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婚-完结-第1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将毫无志气和尊严可言了,在这一场爱情花事里,我注定要付出比别人更多,我没有太好的自身条件,我选择的男人是优秀光芒四射的,我能做到的包容和大度这也是有限度的。
还能怎样才可以让你懂得,懂得我的心思。
难以入睡了,尽管明知第二天要去南京,要休息好,可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心乱极了,心里假想了很多遍如果见到之放,我该和他说什么,我该怎样去问他,还有那个叫麦乐的,她会是什么态度作何反应。
想想也是,我和之放的事,关她什么事呢,需要她哪门子态度呢。
一夜未眠,合上眼睛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之放微笑的模样,他的笑容那么温柔,伴随着我像是伴随着长久的艰难里一米阳光。
清晨起来,医院走廊外传来了阵阵哭声,哭得好不凄惨,我不清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走到病房外,好像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去世,车祸,他的妻子抱着孩子在痛哭,哭得惊天动地。
男人的尸体被护士推出了走廊,女人抱着孩子跟在后面,几乎是站不住脚,软软地跪在了地上,那样子的一幕,让我看的心酸,生死离别,多么的残忍,明明是要说好了结发夫妻白头到老,最后一方撒手而去,留下另一方,将如何留在人世。
生命就是这样脆弱,有时候,生命比爱情还脆弱还不堪一击,一点风吹草动,或许就会剥夺去一个人的生命,不管这个人在世的时候有过怎样的情感,一旦他死去,麻木毫无知觉,他曾经的那些情感也就不在了,除了留给身边亲人的记忆。
我走到女人的身边,孩子还很年幼,只有一两岁的样子,被女人抱在怀里压在地上,怀里的孩子睁大了眼睛茫然无知地看着哇哇嚎哭的母亲,多么可怜的孩子,这么小就没有了父亲,以后该怎么弥补缺失的父爱。
另一个男人来替代,能替代得了吗?
我想到了我的小放,他不在我身边,我这个做妈妈的,不能好好照顾他,还要为自己感情的事奔走。
“别压坏了孩子,你和孩子还得好好的,这是他希望的——”我说了这样一句话,试图着要拉她起来。
“你怎么就走了——你怎么就舍下我和儿子走了,我以后怎么办……我可怎么活下去——说好了要一起把孩子养大成人,你不管了,你怎么可以就不管了就走了……”女人被我扶起之后,仍是瘫软抱着孩子坐在地上,嘴里念念叨叨,哭得都忘记了身边一切。
之放,我们没有死别,我们却要生离。
之放,如果死去的是我,你会为我伤心难过为我把孩子养大吗?
第二百七十五章:蜗婚(275)【12月9号第一更】 文 / 白槿湖
这样的一幕让我的心里变得很沉重起来,如果死亡可以分开我们,那我宁愿到最后是以死亡的姿态分离,如果不得不说再见,宁愿是死后仍念念不忘的那个人。
之放,你是要离开我了吗?我蹲在一旁,也难过得哭了起来,为什么哭呢,为眼前这一对孤儿寡母哭泣,还是为我自己悲伤。
都有,都是要不得不承受的痛。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躺在那里的是我,为什么会这么艰难,这么多坎坷,每走一步都举步维艰,很难很难迈动起步伐追寻幸福。
明天在哪里,我看不清楚。
科贤芝走了出来,看见蹲在门口哭泣的我,她蹲了下来,拍拍我的肩膀,我对面是瘫坐在地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失去了丈夫,是因为她的丈夫意外丧生了,将永永远远离开她和他们的孩子。
我呢,将要失去一个男人,不是死别,而是生离。
尚“素素,我去给你买早饭吧,你吃点,别这样子折磨自己了,再打电话给阿姨说一声,程朗九点多的时候回来接我们。”贤芝说着,扶起了我。
进病房的那一刻,我回头看了一下仍坐在地上伤心欲绝的女人,她那脸上悲痛的神情,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痛失爱人的悲恸。
贤芝买来稀饭和豆浆,我喝了一碗稀饭,还喝了一杯热豆浆,贤芝都觉得我胃口好了不少,还主动吃东西,我想我要吃饱我要有力气才可以去争取和抗衡。
属于我的,绝对不会再一次拱手让人。
哪怕她是受万人瞩目追捧的麦乐。
怕什么,爱情面前,所向披靡,没有需要害怕的,只有需要继续前进的。
贤芝拿着一根粗粗的油条开始了幻想说:“哇,好粗大啊,我想男人了,我好久好久都没有男人了,以前一个月只有几个男人我都嫌不够啊,现在我是沦落为几个月都没有男人的地步了,我好颓废啊,素素啊,你想想我,你想想我你就不会觉得你太悲剧了。”贤芝望着那根油条无限春情萌发地说。
我抢过贤芝手中的油条往嘴里塞着吃说:“你这个色女腐女,就知道那档子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啊,你看我现在成什么样子了,我告诉你,男人和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吗,有什么惦记不惦记着那档子事的,无所谓,我哭过就无所谓了,我要多吃点,如果去南京要打架的话,免得我会没力气会吃亏的。”
贤芝从袋子里又拿出了一根油条吃着说:“素素,我问你啊,你有没有——有没有和之放那个那个啊,如果有,他那方面还可以吗?”
对贤芝这样的问题我只能是苦笑说:“都这地步了你还关心这个问题,管他呢,该怎样就怎样,我不在乎了,如果不能在一起,我也不会强求。不过贤芝,你有没有很迷恋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啊?”
