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老公请住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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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顾南希放开她,便迅速从他的臂弯里转了出去,摸到墙上的开关。
打开灯,一室的光亮将漆黑的副卧的明亮如白昼。
顾南希随意的将手插在裤袋里,唇角微倾,淡看着她僵靠在墙边的动作,如酿古黑潭一般深暗无际的眼底几乎看不出一丝波澜。
时间已经指向凌晨1点多,她明明已经是极度渴睡,然而却只能靠在墙边不动。
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望了大概半分钟。
他忽然抬腿向她走来,季莘瑶的双腿仿佛自有意识,在他靠近的同时坚决的向后退去。
直到她退至窗边,身后已触及未合上的暗荡窗帘,柔软的触感却偏偏让她心头微惊,双手藏手背后,不知觉的紧紧抓住窗帘温软的布料,心底却仿佛是出现了一块黑漆漆的大洞,连自己也不知那黑暗迷茫是从何而来。
他驻足,淡勾唇角:“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说罢,便不等她有丝毫反映,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安静的房间里终于又只剩下她一个人,季莘瑶却未能松上一口气,迟疑的看着这间小卧室有的一张双人床,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十几分钟后,顾南希洗完澡回来,推开‘房门,便看见一坨……是的,没错,是被一坨被子包裹着季莘瑶正靠在角落里,整个人裹着被子,缩靠在那儿,竟快要睡着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了一眼只剩下枕头与床垫的床,再又看看那拥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这是做什么?”
季莘瑶差一点就睡着了,听见他的声音,猛地抬起头,迷蒙的眼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上,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一边困的直点头,一边含糊的低声说:“现在是夏末,夜里不会太冷,你睡在床上盖一件外衣就好,我围着被子睡地上。”
说罢,她的头便向前一点,大有就要这么坐靠在角落里睡着的架势。
顾南希无语的看着那把自己搞的像只鸵鸟的女人,脸色黑沉,他有那恐怖吗?
“去床上睡。”
季莘瑶像是没听见一样,一味的低着头靠在那里。
他眉心一结,走了过去,毫不犹豫的拉起她身上的被子扔回床上,她却是惊的猛地抬起眼,双手环在胸前,以站一副自我保护的姿势蜷缩在墙角。
她这种姿势仿佛是无意识,却又仿佛是与生俱来的,他盯着她眼满满的戒备:“起来!”
“我睡在地上就好……”她低下头,一瞬间由刺猬变成了藏在壳里的乌龟。
“地上凉。”他耐着性子。
“我不怕凉……啊!”
话音未落,手腕上赫然一紧,人已被他强制的拉起。
她惊诧的看向他眼隐若现的火光,忙要收回手,他却是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倾身上前将她牢牢压制在墙上,把她禁锢在他与墙壁之间,鸷冷的眸光对上她仓皇失措的视线:“季莘瑶,你在怕什么?”
他低下头,脸离她很近,说话时属于他的那一股独特的清新温润的气息拂在她鼻间。
季莘瑶退无可退,双手被禁锢在身后,想要挪动身子,用尽了全力也只是微弱的轻轻扭动了一下。
却是瞬时,她惊愕的看着他眼加暗沉的颜色,意识到两人贴的有多近,他在浴袍之下什么都没有穿,她分明感觉得到,因为她刚刚不自然的扭动,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变化。
那是男人最自然的生理反映,却惊的她不敢再动,茫然的望着他如繁星聚拢又消散一般漆黑莫测的眼,她所有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别忘了我们是夫妻。”他冷淡的看着她那浑身都竖起了防备一样的表情,缓缓道出的声音却已掺了几分暗哑。
他的眸渐凝聚起一片雾色,犹如漆黑的夜空繁星被遮,就这样看了她许久。
季莘瑶不敢乱动,她虽然没什么经验,却是很清楚两人此刻几乎如同箭在弦上,且不说合法关系,仅仅就是这样的夜,小而温馨的房间,孤男寡女,又这样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不管她是谁,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没有那一方面的冲动。
当然,顾南希很正常。
于是她更加不敢乱动,只是脸色惨白的看着他眼有似无的冷锋,他那道冷淡的视线仿佛又一次要将她生生看穿,她有些招架不住,僵硬的将头偏开了些许。
大概又过了半分钟,他还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季莘瑶贴在墙边太久,有些不舒服,窘迫的开口:“那个……可不可以……放开我……”
他没有动作,她忍不住转过头瞪他,却见他顷刻挑起清俊好看的眉宇,唇边的笑添了一丝邪佞:“妈说想要抱孙子,不如我们尽快生一个?”
