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奋斗生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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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人没有哪个是不骄傲的,太子亦然,高安阳那番做派,他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如何不知晓?
遂迅速抽离情感,既然对方不愿牵扯,他没必要热脸贴过去。
只是心底到底有几分不能释怀,于是边去问自己母妃,才得知高安阳看上了别人。
而卢景程这时候过来,就是告诉太子今日遇见高安阳的事。
言及安阳郡主似乎对有些还未发生的事很是笃定。
“殿下有没有怀疑过,高郡主是不是知道了皇上和殿下身体的事?”
“什么?”太子一惊,“怎么可能!”
然而话一出口他就滞了一下,沉默了。
为什么不可能,连卢景程都能知道了,高安阳或许从别处知道了这件事也并不奇怪是吗。
太子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片刻后,卢景程道:“殿下或许可以一试?”
太子问:“如何试?”
卢景程便靠近了,附在太子耳旁说了几句话。
太子听完略一沉吟,然后点点头。
之后两人又讨论了些别是事,半个时辰后才悄然离去。
卢景程说的法子也简单,只要把安阳郡主请到宫中,只让太子配合着突然晕倒,观其言形,让荣妃娘娘一试即可。
太子果真照卢景程说的做,待高安阳去了荣妃宫中请安,他适时突然晕倒。
果真,高安阳眼中并未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也无甚担心。她嘴里呵斥着宫女去叫太医,眼底却平静得像是知道他其实是个必死之人一样。
荣妃在宫中沉浮数十载,什么样的人没见过,高安阳这样不正常的反应几乎第一眼就被她发现。
心中气得厉害,却也装作看不出,冷眼瞧着高安阳这虚伪的做派。
只等太医一来,说太子身体是劳累所致,休息调养两天即可。
高安阳也没什么别的表情,口头关心了几句就告辞离开了。
那日之后,太子心里对高安阳的最后一丝情谊也彻底消失。
难怪她突然疏远自己,难怪她让父皇给她指婚。
却原来是知道了自己深中奇毒命不久矣。
旁的太子不怪她,但为何她知道这事就不能来提醒自己一句?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
太子嘴角勾起一抹冷嘲,果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女人心。
又过些日子,承乾宫内,皇上正批阅奏折时,突然再次晕倒。
皇宫里又是一片大乱!
几位御医一同会诊,冷汗直流。
十几几日后,帝王才清醒过来,然而身体精力已是大为不济。
奉皇上口谕,令太子代为掌管监督朝政。
*
而这一切,远离京城,待在太元观的姜彤应该是一点不知道的。
她遵循卢景程的话,没闹什么幺蛾子,经书都抄的少了,大部分时间看顾着八月,毕竟全交给几个丫头也不放心。
没想到,有她们里还真出了一点事,并且是针对姜彤来的。
那日太元观来了一伙香客,看模样不像是附近村子的村民,因为姜彤提前打过预防针,慧儿她们就格外留心些。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
来的人一共有五个,其中两位壮硕的老妈妈,被掩护着,就溜到了姜彤院子旁,八月正在院子里踢球玩,一不小心把球踢了出去,就自己跑出去捡。
没想到,霎时,从墙角边飞快蹿出一个人性,一把抱起孩子就跑。
喜儿慧儿几个吓坏了,赶紧大叫着追去!
然那一伙而来的几个粗壮婆子拦着她们。
喜儿厉声叫着救命,那边八月也哭了起来。
幸好姜彤正从那观主那里过来,和那婆子碰了个正着。
心头大怒,一下子从脚踝处抽出一把匕首,冲上去,毫不留情用力往人手臂上划了两刀,把八月救下来,又冲她侧腰再补一刀。
那婆子没了反抗的余力,倒在地上哇哇叫。
第一百一十章
这包藏祸心的婆子被姜彤不留手划了两刀,手臂手肘开了长长的口子, 血淋淋的, 还在滴答答往外淌血, 那婆子一边按着自己伤口一边在地上打滚。
其他几个打掩护, 见抢八月的这人被逮住,竟一下子慌了起来,被后面冲过来的阿贵元宝制服住。
姜彤整个脸色都是黑的, 冷若冰霜。刺那两下消不了气,于是又上前狠狠踢补了两脚。
她抱着被吓坏了的八月,挥手让阿贵将里人绑起来,送去后院的柴房关起来!
旁边还有几个道姑, 似乎也都吓坏了,连忙跑走,注备去告诉馆主师伯她们。
姜彤管不了别人, 只知道这些人既然是针对自己来的,现在被自己抓住, 她肯定要自己处理, 所以才会让阿贵将人压去自己那边。
青天白日之下伪装成香客来太元观抢她孩子,这犯了姜彤的底线。
姜彤不记得自己主动招惹过谁, 能让人下这样的黑手。不用想, 定是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且很大程度上与安阳郡主脱不了干系。
不着急, 人都捉住了, 一审便知。
姜彤冷哼一声。
别人都欺负上门来, 她不是圣母更不会留情!
