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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50部分

小说: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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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的笑,秦栀随后起身,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隔壁油坊的工作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在这儿都能闻到刚出来的油散发出来的香味儿。

    这个时代,榨油的手艺还是比较原生态的,但这气味儿却是别具一格的香,真好闻。

    泡了一壶清茶,秦栀端着茶壶从厨房走出来,慢悠悠的回到了房间。

    本以为那个人还在睡,哪想进来便瞧见他坐在床边,手上拿着她刚刚画的画。

    “醒了,渴不渴?”倒了一杯桌子上的清水,然后走到床边送到他面前。

    元极单手接过,一边将手里的画转过去面对她,“哈士奇是什么?”

    看向他手里的画,正是她刚刚画的他。

    秦栀耸了耸肩,“夸你长得好看。”

    微微歪头看着她,元极并不相信,“定然是骂人之语,有多脏?”没那么脏的话,他也就原谅她了。

    无语,“这不是脏话,哈士奇呢,是一种狗。长得很帅,就是有点二。”把画夺回来,这厮对她还是很了解的,她的确是不会夸他。

    喝了一口水,元极手上一动,手里的水杯就精准的划过半空又落在了窗边的桌子上。

    秦栀卷画的动作一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杯子,又转头看向元极,“只是睡了一觉,你就完全好了?”

    没回答她,元极伸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施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跟前。

    身体翻转,秦栀被轻易的甩在了床上,而那个人则返身压了上来。

    睁大眼睛盯着他,秦栀随后便紧皱起眉头,面有厉色,“元极,你别太过分了。看在你受伤的份儿上,我这两日才当牛做马。对于你所说之事,我还没想好呢,你不准乱来。”他一这样,秦栀真的有些害怕,论力气,她是无论如何也挣不过他的。

    “你骂我是狗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你自己是不是在乱来?胆子太大了,知道我不会惩罚你,便开始公然辱骂我。想把我变成你的同类么?狗子。”捏住她的一侧脸颊,元极一边低声斥责,不过他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力。

    脸颊被捏,秦栀也不由得眯起眼睛,虽是不疼,可是却让她很不自在。

    “成,我向你道歉。你把手松开,然后下去。你这样属于占便宜,我很不喜欢。还有,你不要这样突然攻击我,我没有任何防备,很慌张。以后,你最好提前问问我的意见。”当然了,她肯定会拒绝。

    看她在那儿眼睛盯着一处噼里啪啦的的样子,元极忍不住弯起薄唇,“我若想对你做什么,真的需要提前问你么?”

    “你想做什么?”他这话听起来就很奇怪,特别像流氓。秦栀反倒觉得,他以前冷冰冰的样子挺好的,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极其难缠。

    “你真的想听?”他漆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游走了一圈,眸子里有片刻的颤动,他想做的,还真的挺多的。以前从未想过之事,这段日子尽数涌入脑海之中,他倒是想尽快的将这些变为现实,应该极其美好。

    “臭流氓。”瞪着眼睛,秦栀骂了一句,脸却无端的红了。这厮的眼神儿极其露骨,明明面上一派正经之色。

    手上用劲儿,直接将他掀翻过去,秦栀快速的从床上跳下来,坚决和他拉开距离。

    元极神态自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做过。坐起身,拢了一下有些散开的中衣,将他露出来的胸膛遮住了些。

    看向椅子上的另外一幅画,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这是谁。”

    “阿澈。”倒了一杯茶,秦栀喝了一口,靠在桌子边缘,拒绝再靠近。

    盯着那阿澈的画像看了一阵儿,元极淡淡的收回视线,他周身的空气似乎都变冷了些。

    “还有个苍公子我没见过,不知长什么模样。这俩人,应该是公冶峥的左膀右臂。对了,不知这次神庆伤的如何?有没有让公冶峥如愿以偿。”元极伤的重,但他也不是吃素的,不信神庆会一点都没受伤。

    “也足以让他在床上躺半个月了。”元极面色淡然,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虽然你们俩都没失掉性命,但这种结果,公冶峥应该已经高兴的要捶地了。”两败俱伤,怎么想也是他独坐渔翁之利。

    “这些事情不用你思考,实在闲着无事,你可以继续画画。只不过,不许再骂我了,不然有你好看。”站起身,元极一边淡淡道。

    看着他,秦栀还想说些什么,但却瞧着元极忽然在动手脱衣服。

    她睁大眼睛,眼见着他将中衣脱了下来,就随手扔到了地上。

    视线从他的上半身缓缓掠过,最后落在了他的小腹。

    那仅存的中裤也不知怎的滑到了髋骨以下,好像他只要再一动,那裤子就要掉下来了。

    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什么操作?秦栀看向他的脸,他依旧面无表情的样子,好像根本不觉得自己此时不妥。

    “把干净的衣服给我拿来。”元极说着,中气倒是很足。肋下的那大手印儿颜色浅淡了些,显然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秦栀的视线在他裸露在外的身体上转了两圈,然后她抬手遮在自己眼前,“非礼勿视,我在这儿也不太合适,你自己去拿吧。”说完,她转身离开房间。

    虽然她意志力还算坚定,但这厮总用身体做勾引,即便是柳下惠,也得心旌动摇。

    她深信自己能够坐得住,但难保时间久了不会兽性冲脑,那时候,吃后悔药也没用了。

    看着她离开,元极若有似无的笑了一声,非礼勿视?她才知道非礼勿视,晚了!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光裸的上半身,元极此时也算明白,这还真是一个强有力的筹码,对待她这种脾性特殊的人,有着难以估算的诱惑力。

