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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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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
作者:恒见桃花



文案:
  
病弱的老姑娘姜辛,前生误嫁豺狼,守了十年空房,

第十年头上,她被夫君捉奸在床,一杯鸩酒,姜辛七窍流血而亡。

谁想她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姜辛想,这一世,她就算只为了洗清“为妻不贤,为母不良,为妇不贞,为媳不孝”的罪名,她也不会再嫁到章这去。

重生不嫁渣男,炮灰另觅君郎。

可尼玛这不容反抗的婚约是怎么一回事?

姜辛忍不住咆哮:渣男,请……滚远点!
…………………………
 
  
标签:重生、温馨清水、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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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不思旧姻

  第1章 、痛哭
  
  姜辛觉得特别特别的痛,痛到仿佛被人凌迟、分尸一样,每一寸骨骼都发出吱吱的响声,好像下一刻就要碎了一样。
  
  她努力想要分辩到底哪儿痛,可太痛了,痛的地方又太多,她分辩不出来。
  
  最疼的是心口。
  
  姜辛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成亲十年,她的相公会亲自钳着她的下巴,给她灌下一碗穿肠毒药。就算她有错,可错的就真的只有她自己吗?
  
  对,就是下巴疼。姜辛没有章贤的力道大,他是武将,单手的力道就能让她像个破棉团般,无处躲避,无可挣扎。
  
  她痛的呼吸不上来,抬手去抓他的手,声嘶力竭、痛楚不堪的道:“放,放手……”
  
  人谁不惜命?她也一样,他只单方面的就定了她的罪,可她还没辩驳呢,他连让她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想置她于死地么?
  
  明明应该是徒劳无功的举动,可姜辛却听见耳边响起啪的一声脆响,接着有人惊讶的叫起来:“二姑娘醒了,二姑娘醒了。”
  
  姜辛猛的睁开眼。
  
  眼前一片明亮,沉旧的窗帘,青色的床帐,一水的半旧的酸枝木家具,案几上美人花瓶里还摆着几枝早就枯萎了的野菊花。
  
  到处都透露着颓败的灰色。
  
  熟悉的布置映入眼帘,姜辛愣了半晌,才发现,这是她未嫁前的闺房。
  
  怎,怎么回事?
  
  她不是死了吗?
  
  眼前也没有章贤那愤怒又怜悯的眼神,而是自己的两个丫鬟,其中一个乍着手,惊讶的看着自己,另一个则正沉着脸蹲在地下擦药汁,拣碎磁片。
  
  “我……”姜辛艰难的想要坐起来。这一动,才意识到两颊特别疼。除了浑身酸软无力,头昏脑涨之外,旁的倒没什么:“如,如意?”
  
  她意识到,不仅自己待在从前的闺房,就是眼前这两个丫鬟,也确实是从前的吉祥和如意。
  
  如意扑上来扶着她道:“姑娘,您终于醒了?您不知道,要是您再不醒,大夫说可就没救了。奴婢们为了给您喂药,可费了老鼻子劲了,您紧咬牙关,就是不张嘴,奴婢们只好用筷子撬……”
  
  怪不得她两颊、喉咙、牙齿都这么疼呢。
  
  姜辛还想要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听如意又道:“二太太守了您三天三夜,才刚晕倒了,这才被扶回去休息。奴婢这就去禀给二太太一声,要是知道您醒了,二太太不定多高兴呢。”
  
  等到姜二太太一摇三晃的扑过来,姜辛几乎立刻就接受了自己重生这个事实。
  
  没错,这就是她的家,她的娘亲,再不会错的了。
  
  父亲姜松,英年早逝,留下了她们母女。母女性懦,本就软弱,又因失了丈夫,更加伤春悲秋,几乎日日都以泪洗面,遇到大事小情,除了哭就再没别的法子。
  
  她记起来上一世八月十五中秋节,兄弟姐妹几个去园子里逛,她不小心落了水。身子本就孱弱,又因她们母女在姜家不受重视,延误了请郎中的最佳时机,她烧了三天三夜,后来虽然慢慢醒转,却就此一病就是大半年。
  
