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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210部分

小说: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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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多少力气的右手朝着柴廷南的面门而去,掌中刺锋利慑人。柴廷南偏脸躲开,那只右手却始终都垂着抬不起来。

    左手再起,两只手不间断的朝着她的脸而去。

    坐在轮椅上躲避终究是有些狭窄,柴廷南仅有一只手是好用的,掐着秦栀的脖子,躲避之时侧脸还真的躲避不及被她的掌中刺划到了。

    面色一变,她掐着她脖子的手一松,就要去摸自己的脸。

    秦栀也在同时得以脱身,顾不上要爆炸了的胸肺,一脚踹在轮椅上,那轮椅整个半转了下。

    与此同时,她抬起双手绕过柴廷南的脑袋,一截恍若透明的丝线就在她两条手臂之间缠绕着。

    那丝线套上了柴廷南的脖子,秦栀身体向后,一只脚蹬在轮椅的椅背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柴廷南的头随着丝线的力量而后仰,那双眼睛正好盯上了秦栀的脸。充满了怨毒与杀意,还有不服输。

    她整个人从轮椅上缓缓地抬起,仅能用的那只手抓住了套在脖子上的丝线,那只手的力量十分大,秦栀也被拽的身体开始朝着她的方向靠拢。

    狭窄的空间里,两个人拼着力气,似乎都用尽了。

    秦栀缓缓的朝着柴廷南的方向靠过去,和她拼力气,自己明显力竭了。

    柴廷南的手已被丝线割得开始流血,但是她丝毫不在乎,让那丝线距离的自己的脖子越来越远。

    蓦地,一股热气从后背笼罩过来,公冶峥出现在她身后,双臂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她缠在两臂上的丝线。

    用力,两个人也同时后仰身体,而柴廷南的头则被强迫的仰了起来。

    头后仰到了一定的程度,她的手紧紧地抠在丝线里侧,意图阻挡,但那丝线却如同刀锋,缓缓地陷入她的手指之中。

    随着轮椅之后的那两个人用力,她的手指被丝线勒断,脖子也猛地后仰到不可能的角度,那丝线已陷入了她的脖子当中。

    血喷溅了出来,轮椅后的两个人也感觉一松,随即便一前一后的松了力量,坐在地上。

    大口的喘息着,秦栀也感觉不到自己此时到底在干什么身处何处。

    身后,公冶峥松开了那锋利如刀丝线,“我们如此默契,你若不跟了我,实在对不起我们的心有灵犀。”不顾手上还在流血,他一边看着靠在他怀里的人。不再如同之前那般总是玩笑,反而诸多认真和深沉。

    ------题外话------

    亲爱的们,听风今日去往北京陪孩子参加比赛,这几日的更新会少一些,望见谅。

近水楼台先得月 155、实则天意

    大口的呼吸着,秦栀其实根本没有听清公冶峥在说什么,只是他呼吸和说话时的热气扑在她的后颈上,让她觉得自己的血液竟然这么凉,他的呼吸都变得极热。

    看着那脑袋搭在轮椅靠背上的人,在这个角度能看得到她垂下来的长发,还有死不瞑目的眼睛。

    血顺着她断开一半的脖子往外流,沿着轮椅的缝隙滴滴答答的,流进了地下的泥土里。

    空气潮湿而渗着一股雨水的腥膻,如今再加上血液的气味儿,让人只觉得想呕吐。

    前方,一个极窄极窄的盗洞就在那儿,只能容人爬过去,根本不似之前经过的这一段路。而那两个擅长蜈蚣之术的人,早就不见了影子。

    秦栀大口喘着气,一边往那边瞧,火把就落在那盗洞的入口处,已没了那两个人的声息。

    紧绷的身体随着她呼吸而逐渐的放松,她从不认为杀人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如今的一切更印证了她的想法,尤其是看着眼前轮椅上柴廷南不断的在往下滴血,滴滴答答的,她更是觉得心绪难平。