季莘瑶顿时浑身紧绷,感觉到他禁锢在自己手上的那双手的力度已经松了些许,忙抬起手,推在他胸口,冷着脸低道:“放开我!”
可没想到,他不仅没有放开,反而骤然长臂搂在她腰间,将她向他怀里按去,在她惊诧的正要挣扎的那一瞬,轻而易举的便抑制住她手脚并用的抗拒。
季莘瑶刚要呼出声来,他同时俯首贴在她唇边,墨色的眸意子意味深长的与她近在咫尺的满是惊慌的的眼相对:“嘘……妈在外面……”温柔而暗哑的尾音消逝于两人骤然相贴的唇间,她惊讶的瞪圆了双眼,他瞬间加深了这一吻,搂在她腰间的手臂愈加收紧。
“不……唔……”季莘瑶想要抗拒,抬起的手又一次被他轻易的拉下。
她拧起秀眉,奋力的用力扭动只想从他怀里逃开,抬起脚在他脚上用力一踩,却忽然听见他低低的闷哼一声,陡然在她已被他擒住的小舌头上惩罚式的一咬,她僵了僵,紧咬住牙关将他的舌头逼退,他长眸微眯,眼笑似怒,薄而温暖的唇缠绵的在她唇齿间辗转,不容她的抗拒,舌尖耐心的再度撬开她紧合的贝齿,长臂将她更深的按向怀
紧密的贴合更让她能感觉得到他下身已然蓄势待发的昂扬。她倏地整张小脸红透,浑身不由自主的随着他越来越加深的吻而轻轻颤抖。
小而单调的房间忽然弥漫起诡异的热度,她几次挣扎都扭不开他紧紧箍在她腰间的长臂,直到感觉到他本是温柔的浅尝辄止的吻渐渐狂热而激烈,她脑有的清明消散,澄澈的眼底一片迷蒙。
他长身前倾,再度将她压靠在墙壁上,手不容抗拒的穿过她上衣的下摆,轻而易举的抚上一片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她听见他嘴边轻轻溢出的叹谓,仿佛很满意手下的触感……
季莘瑶浑身颤栗,直到他的手指轻挑在她背后内衣的环扣处熟稔的解开,她猛然瞪进他暗的几乎看不着底的双眼,却是顷刻,他的手已沿着她背上优美的曲线移至她胸前,毫不客气的覆上右边的那一只柔软,她倒吸了一口气,一股热潮莫名的沿顺着四肢百骸蔓延,勉强找在脑回了一丝清明,连忙抬起手拉住他的手想要将之扯下去。
他却反握住她的手,五指与她交缠,在她心头因这手指交缠的瞬间而心头仿佛被什么重重撞上的刹那,放开她被吻的殷红诱人的唇瓣,低头在她耳边哑声低笑:“知不知道,你这种欲拒还迎又迷乱的眼神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本来我今晚没想对你怎么样,可是季莘瑶……你已经成功挑起我的火了。”
她不理会他的话,猛地趁机要推开他,顾南希却骤然将她拦腰抱起,她被他翻身压进床里,唇再度印了上来,眸色暗黑如深渊,一切的理智与束缚仿佛在顷刻间烟消云散,在她抬手想要将手挡在两人身体之间时,长臂倏地揽住她的后颈,不复之前的温柔,竟霸道的让她心颤。
季莘瑶不知道顾南希究竟有过多少女人,但他似乎并不滥情,虽迷恋他的女人不在少数,可他那些与女人有关的绯闻却是少之又少,也许是这掌控一切的权利可以操纵大部分媒体,毕竟他已近而立之年,有过的女人恐怕如过江之鲫,无论是应酬还是其他的什么,至少,在她此刻的感觉来看,他的技巧好的让她头晕目眩,本就快要彻底溃散的理智在他手下这熟稔的撩拨于溃不成军。
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着,本来他身上就只着了一件浴袍,已在撕扯间敞开了大半,露出性感迷人的锁骨与蜜色偏白的胸膛。
他陡然转首,在她耳际下方最敏感的地方亲吻,引来她止不住的轻颤。
