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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军婚诱宠-第179部分

小说: 军婚诱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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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柔软的大床上躺着,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
    这边滚到那边,那边滚到这边,无论这靠枕多么柔软,她总是靠得不舒服,她不得不承认,她在想念那个结实的一直给她充当靠枕的臂弯。
    死木头——坏木头——她愤愤然地拿着小拳头捶打着身边的靠枕。
    为什么打了秦青,让这件很单纯的事情,演变成貌似争风吃醋的闹剧,他这抽什么疯啊!
    想了想,看看时间刚过九点,还不算晚,就开了手机给妈妈打电话。
    一开机就看到了一条条的短信,大致看一下,都是秦洛水叔侄儿俩的,说是很担心她,让她看到短信就抽空联络一下。
    桑红心底有些埋怨秦青的心思顿时就散了,又看了未接来电,依然如此,那个熟悉的号码,竟然就只打了一次。
    可是她一看到那个名字,心竟然有些甜甜的,眼角竟然有些涩涩的,他还是担心她在意她的,她的视线也紧紧地粘连在那个让她一看就心生温暖的名字上了——小鱼儿。
    小鱼儿——小鱼儿——小鱼儿……
    她用指尖描画着那个名字,口中喃喃道,旋即颓然地联系起今天的事情来,他哪里还是那个让她心生依赖和喜悦的小鱼儿,简直就像是凶残的食人鱼!
    想着就气狠狠地把他的号码名字修改成了凶恶食人鱼!
    这才满意地关了未接来电的页面。
    桑红看看时间,看看妈妈的号码,还是按下了拨出键,放在耳边,只听滴地一声响,那边就接通了,快得让桑红有些傻眼。
    听着妈妈那熟悉的呼唤她的声音,她觉得满腹的委屈唰地就涌了上来,百感交集的情绪,却只能变成轻轻的一声哽咽声“妈——”
    “红红,听秦总说今天你去宋家给宋老太爷拜寿了?”爸爸那兴奋的声音顿时就传了过来,那边还传来了一声林青燃的责怪,显然是老爸抢夺了她的话语权。
    “去了。”桑红有气无力的回答,带着丝委屈的尾音。
    “怎么了?他爸妈不待见?他们家亲戚都眼高于顶?啧……我早料到了,他宋家有钱有势,那么些趋炎附势的亲戚一定会看轻你。”
    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料想之中,桑大伟粗声大气地说着,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女儿此刻悲惨的小模样。
    那边传来林青燃那嗔怪的声音:“大伟,有你这么安慰人的?”
    桑大伟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过随意,想到女儿现在的可怜模样,他这番话不是给她添堵吗?当即就心虚地把手机放到林青燃的耳边:“你说——你和红红说。”
    自己凑过去耳朵听着。
    “红红,怎么了,今天是不是很累?”林青燃的声音带着慈爱,让桑红噙着的泪水就那么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
    桑红忽然想到妈妈的心脏病,她怎么能受了点委屈就这么晚给妈妈诉苦,如果说话不注意,还不得把她给吓住,啊啊啊,妈妈身体不过是好了几个月,她这不孝女就忘了妈妈的心脏曾经是多么脆弱了,真是该打!
    她慌忙调整了声音,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
    “妈——妈妈,嘿嘿,我——我挺好的,你的身体怎么样?”说着她拿起被角把滚出眼角的不听话的泪花花给擦干了。
    “别打岔,到底怎么了?我的身体没事,都能掂起十斤米上楼了。”
    林青燃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那就是个牙齿打掉和血吞的硬气的丫头,估计这么忍着是不想给她添堵。
    “唔——了不起,老爸,咱们家的无敌女金刚开始小荷才露尖尖角了,是不是,老爸?”桑红听林青燃说话的模样,知道她的身体正越来越好了,不由开心地咧咧嘴,无声地笑了。
    桑大伟顿时也闷声闷气地瞧着老婆笑出了声,她还有脸说,当时累得那脸刷白,让他都快吓死了。
    “红红,今天受气了?”林青燃追着话音儿问她。
    “你女儿我这样的人,谁能给我气受?除非我自己犯贱!”桑红说着觉得自己就是个犯贱的货,都被他那么对待了,还在想他。
    “和书煜拌嘴了?”林青燃一针见血地问她,不陪她玩太极了,这长途加上漫游,话费很贵的。
    桑红不由躺在床上双眼望着房顶,怎么一猜一个准,这难道就是母女连心?
