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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84部分

小说: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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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情使人丧失理智,她已深深感觉到这话说的极为有道理。

    很快的,大夫便上楼来了,她前段时间住在这里时并没有见过他们,显然是刚刚来的。

    一共三个人,都年岁很大了,各自背着药箱,却都穿着劲装。

    任他们检查,秦栀侧躺在床上,像个木偶似得。

    不过这三个老大夫的确要比营地里的军医要更仔细的多,检查了好一会儿,他们便退下了,又是什么都没说,和在王府的那次一样。

    他们自是直接向元极禀报去了,似乎她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并没有权利了解。

    乔姬帮她换了衣服,秦栀便让她去休息了。

    不料想,乔姬很快又上来了,手上捧着一个硕大的包裹,依据那形状,秦栀便第一时间猜到了是什么,密信。

    “真成,刚刚回来,这些东西就送来了。无时无刻不再追赶,我都同情元极了。”接过来,秦栀一边解开包裹,所有的密信都摆在里面,摆的方方正正的。

    “那三个大夫和世子爷都不在,恰好甲字卫送进来,我就给送上来了。”乔姬耸耸肩,最后看了秦栀一眼,她便离开了。

    将黄色封皮的密信拿出来,秦栀数了数,居然多达五十多封,数目真是够惊人的。

    按照封皮上标示的日期,拿出最早的一封密信,抽出来,开始看。

    盘膝坐着,脊背挺直,她这坐姿如同学生,端端正正。

    也不知过去多久,有人从楼下走了上来,听到声音,秦栀抬头看了一眼。

    本是随意的看了一眼,但谁想到这一眼就把她吓了一跳。

    那个走进来的人已经沐浴过了,墨色的长发随意的捆绑在脑后,和他以往的模样大不相同。

    但更让她觉得‘触目惊心’的是他穿的衣服,他只穿着中衣,外面随意罩了一件外袍。

    随着他走进来后,他动手把外袍脱了下去,只余中衣,然后走了过来。

    看着他走近,秦栀条件反射的身体向后,视线由上至下又由下至上,中衣料子是不错,但是有点透。

    她都瞧见了他右侧大腿根部包扎着的白色纱布,大概缠绕了好几圈,才如此显眼。

    走过来,元极将那些密信整理了一下,随后拿起那叠外皮赤红色的密信开始查看。

    歪头看着他,秦栀分辨不出他是不是故意的,穿着这样一身,又跑到她的房间她的床上来坐着,打算勾引她么?

    “你今晚要在这儿睡?”她问,很认真。

    “我刚刚重新缝合了伤口,等着吃药呢。”元极看了她一眼,一本正经。

    秦栀缓慢的点点头,看他这样子,好像说的是真的。

    继续看手上的信,秦栀不时的扭头看一眼身边的人,他也盘膝坐在那儿,因为距离近,所以,某些能看的不能看的,只要她想看,就都看得到。

    两个人都不说话,元极处理那些密信的速度要更快,而且各自分类摆放,有的则在信纸的边缘折了一下,像是做了记号。

    看着看着,秦栀放下手里的信,随后再次扭头看向身边的人,视线不由自主的下滑,她也在同时暗暗骂了自己一句。

    随后,她伸手把薄被扯过来,强硬的直接盖在了元极的下半身。

    嗯,这样好,挡上了,她也就不用分心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 134、假装是空气(二更)

    视线从手中的密信转到覆盖自己下半身的被子上,元极几不可微的扬眉,随后转头看向身边的人,“这是做什么?”

    秦栀眨了眨眼睛,“怕你冷,给你盖上被子取暖。”

    元极却是不太相信,看着她的脸,他缓缓摇头,“我不冷。”

    “不冷也盖着,你受伤了嘛。”她说的好像还挺有道理的。

    “这么懂事。”这可不像她,无事献殷勤,有鬼。

    秦栀弯起眉眼,酒窝浅浅,“不知你腿上的伤为什么要重新缝合?是营地的军医没有缝合好么?”

    “不,今日骑马将伤口撕开了,所以重新缝合了一番。”元极的语气很淡,听他说起来,缝合伤口好像只是贴个创可贴那么简单似得。

    秦栀听着也不由得皱起眉头,“你没觉得疼么?”

    “不疼。”微微摇头,他没感觉。

    叹口气,秦栀歪头瞅着他,“之前的被撕裂开了,又重新缝合,应当是惨不忍睹。正好要在这儿过年,你多吃些,把流失的血都补回来。”

    “不算很严重,你可以看看。”说着,元极动手,要拿开盖在他下半身的被子。

    秦栀迅速的上手阻挡,“不用不用,不用这么客气,我知道就成了,不用看。”说着,她一边把被子重新盖在他身上,坚决不让他拿开。

    她这反应和说的话就特别有问题,元极微微皱眉,“你到底在做什么?”