他在她耳边的喘息已夹杂了些许狂乱,双手将她的手分开在她身体两边钳制住,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着她已彻底混乱的思绪。
可她能感觉得到他那明显的克制,他似乎是怕吓着她,尽管身上已经炙热的可怕,长躯如火源一般灼烧着她所有的神经,她的上衣不知何时被褪去,迷乱又茫然的眼里是一半拒绝一半被这漫情‘欲所染的红晕,而这一切却似是最致命的邀请。
然而,顾南希忽然止住了要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喘息略粗重,暗沉无际的黑眸静静的看着她那迷茫的表情。
感觉到他停了下来,季莘瑶睁开眼,怔怔的看着他在她上方的沉静的双眼。
他似乎忽然之间冷静下来,眼刚升腾的如火般蔓延的欲‘望已经退去了大半,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她,看着她渐渐泛红的眼眶,看着她硬忍着眼泪死活都不肯哭出来的表情。
有多少年了?
他看着身下这个小女人,心里却觉得好笑。
多少年没再这样冲动过,本来见她缩在墙角非要睡在那里,心头蹿上一股无名火,吻她只是想提醒她,两人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她想逃避就能逃避得了的,而且她根本不需要逃避。
如果他想碰她,她根本无处可逃。
可怎么在吻下去后,他莫名奇妙的压制不住心头渐升的热潮,控制不住的加深那个吻,忍不住想要看到她更多的反映,更也抑制不住心头如燎原之火般蔓延的欲·望。
多少年了……
连他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有多久没再这样冲动过。
季莘瑶见他不再动了,便试探的抬起手,想要推开他,却是看见他已经完全敞开的浴袍下的胸膛,目光所及之处,还有他贴在她腿根处的躁动,在她这个角度,他浴袍下的风光完全的一览无遗。
她忽然间就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了,手抬起来又放下,就算是想要推开,却也不敢碰他。
生怕不小心触到了他某一根神经,然后彻底的没了理智,就这样要了她。
她还没有准备好,真的没有准备好……
似是看出她在想什么,顾南希忽然起身,随手拉上浴袍,转过身不再去看她光‘裸的上身那如羊脂玉一般凝滑诱人的肌‘肤,背对着她将浴袍的带子重新系好。
“如果你不想,我不勉强你。”他说。
季莘瑶瞬间便如得到特赦令一般腾地便坐起身,匆忙从床畔拾起她的胸衣和上衣,拉起被子遮住自己,便悄悄的在里边将衣服重新穿好。
顾南希始终都没有再转过身来看她,听见她在被子里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转身便走到门边,停顿了一下,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又出来了?这么晚了还不睡?”何婕珍的声音在客厅里传来。
“我洗个澡就睡。”他的声音很淡,却故意将那丝容易让人多想的暗哑硬生生的藏去了几分。
“不是刚刚已经洗了吗?”
“……没洗干净。”
这一次顾南希在浴室里洗了足足近半个小时,才终于回来。
这时季莘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