    她这不吭声,那边自然当做是她默认了,只听林青燃轻笑了一声,道:
    “红红,这小两口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舌头说话哪里能不碰到牙齿的?上次你们回来,书煜那孩子看着老成稳重,哪里是主动和你拌嘴的主儿?
    说吧,你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让人家那么有涵养的人都能和你拌嘴?”
    桑红傻眼了:“妈,你这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怎么我就做了出格的事情,凭什么你就信他不是挑事儿的主儿,不信自己的女儿?”
    林青燃和桑大伟对视了一眼,一副无语的神色,看来这俩人真的是闹别扭了。
    “你那性子,一贯无理还强势三分的,这次绕来绕去地不说,估计是理亏了。”桑大伟凑近话筒激她。
    桑红闻言躺在床上的身体一骨碌就爬了起来,憋了老久的话霎时就要冲着老爸喷发了,忽然长叹一声,还是饶了老妈一命吧,她就在边上听着哪!
    当即就扑哧一声笑了:
    “老爸——玩激将法——是吧?你还嫩了点。”说完就得意地嘿嘿笑。
    桑大伟一听桑红这样和他说话,当即就气得把手机对住了老婆的耳朵:“你说你说,这丫头要气死我。”
    “你这鬼机灵的丫头,好了妈妈向着你,你倒是说实话啊!”
    “那个——妈妈,我是说假如啊,只是假如——我要是申请到了国外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还有几万块的奖学金,你说,我是出去上还是不去?那地方我要是去学了,转一圈出来,就好像在金子堆里扑腾一圈,再回来那身价立马就蹭蹭蹭地往上涨了。”
    桑红用最直白的话,说了让自己纠结不已的问题。
    “啥?你不是已经成了特种兵,马上就要服役了吗?
    怎么忽然说什么国外大学的录取通知了?还奖学金?你遇到什么骗子啦,出国留学都是东拼西凑地弄了学费,办完数不清的程序,才能出国的,怎么国外的大学还给你发钱让你去上了?”
    林青燃也被桑红这话给吓得不轻,她也一骨碌就从床上坐起来了,那么长的一溜儿话脱口而出,吓得桑大伟连忙伸手去给她捏肩拍背的。
    似乎是她也觉得自己这反应有些过激了,猝不及防地轻轻地咳嗽了两声,震得心脏跳得几乎失控,当即就让自己坐舒服了,缓口气再说话。
    桑红一听老妈的语速,知道她是急了,当即就吓得心肝直抖,陪着笑道:
    “老妈,你急什么?我说的只是假如——假如是什么?只是偶尔大脑不听话地那么蹦跶着抽一下子而已,妈,你别急,我是和你开玩笑的。”
    林青燃知道这丫头在变着法儿地探着她的态度,知道她又是个素来孝顺的孩子,也稳住了心神,靠着桑大伟放松了心神,怅然道:
    “红红,书煜是为这事和你生气的吧?
    你那么聪明,怎么就想不通这个理儿,他是舍不得你不在身边!
    他都将近三十了,三十岁是什么年龄?别人家的娃儿都满地跑了,他能不急吗?
    找了你这样年龄小的,人家有耐心等你成年了就结婚,你就安安稳稳地在他身边呆着大学毕业过小日子去,你竟然给闹出一个特种兵来,好了,人家宠着惯着你,让你去当特种兵,你怎么又跳腾着要出国留学啦?
