实际的念想。”
    不管顾氏一厢情愿的想什么,章贤一时半会是不会放弃她的,且不论她并未做错什么,就是顾家在京城颇有势力,章贤为着他前程着想,也不会做自掘坟墓的事。
    和离?章贤怎么会同意?
    若是她想以此做为争宠的手段?章贤对她这个嫡妻还是会有几分尊重的,因着昭哥儿的事,他心怀歉疚,她若再想要一个儿子,怕是,他还真能同意。
    可惜,她不知道,章贤再风姿不减当年,这孩子也休想再生出一个半个来。
    顾氏淡淡的盯着自己的手指,道:“承蒙你赐教,我从未做此痴想。”
    挽回章贤的心?呵,她疯了才会这么天真。
    聪哥儿不解的道:“那你到底……”
    顾氏道:“该做午课了,你请回吧。”她已经选定了自己未来的路,她也很明白她自己在做什么,她不需要他来评判,至于对错,她自己承担。离了章家,她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所谓的母子关系,他从来不屑,她也没那个心力再假装做慈母。
    她更犯意不着和他解释。
    聪哥儿站起来道:“你撵我走?”他走了,下回换来的人可没他这么好打发。她要是不肯跟他回去,下回就没这么客气,说不定她拿秃噜了,她就再也回不了章家了。
    顾氏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聪哥儿往前走了两步,道:“你应该知道我来这儿的目的。”
    顾氏当然知道,不外是奉了章老太太的吩咐,接她回去。如果她给脸不要脸,怕是下回再来的就是三尺白绫了。
    顾氏摇摇头,道:“替我谢过老太太,我身体不好,在此静养最为得宜。”她不稀罕章三奶奶这上名号,章家大可对外宣称“她身体不好,需要静养”。
    聪哥儿一把攥住了顾氏的手腕。
    顾氏并没以前那样慌张,也没有从前的心跳和惊惧,她无动于衷的站在那儿,仍是沉默的盯着自已的脚尖。
    聪哥儿道:“既然你舍得下章家,那就跟我走。”
    顾氏还是安静得像是一泓古井,不论他说什么,她都翻不出星点儿浪花来,道:“不必了,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她跟他走?呵,凭什么?娶为妻,奔为妾,她是他的继母,不明不白的跟他走,朝不保夕,奔波流离,她图什么?
    聪哥儿恨恨的道:“顾佳秀,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今年才多大?二十一?二十二?你不是七十一,你的以后还有几十年,你就真的想在这寺里住到红颜白发?你在跟谁赌气?你在惩罚谁?你在报复谁?”
    顾氏仍是平静的道:“不需要你提醒,我都明白。”她缓缓抬眼。望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和明媚的绿色。平静的道:“我没在跟谁赌气,更不是惩罚谁,至于报复?呵,我该报复谁?老天吗?”
    她没那个能力。至于说报复章贤,她也只能是想想罢了。她认命了,她不争什么了,就因为她动了贪心、痴念。所以才会连昭哥儿都没保全。
    如果可以,她情愿现在就和昭哥儿一块去,可老天不叫她死,大概是她的罪孽没能赎清,就算投胎转世,大概还要从头开始赎。与其牵牵连连,不如就在这世做个了断。
    她在菩萨跟前多烧几炷香,多抄几卷经,能赎一点儿是一点儿吧。
    聪哥儿恨铁不成钢的道:“既是你觉得是你活该你欠天底下所有人的,那还有什么可忌讳的,就把你也做为礼物献祭于我得了,横竖你还这么年轻,白白的扔在这山野乡间也是浪费,不如让我得偿心愿。”
    他一把将顾氏掀翻在地,伸手扯下了她披在身上的缁衣。
    顾氏吃痛,却仍是面无表情的望着俯压下来的聪哥儿,嘲弄的冷笑道:“何必找借口?你若只是想要这具肮脏的身子,不必非得用强。”
    “你说什么?”
    顾氏闭上眼,道:“红颜白骨,说穿了再好的皮相也不过是一具臭皮囊,你不是多喜欢我,不过是执念罢了,什么伦常什么王法,都抵不过求而不得。那就如你所愿……”

  第437章、顾氏番外十八

  聪哥儿被说怔了。他竟是百口莫辩,好像顾氏说得都对,可他知道不对,但他又不能否认,他对她确实是一种执念,甚至他也卑鄙的想,是不是他得到了,他就不会再这么魔障了?
    看他犹豫,顾氏只余讽刺和悲凉的笑,她自己动手,将扯破的缁衣脱下来,冷静的折好,放到一边,甚至毫不避讳,毫无羞耻的将小衣除去。
    夏天衣裳单薄,衣衫渐褪,肌肤渐露,简陋寒酸的禅房被莹光照亮,气氛陡然暖昧、火热、滚烫起来。
    顾氏缓缓转身,她目光清明,没有悲伤,也没有羞愧,仿佛眼前的男人只是她朝夕跪拜、叩首的菩萨,满心都是虔敬,做什么都愿意,哪怕曲身承欢,既虽无荣耀,也无羞耻。
    聪哥儿瞪大眼,一眨不眨的视线剐在她的脸上。
    顾氏淡定、沉默以对,手一松,最后一块遮羞布软软落地。
    聪哥儿的沉默让她失望,他的不退让令她悲哀,她在他眼里,价值微乎其微,甚至还不如在章贤眼里更具实质,可以量化。
    她在章贤眼里,起码还有些益处,只要顾家还在,他除了晾着她冷着她,只要她不出格,他就会一辈子尊她为章三奶奶,给她一个嫡妻应有的名份和尊重。
    甚至,为了他的前程,他可以对她更好一些,没了昭哥儿,他还可以再给她一个两个更多的儿子。
    可她在聪哥儿眼里,她只是他人生中的一颗试炼石。
    聪哥儿紧紧攥起拳头。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走,现在就走,不然你会后悔的。
    可他也在愤怒的反驳着这个声音:他后悔什么?他有什么后悔的?得到她是他心中所念,诚如顾氏所说,得到了消除执念也没什么不好。
    再说,她和自己的父亲是什么关系又有什么关系?她在自己眼中,从来就不是什么继母,她只是闯入他视野中,让他兴起了不一样念头的女人。
    仅此而已。
    男人和女人之间,一见倾心,再见倾情,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折哦度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聪哥儿身不由己的走过去,用他自己将那片粉光脂艳的身体覆盖住。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应该怎么做,只凭借着本能,肆意的掠夺和享受这一刻战胜的果实。唇齿间都是甜蜜的汁液,散发着微涩的清香,他心神俱都迷醉,只有一种切实的感受萦绕在心田:真软,真香。
    这就是女人。
    像是卧在绵上,这十几年的温柔、温暖、温情都在这一刻达到了极致。
    他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穿入腹,一口一口的嚼碎了咽下去,那样就不再有焦灼、渴望、惊悸、忧虑和辗转反侧的不安和忧怖。
    他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顾氏的轻吟像是动听的乐曲,勾起他内心的狂热,让他越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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