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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部分

老公儿子不是人-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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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暴露在了他们的监视之内。
  
  好在王恂迅猛的把手里的符文往她脑门上一贴………那符文也是H市那间奇怪的杂货铺子的出品,根据王恂的说法,是某个“妖道”拿出来卖的,作用是专门欺骗仪器,副作用则是,贴着这符,就一点异能也别想动用。
  
  两个人一矮身蹲在了密密的枯草之间,靠着符的帮助,好像真的避过了仪器的扫描和里头守卫的眼光。
  
  时间,距离那一天的惨案过去已经过了小半个月。
  
  在那血色的一天之后,王恂和慕初晴都被作为案发当时的证人,反复的被喊去警局录口供,原本他们也是准备尽“好市民”的义务的,但频繁的反复的盘问,却让慕初晴产后的身体恢复的非常缓慢,这让王恂最后终于不耐烦起来………尤其是,警察那边的调查,似乎因为爆炸之后清理缓慢的关系,而几乎没多少进展。
  
  付出了大量的时间却根本没有回报,这让王恂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该蠢得无视老婆的身体状况而做什么好市民,他最后终于是动用了自己在某个异能组内的特权,这下,世界终于清静了。
  
  但慕初晴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晚刺激过大,看见的死亡和鲜血淋漓太多,所以她的异能,竟然在刺激之下又有了进步。
  
  现在,异能开始受她的控制了。
  
  尽管“可视过去和未来”依旧不可控,但X光的效果,透视的效果,却在她的锻炼之下,变成了几乎有90%的时候,可以被很好的控制使用。
  
  或许,这是因为在惨案发生之后,她一直心中内疚,觉得自己若是能记住之前的梦境,或者当时能看到隔壁的情况……那么可能,就不会有那么多死亡的关系吧。
  
  那种负疚感刺激了她的异能,然后……导致了她的眼睛,开始发生了进一步的异变。
  
  王恂本来是很坚决的不允许她一起来的。
  
  他这个人,在有些事情上头,是很有点儿大男子主义的………不是那种混蛋的沙文主义,只是不管什么事情,总只是想把她护在他的羽翼底下,恨不得永远把她捧在手心里,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雨和危险。
  
  但后来,偶尔有一晚,他听见她不由自主的梦呓和看见月光下的眼泪,他甚至知道那是她无意识下的心情,他便无法再坚持自己的意愿了。
  
  他知道,她因为那些死难者而不安,只有找到了薄怀,只有找到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的答案,她才能够彻底的从那起爆炸案的梦魇当中走出来。
  
  于是第二天他不动声色的改变了意见。
  
  他也没有对她提过,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的坚持。
  
  但慕初晴心里是有数的。
  
  所以她对他说:“我只是觉得,如果我有了预知和探测的能力但我不能好好用起来,甚至坐视不理很多事情的发生,我于心有愧。”她顿了一顿,“如果我没有能力,那么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对一切坐视不理,但如今我既然拥有了一定的可控异能,那一天他们很明显的又是把我们算计在内,那么这件事一天不找到幕后主使,我们都不可能真的置身事外。既然如此,那么……我不想袖手旁观。”她望着王恂,言辞恳切,“让我尽一份力,如果真的事不可为,我也就抽身回家等你,相信我,只要真的有危险,我绝对不会拖你的后腿。”
  
  王恂深深凝视着她,叹了一口气接着把她搂紧:“好,我带你去。”
  
  第二天他们两个人就来了这幢小楼………这幢,在孟绛被绑时候,那些人特意留给他们的信息里提到的小楼。起初只不过是来碰碰运气而已,谁都没真的以为,会在这里顺利的找到孟绛甚至于是薄怀………毕竟谁都知道,绑匪故意留下这些消息,要不就是假的,要不就是里头陷阱重重。
  
  但哪怕是有陷阱,也得来试一试,毕竟,这是最近最多线索的一条消息了。
  
  慕初晴方才却一眼就看见了墙角蜷缩着的人形,哪怕是看不清楚脸,那股熟悉的气息,却告诉了她,那个在墙角似乎昏迷不醒的人,真的应该就是那个失踪了好久的人参精。
  
  她低声凑到王恂耳边将她所见的说了。
  
  只是方才惊鸿一瞥,她的注意力大多放在了孟绛身上,一时却想不起来,屋子里还有另外的哪些人。
  
  能确定的一点只是,楼里头绝对不止一个人。
  
  王恂眸色深沉的听她说完,最后点了一点头:“看来,还要想法子走近一点才行……”
  
  他偏头思索片刻,忽然伸手揉了揉慕初晴的脑袋:“慕慕,你留在这儿。”
  
  “欸?”慕初晴怔了一下,不明所以。
  
  “我去正大光明的叫门。”王恂眨了眨眼睛,“带着你的话,就不好打也不好脱身,假如是我一个人,那么……我打不过,也是走得掉的。”
  
  “……”果然我是累赘嘛?
  
  确定了孟绛在里头就足够了,至于打打杀杀,他一个人搞定?
  
