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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炮灰继室重生记-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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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辛冷冷的笑:“夏虫不可以语冰。”她和荷香吵什么?她也喜欢荷香这样,对主子无限忠诚的奴婢,她们离不开主子,把自己一分一毫都当成是主人的财产,甚至多动动脑筋都觉得多余,总之主子永远是对的,她们只要无条件的听从就好。
  
  姜辛迈步出了门。
  
  荷香追出来,姜辛头都不回,仿佛脑后长了眼睛,冷冷的道:“别跟着我。”
  
  荷香暗暗腹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跟着你还不是怕你有什么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么。
  
  姜辛去了墙角,对着一丛紫藤花墙发呆,荷香也就悻悻的住了脚,哼了一声。
  
  坐在廊下的荷田瞥她一眼,道:“你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
  
  荷香百无聊赖的道:“不知道,横竖听说了,看到她就想说。”大概终究还是信了她的话,有意无意,把她当成章侍郎家儿子媳妇,章家一有风吹草动,就忍不住给她交了底,其实并不是幸灾乐祸的意思。
  
  “她心情一时半刻是好不了了,你还是让她自己待会儿吧,别真气出个好歹来,你可就……”缺德了。
  
  荷香揪着两旁的花叶子,在手心里揉得稀碎,才道:“你说,公子到底什么意思啊?”这把人送进来,也有快半年了,就这么不哼不哈的,算怎么回事?还真把这姜氏养到老死不成?
  
  她虽然嘴上说,姜辛待在这里是她的福份,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姜辛对此相当不以为然和过激的反应,让她也受到了影响,荷香竟觉得,把姜辛一辈子锁起来,确实挺冤枉的。
  
  要是公子真的看中她也好,哪怕只宠一时呢,她也能荣耀一时,想要什么,只管开口,公子心情好,什么要求不能满足?哪怕出门逛逛呢,也比这成天到晚,就守着这一亩三分地儿的强。
  
  荷田道:“公子什么意思,你我哪管得了?”
  
  “我不是要管,这不就胡乱说说么。”
  
  荷田看了看门口,凑近荷香,小声道:“依我看,八成是公子把这号人给忘到脑后了。”
  
  荷香倒是一点儿都不意外,公子时常带人进府,有中意的,喜欢个三天两早晨,这回也差不多,半年时间,和姜辛一块进府的没一个能得宠时间长的,最多半个月,有的只见了一面,公子便嫌弃的让人滚出去了。
  
  她们做奴婢的,只管按吩咐行事至于这些人从哪儿来的,又去了哪儿,她从来没问过,也不关心。
  
  可现在,她竟替姜辛发起愁来:“那你说,万一公子一辈子也想不起来这位,她会怎么样?”
  
  荷田奇怪的看她道:“这也不像你会说的话呀,你不是一向唯公子之命是从的吗?”
  
  荷香尴尬的道:“以前确实是,可这不我一年到头能见公子几面?他们对我可是半点印象也没有,我这一年小,二年大的,难免想得要多一点。”
  
  荷田笑道:“哟,你这是少女思,春了呢,既是对公子这么抱怨,不如去公子面前自荐?万一公子相中了你,你可就心愿得偿了,到时可别忘了我这好姐妹。”
  
  荷香啐她:“看你胡说的,我岂敢对公子有这种大不敬的想法,怕是你心底这般想,却又不好意思说,这才拿我来作筏,你放心,你只管去,我一准替你焚香祷告,祝你心想事成。”
  
  两人闹成一团,直笑得脸色微红,鬓发凌乱,这才收了手。
  
  荷田笑够了才道:“实话和你说,我对公子从来没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倒不是别的,实在是不配。公子什么人?我是什么人?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荷香小声道:“我也是这般想。”
  
  荷田轻笑两声,看了她好几眼,并不挑破,只道:“各有各的命数,谁也算不出来,这位嘛,更难说了。夫人肯好生养着她,一是怵着章家那边不好交待,二来么,也算是给公子积福了。”
  
  荷香都懂,却仍是脸色黯淡,半晌才道:“如今章家另娶新妇,夫人也算去了一块心病。”再不用发愁如何向章家交待了。
  
  可算来算去,章家不过是换了个儿子媳妇,且这回新娶的林氏女,出身、家世、才貌,都只会比姜辛更高更出众。章六爷另娶新人,也无太大损失,反倒只有姜辛,遭受一场无妄之灾,家没了,婚事毁了,相公没了,自己这一生也完蛋了。
  
  她可真倒霉,到底招谁惹谁了?就因为街上公子那不经意的一眼么?
  
  荷田道:“所以你操这份闲心做什么?夫人自有夫人的打算。你我的职责就是听夫人或是公子的,其余的么,呵呵呵……”
  
  第352章 、公子
  
  送上第一更。
  
  荷香见姜辛都快站成望夫石了,实在看不过眼,蹬蹬冲过去,道:“你在这杵到天荒地老有什么用?我最看不惯你这样的女人了,生得娇娇弱弱的,遇到点儿事就和死……咳,和天崩地裂似的,有什么用啊,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主动一点儿?”
  
  姜辛并不回头,声音里透着万般无耐:“你说得容易,我能有什么法子可想?这笼子如铜浇铁铸般坚硬,我拼却性命不要,也不过是血肉之躯。”
  
  荷香:“……”说来说去,还是她的错。
  
  姜辛回身,道:“你能放我出院门吗?”
  