关了那几个人一个下午。
姜彤也没做别的事,八月受了点惊,她就陪着孩子玩了一下午,下午又哄着吃了些饭,直到入了夜,把八月哄睡着,才算抽开身。
让喜儿在房间里照看,姜彤整理了下衣裳就出去了。
现在去问时间正好,晾了她们这些时间也够了。
先前为了不让她们串供,是把她们分开绑着扔在角落的。
姜彤让阿贵去提人,挨个的审问。
那些老妇人都是老油子,一点不老实,眼珠子转的什么似的,一进来就嚎叫,不承认,说自己是看见孩子生的好,想哄着玩玩儿的,没想到她们就死命追过来,自己吓傻了才跑的。
先是狡辩求饶,见姜彤没有反应,接着就开始威胁,说她们几个来道观是替主家上香家的,主家见人没回去一准很快派人过来寻,她若是敢动她们,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这几个老虔婆注定失望了。
姜彤不知没被吓住,反而笑了。
那笑意寒碜,让这婆子抖了抖。
姜彤道:“我就这里等着,等着你们主子过来,看她有没有那么能耐保住你。但是现在,你们这身骨皮还得有人帮你们松松。”
这云淡风轻的语气,好悬没将人给吓瘫,一张褶子脸全白了。
这是在正厅里问话,说了这一句,姜彤呷了一口茶,咚一下搁下茶杯,站了起来,对阿贵元宝二人道:“带下去,不拘用什么法子,什么时候问明白了,什么时候停手。”
阿贵元宝点头,“晓得了主子。”
元宝从地上抄了块破布往那老妇嘴里一塞,两人合力将人拖了出去。
那几个婆子并非什么心智坚韧之人,板子还没打两下就全招了。
姜彤果然没料错,这事还真是高安阳吩咐的。她没用自己身边得用的熟人,就是透露几句话下去,就有人争相替她办事。
姜彤想,不知道哪位安阳郡主是没在卢景程那里讨着好生气,还是单纯就是膈应容不下自己?
她们俩立场不同,肯定会对上。
自己这吃了亏的苦主没怎样,对方倒先动手了,也不知是不是这皇家出品的人特别不要脸。做了恶心事的人不仅不收敛还敢跑出来跳,耀武扬威。
姜彤垂着头,敛了敛眉目。
阿贵问主子那几个人现在怎么办。
姜彤可不是以怨报德的性子,这等偷别人孩子的,打死都不为过。
便轻描淡写道把人关着,别饿死了就成。
吊着一条命,却挣脱不了,没人来救,让她们体会体会渐渐绝望的滋味。
高安阳那边没动作更好,若是真的还敢上门来,姜彤不介意给她一个教训。
然而她不知道,高安阳现在已经没有心思惦记着自己这边的事情了。
高安阳很烦躁。
打从二皇子成为太子起,她心情就再没好过。
卢景程不把她放在眼里,不听她的话,高安阳就觉得事情逐步脱离自己的掌控,心中不安。
正这个时候,琼花诗社那边又有了活动。
每年的八月份,京城诗社都会举办一次很大的活动,因为当初琼花诗社就是在八月底创办的。
大概就属于纪念创立日之类的。
琼花八仙又会出一本诗集。上辈子的时候,高安阳也加入了琼花诗社,可是却怎么都升不上琼花八仙之一。
这事是高安阳心里的一根刺,她尤为妒恨章宜宁那几个人,却每每还要伪装者,言笑晏晏跟她们说话。高安阳知道那些人自己有一个小圈子,只接纳同类人,表面上对自己行礼,实际上自己根本被排除在外。
高安阳一向骄傲自大,然却在琼花诗社上吃亏,她从来不是个心中宽阔的人,上辈子就对此事耿耿于环。
这辈子也未曾宽心。
之前没空想,这日子一到,自然想起来了。
现在的琼花诗社掌管人是淑贵妃的女儿五公主。
高安阳同五公主没什么交情,一向讨厌对方端着个清高目无下尘万事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不过在宫里见到了还要装一装姐妹情。
六宫中皇上最宠淑贵妃,是以五公主的地位自然也非其他人能比。
高安阳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觉得对方整天把自己弄得好似有仙气一样,别个在她身旁倒衬得俗不可耐了。
高安阳绝不承认自己是妒忌五公主。对方不止受宠,还有那么偌大一个诗社在她手里管着。
可是嫉妒也没办法,琼花诗社的掌管者从诗社诞生开始就是由皇家公主担任,每一届的掌管者都是由上一届直接任命。
上一辈高安阳的母亲乃是嫡出长公主,按理说身份最为尊贵,然而她长公主却也不是上一届诗社的掌管者,皆因诗社比的是才学,长公主于诗词歌赋方面都很一般,所以自然没被选中。
上一届掌管的那位公主因身体不好,早早看好接班人,在去世之前把这位置交给了五公主。
高安阳如此惦记这个,是因为她上辈子知道了一个关于琼花诗社的秘密。
琼花诗社掌管者有一把黄铜钥匙,乃是一代传一代,据说那把钥匙能开一座地宫,地宫内有一座宝库,有着世界上最为宝贵的东西,金银财宝数之不尽。
不过让人奇怪的是掌管者代代只传下钥匙,却不见地宫图纸,所以很多人都只认为这是一个传言。
但高安阳知道钥匙是真的,因为她上辈子在五公主那里见过。
钥匙都是真的,她相信必定是着一座地宫宝库的,所以她要把钥匙弄到手,以后再找图纸。
这是私下不为人所知的东西,事实上琼花诗社掌管者明面上还能继承不少宝贝,每件拿出来都是稀罕物。
根据上辈子的发展,这次琼花诗社的大会,五公主会亲自主持,而此次的头彩,是一匣十二颗女子拳头大小的东海夜明珠。
此珠稀罕得很,夜晚拿出来放在房间里,能发出莹白透亮的光,能照明一室,如同白昼。
上辈子章宜宁拔得头彩,这一匣子夜明珠自然被她得了去。
章宜宁所作文章赢得满堂喝彩,之后更是刊印出来,众人争相传看。
高安阳勾唇一笑,那篇文章她也看过,的确是好,好的让人嫉妒,这辈子,她掌握先机,可别怪自己截了章宜宁的胡!
另一方面,她好久没见五公主,正好过去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