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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部分

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第338部分

小说: 日久生情之蜜战不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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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子的银炫冽,席亦雅不禁暗想,难怪很多女人要前仆后继地爬上他的床,只是她知道根本没有人能够走进他心里,他心里的位置已经被某个女人全部挤满了,别人再也挤不进去。
  “喝点水吧。”席亦雅站起来,倒了一杯清水递给银炫冽。
  银炫冽喝了一口,感觉口腔中全是烟味和酒气,不由的皱了下眉。
  不舒服,身体不舒服,心里不舒服,哪儿都不舒服。
  席亦雅关切的问:“好些了吗?宿醉应该很难受。”
  他却答非所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半夜,在这守了你一宿。”
  “……”
  “见识了龙总在这种场合玩女人的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哈哈……”银炫冽忍不住笑出来,面色幽深,“然后呢?你被吓到了?”
  “那倒没有,你只是玩,没有动真格,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昨晚心情不好。”
  银炫冽脸色一沉,像是被说中心事般,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以后这种场合你少来,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口吻里带着警告,脸却没有看着席亦雅。
  席亦雅始终面色如常,站在沙发前面轻轻笑了一声,目送银炫冽的背影离开。
  银炫冽从地下赌城驾车回去,不知不觉又开到了彩云山别墅门口。
  天色已经渐亮,晨雾中的别墅露出大半个房顶。
  昨晚在卧室怎么对待夜晚歌的,他还记得,不光记得,他甚至有些懊恼。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就算她和东方阎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该那样侮辱她,更何况这女人脾气还很倔,身上长满了逆鳞,越强硬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银炫冽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又抽了两根烟,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下定决心进屋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院门,却见阿珠正拿着铁锹和剪子站在那一大片茶花面前鬼叫。
  “哎,真是作孽,好好的花怎么全给剪了!”
  银炫冽顺着方向看过去,果然见一大片开得正繁盛的茶花已经被剪得七零八落,枝叶折断,大朵大朵的花被剪得掉在泥地上,但花还没枯萎,应该是刚被剪断的。
  “怎么回事?”
  阿珠听到声音,回头见银炫冽居然站在面前,吓得差点叫起来。
  “先生,您怎么回来了?”阿珠随口一说,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眼前的男人好歹也算是家里的男主人,男主人回家,天经地义啊,于是阿珠赶紧又改口:“您问这花吗?”
  “嗯,好端端的花,怎么会变成这样?”
  阿珠尴尬地呵呵笑了一声,又支吾一番才回答:“是昨晚太太剪的,我们劝都劝不住。”
  银炫冽没说话,脸色却已经变得很阴。
  阿珠心疼夜晚歌,知道这对夫妻经常吵架貌合神离,男主人很少回家,于是趁机想替夜晚歌说些好话:“您别怪太太,太太心里不好受,一个女人在家待着不容易,平时先生忙又很少回来,难得回来一次,你们也处不好……是,太太确实不大肯服软,但每回您走后她都要一个人躲在房间哭好久……”
  银炫冽心尖一扯,没再听下去,跨步往厅里走。
  厅里静悄悄,佣人正在餐厅里摆早饭。
  银炫冽直接去了二楼的主卧室,本想敲门,但想想又作罢,直接拧开旋锁进去。
  一进去就是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
  夜晚歌似乎躺在床上还没醒,床上的纱幔却被风口的暖风吹得摇曳晃悠。
  银炫冽站在房门口看着床幔里面被丝被拢住的一团,心里突然升出无限暖意。
  这样就足够了,他还要奢望什么?
  只要她能够在自己身边,只要随时回来都能看到她安睡的样子,他还要多贪心?
