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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蜗婚-完结-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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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想一下,就说:“请你配合我的问题,你可别忘了,你陷害贤芝吸毒,你这也是犯罪行为?我完全可以让贤芝去警局告发你,你别高枕无忧还真以为这事你能脱得了干系。”

    站在她身后的十七八岁少年站了出来,挡在他妈面前,趾高气昂地说:“怎么!她花了我爸那么多钱那是她应得的教训,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妈做的啊,你少在这里诬陷好人!”

    “小朋友,老师没有教你说话态度要讲礼貌吗?”之放威慑的眼神扫了过来。

    我拉拉之放,明白在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这时郑兆和的前妻啪的扔出来了两个大运动包,说:“把狐狸精的脏东西都带走,不然我就丢了!”说完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开着车在南京街头漫无目的,我去酒吧去夜总会都找了,却没有贤芝的下落,我看着天色已渐渐要黑了下来,到了晚上找人的话就更不好找了,我想,不能再等下去了,再等下去我怕我以后会后悔,我无法预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孩子还那么小,能经得起这样的惊吓吗?想到他还那么小,一定害怕急了。

    我和之放商量着,那么就只能是报警了,警方介入,查找的范围和效力总是要比我们俩这样漫无目的的搜寻的要好。

    却恰在这时候手机来了电话,是季飒打来的,我心里还一喜,是不是孩子有下落了,要么就是贤芝带着孩子回来了。

    “季飒,孩子回来了吗?”我焦急万分问。

    “是,回来了。”季飒说着,言语里却没有一丝喜悦,然后又补上一句:“姐,你们快点回来吧。”

    “怎么了?孩子出什么事了吗?”我心又是一沉。

    “没事,孩子没事,是……”

    这时电话好像被人抢了过来,那边传来声音,极冷漠地声音说:“季素,咱们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还真念及我们夫妻一场,都给我生了一个儿子,你怎么不告诉我啊。”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不禁浑身一颤,是温安年的声音!

    温安年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怎么会知道孩子的事,我脑子里都来不及思考的,之放一见我脸色就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问我怎么了,孩子怎么了。

    我捂着话筒,对之放喃喃地说:“孩子送回家了,是温安年送的,温安年知道孩子的事了。”

    “什么!”之放惊异。

    我接着听电话,温安年说:“我想你一定是在跟杨之放商量什么对策吧,没用的,孩子既然是我的,那么我就有抚养权,我是孩子的生父啊。季素,本来我应该看在之前你帮了我份上,不再纠缠你的,可是你这样不给我做父亲的权利,那就不好了。我现在升官发财,就缺个儿子了。”

    “温安年,你真够无耻的!那是我儿子,你别碰我儿子,他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姓杨,不是姓温!你要是要儿子你找女人生去!休想打我儿子的主意!”我气得牙都在磕碰。

    温安年笑了一声,说:“本来你妈还有你弟弟都挺不待见我的,我知道,季飒不是还捅了我一刀嘛,不过我也一笑泯恩仇了,到底是一家人嘛,孩子是我的骨肉,流淌的是我的血,你知道的,我是R阴性血,是熊猫血,孩子也是这个血型,如果不是我的种,能有这么大的巧合吗?你赶紧给我回来,商量一下孩子抚养权的问题。”

    我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想到温安年一定带孩子去医院查了血型,孩子还那么小,温安年真是能做的出来,我看是想要儿子想疯了!我怀孕时骂孩子是野种我被那小三欺负时他在哪里,我生孩子难产时他在哪里,现在跑出来和我要孩子,简直是做梦,没门!

    “温安年,我马上就到家,你别伤害孩子,他是无辜的,他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不是血型就能说明的,也许只是巧合,你别自以为是了,所有问题等我回来再说,你先待着别走!”我说。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蜗婚(222)

   只能这样先稳着温安年了,至少我现在心里可以安心了,孩子是落在温安年的手里,既然他知道孩子是他的亲骨肉,那么想必温安年也不会拿孩子怎么样的,是不会伤害到孩子的。我靠在之放的身边,我说:“之放,我们该怎么办?”

    “没事,你既然是我妻子,那么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自然是喊我爸爸,跟他温安年没有任何干系,我不可能让他把孩子从我们身边带走的。”之放眼睛看着前方的道路,车速开的很快。

    之放的话让我稍稍定了点心,又想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我在离婚之后所生,温安年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权利把孩子带走,如果温安年硬要来,那么我也做好了打官司的准备,大不了就法庭上见,不论怎样我也要守护我做母亲的抚养权。

    心神不宁,忐忑不安的一程路,原是我太过于轻信自己,我以为我可以用挽救贤芝,没想到,毒瘾发作的贤芝找不到毒资竟想到了要把我的孩子给温安年来换钱。我脑子真懵了,贤芝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毒瘾就这么可怕的控制着人的心魔吗?

    回到家,一开门就看见温安年坐在沙发正对着门,妈妈坐在一旁哄着孩子睡觉,温安年瘦了苍老了不少,但是他的模样仍能看出他的春风得意,不是又升官发财了吗,果然都写在脸上。

    温安年抬起手腕,不忘展示一下他的进口名牌手表,说:“我等了你几个小时了你知道吗?都几点了?我的前岳母也不做点好吃的给我吃,就一碗面,吃的我肚子难受。我今晚就住这里了,你去给我收拾个房间。”

    我脱下大衣,将包挂起来,之放在换拖鞋没有作声,季飒没在家可能还在外面找贤芝,其实贤芝肯定是不会回来的,应该还是在南京,并且她也肯定会找郑兆和麻烦的。

    “温安年,我发现你就是我命里的克星,你一出现,我就会倒霉。孩子的问题我想没必要和你谈了,孩子是我生的,医院的证明我可以拿给你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孩子所在的户口目前是在我妈名下,他姓杨,和你们温家没有一点关系。你可以走了,我们家向来不留客的。”我说。

    温安年丝毫没有触动,很镇定地喝了一口茶,缓缓的开口说:“是啊,孩子的出生是和我没关系,可是,关键的是,孩子和我有血缘关系,难道不是吗?”