  荷香立即坚定的摇头。
  
  姜辛并不失望,只严重的嗤笑一声。
  
  荷香也明白,换成谁被这么严密的监视起来,插翅难飞,连出入自由都没有,想再多办法也没用。
  
  她忽然喃喃自语道:“你不能,我能啊。”也不知是说给姜辛听,还是说给她自己听。这话一说完,姜辛就嘲弄的看她,一副“那又抵什么用”的神情。
  
  荷香自己也悚然一惊,她又低声重复了一遍:“你不能,我能的。”
  
  功夫不负苦心人,荷香没费多大事,说偶遇了公子。她想像中自己应该艳若桃李,矜持端庄,起码能侃侃而谈,把想说、该说的话说清楚。可哪成想,做和想根本不是一回事。她冲上去,喊了两声公子,面色涨得通红,却再无别话。
  
  公子奇怪的看她一眼,问:“你是……”谁啊?看装束,是府里的丫鬟。向他表白、示意的人多了,比眼前这丫鬟出格的也不是没有,比她怂得更多,好在他虽习以为常,却耐心足够,除了特别看不过眼的,基本来者不拒。
  
  荷香一颗少女芳心被深深打击,却又深刻庆幸她并不曾把对公子的一番爱慕之情付诸行动,否则绝对是芳心破碎的下场。
  
  她又磕磕绊绊的叫了两声公子,迎着公子那深沉又深情的眼眸,心跳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胸口闷得简直不能呼吸,脑子里一团浆糊,想说什么,一个字都不记得了。
  
  公子便想走,他再有耐心,也不可能无限度的纵容一个小丫鬟站在他跟前只顾着发呆。
  
  见他要走,荷香急了,紧撵几步,道:“公,公子,奴奴婢有件事,想同您请个示下。”
  
  公子这才停下步子,挑眉问:“说?”
  
  “荼蘼院里的姜氏,再有几个月就要临产了,到底该如何……如何,处置啊?”
  
  “姜氏?”什么姜氏?她怀的谁的孩子?
  
  被他抛到脑后的女子太多了,他从不关心她们最后如何。是以荷香所说的情况,他还是头一遭遇到。
  
  公子抚了抚眉心,天光正好,他又无事,不如去瞧瞧热闹?
  
  荷香前头带路,时不时偷着用余光瞟一眼公子,不太相信他竟然真跟自己来了。明明自己什么都没说,要早知道公子之么好说话,当初就应该……早点和他说一声。说不定姜氏真的早被放出府了。
  
  那她也不至于家离夫散。
  
  唉,造孽啊。
  
  一进院,荷香就道:“公子稍坐,奴婢去唤姜氏。”
  
  公子一摆手:“不用。”他人都来了,还讲什么规矩不规矩,有必要吗?
  
  听荷香说是她家公子来了,姜辛半信半疑,她要死要活,也没能得见这位公子一遭,怎么说来就来了?
  
  她腾的起身,迎到门口,果然见一位白衣胜雪、肤貌出众的……公子,翩然而来。
  
  他一进门,连屋内的阳光都黯然失色了许多,看见他,才深觉言语的贫乏,竟是多少溢美之词,都无以形容他。
  
  好像只有他才配称“公子”。
  
  短暂的愣怔后,被欺负的愤怒远远超过了他带给她的惊艳,姜辛朝他福了一福,问道:“敢问公子是……”
  
  “复姓慕容,人称无忧公子。姑娘是?”
  
  姜辛暗暗翻了个白眼:他们一个个的到底是眼瞎呢还是都擅长自欺欺人,她哪点儿表明她是未嫁的姑娘?
  
  姜辛捺着性子道:“民妇章姜氏。”
  
  无忧公子漫不经心的点头,表示他知道了,但其实他并不真的关心她姓甚名谁,他视线下垂,落到她隆起的腹部,问:“听说你怀了本公子的子嗣?”
  
  姜辛气得眼如铜铃:听说,你听谁说?别信口雌黄好不好?
  
  她深吸一口气,问道:“无忧公子,民妇与您素未谋面,是否?”
  
  无忧公子疑惑的点头:“好像确实是这样。”
  
  “民妇并未曾得罪过公子,是否?”
  
  “没有。”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可眼前的妇人,姿色寻常,他是怎么看中的?
  
  姜辛咬牙切齿的道:“那么请问无忧公子,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将我囚禁于此?”
  
  无忧公子轻轻一笑,这一笑有如春回大地,万物初绽生机,美不胜收。他道:“我从未有此吩咐。”
  
  姜辛简直惊呆了,她第一时间看向荷香:“荷香,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荷香也有点儿惊愕,却怎么也不可能拆自家公子的台,立刻道:“奴婢不过是按规矩行事。”后来可就是夫人的吩咐了。
  
  无忧公子只关心一件事:“你腹中孩儿与本公子没任何关系。”
  
  把他骗来做什么?他再饥不择食,也不会找她这样一个……孕妇吧。
  
  姜辛怒目而视:“当然没关系。”
  
  话没说完呢,无忧公子掉头就走。
  
  姜辛反应过来,急步追出去,道:“你站住。”
  
  还没人敢和他这么说话。
  
  无忧公子停下脚步,眼前香风一闪,就见姜辛到了身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无忧公子邪气的一挑眉:“要不你试试?”
  
  姜辛压根不接他这碴,脸不红心不跳,道:“是男人就当言而有信。”
  
  无忧公子轻笑:“我还不至于做那么没品的事。”
  
  姜辛道:“那好,既然你从未有囚禁我的意思,那今天就放我走。”
  
  无忧公子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丑女人绞尽脑汁的骗自己来,没有任何不良居心,她心心念念的是离开这。他上下打量了姜辛一番,仍觉得她没什么出奇的地方,压根不够格吸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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