  银炫冽轻声踩着地板走到床前,夜晚歌果然还在睡,整个人趴着,侧脸埋在枕头上,头发散开披到肩膀,樱唇有些微翘,腮帮子鼓鼓的,皮肤因为一夜睡眠显得更加吹弹可破。
  只是夜晚歌上身的被子被她踢掉了,薄薄的丝被只勉强盖住她的腰身。
  因为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半截式吊带内衣,圆润的肩膀和大片后背都露在外面,白皙肤色和黑色丝绸形成鲜明对比,甚至那肤质比丝绸还要柔滑几分。
  大清早就让银炫冽看到这种令人喷火的画面,真是要了他的命。
  难怪要把暖气开这么大,夜晚歌晚上睡觉不喜欢盖很厚的被子,而且睡觉习惯不好,总是会把手和脚露出来。
  他忍不住撩开床幔,想把横在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一下,可手刚碰到,原本睡得很熟的夜晚歌突然嘴里沉沉地“嗯——”了一声,像是低吟,而且眉头也一下子皱到了一起,看上去极其痛苦。
  怎么了?
  银炫冽撩着被子正要盖上去,可眼光却一下子扫到她的后腰,瞬时愣在那里。
  原本光滑细腻的后腰上不知何时多了好几条血痕,有些严重的地方已经因为破皮向外渗着血丝,一条条全部肿了起来,红红一片,触目惊心。
  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记得昨天还是好好的,她那一袭露背礼服惊艳全场,怎么过了一夜就……
  想了几秒,突然想起来,昨晚她被自己压在卧室的柜子上,柜门上装着雕花古铜把手,把手的边缘尖锐锋利,而他昨天真的被气疯了,又喝了酒,凌辱她的时候根本分不清轻重。
  她这腰上的伤,应该就是昨晚被他摁在柜子上硬擦出来的。
  银炫冽觉得呼吸一下子凝重起来。
  他昨晚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几分钟之后银炫冽去楼下拿了药箱进来,夜晚歌依旧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撩开被子和她身上的丝质内衣,用沾着药水的棉签替她清理伤口……
  夜晚歌睡梦中感觉后腰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烧着疼,以为是被子压在上面触碰到伤口,于是下意识地撅了下屁股,腰又扭了一下,然后抱着枕头像毛毛虫一样往前面撅了一点过去。
  这本是她睡梦中无心之举,结果看在银炫冽眼中便是赤果果的诱惑。
  太撩人了,且是这么不经意的撩人。
  银炫冽吞了一口气,摁住小腹间升腾出来的欲念,又换了一根棉签帮她清理。
  这下夜晚歌有些醒了,嘴里哼哼唧唧,眼睛缓缓撑开,意识朦胧间果然感觉到腰上有东西往皮肤里面渗,凉凉的,又痛又舒服。
  她稍稍抬头往后面看了一眼,结果整个人都不好了,一个鲤鱼打挺,直接撅着屁股爬起来,揪住被子盖住自己,一下子就缩到了大床的角落里。
  那动作迅猛,那反应利索……
  银炫冽都有些搓手不及,手里还拿着一根药棉。
  “你干什么!”夜晚歌防备的瞪着他。
  “不干什么,看到你腰上被弄伤了,想帮你上些药!”
  “不用,滚!”夜晚歌像受惊的小野猫一样冲他龇牙咧嘴,眼里的惊恐和防备一下子就刺痛了银炫冽的心。
  他哭笑不得,只能耐住性子劝:“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想帮你擦点药!”
  “不用,别碰我,滚!”她还是重复这句话,口吻坚定,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昨晚那噩梦般的一幕还回旋在她心里。
  银炫冽狰狞的面容,疼得她像是上了一场刑。
  他根本是恶意凌辱,不带任何感情。
  银炫冽其实已经意识到昨晚自己很过分,所以任凭夜晚歌现在恶言相对,他依旧不生气,只是笑,还带点戏谑:“真的不用擦?不擦的话可能以后会留疤,留疤就不好看了,以后你还怎么穿那么露的露背礼服?”