我想我是很迷恋之放的身体的,男女之事虽然就是那么一回事,但和之放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那样的融合,这和温安年是不同的,之放是极尽缠绵和柔情蜜意,换句话说,之放和我在床上,很谐和,谐和得很幸福,所以我才会觉得一个女人是很容易爱上她迷恋的那具男人身体。
男欢女爱,总是到最后是不欢而散,我和之放并不是仅仅的男欢女爱,食色男女,我们是动了真情有真爱的,如果他真的只是找一个女人玩玩而已,那他又怎么会选作我。
明知道我是玩不起爱情游戏的,我也不是说再见就再见的类型。
既然当初选择一同走过那么多艰辛,最后就是要在一起,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三个字,在一起。
贤芝还在思考着我问她的问题,她想了想说:“有过啊,郑兆和当然不是,他比我大那么多,我和他在一起我都是假装兴奋,我喜欢过一个夜店的侍应生,也许他是牛郎,我在他身上也花了不少钱,但是他的身材真的是很棒,宽肩窄臀身材高大,还很有技巧,总之能让我很快乐。有一段时间我还真极度迷恋上了他,出手很大,后来他被一个富婆包养了,不过后来我记不清他的脸了,可我仍然记得他在床上的温柔。”
我也是,无法无法忘记之放的温柔,男人在那种事上花费的温柔,也许会比别的温柔更让女人刻骨铭心。就好像贤芝已经记不清那个男人的面庞和目光,甚至尺寸也不再记得,只是难忘那一夜夜的温柔。
迷恋上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他会激发女人最原始的***,前些天的那几个夜晚,我睡在床上,也会想念之放的手和嘴唇,在被子底下在他身下翻滚躲闪的样子。他出现在麦乐的公寓里,是在那里过夜吗?对他的过去我并不是知道很多,尤其是感情生活,他也从未提起他过去的女友,我想,也许是我纵容了他的过去,我应该了解一下他的过去的。
这次去南京,事实就有了,去留与否,不在于我,而是他的决意。
“贤芝,你相信吗,我很难能离得开之放了,我迷恋上了他,不仅仅是心理上的,甚至还有生理上的,他激发了我所有的原始女***望,你能明白吗?割舍不了了,这次和温安年不一样,是如同融入了生命里一般,血浓于水一样,契合成一体。如果他真的要离开我,我可能真的很难很难愈合,不会像和温安年那样的说断就断决裂容易了。所以越接近真相,我就越害怕你知道吗?”我坐在病床边,收拾了床单,程朗将要在楼下等我们了。
PS:喜欢上八个字:你的世界,但愿都好。我遇到了我曾暗恋的少年,他已结婚,奉子成婚,有些难过,还是祝福。感谢芭蕉还有栀子花等亲们的支持和鼓励。
第二百七十六章:蜗婚(276)【12月9号第二更】 文 / 白槿湖
打电话给妈妈,让妈妈在家不要为我担心,我打了吊水之后身体好了很多,让妈妈把小放带好,天还有点凉,不要着凉感冒了,又叮嘱季飒不要意气用事,在家里多说说宽慰妈妈的话,别带连着妈妈生气。
妈妈声音有些哽咽,她有心疼,也有怨恼着说早就叫你不要和他在一起,就知道这样的男人都是有花花肠子的,还和什么女明星搞到一起去了,众目睽睽之下在电视上那样说,还眼里有没有我女儿,幸好还没有结婚,不至于太难选择。妈妈的意思还是让我考虑清楚,杨之放这样外表高大英俊的男人也许并不可靠。
妈妈还着重地强调了一下我的上司程朗,说程朗听说你在医院,马上就问我医院在哪里,连夜就从南京赶来,这种好男人去哪里找,那个之放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会浪漫会写情歌,有什么用,浪漫又不能当饭吃,接触的都是女明星,最容易出轨了,程朗多好,那孩子又温厚又踏实,跟着程朗就根本没有苦吃。
妈妈在电话里念念叨叨,就是要劝我放弃之放,她老人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先抛开之放和我的感情已经深厚难舍难分,就是我和程朗,其实也一直只是以领导和下属或者顶多是知己来相处,程朗确实对我很关心很爱护,超越了普通朋友,但程朗这些年从未向我表露过表白过什么,虽然有时话语间会不经意流露出一些关心,可我并不能因此就觉得他可以托付终生。
科感情的事,总是一厢情愿不得的。
我只好嘴上答应妈妈好好的,我说我去南京只是去见之放一眼做一个了断而已,并不是想要解释和了解什么,和程朗之间的关系我会考虑,这样的说法,让妈妈多少有了些宽慰。
季飒在电话里抑制不住地冲动着要和我一起去南京,我命令他在家好好工作和照顾妈妈,我想我这一次去南京,面临的是未止的考验,也许我会落败而归,总之,不想自己的感情事卷入了自己的家人,不要像上次一样连累季飒。
尚做姐姐的,能为这个弟弟做的,实在是太少。
挂了电话之后,我嘤嘤地哭了,竟有了生死离别的感慨。
是不是太敏感太绝望了,我隐隐有预感,这次去南京,也许会受伤更深。
和贤芝一起走出了医院,程朗的车就在医院楼下,他靠在车门边,低着头,颀长的身子有些落寞,我看着心里有些心疼,我面对他,除了心疼,我只有内疚,一直都是这样子。
他见我和贤芝来了,打开车门,他上车,车后座上放着一个炸香蕉,还是热的,我拿起炸香蕉握在手里,对他微笑,贤芝坐在我身边,我对程朗和贤芝说了一句:“多谢你们。”
流落于此,多谢你们。
如果没有你们,我该如何走下去。
程朗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几秒后,他开车,车开的很平稳。
“我们是好姐妹,永远都是这样的,不需要说谢谢,就像我在戒毒所时,你依然是陪伴着我,好姐妹嘛。而程朗你呢,你对季素呢,我是好姐妹理所当然要付出,你呢,你总有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