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擒妻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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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全醉,深深的吸着气,想要压制体内的那股冲动。
方才晚宴因心中乏闷,多饮了一些,心情压抑使得酒量浅薄,仅仅半时辰已呈醉态。这都是谁的错?是谁让他心内纠结苦闷无处宣泄。
喝完母妃加了催情鹿血的醒酒汤,他酒醒几分却漾起了无尽的情潮。都怨这个莫名其妙,偷走他整个心思的女子,不过就是一个女子,他岂能任她玩弄于掌中。不找她找谁?可是为何就在最后关头,这具惶然无措的身形,令他无法继续下去?
以前有听过最爱哪个便不敢碰哪个,当时呲之以鼻。此刻自己竟也变成笑料,只要一扯再一个挺身,就那么简单而已。不,是真的想要她,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要她的一生,要一切的一切。
他一个决然猛转,翩然翻下榻去,行出几步。
慕新月不知他又想做什么,屏息凝神倾听着声响,结果泠泠水声哗啦落地,她才知道他是将先前梳洗的冷水浇到了身上。
然后他犹如鬼魅般返回这边,凝望着她,轻启的唇似要开口却又凝固了起来。
新月先前通红的小脸已经有些泛白。他黑曜的眼眸依旧锁定着她,“不碰你……是因为……”那份窒息的压抑依旧持续,令他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只好换了一句,“你便是这般欺我心悦于你的?”
新月回眸望着变得有些沮丧的眼眸,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默默得弯腰拾起被甩掉的衾被,竟然轻柔得为她披上。再将包裹蜷缩的人儿一把捞进怀中,环扣住双臂,将脸搭于她的后肩。
新月不敢有任何动作,心中不能确定,方才的那股暴风雨是否过去,静静的让清醒一些的人摆弄。他的发丝已经湿透,有几缕贴附在她的脖颈上。新月依旧蜷缩在被褥内,定了定神,想他已经冷静一些了。眼眶中残留的泪花还在打转,却还是小心得说出:“手上血流了很多,让莫允为你上药吧!”
后方环住的健壮越发收紧,夹杂一丝苦楚,“你给我的,留着。”怀中的人屏息无语,已经发不出任何声响。
呼吸依旧深邃粗犷,“味道难受……也受着,没我难挨。”
“嗯……”又是两人的沉默依偎,伴着极力抑制着想要平复的沉重喘息。
最后一缕烛火的消失,黑暗笼罩着床幔上狼狈后宁静的男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有缘有分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这份漆黑的静谧,没能让之前那凌辱感散去。
他的鼻息依旧仓促与粗狂,手臂力量丝毫未减去,一直是从后方环住包裹着衾被的她。
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愿,她如同刚受惊脱困的小兽,越发绷紧每一个神经。
没有完全混淆的头脑,已经不知晓方才那般是庆幸没有继续,还是悲凄自己如此的无助。
痛楚的阖下了眼帘,紧紧咬着唇瓣,那股甜腥在她口中蔓延开来。
他将脸庞深深帖附在她后背上,跨、下那雄、壮没有退去。
“烨是谁?”喉中逸出生硬的几字,夹杂着无比复杂的冷冽。
感应到前方的新月颤抖了一下,他心中翻腾起恼怒,毫不犹豫得拨开她肩头拢紧的被子,欺近咬了下去。
使出力气,虽未让那片雪白肌肤溢出鲜血,但也肯定留下难消的痕迹。
她蹙着眉头,紧紧咬住嘴唇,心中苦涩无比。
他没有得到回应,越发不愿松开。
再这样继续,肩上必定会流血,那样他也会没有一丝顾虑得,将她的甜腥啃噬入腹,就算化作嗜血妖魔,贪念的也只是她的香甜。
因疼痛扬起了头的新月,抑制着的苦痛,干哑得说道:“先梳洗一下……好吗?”有着无奈与无穷的恳求。
他没有出声回应,牙齿离开了她的肩头,再翻身下床,沉默得出了厢房。
片刻后,确定他没有再返回,她这才缓缓挪动身子,轻轻伸直因蜷曲而麻痹的下肢。颤抖着拢上身上被子,只露出一只右手,就像西域沙弥那般,遮挡住前方的春光。
忍着各种的不适,光着脚裸,一步一步的朝衣柜寻找更换的衣衫。
衣衫还没整理清楚,门板被吱呀一声推了进来。
春华手捧灯火小心得进来,也许是因为忘记敲门,所以显得有些紧张。
慕新月迅速罩上外衫,双手抬起将杂散乱的头发随意的束起。
她的动作麻利迅速,刻意避开春华眼睛,“春华,劳你去打盆水来。”
春华是名哑女,舌头是被生生割去的,她无声的点头,转身准备出去。
却望见已经整装完毕的龙轩,他双手拿着铜盆,扬手示意春华退下。
新月见到龙轩,忍不住向后面退去,直到背脊抵触到衣柜,还是垫起脚尖,要让身体更加后退几分。
望着前方软腻羸弱,犹如惊弓之鸟的新月。
龙轩放下手中铜盆,优雅得将巾帕拧干,再将她扯带到自己面前。
不去理会她那双漾着哀怜的黑眸,轻轻擦拭这她狼狈的脸颊。
巾帕被残留的血水,污去了原本的洁白。
下颚的红色有些干结,擦到那里她忍不住缩了一缩。
龙轩知道,应该是有些疼才会这样,他撅起双唇,轻轻吹着,想将那里疼痛拂去。刚才捏得太过用尽,应该是伤到了。他酒醒大半的万千温柔,又揪乱了她以为平静的心。
一切尘埃落定,她乖巧得随着龙轩去了书房。
莫允将备好的甜粥放在桌案上,就退出去了。她和龙轩各坐一边,他的眼眸依旧散着血丝,面颊也比平常潮红一些,向来勾魂摄魄的清雅,此刻更显妖娆。
她手执瓷匙,轻轻翻动碗中的莲子。心绪不宁,却不敢有其他声响。实在没有胃口,不过还是强行吞下。
龙轩依旧坐立不动,完全看不出他的心思,好似刚才的暴虐像是一场梦而已。
其实她不知道龙轩只是悄悄运功,暗暗得将体内那股躁、动压制着。
她快速得将那份甜点吞下,希望龙轩能快些离去。
可是龙轩依旧稳如泰山,新月知道他是在等她说烨的事情。
她能告诉他什么?说烨是她上辈子的前夫?结婚八年,呵护她六年也折磨她六年?再亡命追杀她与阿慎两年的人?
