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喵是大侦探[民国穿书]-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宵灼心情很好地回了警察局,正碰上谭景升,便主动跟他打了个招呼。
看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愉悦,谭景升也忍不住笑起来:“看你高兴成这个样子,捡到钱了?”
陆宵灼晃了晃手里的一块钱:“从猫那里捡到的。”
谭景升微微一愣,正想问个清楚,陆宵灼却已经岔开了话题,问起来关于苏晚家人的事情:“我记得,苏晚有个姐姐,还有个弟弟是吧?找到了吗?”
“有眉目了。”谭景升回道,“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事情的。“而且,我去过苏晚的老家了,有一点很奇怪。”
“哪一点?”
“那栋房子十分破旧,几乎没有一处不漏雨。而苏晚家人已经离开五年了,这些年来也没有人打理维护,里面留下的东西,早就已经霉烂了。但是颜宁带来的照片,却是完好无损。”谭景升看向他,“你要不要去看看?或者,先问问颜宁?”
“等会儿,我等个电话。”陆宵灼沉思了片刻,算算时间,乔乔应该差不多到家了,那么,顶多再过五分钟,颜宁就会给他打电话过来了。
果不其然,他刚坐回到椅子上,电话就响了起来,接起来一听果然是颜宁。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说,或许对你们审理案子有些帮助。”颜宁也没有废话,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直入主题。
陆宵灼“嗯”了一声:“你说,我在听。”
颜宁:“刚刚颜芳来找我聊天,说起来之前颜婷跟人一起相约去戏院看夏晨晨唱戏的事情。约她的人不是哪家的小姐,而是一个男人,听颜芳描述,应该是李忠义。”
“哦?”陆宵灼也很是意外,“他们认识很久了吗?”
“颜芳说,差不多三个月的样子。”颜宁将从颜芳套出来的话都一一告诉他,然后又说,“戏院的票价是50块钱一张,颜婷半年的零花钱也就这个数吧,所以很可能是李忠义出手阔绰,才打动了她,让她误以为,这是个很有钱的男人。”
这一点陆宵灼倒是没有想过,瞬间就想到了什么,拿起钢笔在纸上标记了一下,又问道:“颜芳还跟你说什么了吗?”
颜宁摇了摇头:“就这些了。哦,对了,那天去西园路之前,陈云生也邀请我去看夏晨晨唱戏了,我们是从戏院出来之后,才去的那里。”
陆宵灼坐直了身体:“我一直想问你,在去西园路之前,陈云生是怎么忽悠你的?别跟我说你对西园路丝毫没有怀疑,我之前见过乔乔去那边了,总不会是你的猫,自己会查案的吧?”
颜宁心里想着,还真是乔乔自己去查的,根本就没告诉她,杀人凶手的屠宰场可能在那里。不过提醒了她很多次不要去那里倒是真的。
“没有忽悠,是我迷向了。”颜宁抿了抿唇,“戏院散场之后,我们是从后门出来的,我对那一片不太熟,一出门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不过那个时辰,街上人也不少,我就没想那么多,跟着他走了。”
陆宵灼勉强认可了她的解释,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西园路那栋房子异常的?在此之前,你应该没有进去过吧?”
“我去过菜市场买鱼,曾经路过那里。”颜宁说的半真半假,“乔乔闻到了那房子里的血腥味,当时我并没有在意。菜市场嘛,天天那么多杀鸡杀鱼杀猪的,怎么可能没有血腥味?”
陆宵灼沉默了片刻,显然不太相信这个答案,但也无可挑剔了,便想起来苏晚照片的事情,将谭景升去现场查看的情况说了一遍,问道:“你仔细跟我说说,照片是在什么位置发现的?你找到照片的时候,它是什么样子的,周围有什么东西。”
颜宁微微一愣,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陆宵灼提起来,她才发现,的确不太对劲,便仔细回想了一下:“从北屋进去之后,就是西边的那一间嘛,靠左边墙上有一个很小的梳妆台,上面有个抽屉,已经烂的不成样子了,乔乔打开的时候差点都散架了,照片就是在那个抽屉里找到的。”
挂断电话,陆宵灼便说:“再去审问一遍李忠义,谁给他的钱,看戏的票。”
谭景升应下:“王明和陈云生呢?还是按照计划,今晚开始审讯?”
“陈家来人了吗?”
“陈太太已经来闹过一回了,不过因为罪名还未成立,以防事情闹大,损坏陈云生的名声,倒也听劝了,很快就回去了。”
陆宵灼点了点头:“先不管他们了。苏晚案子的当事人,挨个开始审问吧,我先去苏家老宅子看看。”
“我知道了。”谭景升应下,目送他出门以后,也紧接着走了出来,安排人手将事先掌握的,跟苏晚有过关联的人,都叫到警察局来。
陆宵灼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回到警局,进门就问道:“问的怎么样了?这一下午有收获吗?”
谭景升回道:“有,这些人各有各的说法,我大题分析了一下,两分眼见八分臆测吧。不过这些人对苏晚评价都不太好。这些人都是分开审问的,之前我们也没有透露任何消息,不存在串供的可能性,我总结了一下,比较统一说法的就是,苏晚先是勾。引了陈家大少爷,后来又跟陈老爷勾搭成奸,在苏晚被杀死之前,她已经答应给陈老爷做姨娘了,聘礼都送到苏家去了。”
陆宵灼看着他在审讯记录中标记出来的这一段:“也就是说,她跟陈大少爷和陈老爷有染,是事实?”
