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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公主有姝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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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托外室之名,被正主逮了个正着,菱夏本以为这回玩完了,若赶上个跋扈的,自己不死也要被扒层皮。可没想到老天眷顾,这传说中的荣安公主是个软和性子,自己先前对她无理,也没见她发火。再听小妹说,大姐没了,这不是个好机会?只要将她哄高兴了,这面团儿似的公主还不得处处照拂自己?
  傻子才回家呢!当然是先跟着她享福,再谋后路!
  这厢事了,李绾便要回宫。宋怀秀当然不肯,缠着她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这么回去?不如我带你去逛夜市,好吃的好玩的多着呢!”
  这个提议令李绾十分心动,可纠结之后还是摇了摇头:“这次我是偷偷出来的,父皇不知道。若这个时辰还不肯回去,怕要连累母后和仪娘娘。”
  宋怀秀垮下肩膀,“那我送你。”
  往外走这短短的一段路,两人并肩而行。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掩,李绾偷偷去拉宋怀秀的手。
  宋怀秀原本情绪有些低落,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又陡然开心起来。李绾的手指纤长,带着几分凉意,男人的手却修长有力,抓住她的手轻轻握在掌中,动作轻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两人牵着手,又怕被别人瞧出端倪,都忍住唇角笑意,不去看对方。殊不知这般别扭更加瞒不了人,羞红的耳根早就出卖了他们。两情相悦的一对璧人,让瞧着的人都跟着欣喜,仪妃面带笑意,偷偷站的远了些。
  宋怀秀亲自扶着她上马车,临别时,李绾贴在他耳边道:“来日方长,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逛夜市。”
  马车远去,留下心潮澎湃的昭义将军一人傻傻站着。是啊,再等等,等她成了他的妻,他便能名正言顺牵她的手。
  。
  。
  菱夏跟着进了宫,做了琳琅馆的大宫女。可日子没她想的那般舒坦,白日里要去学规矩,板着脸的老嬷嬷严苛的很,对谁都不留情面。菱夏跟那些十二三岁的小宫女一样,只要稍有做错的地方,便要受罚。
  可人家都是十二三岁初入宫的低等宫女,唯独她,双十年华又穿着一等大宫女的服饰,人群中最是显眼。却要和孩子一样,伸出手来挨竹板,真是又累又疼又丢人,没两日菱夏便受不住了,傍晚回了宫,便想央求李绾。
  哪知才进内殿,便被晃了眼。桌上满满当当放着七八个匣子,装的全是珠宝。有润泽的珍珠,也有璀璨的红宝,烛火映照下一室的珠光宝气,令菱夏根本移不开眼。


第73章 添妆
  女子细白的手指尖捻着一颗珍珠。都说珠宝衬女人; 可女人若美到了极致; 再华贵的珠宝都会成为陪衬。就好比李绾的这双手,柔若无骨,细白无暇; 倒衬的那珠子越显昂贵; 平白抬了身价。
  不光如此,桌上的红宝翡翠样样璀璨夺目; 菱夏早就看傻了眼。她一心攀着往上爬; 还不是为了这些?小时候穷怕了,做梦都盼着发达; 有朝一日能呼奴唤婢,穿金戴银的过日子,便是她的追求。
  她瞧得眼热,李绾却满不在乎; 轻飘飘将珍珠扔回匣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听得菱夏心中一紧,只觉得肉疼,这般值钱的珠子,摔坏了可怎生是好?
  李绾却道:“这匣珠子大小不一,略微发黄; 也就拿来镶衣嵌鞋还算适用,打首饰都嫌寒碜,如何能给四妹做添妆?你再去找找; 看库里还有没有其他的。”
  转眼功夫,冬雪又捧来三只雕花匣子,欠身道,“奴婢瞧这些成色都是好的。粉珍珠与黑珍珠是先前太后娘娘赐的,这匣子猫眼儿是皇后娘娘给的。姐儿瞧哪个合适?”
