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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第148部分

小说: 娇妃难宠:世子爷请放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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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床上,瞧她离开匆匆回来也匆匆的模样,元极暗暗的弯起薄唇,漆黑的眸子也浮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什么都没说,她就直接拿着干净的衣服过来给他穿上,然后架着他下了床。

    低头看她那小模样,小小个人儿,却好像要把他扛起来似得,元极的身体再次歪斜,将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

    费力的架着他走出房间,然后朝着厕所的方向移动。有鹰机在小院里出入,不过他们好像没看到秦栀辛苦拖着元极的样子,无不擦肩而过,连个多余的眼神儿都没分过来。

    秦栀气喘吁吁,终于把他送到了厕所那儿,这才放开。

    确定他站好了,秦栀走出去几步背过身。

    看她那样子,元极若有似无的笑,随后便自己行动,脚步挪动自如,哪是刚刚体力不支要摔倒的模样。

    等了好一会儿,听到元极出来的声音,秦栀转身,他靠在门边,好像要摔倒了。

    快步跑过去,拿起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肩膀上架住他,另一手绕过他的后腰,加大自己的力量。这便是大力出奇迹,秦栀觉得如果他真的摔倒了,她都有可能把他扛起来。

    “以前你受过这么重的伤么?”架着他往回走,速度很慢,就当做遛弯儿了。

    “没有。”坠在她身上,元极垂眸看着她,一边回答。

    “看来,我还是得跟你说一声对不起。”叹了一句,更用力的架住他。

    “我做这一切,又不是等着你向我道歉的。”另一手抬起,将她后颈上被自己手臂压住的发丝拿了出来。

    “我说是我的事儿,你接受不接受是你的事儿。”绕回了房间前,院子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这么大一会儿,好像所有人都睡觉去了。

    终于架着他回了房间,站在门口,秦栀费力的关上房门,被他压得不禁趔趄,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原地晃悠了几下,她才稳住自己,元极上半身随着她动,下半身却始终稳如磐石。

    朝着床走过去,秦栀已是满头汗,眼见着到了床边,她也不由得舒口气。

    站在床的边缘,她半边身子用力,想把元极送到床上去。

    却不想,他也不知怎的了,忽然间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她没承住他的重量,身体也跟着向后倒了过去,一同砸在了床上。

    发出欲窒息的声音,那一瞬间,秦栀觉得自己的肋骨好像都折了似得。

    后仰着脖子,她缓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睁开眼,朝着自己的身上看去,那个人还在上面,而且正在低头看着她。

    墨色的长发从他肩颈两侧坠下来,将他们俩的脸隔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秦栀缓缓地抿起嘴,可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和他的距离一拉近,她就担心旧事重演。

    呼吸在纠缠,元极看着身下的人,他没有收力的压在她身上,所感皆是柔软馨香。

    漆黑的眸子有片刻的闪烁,下一刻,他抬手落在她额角旁,轻轻地摸了摸她。

    “并非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人性也不是你那么简单可以总结的。得不到自然会骚动,但真得到了,必会加倍珍惜。”距离不过几公分,他轻声的一字一句,更像是在耳语。

    看着他的眼睛,有那么一瞬间,秦栀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竟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也很真诚。

    轻轻地摸着她的脸,元极缓缓地低头,距离越来越近,秦栀也条件反射的竖起了汗毛。

    他的鼻子都贴到了她的鼻子上,秦栀随即皱起了眉头,面上浮起抗拒之色。

    也就在同时,元极偏头,直接砸在了她颈侧,好像体力不支而跌倒似得,而他刚刚并没有打算做什么。

    微微偏头,秦栀暗暗的骂了一句脏话,严重怀疑他之前是在装虚弱。

    用力把他推下去,然后秦栀跳下床,瞧着他那虚弱的样子,她真的很想踹他一脚。

    把他扶正,好好地躺在了床上,然后又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休息吧,我也去隔壁休息一会儿,有事的话叫我。”看着他,秦栀过多的观察了一下他的面色,虽然还是很苍白,但是一想起他刚刚做的事儿,还是严重怀疑他有装假成分。

    元极半睁着眼睛看着她,病怏怏的,脸无血色,其实这么看着他,还真不觉得像是演的。

    转身离开,秦栀边走边摇头,她对他是无话可说,简直就是戏精。若是在这个时代来个戏精的诞生,他肯定是冠军。

    但想一想,他受伤也是货真价实,她也说不出什么来。算了,任他怎样吧。

    回到隔壁,乔姬已经休息了。除了原本的一张床外,还搭了一张简易床,乔姬就睡在那简易床上面。

    和衣躺在床上,用薄被卷住自己,她随后便闭上了眼睛。

    把自己缠紧了,倒是没有再做噩梦,这一觉睡得安然,一直到傍晚时分,秦栀才睁开眼睛。

    乔姬不在房间,秦栀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昨天的一切都像梦一样,不过她希望不会再发生了,实在惊心动魄。在军营六年,都从没这么惊心动魄过。