“是这样。”谭景升点了点头。
“那这跟陈云生有什么关系吗?”陆宵灼又问。
谭景升回道:“到目前为止,苏晚跟陈云生唯一的关联就是,苏晚是陈云生的丫鬟,一进入陈家帮工,她就在陈云生的院子里,伺候他的起居和日常生活,这是陈太太的意思。有个婆子说,苏晚是她介绍到陈家去的,陈太太要她找个年轻好看,手脚勤快人又单纯的女孩子来照顾三少爷,她便将苏晚带来了。”
“苏晚就没想过勾。引陈云生?”
“我也奇怪,按照他们的说法,苏晚很不安分,跟她怯懦的性格完全不一样,是个野心勃勃的丫鬟,一心想要进入陈家当姨太太,不愿意过苦日子。为什么她不选择距离她最近的陈云生呢?运气好的话,可是比嫁给陈大少爷或是陈老爷要强得多。”
说到这里,谭景升突然想起来:“之前颜宁曾经跟我说,陈太太跟陈老爷并不太和睦,还曾经为了陈云生的婚事大打出手,但是最终陈老爷屈服了,仿佛是说,陈太太手里,可能握着陈老爷的把柄,要不要从这里下手?”
陆宵灼抬起眼来,却不是关心案情:“她怎么知道的?”
谭景升:“……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他们两家议过亲。”
陆宵灼顿时讶异:“颜宁真的上门去跟陈家议亲了?!跟谁去的?都说什么了?”
谭景升一脸冷漠:“不知道,我没去,没见到,没听到。”
陆宵灼也觉得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摸了摸鼻子,说道:“那便请陈太太来一趟吧,我亲自跟她交谈。”
谭景升看着他,很不放心似的:“虽然陈云生嫌疑的确很大,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公报私仇。”
陆宵灼:“我是那种人吗?!”
谭景升点头:“你是。”
陆宵灼:“……还想不想干了?是不是想回去做你的大少爷了?”
谭景升轻笑一声,无所畏惧:“我知道你现在还舍不得我,我走了,这个烂摊子你一个人处理的话,估计得半个月不睡,怕也是没时间跟颜宁偶遇了吧?”
“滚滚滚!”陆宵灼恼怒,“赶紧去把李忠义再审一遍!”
谭景升听话地立刻就走了出去。
陆宵灼回想着从苏晚老家看到的情境,再对比这几天搜集到的信息,不由叹了一口气。他对苏晚的印象,可能真的是看走眼了。
当初看到苏晚的卷宗时,通过她的照片和身上所受的伤害,以及她家人轻易接受她死亡,拿了钱去过新生活的态度,他下意识地就以为,这是个出身自卑导致性格懦弱所以无力反抗的单纯受害者。
然而追查到现在,陆宵灼再也不这样认为了。看来苏晚跟陈家的几个男人之间,或许真的有某种不约而同的亲密关系呢,就是不知道,谁是这些见不得人的关系的主导者呢。
陆宵灼的视线又转移到了颜宁带来的那张照片上,看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拿着照片走出了办公室。
林明义刚跟副队长换了班,从现场回来,一看到他,立刻问道:“署长,局里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陆宵灼看了他一眼:“先去休息,人员还调的开,你专心现场的事情就行。”
林明义点了点头:“那我先去睡一会儿。”
陆宵灼直接进了3号审讯室,那里正关押着陈云生。
他一走进去,陈云生就抬起头来,木然地看着他,说道:“陆署长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若是再不放人,我大哥可能要请讼师了。”
已经三天没能好好睡一觉了,陈云生的眼睛里满是红血丝,俊朗的脸上也掩饰不住憔悴,嘴边的胡渣乱七八糟,让他看上去格外落魄。
虽然这三天来并没有任何人为难他,也没有虐待他,一日三餐按时送来,甚至还有宵夜,但是一天24小时的强光照射,让他的眼睛几乎都快要瞎了,哪怕是闭上眼,都觉得这房间里刺目得可怕。
陆宵灼也不废话,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将那张照片拍到了他的面前:“说吧,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给颜宁看?你想做什么?”
陈云生定定地看着他,忽地一笑:“你有证据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乔乔:好好干活儿,喵大爷也不会吝啬。
陆大少:那什么时候把颜宁赏给我?小鱼干都给你。
颜宁:咦,乔乔你怎么多小鱼干了?
第27章
陆宵灼:“需要证据吗?不管是不是你放在那里的; 我只要知道,是你故意拿给颜宁看的就行了。或者; ”陆宵灼眯了眯眼; “是拿给别的什么人看的。”比如他自己。
但是陆宵灼没有说出来,心思千回百转,顿了顿; 又说:“若是你执着于非要我拿到证据才肯交流,也可以,回头让你的小厮过来证明一下; 这张照片很长一段时间; 都曾经出现在你的书房里,总可以了吧?”
陈云生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陆署长想要知道什么?”
陆宵灼轻笑一声:“那可多了去了。”
“人不是我杀的。”陈云生说道; “不管是那位女校的孟同学; 还是颜婷; 她们的死; 都跟我没有关系。”
“颜婷的死的确跟你没关系——表面上看来是如此,但是孟同学嘛……你这么说,怕是让人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陆宵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陈云生看着他:“不如挑明了说吧; 这么打哑谜; 我也不知道陆署长想要问什么; 能交代的我都已经交代了; 我没有想要害死四小姐。”
陆宵灼点点头:“这话我是信的。不管你是什么时候改变了想法,你的确,没有想要害死颜宁; 但是你觉得,现在她就安全了吗?”
陈云生默然不语。
陆宵灼又说:“先从苏晚开始说吧,她是怎么死的?谁杀了她?”
陈云生抿着唇,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我不知道,不是我。”
陆宵灼也没想过他会老实配合,便又问道:“你跟苏晚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丫鬟,是母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