    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臂上,那丝线是缠在她小臂上的,小臂的衣服里面套着铁制的掌中刺套筒,而也正是由此才更合适,否则若凭她用自己的血肉之躯,这手臂非得被勒断了不可。

    一截几近透明的丝线就在她的两条手臂之间,即便它刚刚勒断了一个人的脖子,还勒掉了几根手指,但它的身上却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缓缓的活动两只手,她也感觉到了那个在自己身后的人距离自己有多近。紧贴着她的脊背,脸就在她的颈侧,而且正面对着她。

    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秦栀缓缓地深吸口气,“离我这么近干什么?一边去。”

    火把的光亮越来越暗,对方的脸也有些朦胧了。

    “我说的话你没听到?”看着她,公冶峥笑起来,憨痴又好看。

    “没听到。”秦栀眨了眨眼睛,随后收回视线,将两条手臂上缠绕的丝线收了起来。

    不知它们是什么材质的,只是在灯火之中几近透明,亲手感知之后才知它韧性极佳,而且极其锋利。

    把它们收起来,秦栀这才抬手缓缓的抚上自己的脖子,险些被柴廷南掐死,好疼啊。

    她手劲儿真的很大,想来如若不是她善用的右手废了,双腿又不能活动,可能自己也不会侥幸逃脱。

    思及此,秦栀揉着自己疼痛的颈项,一边长叹口气,“你说,柴廷南的双腿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刚刚明明看她站起来了。”

    公冶峥看了她一眼,“那还不好说,看看就知道了。”说着,他一手搭在秦栀的肩上借力,身体微微撑起来一些,然后抬起另外一只手抓住了轮椅的一侧轮子,用力一拽,那轮椅便半转了一圈,正面对着他们俩。

    一眼便看到躺在那轮椅上的人已经被丝线割开了一半的喉咙,皮肉组织因为她后仰头的动作而露在外,血顺着那豁开的地方往外流,她衣襟前都是血。

    看着她,秦栀也不由得皱起眉头,耳边似乎也回响起她刚刚喉咙被割开时发出的咕噜噜的声音,特别的刺耳。

    视线从她满是血的上半身下滑,最后缓缓地落在了她的下半身。

    她穿的是男式的袍子,布料上乘,也遮挡住了她的下半身。

    秦栀抬手,缓缓的抓住了她的袍子一角,然后揭开。

    两个人同时看过去,只见那袍子下两段空荡,左腿从膝盖以下一掌处消失不见,另一条腿则没有脚,脚踝下空空如也。

    都没想到是这样,秦栀皱眉,随后抬手试探的捏了捏,手感紧绷绷的又很粗壮似得,那断开的地方如今仍在紧紧地包扎着,可见还没有完全愈合。

    “原来,她的双脚都没了。葫芦山一战,倒是属她损失的最为严重。”她必是去试探了血燕散花的威力,所以才会这样。

    而同时的,秦栀也忽然发觉她真的低估了血燕散花的灵敏程度,居然连柴廷南武功这么高的都没有躲过。

    “以前我一直觉得她挺奸猾的,但如今我却发觉,她的脑子似乎和肠子是一样的。尽管弯弯绕绕,但其实就是一根儿。”公冶峥啧啧叹息了两声,颇为鄙视。

    “你那时倒是聪明,尽管怕水,但仍旧选择跳水逃生。”这一点来说,秦栀是佩服他的。为了保命,什么危险的事情都可以做。

    “元极拉着你选择跳水,我便知道那是唯一的生路。不跳就只能等死了。”公冶峥倒是不甚在意,这种道理他还是能想明白的。

    “那现在,你也应该知道。若是不赶紧离开的话,很快就会被围堵。那个时候,可没有北江供你跳。”火把的光越来越暗,显得这里的氧气也愈发的稀薄。

    坐在那儿,秦栀和公冶峥似乎都没力气再动弹似得,秦栀是因为身体的放松而再也使不上力气,公冶峥则是有些虚脱之相。

    他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在往外沁着冷汗,明明脸上还有笑,却更是让人觉得几分可怜。