  后来,她被伯母、婶娘强逼着接受与章家订亲的事,她又病了小半年,然后就稀里糊涂的嫁了人。
  
  一想到自己嫁入章家最后的结局,姜辛就下意识的抚了抚额:不忍猝睹,不忍回想,不堪回首。
  
  她是高嫁,毕竟以姜家的家世来说,能嫁给章三爷章贤,实在是件欢欣鼓舞的事,是令人打破脑袋也要争的婚事。
  
  可偏偏姜家的女孩儿们谁也不要。谁让这位章三爷是续弦呢,而且膝下还有一堆孩子。。
  
  伯父家有三个女儿,三叔家有两个女儿,除了大姐姐姜甘,其余姐妹都和姜辛年纪相信。可她们都是有娘生有爹疼的,谁也不愿意把女儿送进狼窝,所以就哄着她们母女稀里糊涂的答应下来。
  
  嫁过去之后,姜辛倒也过了十年安生的日子。
  
  说是安生,是因为章老太太瞧不起她,故作大方的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实则是不想见她。她嫁进章家十年,老太太当着面清清冷冷,不假辞色,虽然不至于处处挑剔,可也实在瞧不出一点儿情份来。
  
  老太太背后也从不说她是非,就是家里有什么请客宴宾的场面,也只推说“三奶奶体弱多病”,概不叫她出席。
  
  姜辛也就是章家一个名号:三奶奶。
  
  倒是有个小姑,可和祖婆婆、婆婆一个架势,只拿她当活死人。
  
  章三爷有嫡出一女,庶子二人,庶女一人,除了嫡女养在老太太身边,剩下的都在边关,由妾氏胡氏亲自教养,烦扰不到她这个继母头上。
  
  而章三爷呢,一边怀念青梅竹马的亡妻姚氏,一边又有貌美妍丽的妾氏胡氏巧笑嫣然,和她整整做了十年的挂名夫妻。
  
  她自嫁过去,也就只见了章三爷三面。第一面是成亲当日,他一身喜服,却板着一张千年不变的冰山脸,瞧不出来是高兴还是愤怒,总之按部就班的行了礼。
  
  姜辛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走个程序而已,娶了她,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她因病弱,待嫁十七年,而章贤只需要一个挂名妻子,既不需要她生育章家子嗣,也不需要她操持中馈,他只想让长女有个名正言顺的母亲,如此而已。
  
  第二面,就是他将她和六爷章哲捉奸在床的那一日。慌乱之中,她已不记得当时的场景,只知道山雨欲来,自己羞惭无地,恨不能当头撞死。
  
  第三面,就是他亲自喂她喝下穿肠毒药的那一日。
  
  二太太许氏抱着姜辛哭成了泪人:“娘的甜甜啊,你总算是醒了,这几天你高烧不退,娘疼都疼死了。娘夜夜对着菩萨磕头,就是求菩萨让你快点儿好起来,阎王要索命,就让他索我的,可千万别找上你,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了……”
  
  姜辛也跟着落下泪来。
  
  她永远也忘不掉章贤给她定的罪名:“为妻不贤,为母不良,为妇不贞,为媳不孝,就算是凌迟活剐,你也是罪有应得。可章家丢不起这个人……”
  
  章家丢不起这个人,所以就给她安一个“暴毙”的名声。
  
  呵……
  
  姜辛简直无语。章贤给她定的罪名,她不甘心接受。
  
  要说和章哲的那一夜荒唐,就是现在想起来,姜辛也不后悔,虽然疼,可那是她上一世活了二十八年唯一一次尝到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她不是水性杨花、放荡无耻的女人,可她在章家,十年啊,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就和待在死水里的青蛙一样,她的世界就是一成不变的淤泥。
  