  李绾垂眼看了看,挥手道:“都拿上,十也吉利,讨个十全十美的好兆头。”而后又指了指先前那匣珍珠对冬雪道:“昨天你给我画的那身湖绿色春装好看,这些珠子镶上正合适,你拿去让尚衣局照着做,若有富裕的,你们姐儿俩拿着玩罢。”说罢起身,自有小丫鬟们捧起匣子跟在身后鱼贯而出。
  “谢公主赏。”
  。
  。
  李绾去了李纷的曲台殿。
  带的那些东西,说是给李纷添妆。原本也没什么稀奇的,这回她去和亲的旨意下来,各处都给了添妆礼,宫里处处是规矩,别管什么亲疏远近,谁送东西也不能越过太后和皇后这两尊大佛去。
  面子上的规矩守了,里子便要看个人了。好比说皇后娘娘给的吧,全是些摆件器物之类,名贵是名贵,拿出来也好看,可就是不实用。仪妃呢,数目上给的少,可匣子里满满当当全是金条银锭,这是把半生攒下的身家,全拿来给亲女送嫁。
  李绾守着规矩,送的礼比她那嫂嫂,太子妃陶氏少了两匣,数目上和李纤送的相同。面上都是十匣,可里头装的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打开来看,一室的光华璀璨,连李纷都吓了一跳。
  忙道:“三姐,你这出手也忒阔绰了些,哪用得着如此?你是要搬空琳琅馆不成?”
  李绾笑笑:“你嫁的远,多带些银钱防身才吃不了亏。我也不送你头面首饰了,那些过几年便要不时兴。这些未镶嵌的拿着换钱、赏人都方便,自己想打什么样的首饰也便宜。”
  李纷有些动容:“我母妃也是这般说的,那我便谢谢三姐了。”
  “谢什么,说到仪娘娘。。。。。。自从指了你去和亲,她每次见我都要落泪,担忧你的很。父皇明明定了李纤,那日你又为何?还真是喜欢上了那北鹘王子不成?”
  想到那人琥珀色的深邃眼眸,李纷红了红脸,喜欢吗?大抵是喜欢的吧。可只见了一面,对那人又能有多深的感情?总也深不过对故土、对家人的眷恋,真正让她动心的,是那人在大殿上,只看到了她。
  明明二姐、三姐都在,可他却说喜欢她。
  李纷笑了笑,低声道:“此去和亲,也不知咱们姐妹今生还有没有再见的机会,我便不怕姐姐笑话,和亲这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大姐姐是嫡女,二姐姐聪慧,三姐你更是全家人捧着、宠着,唯独我,五岁进了这个家,十多年来始终像个外人,融不进去,也没人在意。”
  听她第一次放下心防诉起委屈,李绾竟不知该怎么安慰。讷讷道:“四妹。。。。。。”
  李纷红着眼圈按住李绾的手,摇头道:“三姐,我不是在埋怨,是我太自私了。应下和亲这事,完全是为了我自己。那日在大殿上,父皇终于看到了我,我不再是姐姐们的影子,我是大雍的康安公主,有名有姓,万人瞩目,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不怕远赴万里和亲,我只是、只是觉得我母妃可怜。”
  “小时候我嫌弃她的出身带累我,长大了又处处端着面子,仔细想来竟是从来没与她好好说过话的。如今我一走了之,要把她一人抛在这深宫中,我实在心里难受。三姐,就当是妹妹求你,日后你可否帮我照拂她一二?我这一生都会念你的好!”
  李绾抬眼看向殿门,有裙角一闪而过,点头道:“我与仪娘娘投缘,自是会互相关照的,你只管操心你自个儿,离家在外,以后凡事多留个心眼。”
  李纷绷不住,捂脸哭出声响来,“想来真是可笑,小时候我还一心嫉妒你,总与李纤一处说你的坏话,长大了方才看出谁是心善的!都是姐妹,你说她为什么这般待我?”
  李绾一怔。这回对亏了李纷帮她挡下和亲之事,石家不用她守,父皇也不愿留她在京都,说看着心烦,便打发她到封地去。想来也是逍遥度日,可比和亲好太多了,那她不应该谢谢四妹?难不成还挤兑人家了?