    “你就不想瞧瞧柴廷南在这城里到底设下了多少机关陷阱?”公冶峥轻嘘口气,随后站起身,顺带着又把秦栀一把扯了起来。

    站起身,她后退一步倚靠在土墙上,根本无法让自己的身体直起,低着头,感受着上头的土不断的落在自己的头顶。

    公冶峥更是如此,他本就长得高,如今在这儿根本站不起来。

    抓着她,朝着那个盗洞而去,盗洞其实打的很圆,能够容人从里面爬出去。

    稍稍看了一下,公冶峥便瞧见了光,“已经快到头了,打洞的人很快就爬出去了。咱们也进去,看看这尽头是哪儿。”

    “你就不怕从这儿爬出去,被人来一招瓮中捉鳖?”秦栀觉得需要慎行,谁知道那头有什么。

    “自顾不暇,谁有时间会在这外头守着。诶,不对呀,你骂我呢。”瓮中捉鳖,可不就是骂他么。

    依靠着不断掉土的土墙,秦栀的视线顺着他的头往下,最后落在了他的手上。

    因为他刚刚和她一同施力,他的手又直接接触了丝线,导致他的手至今还在滴血。

    “要出去可以,你先走。”秦栀不管那么多,反正要是出去,他打头阵,她就跟着走。

    似乎对她的奸邪很无语,公冶峥想了想,随后便俯身钻进了那个盗洞里。

    这盗洞打的特别好,正好容一个成年男人经过,丝毫不差。

    秦栀站在那儿看着公冶峥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他爬出去了。

    “出来吧,这外头什么都没有。”他的声音从盗洞里传过来,很清晰。

    秦栀深吸口气,随后拿起旁边插着的那个火把,还剩下丝丝火苗。

    拿着那火把,然后将它扔到了轮椅上,火苗碰到了衣料,随后便燃烧了起来。

    弯身钻进盗洞里,这里打的特别的圆,尤其她比成年男人要瘦削不少,通行就更容易了。

    只不过泥土的气味儿特别的刺鼻,透着一股腥膻之气。

    很快的,光亮就出现在了眼前。秦栀手脚并用,随着头从那盗洞里钻出来,一双手便抓住了她的肩膀,一个用力将她拔了出来。

    落地,雨水从头上砸下来,能感觉到落在头发里的泥土被雨水冲刷下来。脚下都是泥汤,已经没过了靴子的底部。

    闭着眼睛任雨水冲刷,好半晌秦栀才抬手抹掉脸上的雨水,睁开眼睛,入眼的便是如同珠帘一般的雨幕,还有公冶峥近在咫尺的脸,他正在看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了。

    瞥了他一眼,秦栀扭头看向四周,这又是一个普通的民居,但是什么都没有。对面的小门开着,显然已人去楼空。

    “走吧,瞧瞧这又是哪儿。我总觉得,这地儿有些眼熟。”公冶峥不管雨水顺着脸往下流,抓着她,要带着她往外走。

    秦栀多看了他一眼,顺着他的力气往外走,被他抓着的手一片温热。

    视线转过去,两人手掌相贴的地方,有淡淡的血在往外流。

    顺着那小门走出去,这是一条空寂又狭窄的巷子,四周都是普通的民居,而且有的房子还破落不堪的。

    转眼瞧了瞧,秦栀倒是知道这是哪儿了,站在客栈的二楼时,曾远远地瞥见过,这是南城郊。

    “看,这些日子我就住在那儿。而柴廷南的人挖洞能挖到这儿来,显然之前在这儿有埋伏。你说的没错,她就是盯着我的。”公冶峥伸手一指,远处一个较为不错的民居,他这段时间就住在那儿。

    秦栀看了看,随后又转头看向身后这宅子,虽是冒着雨,但是也能看得清周遭的环境。

    “如果是我的话,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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