  只有章哲,他给她温暖,给他阳光,给她鲜花,给她雨泽。在章家,也唯有章哲给她一点关心、体贴,甚至说是可怜。
  
  就算他是不怀好意,可一个男人为了那一夜欢愉等了十年,还不够么?姜辛都替他不值。章哲也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不管是府内还是府外,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只要他想,不需要他招手,只一个眼神示意,就有许许多多的妙龄少女争先恐后的扑上去。
  
  而她姜辛有什么?除了还能看的一张脸,她几乎长年都吃着药。就算她容貌尚可,可一个二十八岁的女人,再好看又能好看到哪儿去?
  
  想着自己那悲摧而短暂的一世,姜辛也泪如雨下。她抱着二太太孱弱瘦削的身子,号啕大哭:“娘——”
  
  娘,女儿好苦啊。
  
  这就是命吧?因为父亲早丧,所以她自出生便不受待见,兄弟姐妹们的名字各个都如饴如蜜般甘甜,只有她随了姜之本性,叫姜辛。
  
  大概是注定了就要辛辣一辈子,到了儿也不得善终。
  
  二太太见女儿哭,更是哭的肝肠寸断,一边哭,一边又念叨着去世了的二老爷姜松,只叹自己命苦。
  
  姜辛渐渐收了悲声,身上的衣裳都被汗塌透了,她大病初愈,实在禁不起这么折腾。还有,母亲的眼泪洇湿了她的肩膀,衣裳紧贴着肌肤,在这八月底的天气,冰凉一片,实在是不舒服。
  
  可母亲抱的死紧,似乎将她当成了在这世上唯一活着的希望,死也不肯撒手,姜辛只好由她,却在心里盘算着:既然老天开恩,让她重活一世,自然不是让她再重蹈覆辙的。那这一世,如果能,就避开章家这门亲事。
  
  亲事,对,亲事,就是因为她一直病病歪歪的,才会上了伯母和三婶的当。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善待自己,不能再让自己成个成天泡在药罐子里的病殃子。
  
  姜辛抬起头,想示意识眼色的丫鬟把母亲劝开,可这一抬眼,却见屋里一个人都不剩。这把姜辛气的火不打不一处来。
  
  随即便是叹气。
  
  要说自己上一世落得那么个结局,也实是和她自己生性胆小、懦弱、自卑、敏感有关。每次母女俩遇事就只会怨天尤人,和开了闸的水道似的,怎么劝都收不住。
  
  本来二房就弱,母女都是坐等旁人赏饭吃的主儿,底下人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自然服侍的也不尽心,既然她们娘俩爱哭、会哭、能哭,那就哭去吧。
  
  索性都躲出去省事。
  
  还真是……有因有果啊。
  
  第2章 、自省
  
  开新文了,请新老书友大力支持。我知道字数还少,可也别光顾着养肥啊,有你们的支持,我才有码下去的动力。
  
  。
  
  …………………………
  
  姜辛胸口发闷。
  
  二太太虽然瘦弱,可偏偏激动起来,力气大的吓人,以姜辛现在的情况,根本挣不开。尤其她胸前的两团硕大,几乎要把姜辛整张脸都埋进去了。
  
  姜辛苦笑着想:娘啊,你可真是我亲娘,这是知道我死过一回,又是冤死,身上带着戾气,生怕我祸害世人,便想着把我再塞回阎罗殿啊。
  
  姜辛艰难的喘息,万般无耐,只得用力的拍打着二太太的肩,艰难的道:“娘,唔,我,难受。”
  
  二太太这才如梦方醒,松开姜辛,见她果然脸色发紫,一副喘不上来气儿的模样,吓的失声惊叫:“甜甜,娘的甜甜,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去叫郎中。”
  
  姜辛耳朵一阵一阵的嗡嗡响,有一种游离于尘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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