    占据最高地,也似乎就在眼前了。

近水楼台先得月 113、把你能耐的

    在寥城养了三日,元极明显好了许多,可以下床自如的走动,而且还能痛快麻利的脱衣服,秦栀认为,他身体已恢复了八成。

    内伤她不懂,但也兴许是因为元极的体质吧,对疼痛不敏感,没那儿疼了,他也就感觉不到了,所以生龙活虎。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秦栀觉得好坏皆有,好的是当下,感受不到痛苦。坏的是以后,可能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将所有的旧伤引出来,那时就变得无比凶险。

    秦栀希望不会有那一天,瞧他那样子,即便真的惹人烦,也应该得到善终才是。

    思及此,秦栀不由得想到在天机甲时看到的那些之前的掌管人,皆死于非命,不得善终。

    如此想想,还真是让人感到几分寒芒在背。

    傍晚时分,空气也不再闷热,反而几分凉爽。

    坐在院子里,听着隔壁在忙碌的声音,让人不由有一种错觉,好像真的生活在平凡之地似得。

    秦栀听着乔姬说她吹埙控制动物的事儿,这东西祖传,所以打小就得练。小时候为了练这东西,她没少吃苦。

    而且,很奇怪的是,做她这一行的话,是不能吃狗肉的。

    因为狗肉奇特,人吃了之后会让身体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儿,人可能闻不到,但是动物能闻到。

    这个时候,如果再吹埙的话,动物会特别烦躁,其中蛇的反应会最为强烈,会直接攻击吹埙人。

    听着她说,秦栀也不由得几分赞叹,三百六十行,每一行里都有自己独特的规矩,透着神秘,也叫人叹为观止。

    “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虽说有些会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但也都是有道理的。”乔姬是这样认为,祖宗经过一代代的琢磨,必然错不了。

    秦栀点头,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让人难以想象。科学的发展是日新月异,但古老的智慧也有很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浩瀚宇宙,人其实只是一粒尘沙,想要窥探所有的秘密,估计穷极一生也是不行。

    看着乔姬手中的赤埙,十分古朴精致,看起来也有年头了。若只是当做一件观赏品的话,根据年代以及造型成色,估计也能值不少钱。

    正聊着呢,那边房间的门打开,一刻钟之前进去的鹰机快步的走了出来。

    秦栀看了一眼,瞧着那鹰机消失在去往隔壁的篱笆门,她觉得可能是要离开寥城了。

    这地儿还是太过凶险,得赶紧离开才行,只有回了大魏,才能放下心来。

    不过片刻,另一人也从房间走了出来,他换上了干净的月白长衫,布料的质量虽是不如往时,但他不管穿什么都好像在发光似得。

    看见元极,乔姬便站起了身,看了一眼秦栀,她缓步的走回房间。

    有些话不用说,长眼睛的都看得出元极对秦栀有意思,而且用情不浅的样子,单是看他的眼睛都觉得喘不过气。

    缓缓地走到院子当中,元极垂眸看着她,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在,特别像晒太阳的老太太。

    旋身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元极动手拿过她旁边的杯子,随后喝了一口里面的清茶。

    他的举动秦栀自然看得见,看了一眼他不改色的脸,一切都自然的不能再自然了。

    靠在椅背上,秦栀看着湛蓝的天空,“人活一世草木一秋,但人不比草木,能思考有感情。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重要的人物,这么多人因为我而死,我无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你所做之事样样危险,我都知道。不过,相比较那些已死去的人,危险之于我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了。我要跟着你回天机甲,可以做我最擅长的事情。三国之间,阴谋诡计你来我往,但诸多的信息真真假假,却是让人无法轻易做出判断。自古以来,用间谍做事为己方带来利益便层出不穷,而其中,又各有分工。因间,内间,死间,反间。我方安排紧密,但对方也一样,破一角而瓦解整片冰,我愿意做那破冰的冰锥。”

    侧头看着她,元极眸色深暗,“你的内疚,多此一举。多少被天机甲保护的人,从未想过自己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人。同样,你也无需在意。”

    “你说这话可真够无情的,若是我因你而死,你会无动于衷么?答案是不会,你肯定会有些难过。同样,所有人都是父母生养的,他们死了,我们不难过,也有其他人在难过着。这个世界,一切粗鲁而原始,大家都维持着表面的和平,但私下里却厮杀纷争不断,总是有人要死去。人以国分,这个时候答案便浮出来,既然最终结局都是死,那么也得让对方先死。”抛却了她脑子里横亘的平和之姿,最没用的就是和平二字。自己想和平,但他人并不这么认为。

    被当做一局棋中的一枚棋子,秦栀很不乐意。心态的转变,有时可能只是因为一件事,心生杀意,只为讨回血债。

    秦栀之前还想了想,这种心态是否就是传说中的黑化。但她仔细的分析了一下,不是,这只能证明她是个心态正常的人。

    “那你可知,上了这条船,就下不去了。”元极倚靠在椅子上,一边看着她意志坚定的小脸儿,低声问道。

    “那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也歪头看着他,秦栀弯起红唇,她是回不去了,所以,也就不盼着活着回去了。

    她这种说法,实在让人发笑,但细想又很有道理。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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