  “好吧,”慕初晴垂头丧气,不过她也实在没啥可以反驳的,“你去吧,我在这里看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停了很久真的很抱歉……
今天开始恢复日更。
我就是个渣作者,自抽……




☆、正面交锋(2)

  保镖拉开大门的时候;门口站着的男人身上有星星点点的尘土。
  
  但他脸上的笑容是那样温柔而和煦,就好像他真的是……彬彬有礼的上门来,受了邀请才过来的客人,而不是什么……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甚至面临着的是要跟里头的主人“狠狠打上一架”这样处境的不速之客。
  
  门口站着的这个人;当然就是王恂。
  
  他站在门口敲门的时候;实际上也没有料到;他竟然能够真的敲开这扇大门………而不是;试探性的敲两下之后和他所预计的那样,粗暴的破门而入。
  
  甚至于当门无声无息的豁然在他面前洞开,里头的暖气扑面而来,对上里头开门的人微微弯下的头颅的时候,完全没有做好准备的他甚至还怔了一下,想要踹门的腿也僵直了那么两秒钟。
  
  旋即他立刻收回了要踹出去的腿,立刻变身成了最友善的客人:“Hello。”招手。
  
  卖什么萌啊王大人。
  
  躲在后方草丛里看着这一幕的慕初晴简直想要扶额:……虽然说他们很客气的让你进去但你H什么lo?拜托你是上门去找茬的不是上门去表达友好的好嘛?
  
  里面来开门的人却面无表情,那僵硬的,如同纹丝不动的脸庞,让笑的很客套的王恂倏然收敛了笑容,他骤然眯起了眼睛,眸光在那人面上轻轻一晃,便立刻明白了过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Hello的尾音还没结束,立刻变成了一个很短促的“哼”。
  
  哼。
  
  果然是白白做了表情表达友好了。
  
  俏媚眼做给瞎子看,大概就是他现在的心情吧?
  
  说实在的,来看门那位黑衣服保镖的脸,僵硬又不自然的几乎能吓哭小盆友,那一双本就带着幽幽蓝色的眼睛,视线也是完全僵直的。
  
  而室内一楼,虽然暖气打的十分充足,温度很让人舒服,但却完全的放下了厚厚的帘子,一点儿光线也没有,甚至没有开灯。陡然一看,这打开的大门,还真像怪兽张开的黑洞洞的嘴巴,不知通向什么地方。
  
  王恂到底是胆子大,只眯了眯眼睛就一把推开了那个打开门之后就仿佛泥塑木雕一般的黑衣服保镖,厌恶的只给了两个字:“人偶!”
  
  然后他就转身往二楼走去,他没忘记,在慕初晴看到的情景里头,二楼才是他们放着孟绛的所在。
  
  然而他刚刚跨上楼梯,身体全部沉没在一片黑暗无光的环境里,忽然身后传来“吱呀”一声,那原本打开的门,却在他面前陡然关上了。
  
  甚至,还能听见“咔嚓”一声落锁的声音。
  
  这种“人一进去立刻关门落闸死活都打不开”的桥段,大概是鬼片里头专业拿来吓人营造恐怖气氛的经典布置之一吧。
  
  王恂甚至能感觉到,黑暗当中,有轻轻的,不像是人类体重的脚步轻缓的在地板上行走。
  
  暗处的木板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音,但哪怕是以他的五感,都无法感觉到,有任何人类的呼吸。
  
  若是换了一个正常人在这种地方大概真的是要吓尿了,王恂却忽然“哈”的一声笑了出来,边笑边摇头边往楼上大步的走,一边自管自的嘀咕起来:“尼玛,跟劳资来这一套。”
  
  差评不解释!
  
  这种布置吓人还可以,吓他?
  
  段数差的太远了吧!喂喂喂,真的想要让他惊慌失色,这种小儿科……
  
  简直能让他笑掉大牙好不好?
  
  要是要吓一下慕初晴说不定还有点儿作用,对他?跟对牛弹琴有什么区别?
  
  只要能力强大到了一个段数级别,又怎么会恐惧那些未知的东西?
  
  王恂哑然失笑,闲庭漫步一般的踏上了二楼。
  
  一打开二楼的门,他便愣了一下………相比之于一楼的故布疑阵,二楼却是灯火通明,那正中的椅子上,绑着一个人。
  
  “孟绛!”他失声喊了出来。
  
  孟绛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他的头歪着,脸色苍白如纸,全不见半点血色。
  
  孟绛的手腕似乎被谁割开了,正在往外像是血泉一样的淌血………哪怕他是人参精,自愈能力不错,但他身上,又有多少血液能这样流?
  
  更何况,不知道他们给孟绛灌了什么,他非但没有任何的意识,反而像是连原本应该属于本能的自愈能力都用不出来。
  
  一看桌上,王恂明白了:那边摆着一把银质的,上头篆刻着法阵花纹的刀子。
  
  不管掳走孟绛的幕后主使是谁,他都是用这把刀子,割开了他的手腕。
  
  就在他心神激荡的当儿,忽然那椅子旁边的桌子上,传来一阵优美的铃声。
  
  王恂的瞳孔一缩,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的瞪了那个正在反复颤动着的手机片刻,半响这才拿了起来放在耳边:“喂?”
  
  “你好,王先生。”那边传过来的是一把非男非女的,显然经过了变声器处理的声音。
  
  “你是谁?”明知道这是个废话问题,他却还是问了出来。
  
  “我们见过的。”同样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那人却居然回答了。
  
  “阿赞堆……”王恂咬牙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他的脑海中,那个手起刀落剁下鱼头的孩子的形象,忽然如此鲜烈的出现在他面前。
  
  这么多年没见了,听着这把声音,他真的一点也想象不出,那个人如今会是什么样子。
  
  “王先生,别激动啊。”不同于王恂的暗藏愤怒,那边的声音很平缓,“这么多年没见,真的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王恂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分。他没有回答。
  
  良久,他这才冷冷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跟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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