    秦栀收回手,视线在元极的下半身又转了转,随后板起脸,“麻烦世子爷你以后不要再穿这么单薄的衣服,因为你,我都快变成盯裆猫了。”

    元极反倒不解,盯着她瞧了一会儿,他放下手里的密信,然后朝着她倾身,缓缓靠近。

    秦栀身体向后躲避,他却越来越近,那漆黑的眸子里犹如北江的水,能够将人轻易的淹没其中,挣扎不出。

    恰在此时,有人上楼的声音传了上来,只是下一刻,人就出现在了房门前。

    是甲字卫,端着一个硕大的托盘,上面摆了两碗汤药,还有数个精致的瓷罐。

    “主子,药来了。”甲字卫直接将药送到床边,放在床头的小几上,然后将上面的药碗和瓷罐分开成两份,并告知哪个是元极的,哪个是秦栀的。

    双双要吃药,这也算是一个新奇的体验了。

    对视一眼,秦栀随后缓缓地从床上下来,“世子爷你别动,我亲自伺候你。你就好好地坐在那儿,不要动,你这样最好看了。”禁止他动弹,只要一动,那被子就得下来。‘风景’太好,她不要看。

    元极淡淡的看着她,这会儿也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了,垂眸看了一眼盖在自己下半身的被子,他薄唇微扬。

    将他的药给他送过来,秦栀还当真伺候起他来了。

    反正还是这样舒服,他只要不动,不露出下半身,就一切都好说。

    转身拿起自己的药,秦栀缓步的走回床边坐下,药很难喝,一口一口的,她的胃也跟着抽搐。

    不过元极喝的很快,几口便喝光了,转眼看向坐在身边的人,他勾起的唇角似乎有几分邪恶。

    感觉到他在看自己,秦栀边喝边转头看他,就在她脸转过来时,元极蓦地将盖在自己腿上的被子拿开。

    “咳咳、、、、”嘴里的药不受控制的滑进喉咙里,秦栀随即扭头开始咳嗽,呛得脸都红了。

    元极抬手轻拍她的后背,一边似笑非笑,“秦小姐,你的脑子里整日都在想什么呢?”

    终于缓了过来,秦栀也没扭过头看他,把剩下的药一口气喝光,“药太难喝了呗。”

    元极放下手,然后从床上下来,缓步走到她面前,逼迫的秦栀都要把脸转到床里侧去了。

    “需要我帮你涂药么?不需要的话,我便去休息了。”把放在小几上的药拿起来,元极一边问道。

    “不用,我自己就成。你去休息吧,晚安。”她看着床里侧,一边回他的话。

    元极几不可微的摇头,拿着药,又将床上的那些密信都拿起来,最后看了一眼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人,他蓦地俯身在她额角亲了亲,便转身离开了。

    听着他离开,秦栀才转过脸,这厮,过分!

    不过她也真是佩服他,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害羞么?难不成,这厮已到了不知害羞为何物的境地?

    连连摇头,她真是没招数应对,只能选择最粗劣的法子了。

    涂抹的药膏一共有三种,上面都标明了使用方法以及用途。

    有涂抹在开放性伤口上的,还有涂抹在淤青处的,还有祛疤的,真是齐全。

    其实这一点元极倒是说对了,这里比军营的条件要好得多。

    一夜静静地过去,新的一天来临,天气很是不错。

    乔姬一大早的就上楼来,帮助秦栀涂药。

    “这药的确比从军营带过来的好,气味儿芳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涂脸的呢。”乔姬边涂抹边说着。

    裸着上半身,秦栀背对着床外侧,随着乔姬涂抹,她也觉得很舒服。

    “不知萧四禾怎么样了?他中了毒,虽是当即吃了解毒药,但也未必能尽数驱除。”当时元霖宗就是这样的,中了毒,但身体却损伤的极为厉害。

    “不知道。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事,三个大夫呢。”乔姬不是很关心。

    “那倒是。对了,此处距离南胡很近,今年过年,不知你想不想回南胡走走看看?”距离这么近,水土都是一样的,难保乔姬不会想家。

    “在这儿也一样,我在南胡也没有亲人。好了,穿衣服吧。”站直身体,乔姬将瓷罐拧上,一边把手擦干净。

    “昨晚我看了看这些积存的密信,事情很多,过了年,咱俩便尽快的启程离开。我看元极那儿也没闲着的时候,这日子过得太紧张了。”元极那儿积压的密信更多,是她的几倍。

    “好。”乔姬痛快的答应,只要不再去那种危险之地,往哪儿走她都不在意。

    “不过说起来,我好像忘了一件事儿。”穿好了衣服,秦栀转过身来,微微眯起眼睛。

    看向她恬静的脸,乔姬不由得笑,“忘记什么了?”

    “我给元极做了这么久的事,他还没给过我工钱呢?也不知,这人是不是想赖账。”她把这事儿彻底忘了,虽说他们的关系是不一样,但公私得分明啊,不能因为他们俩关系不一样,就让她白白的给他做苦力。

    “正好新年,你去要工钱,我觉得世子爷不会拒绝的。”乔姬点头,这个她是支持秦栀的,总是不能有情饮水饱,钱也很重要。

    “对啊,新年都有奖金的,我还得要奖金呢。”想起这事儿来,如果她能成功,那将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从楼上下来,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白天瞧着,就知这山庄迎接新年准备的有多好。

    各处洒扫一新,还挂了许多应节的饰物,让秦栀觉得,这比在王府过新年还要有气氛。

    果然啊,离开那个压抑的地方,其实哪儿都挺好的。

    不过遗憾的是,今年元烁不在,倒是不禁有些想他了,也不知在帝都过得如何。

    一个身影从小楼的左侧转过来,身姿挺拔,步履从容,看不出他身体有任何的不适。

    扭头看过去,秦栀便弯起了眼睛,“世子爷,新年到了,你拖欠的饷银是不是也得发给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上司,下属不提饷银的事儿,你就不理会。还有新年奖赏呢,这么来算,你欠了我不少钱。”

    走到近前,元极垂眸看着她,随后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没看出来,秦小姐这么爱财。”

    “我是要取我应得的,怎么就算爱财了?你这论调实在有问题,如果所有劳苦大众都因为不想被人说爱财,而不讨要自己的劳动所得,你们这些资本家倒是满意了。给钱。”伸手,秦栀一边说道。想和她理论,一般人不会是她的对手。

    看了一眼她的手,元极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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