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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蜗婚-完结-第3部分

小说: 蜗婚-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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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姐,你来啦,坐坐!”温安年忙假装微笑,招呼着贤芝。

    贤芝一遍拍着我的肩膀,一遍指着秦汤汤,说:“这臭娘们哪来的,让她从哪来给我马上从哪滚回去!你看把我妹妹气的!”

    “你叫谁滚啊你,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老娘们,你猪鼻子上插根葱就像装大象吗?你算老几啊!”秦汤汤见有温安年在,她那尖尖细细地嗓子折磨着我的耳膜,我一听,哭的更凶了。

    “你这个贱人,你骂谁老娘们啊!你没事找抽是吧,叫你滚你不滚,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娘是谁,你跟我叫板!”贤芝说完三步做两步就冲上去,拿着鞋底就朝秦汤汤左右脸抽去。

    秦汤汤的脸上立马各自有了一个红色的鞋印,她怔住了几秒,抬脚就要踢贤芝,贤芝和我一般,都是一米六五的个子,论腿功,都不是秦汤汤的对手。

    我想到刚才被秦汤汤踹到胸口的那一脚,怕贤芝吃亏,她胸前可是两团硅胶撑着。我也不管了,豁出去,我抓住了秦汤汤的两只手,本不想打她,是怕她打着了贤芝。

正文 第十章:蜗婚(10)

    温安年拉着贤芝地手,这不是明摆着是护着秦汤汤,他不敢正面得罪贤芝,就拉着贤芝假装劝架。气急败坏地我爬起来,就用力扯开温安年,贤芝得了空马上就扑倒秦汤汤的身上,坐在秦汤汤腰上,直接就猛抽秦汤汤地脸。

    贤芝回头指着温安年,脸都气青了,说:“姓温的,你要是再敢帮这个女的,我就让你一小时后从公司滚蛋!”说完,一手托着秦汤汤的脸,咬着牙说:“臭娘们,你欺负我妹妹,是不就是年轻点,你信不信我弄花你的脸!”

    “季素,把她脚摁住,老娘就不信我还制不住她,跟我叫板,你也太年轻太嫩了!”贤芝叫我说。

    我上前蹲下,死死地摁住了秦汤汤的腿,夺父之痛,还有踹我两脚,真气死我了,做小三都能这么嚣张。

    温安年用手捂住了脸,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痛苦。

    秦汤汤努力挣扎着,再高的个,躺在地上,被两个女人压着,她的长腿毫无用武之地。贤芝用手抓住她的长发,她发出了无助的低呜,她眼睛绝望地斜看着温安年。

    我想,秦汤汤你终于明白,这个男人,他最爱的,不是我,也不是你,而是他自己。

    我心竟然软了一下,我的手下意思地想松下了,没想到,温安年竟然“扑通”的一声,跪在了我面前,他放声哭了,眼泪落下来,我第一次看温安年这样的大哭,原来好看的脸哭起来让我厌恶。

    温安年哭着说:“季素,你放过汤汤,我求你放过她……”

    “季素,我求求你,你别打她了……都是我的错,你要打就打我!”温安年说着就抱住我的腿。

    我木木地定住了,我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这个女人这样不顾尊严地跪下,他已经不是我当年认识的那个骄傲的温安年了。

    “贤芝,算了,算了吧。”我无力地摆摆手说。

    “就这么算了,季素,你少吃温安年这套!”贤芝说。

    “算了,我说算了!”我歇斯底里地大叫道。

    贤芝站起身,指了指秦汤汤,给了她一个暗示的警告。

正文 第十一章:蜗婚(11)

    秦汤汤嘴角挂着一丝血迹,她支撑着站起身子,走到我身边,伸手就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然后就抱住温安年,拉温安年起来。

    我摸着发烫的左脸,贤芝也没想到秦汤汤还敢动手,就手拿着吸尘器就要往他们身上砸。我苍白无力地摆摆手,说:“秦汤汤,你踹我两脚再加上这一巴掌,今天的我们就扯平了,贤芝,我们走,出去喝酒!”