    谁能受得了这么能折腾人的女朋友?
    我看也就是他了,宠得你无法无天了都!
    你想出国,别说他难受,我这一听就受不了,你也知道我这身体,活一天就少一天,你要是去那远隔重洋、远到天边的地方,我这身体哪里会等到你回来的那一天?”
    林青燃不由想到多年前,就是这个无法逾越的国门,让她一大家子的人都散落天涯,飘零如萍,至今生死未知,她无数个夜里,都梦到了白发苍苍的老父老母而夜不能寐。
    桑大伟一看老婆说着说着就成了这泪人一般的模样,不由宽慰道:
    “红红那丫头不是说着玩玩吗,你怎么急成这模样?好了,红红,给你妈道歉,瞧你说的什么话,让你妈都吓哭了。”
    桑大伟打着圆场。
    桑红无奈地巴拉巴拉短发,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一对听风就当雨的老爸老妈?
    无奈地认命道:“我抽风,我不对,我不该胡说,我真的是开开玩笑而已,老妈,你就当我放了个臭屁,一阵风就吹没了,别难受了好不好?”
    林青燃想到本身是给这丫头宽心的,怎么又让她担心起来了,当即就说:
    “红红,妈没事,就是太舍不得你了;
    这母女父女包括男女之间的缘分,无灾无难的,也不过是就短短几十年而已,妈只是怕一个生离搞不好就成了死别了,那时候,你即便功成名就了,没有了可以一起分享的人,你不觉得难受得慌吗?
    妈不图你大富大贵,也不图你身价多高,我这身体已经好了,你又是个女孩子,咱们家也不需要积攒钱买房子,一家人就这样一起粗茶淡饭地过着,让妈眼看着你长大懂事,眼看着你出嫁、生小孩,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热热闹闹的,妈就满足了;
    书煜断然是没有瞧不起咱们家的意思,你就不要自己和自己过不去了,女孩子逼着自己太过优秀,太过锋芒毕露,受累的不还是自己?”
    桑红听着老妈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话,顿时心底一阵惭愧,转而一阵清明,她无声一笑:“妈,我就是只野马驹,拴马桩也在你那里留在哪,我听你的。”
    桑红说着话却隐隐觉得周围有些不对劲,那是危险到来之前的预感,她一贯第六感就敏锐,当即就单手一撑,从床上跳了下来。
    安慰了妈妈两句就挂了电话。
    轻手轻脚地溜到门后,侧耳听听,觉得外边走廊上还真的有人就守在她的门外。
    桑红不知道外边的是什么人,是不是针对自己,听说一个单身的年轻女人住酒店,会很危险,被下药用强,被卖到国外黑市、或者被割肾挖眼,啊啊啊——太恐怖了,网络上流传的各种酒店遇袭的事件,从她的头脑里滚滚而出。
    打住打住,她冷笑一声,不想活了就来惹她好了,她正不爽得紧。
    她向四周一看,抬手轻易就拆下门边衣服架子上的一块木板,别在了门后边的把手那里,抬手按按,固定得很紧,确定了让外边的人无法拧开门,这才飞快地闪到卫生间,把身上那只系着一根腰带的浴袍脱了,拿出集训时候练出来的穿衣速度,把洗澡换下来的衣服又整整齐齐地穿上了。
    看看周围,连拖把都没有一只,就一个带柄的铲子,她顺手拎起一看,硬塑的质地,估计一个用力就会干脆地断裂,靠,连顺手的武器都没有一个。
    桑红不甘心的目光停留在另一块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浴巾,就伸手抓了,拿在手里看看,一米多的长度,倒是可用,当即就丢在浴盆里沾满水,拧出多余的水,拿手握着挥舞了几下子,倒是个很得力的武器。
    手中捏着武器,她的心就不再慌了,步履悠然地走到房门边,只见那被别着的门把手,一下一下地轻微晃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咯吱声。
    显然,外边的人已经用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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