    “不是!不是!和你没关系,不是你的,不是!”我惊呼着说:“温安年,你走吧,你别再来扰乱我的生活了好不好?孩子是我怀胎十月,我受了那么多气,你忘记了你曾经是怎么骂这个孩子的吗?你休想,休想抢走的我的孩子。”

    “季素,你觉得我会把我唯一的儿子让给你吗?”温安年挑起了眉毛,问。

    我气得手握紧了拳,我说:“那好,法庭上见,法官说判给谁那就判给谁!”

    “行,明天我带孩子去做亲子鉴定,我看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我就不信他要不是我儿子怎么会和我一样是R阴性血型!”温安年说。

    之放这时说话了,之放冷静地说:“按说这属于你们之前那段婚姻的事,我不该插足,不过温安年,我有些听不下去了,因为你一直都在忽略现在季素和我的关系,还有孩子和我的关系。你别忘了,季素是我妻子,杨小放他姓杨,跟我姓,是我儿子,是我杨之放的儿子!你说带我儿子去做亲子鉴定,那么请问,我同意了吗?我没同意,你有什么权利带着我杨家的儿子去和你姓温的做亲子鉴定,你不觉得你很好笑吗?”

    温安年有些慑于之放的拳头,没有敢造次,只是又喝了一口茶,说:“我们都是男人,我想如果孩子不是你的,你又何必非要受这个委屈呢?反正你和季素都还年轻,你们结婚照样可以再生一个,你何必要顶着一个绿帽子为别人养儿子,你值得吗?我这么说也是为你好,大家都是男人嘛。”

    言下之意就是在暗讽之放替别人养儿子太不男人了,我指着温安年说:“温安年,你滚,你马上给我滚,咱们法庭上见,要是想要孩子,你去找律师吧,我听法官盼,你没资格和孩子的母亲要孩子!”

    之放打开了门,说:“不送,慢走。”

    温安年站起身,走到我妈身边,看了一眼我妈怀里的孩子,温安年的眼睛里竟流露出了情感,他的手在孩子的小手上抚摸了一下,说:“儿子,爸爸一定会把你带回身边的,你是爸爸唯一的儿子。”

    我双手抱在怀里转过身背对着温安年。

    “季素,我今晚就先走了,我会在附近的酒店住下,明天我还会来看我儿子的,如果你不给我开门,那么我只能表现出我卑鄙的一面了,所以,请你务必听到门铃给我开门。既然你要走法律程序,那么我奉陪到底,我温安年有钱,我就缺儿子,你做好打官司的准备吧。”温安年说完扬长而去。

    我赶紧跑到妈妈的身边,抱过孩子,他睡得正香,大人间的事一点也没有影响到他,他乖巧的躺在小被子里,我想着我失而复得的儿子,掉下了眼泪,妈妈在一旁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我看得出来,如果要把孩子带走,那就是和割了她的命一般痛,妈妈脸上悲痛的神情我都看在了心里,我想,我一定不会让儿子再被人带走了。

正文 第二百二十三章:蜗婚(223)
   温安年的人品我已经不止一次的领教到了,我做好了夺子大战的准备,如果他采取必要的手段,那么我是肯定要以牙还牙的,我相信我有之放还有妈妈季飒,即使是上法院也会考虑到我生养孩子的艰难,一定会把孩子判给我的。

    小家伙一点也不清楚几个大人为了他的抚养权而展开的精心准备,我那几晚上都搂着小放睡觉,半夜里总醒来抱着他,妈妈担心我会把孩子给压到,其实根本都不会的,因为我几乎都是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抱着孩子,我半夜睡了一个小时就醒来把奶热热,摸摸他的小脸蛋,就望着孩子笑,是属于我的孩子,他睡得很乖,也不会踢小被子,之放说比我睡觉要老实多了。

    之放比我还严重,他就整夜都合不了眼,他是既担心孩子又担心大人,他向来都不是那种背后玩阴招的男人,他最害怕的还是温安年会做出什么卑鄙阴暗的事情。加上南京那边的公司又在催促他回南京工作了,歌手都还在等着他写的歌出唱片,他却几乎快两个月了一首歌也没写,所有的事都耽搁了,却又放不下这边。

    他说等孩子的抚养权定夺下来,他才能安心地投入工作,现在的状态,他根本没办法静心。

    季飒倒很平静,说:“不管怎么样孩子还是送回来了,总比在贤芝手里落到别处要安全的多,也不知道贤芝找温安年要了多少钱,反正孩子在我们这儿,和温安年没有什么关系,就是打上官司,也不怕,有理走遍天下。”

    想想也是的,担心什么呢,都是多余的,只要温安年别玩阴的,我觉得没什么担心的。

    可我们都忽略了,我们太自信了,温安年如果不玩阴的,那还是温安年吗?

    没平静两天,妈妈倒幻想着,也许温安年去酒店住了一夜,没准就知难而退想通了就回南京了,也不再讨要什么抚养权了呢。

    温安年还是如期找上了门来,还带了一个律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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