    贤芝指指秦汤汤,说:“今天的事,你别以为就这么完了,今天温安年跪下来保你,下一次就不见得!你收敛点你!臭三八,下次见你一次抽你一次!”

    我轻轻靠在贤芝的肩上,抚平她皱起地旗袍,多美的旗袍,打了次架,糟蹋了件华服。我在她耳边,说:“算了,以后再说吧,走吧。”

    出门的时候,我回过头,望了一眼温安年,他坐在地上,抱着秦汤汤,手抚摸着秦汤汤嘴肿起的脸,我的心里,猛地生起阵阵的悲凉。

    从那一刻起,我想,我是彻彻底底地不再爱这个男人了。

    “不,贤芝,我不走,我凭什么走,那房子是我辛辛苦苦熬了这么些年才买的,我不走!要走也是温安年走!”我下着决心说。

    “何苦折磨自己,你看着温安年和那个三八卿卿我我,你非得被逼疯不可。”贤芝担忧地说。

    我摇头,望着前方的红灯,车停下,等着红灯,行人穿梭马路,那种匆匆,让我隔世般遥远。“只要我不再在乎温安年,他和谁恩恩爱爱,都与我无关了,再说,我也可以带男人回去,不是吗?我们都是自由的!我不信我离了温安年我就找不着男人。”我说道。

    “对,这才是我们素***脾气,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以前跟我说一辈子只有温安年一个男人时,我就说了,做一回女人多不容易,只有一个男人多亏!好,现在解脱了,姐姐带你常遍各国男色!”贤芝豪言壮语地说。

    “就是就是,我季素从今天起我要常遍天下美男!!!”车窗开着,我大红色的马丁靴伸到了车窗外,这口号,多辉煌多震人!

正文 第十二章:蜗婚(12)

    眼见那个高个子碧眼的男人朝我身边贴过来,我紧张地发抖,神啊,我只是说说图个嘴瘾,好害怕啊,我往后缩。

    “芝婶,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喝酒,想当初你和郑兆和闹分居,我陪你喝了一瓶五粮液,今晚就让你陪我喝点鸡尾酒,你就拿个男人来搪塞我。再说,我怕得艾滋。”我假装不高兴说。

    “好好,我是好心嘛,走,我陪你,你喜欢喝冰冻蓝色玛格丽特,今晚我陪你喝个够!”贤芝伸手揽过我的肩,往吧台走去。

    DJ在高喊着带动着全场气氛,我用酒麻醉着,和贤芝打算喝到吐为止,吧台内的调酒师调酒的速度都赶不上我们喝的,那个二十岁出头清秀的调酒师忙的不停,我估计他手都忙抽筋了。

    我掏出几张大钞,说:“消费,请你速度快点!今晚我包你,你只得给我们俩调酒!”

    他接过钱,不说话,已经调着酒,然后又调了一杯柠檬蜂蜜水推到我面前,说:“喝点蜂蜜水,不然你的胃肯定受不了。”

    贤芝手一指,依旧那副嚣张样,说:“怎么给她蜂蜜水,那我呢,怎么,你看这个姐姐漂亮是不是。”说着打了个响指,朝我坏坏一乐。

    神啊,这个小男生竟然脸一下刷的就红了,挤了半天,说了句:“不是,是她给了消费。”

    刚才还被一杯蜂蜜水感动,原来是小费起作用,世界上***没有比钱更能收买人的了。我想,我要是挣到了钱,我就拿一百万砸到温安年的面前,我说:“温安年,老娘给你一百万,你马上滚到我身边来!”然后我再折磨死他,哈哈,真够恶毒。

    就是要这么的恶毒!这样才是最过瘾的!