  “她与你说了不好听的?”
  李纷哭的更厉害了,“她压根儿就没来!只打发宫女送了东西来。我这一走,也许今生再无见面机会,谁也不是贪图她那点东西,不就为图个念想吗?可她倒好,一对儿青玉镯子便当一匣子来糊弄我,那般成色跟石头似得,就是她身边丫鬟都不惜的戴,她这是拿来恶心我的!亏我以前还当她是好的,我可真是眼瞎心盲!”
  李绾无奈,只得劝道:“她有她的想头,你不理她就是了。总算你、我、还有大姐,咱们没有离了心,去了哪都是亲姐妹。将来书信可也不许断了。”
  “那是自然,我晓得。”
  又交代了两句,李绾起身告辞。出了曲台殿,绕过石阶,叹气道:“您躲在这做什么?我就说四妹心里头孝顺您呢,您还不信。她下旬便要离京了,你们娘俩有什么话还说不开的?非要互相别着劲儿,将来再去后悔?”刚才她便瞧见了仪妃的裙角,想是躲在外头偷听来着。
  仪妃用帕子捂着脸,‘呜呜’哭着,哽咽的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李绾待李纷这般好,其实是心里头存着些愧。历史上,这和亲本该是她去,可她千方百计躲了,李纷却要因此背井离乡。她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今天好歹闹明白李纷是自己情愿的,这才算舒了口气。如今她能做的,只有再多送些添妆、帮她照拂着仪妃,也算是些许补偿了,不图别的,就图自己一个心安。
  可李绾不知,今日她结下的这份善缘,在多年以后帮了她的大忙。
  。
  。
  琳琅馆。冬雪捧起匣子也要出门,菱夏却一把拉住她:“你都拿去?”
  冬雪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菱夏咬牙道:“你傻啊!库里的有定数动不得,可这是她自己亲口说要给咱们的,你先扣下一半,剩下的再送去尚衣局,谁能发现?你这样直接都捧去,谁知道那些蠢货得用多少来镶裙子?到咱们手里还能落下多少?”
  冬雪退了一步躲开她的手:“二姐,主子赏的,咱们拿着不亏心,可私底下动手脚却是万万不行的!再说珠子得镶的密实裙子才好看,稀稀拉拉像什么样子?”
  见姐姐不悦,她又道:“你放心,若有富裕的,我一颗也不要,都拿来给你做臂钊好不好?”
  菱夏一滞,硬是挤出个笑脸来,“好,你快去吧。”
  见冬雪走了,她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这个榆木疙瘩,跟大姐一样蠢,奴婢做久了,还真成了条忠心耿耿的狗,处处为主人着想,谁远谁近都分不清了。
  也罢,指望不上她便不指望了。等以后自己得了那傻公主的信任,这样的好处还少得了?
  菱夏对李绾是带着几分轻视的。在她看来,越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女儿,越是天真烂漫,容易轻信与人,说白了,就是蠢。因为她们被保护着,所听所见全是美好,根本不知世道有多艰难,人心有多阴暗。
  对着这样的李绾,她嫉妒,且极度的自卑。表现出来的就是自负,她告诉自己,她想要摧毁这份美好,轻而易举。
  可菱夏不知,李绾并非是被保护着的小姑娘,她曾经在深宫之中艰难求生。若连看人都看不准,怕坟头的草都有三尺高了。她不用手段,不代表不会,可能是你不配,也可能是在给你机会。
  但精明外露的,从来都是傻子居多,好比菱夏姑娘,自以为是个明白人,还在打着如意算盘。
  转眼半年过去,李绾从未信任过她。她虽是顶着琳琅馆大宫女的衔儿,月月领着俸禄,却没有实权。别说是库房钥匙账本了,就连妆匣都动不得。她不受主子器重,谁也不是睁眼瞎,自然瞧得出来,小宫女便对她也没什么敬意,全是面子情罢了。
  菱夏心中不满,可又抓不住话头儿。
  说哪里不满?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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