    蓦地,隔壁一些声音传过来,也让秦栀从神游当中抽离出来。

    这房屋普通,所以也并不隔音,隔壁有一些动静的话,这边就会听到。

    微微皱眉,随后秦栀快步的穿上靴子离开房间,小跑进隔壁。

    走进来,便瞧见一个鹰机拎着一个桶从屋内往外走,路过时秦栀看了一眼,桶里有血。

    随即,她几步走到床边,床上,元极坐在那儿,额上沁出了冷汗,手里的帕子上有一些血。

    “你又吐血了?”这情况,似乎真的很严重。

    抬眼看向她,元极微微摇头,“没事。”瘀滞的血吐出来,这内伤也就好了五成。

    “这还叫没事儿?听我的,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站在床边,秦栀把他手里的帕子拿过来重新折叠了一下,随后擦拭他额头上的冷汗。他身上仅着一层中衣,现在都被冷汗打湿了。

    “担心我死了,你把自己脑袋割了也赔不起是么?”任她在他脸上擦拭,元极微微眯着眼睛,莫名很享受的样子。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么?明明看你上午挺好的,谁想到晚上就这样了。”懒得和他争辩这些,擦完了他头上的冷汗,秦栀将手覆在他额头上,想试试他有没有发烧。

    不过还好,并没有发烧,秦栀稍稍放下心来,看着他的样子,明明格外挺拔坚毅,可是此时看着却真的很虚弱。

    好吧,她收回上午的想法,他应该不是装的,只不过他这脑袋里仍旧在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以至于连自己虚弱的事儿都忘了。

    果然啊,色令智昏,这句话说的没错。

    “我给你换一件衣服,然后你躺下休息吧。”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果然潮湿的。

    “好。”看着她,元极点点头,有气无力。

    又翻找出一件干净的中衣来,然后走回床边,小心的给他换上。

    瞧着他光裸的上半身,秦栀也不受控制的多看了两眼,真是极具男性气息,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任她给自己穿衣服,元极不眨眼的盯着她的脸,“好看么?”

    手上动作一顿,秦栀抬眼看了一下他的眼睛,随后点头,“好看。”这点,她承认。

    缓缓抬手,元极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结实的腹部,“你也可以触摸一下。”

    手按在他腹部,一股热气直接烧到了她的脸上,秦栀动了动手指,感受到的皆是细腻与坚硬。

    这两种形态混合一起,却丝毫不违和,让人不由得想全部摸一边,看看是否上下一致。

    咽了下口水,秦栀盯着他,“你在色诱我么?”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只不过,我希望你闲下来时,能够好好的思考一下。我给你时间,不管你之后的答案如何,你都需要知道,我要你,这件事已是板上钉钉。你可以拒绝,但同时也得清楚,除了我,你别无选择。”他一字一句,虽是声音很轻,但又是变相的威胁。

    看着他,秦栀的手随即顺着他的腹肌往上游走,最后一直摸到他的胸上,“既然你都打算色诱了,我要是不多摸一把的话,好像很吃亏。”

    转眼看向一侧,元极的薄唇却扬了起来,“好好想想,益处显而易见。”

    秦栀忍不住笑,他这算是在变相的推销自己么?而且推销的居然还是自己的身体,真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连这招都拿出来了。

    拿开自己的手,秦栀把衣服给他穿上,“身材的确是很好,不过也不能这么晾着,你若着凉,接下来就等着难受吧。”

    看着她给自己穿好衣服,元极缓慢的长舒口气,“疼。”

    “那就躺着,不要乱动。虽说出卖色相也算是一种招数,但那也是在身体健康的情况下才能全面展示。”把他扶着躺下,秦栀坐在床边,一边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这么说,你想好了?”元极看着她,想知道她的答案。

    想了想,秦栀摇头,“没想好。除了你,我还有另外一种选择,一辈子单身。”而且这个选择,目前很合她的意。

    元极眸色一变,随后皱起眉头,“好疼。”

    无语,秦栀盯着他,最后忍不住抬手抚了抚额头,她服气了。

    “你好好休息,尽量让自己睡觉。我就在这儿,不走,守着你。”站起身,秦栀打量了一下这房间,随后把屋子里的几把椅子都搬到了床边。

    坐在那儿,秦栀不眨眼的盯着他,算是她欠他的,这般被奴役,她也没话说。

    元极显然是满意的,看着她,他脸色也好了很多。

    没过多久,元极就闭上了眼睛,看样子是睡着了。

    秦栀观察了一会儿,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床上,元极睁开眼睛,听着秦栀走出去,他几不可微的皱眉。

    不过片刻,脚步声再次回来了,元极弯起唇角,又闭上了眼睛。

    秦栀走回来,拿着炭笔和纸张,走到床边,看了一下床上的人,依旧在睡,很好。

    把纸铺在对面的椅子上,秦栀弯下身体,开始在上面画图。

    她画的是她所知的大月宫,那内部虽然复杂,但她认为,应该大同小异。

    桃花林繁茂,但终究是有尽头的,只是因为阵法,在外面看才觉得是无边无际。

    这应当是另外一种障眼法,其实只要细想一下,就能想通了。

    炭笔如飞,将她之前所在的地方尽数画下来,将近半个时辰后,完工。

    看着那幅画,秦栀点点头,没有错处,完全写实。

    抬头看向床上的人,睡得很沉,瞧他呼吸时的样子,无比清浅,好像不敢用力呼吸。

    看着他的脸,秦栀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嗤,他已经做了决定,打算再次和她纠缠。

    不过现在想想,其实她的心里也不如当初那么排斥了,但,她却不想答应他。

    她还需要再想想,且走且看吧,她现在也没有心思思考这些。

    想想那些因为她而失去生命的人,一股压力直接让她呼吸不上来。

    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秦栀闭上眼睛,如果说怎样能告慰那些死去的人,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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