    我望着脸红的小男孩调酒师,我胆子大了,酒壮怂人胆,我伸手在他脸上摸了一下,还捏了一下,我说:“小朋友,你乖,调好酒,这些钱都给你!”我从怀里掏出一把钱,我一个月的工资啊。

    贤芝在一旁握着酒杯,嘴偷偷地笑,估计想终于看到我风尘的一面。贤芝说一种女人轻浮风尘在表面,还有一种是在骨子里,只有遇到特定的人和事情才能把原始的风尘激活,她一定想终于看到我骨子里激活的那一面了。

正文 第十三章:蜗婚(13)

    是不是这个世道真的变了,不管是贤芝还是我认识的很多女伴,咱们一起出门玩,看到男色就想戏弄一番,女流氓当道啊。

    去年在紫金山爬山,就遇到了驻扎在紫金山上的军人,他们在前面背着军被上山,贤芝就在后面瓮声瓮气地喊道:“好帅的军哥哥啊,你们走慢点啊,我帮你们拿东西。”

    几个军人连回头都不敢回,加快步伐,一溜烟就消失在山林小道上,谁叫贤芝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像要**唐僧的蜘蛛精,再说,这山上的士兵一定都知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我抿了一口酒,微醉了,转动着手中的酒杯,贤芝和一个牛郎去探讨人是怎么来的这个问题去了。我浅笑,低头,麻醉自己,好久都没有这么的放纵自己了,和温安年结婚后我就答应他不跟贤芝来酒吧喝酒了,现在好了,无婚一身轻。

    头有些晕乎乎的,我拍拍脑袋,想让自己不至于从位子上倒下去,我抬头见到他正看着我,我说:“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这样直勾勾地看我!我家里还有个弟弟都比你年纪大。”

    “我叫杨子晚,我今年二十岁了。”他老老实实的放下调酒杯,回答道。

    “呃,杨子晚,名字后面再加个字,那就是扬子晚报了。不过很好,多年轻啊,你这个年纪,正是去抢别人东西的年纪。”我点头,想到了家里那个二十岁的秦汤汤,咱们80后是活活被70和90夹死了。

    贤芝,见到美男就把我撂一遍的贤芝,正花痴一样双手拖着脑袋听着花样牛郎的吹牛,我叫了她三遍她都没有听见,真想打电话告诉她老公郑兆和,不过这只是一闪念,我嘴里极度鄙夷地说句:“一对浪人。”然后掏钱买单,准备独自走。

    杨子晚安静地望着我,我从高脚椅上下来时,他伸手扶我,我摇手,说:“我没事,我没事,没醉,绝对没醉。”离开前,端起他调的那杯柠檬蜂蜜水一饮而尽,挥手说:“BYE”

    摇摇欲坠的样子站在酒吧门口,外面的风吹过,头脑清醒了一点,准备拦个出租车回家。谁在这个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回头,是贤芝面带桃花地朝我乐呵。

    “怎么走都不叫我,你醉了怎么能一个人回去,多危险。幸好那个小朋友告诉我,我才追上你。还有啊你别看温安年现在不把你当回事,要是你真的出什么事,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贤芝说。没想到贤芝这话还真的是应验了,当然,这是几天后的事情。

    “我看你和那公子聊得真欢,就自觉打车回家,顺便再打个电话给郑兆和。”我开玩笑说。

正文 第十四章:蜗婚(14)

    “你就是打电话给我那个老公,就算说我和哪个男人怎样怎样,他也不会立马抄家伙过来,换而言之,如果他在哪里鬼混,我也不会,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规则。”

    贤芝说完又接着补上一句:“我还真羡慕你,至少你还有恨的感觉,你看到温安年和那小娘们在一起你还有人神共愤的冲动,我没有,不爱嘛,他爱谁谁好,给钱就行。”

    “你羡慕我,这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我现在是一无所有了,我宁愿是你这样,至少咱还有钱来弥补破碎的心,而我现在呢,如果再不去上班,我可能就没饭吃了。”我眼睛涩涩地,站在贤芝的宝马车边说。

    贤芝开着车,手指上的祖母绿发着忽明忽灭的光,她说:“你省省吧,我还不了解你,你每天带着一个团的老头老太,你能狠下心吗?钱的事要还也轮不着你,我记着他温安年的头上,再说,我也不缺这点钱,你自己先管好自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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