  逮着夜晚歌的软肋劝说,夜晚歌乌溜溜的眼眸转了转,心里盘算着留疤就真的遭殃了,她那么漂亮的背部曲线,多可惜。
  银炫冽见势,趁机探身过去一把拽住夜晚歌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脚。
  夜晚歌吓得双脚乱踹,滑不溜秋的东西,银炫冽像抓小鱼一样紧紧捏住,挣扎一番,倒是把夜晚歌抓到怀里了,可夜晚歌嘴里嘶嘶地喊:“疼,疼……”
  银炫冽赶紧又去撩她的背:“对不起对不起,你别动了,越动越疼!”
  “不是背疼!”夜晚歌缩着脚,“是脚,脚疼!”
  “脚怎么会疼?”银炫冽赶紧松开,将夜晚歌的脚翻过来,却见脚底横七竖八有好多薄薄厚厚的痂。
  “怎么回事?”
  夜晚歌都懒得理他。
  银炫冽捏住她的脚不放,必须问清楚:“脚上怎么弄成这样?”
  夜晚歌瞟了他一眼,气鼓鼓的样子,却只说:“你可以滚出去么?说好不会碰我!”说完脚一抽,趁机抽开往床边上缩过去。
  银炫冽知道她在躲自己,心里不舒服,但还得忍着:“告诉我,脚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滚!”
  “告诉我,我帮你上完药自然会走!”他也认死理,两人的对话像是进入了一个死局。
  夜晚歌见他纠缠不休,不情愿地回答:“前几天我要你签离婚协议,你回来,不同意,走的时候不是把客厅的好些花盆都打碎了吗?我刚好没穿鞋……”
  “所以就踩在上面?”
  夜晚歌吸一口气,点头。
  银炫冽气得呀,真想把这女人的心剖开看看,到底长什么样的一颗心,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
  “还疼不疼?”
  “不疼,死不了!”她每回受伤都是这句话,银炫冽都听烦了,改而捏住她的手腕,她还在不停往后缩,银炫冽突然压身过去凑到她耳边,半气氛半恐吓地轻吼:“再缩,再缩一下试试!我不介意现在就在床上把你再办一次!”
  夜晚歌气得冷光剐过来:“无耻!”
  “嗯哼,更无耻的都有,而且这次绝对不止手指,手指太委屈你!”
  “你……!”夜晚歌又羞又恼。
  银炫冽趁机捏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来,痞俊的脸凑到她面前,“好了,乖一些,趴下身去,我帮你上药。”说话间湿濡的呼吸全部沾在夜晚歌脸上,因为两人靠得近,她便也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却不再是以前清朗的剃须水或者古龙水的味道,而是多种味道混在一起的甜腻浓郁的女香味道。
  因为此前夜晚歌执行任务的时候,在地下赌场和某些风月场子里混迹过,所以她对这种味道很是敏感。
  一闻就闻出来了,银炫冽昨晚根本是在女人堆里度过。
  “滚!”她推了他一把,“出去,别用那只碰过其他女人的手碰我!你嫌我脏,你自己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银炫冽听她吼完,本应该发怒,可一下子笑出声来。
  果然是他的小野猫,就算能耐再大,性子再硬,她也还是那个明明吃醋却嘴上逞能的小野猫。
  “那我去洗手?”银炫冽立马下床,去浴室认认真真地把手洗了一遍,回来,夜晚歌还裹着被子缩在床角。
  他将手摊开:“洗过了,还用了洗手液。”
  “……”
  无耻至极,夜晚歌哪儿是他的对手。
  银炫冽再度坐到床沿,霸道地将她整个人连人带被子地撩过来。
  “好了,昨晚的事我跟你说抱歉,我喝多了,又看到你和东方阎在护城河旁接吻,一时气极了才会那样对你。”
  “你看到我和东方阎?”夜晚歌又一下子推开他,“你跟踪我?”
  “不算跟踪,你昨晚穿成那样跑出去,又喝了酒,我根本不放心,所以随后也打了一辆车追上去。”
  然后就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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