难道说烨是个精神扭曲的人,面对不能人道,彻底崩溃。就因为怕他决堤,就因为知道他的敏感,她才会偷偷发了一条短信给阿慎,只想用一条短信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原本就这样结束,原本就是按照烨的要求,不与任何男人接触。
结果恰恰就是这条短信,将阿慎逼进地狱。多么阳光、开朗的人,却因为她的虐情而摧毁了世界,失去了双亲。
想到这,心中情绪万千,却没有掉下泪水,近来她太软弱了,太会流泪了。
以前是气急了才会这样,难道近月掺杂了男女情感,竟然变得跟小女孩一样不争气。再也不做那林黛玉,还要与以前一样坚韧隐忍才行。
缓过心神,收回飘荡思绪,终于可以理智面对龙轩。
虽然已经镇定许多,但是嗓音还是有些哽咽,“其实,这世上没有烨这个人。”
阖下眼帘,害怕让龙轩看见她的眼睛,“我失去这二十年的记忆,却有一份前世的记忆。因为是前世……我……”还是卡住,郁闷堵截胸腔,最后变成祈求起来,“能不说吗?都是上辈子的……上辈子的……”
龙轩望着刻意压抑住的哆嗦与无措的样子,有些不忍,“别说了,不想说就别说了。”
她感激龙轩的体恤,他总是那般温柔,千般宠溺,刚才应该是醉了,才会这样的。他此刻眼中的疼惜与懊恼,不是伪装的。
刚才他指责她的那句,“你便是这般欺我心悦于你的?”还在耳畔萦绕。
她颤抖着双唇,“都说喜欢我,是的。喜欢是你们的资格,可我有说不的权利,我有不接受的权利,你懂吗?”
他眸光变得深邃起来,“从来没人告诉我要给别人权利,你难道不明白,这里谁是权利?谁是王法?”
慕新月哑然,现代的思想与古代权贵的逆向,他没有错。是她执意收回感情,而他便是权利就是王法。
那她呢?错了吗?那晚他与凤无遥,假如继续下去又是什么情况?
还是应该放任?简单一些与他继续?那慕瑧悦呢?詹敏怡还有以后的其她女人呢?
她错了吗?多希望自己可以习惯这个朝代,就这样嫁给他。可是她觉得自己没有错,现代人的一夫一妻已经根深蒂固。
她不能开口明明白白的说出来,更不能让他不要已经进门的慕瑧悦。所以她只能让他误会她爱的是烨,让他知道她介意别人抢夺。
“为何锁心?竟然烨是上辈子的人,那为何还锁心?”龙轩心中还是有些不甘。
慕新月唇间扯出一个牵强的弧度,抬手捋了捋散发,是故意不答,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将眸光掠向一畔,咄咄有力得继续说着:“你与他人讲课字字在理,说命乃天定,落地八字生。运却是人为,人可改风水换命,可自修性格改变处事方法,从而变换运数。”说到这他顿了顿,侧过绝美脸庞,紧紧盯着故作淡定的新月。
继续说下去,“那样的话缘分二字又是什么?缘便是机缘是巧合,份必是人为是变数。人为处事与变数可以让姻缘有缘无分,那么我偏偏要用人能之能,让你我有缘有分。”
慕新月更加哑然……他字字珠玑,决绝在理。
他没有去在意新月是否回应,缓缓得站了起来,“日后不要再叫我太子,不要再行那跪拜之礼,看了就气恼。”说完,他再也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独自走出崇文馆。
他的心中酸涩无际,她哪里会知道他多怀念踹他时的真率,捶打他的羞愤,那样的她才是真实无比的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孤寂的行走在黑暗的宫道上。
新月愁眉紧锁,望着他消失在视线里。
她缓缓踱步行到中庭的角落,静静伫立。
让清风扫去心中哀伤,抬起头不让泪珠滑落,让星空拭去哭泣的本能。
她心里掀起的浪潮,只有她自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七章 遭遇变故
翌日
宫中四处流传不喜女色的太子龙轩,昨日夜宿崇文馆。
新月侍寝不周不得太子满意,完事后太子甩手而去,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夸张。
宫女告诉太监:“那慕傅嫔昨晚给太子侍寝了。”
总管告诉侍卫:“那慕傅嫔昨晚抓住太子,就在庭院强行把太子办妥当了。”
大婶告诉大叔:“慕府的丑小姐,宫墙内抓住太子,如狼似虎几十次,揉虐得太子爬着出去的。但是也不能置罪,哪有脸面公开?对手太强了,原先包男宠一晚上要十几个伺候。”
家眷告诉官员:“西昭皇帝就这样被她睡一夜,不能人道了,现在后宫都没妃子。这慕二小姐已经嫁给太子,被她这么给强了,难保以后要守活寡””
反正越传越神奇,越传越有依据。甚至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