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擒妻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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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铭却是回头盼去,她好奇得顺着他的眸光看去,咦,又是那晚海棠春独自点歌的俊朗男子。
那男子似领悟到什么,眉间轻扬瞥向慕新月:“哦,反正我们也不是什么大事,慕公子做主便好。”
慕新月嘴角一扬,大方得打着招呼:“我们是第三次见了,不过兴许你不记得我。”
慕凌铭听新月这样说觉得奇怪:“你们认识,见过晨公子?”
“呵呵!有一次我们去海棠春,他在旁边独自点曲,那时就记住了。不过新月当时是男装打扮,想必公子不会记得。还有在棋杭县护城河畔,有一夜你在桥上吹箫,我站在旁边欣赏好久只是没有打扰公子。”
那名晨公子凝凝望着她,一抹温柔蕴于眸底:“慕小姐即是懂赏音律之人,为何不与晨某一叙,也好交流赐教一番。”
新月憨憨得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大好意思,因为不方便应他说谁会主动搭讪?想了一想,这才回应道:“赐教不敢当,假如以后有机会愿再听晨公子箫音。对了,你们怎么会在一起?”她有些好奇他们会认识。
“哦,前几日我遇到一些小事,晨公子出手相助,这才有幸结识。他来京城不久,想到处走走,我们脾性相投,很有缘分,自是应尽地主之谊。他想到林县品尝醉千秋,所以便回府收拾几件衣裳准备起身。”慕凌铭毫不隐瞒慢慢说出前后因由。
“去游山玩水?怎么可能少得了我?”她双眉一挑,故作不悦。她在这大哥面前只要是一副小妹模样,准能吃定了他。
慕凌铭露出有些为难的样子,她有些失望但也不能强求,毕竟他和别人先说好的。
却听晨公子好像很乐意得开口说道:“若姑娘不嫌劳苦奔波,亦可一同前往。”
“真的?那我们这就进去,我向父亲留话,与大哥一起不会有事,速速行动好了。”说着,不等慕凌铭反应她已抢过缰绳,将马先牵进大门。那一副阴谋得逞缠定你的表情,让慕凌铭无奈的摇了摇头。
慕新月再偷偷看了看一道牵马进府的紫衣男子,气度上很不一般,身上衣袍非常华贵,应该不是普通江湖中人。
不知道大哥清楚他的身份吗?还是又是个神秘人物?京城偌大随便出来一人都是人中龙凤。
她又想起无意中认识的白衣男子,可谁知道竟然会是太子。
暗自叹息,心中酸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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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林县狗官
翌日 繁京周边林县
街道上人来人往,路边人声鼎沸,嘈杂之声此起彼伏。
慕新月静坐在回香茶楼二层,眼睛紧盯着对面敞开的大门,难得的肃静使兰儿都感觉奇怪。
“怎跑这来了?”慕凌铭的声音响起,他才落坐就随意的执起案上倒扣的杯子,自行倒了一杯清茶喝了起来。
慕新月就目不转睛看都不看他一眼,只将食指放到嘴唇上“嘘别吵。”一袭紫袍华服的晨公子也随后入座,循着她的眸光盼去。
慕凌铭还是不明所以,挑了挑眉毛,向着兰儿使了个眼色。
兰儿虽不甚明确,但还是压低声音告诉他们:“今早少爷与晨公子去寻酒,小姐在客栈中无聊,就拉我去街道逛逛。后来小姐在小巷中望见那老妇人哭丧,便径直回客栈留了话。就一直坐在这,对着这县衙大门没有动过。”
“这唱得哪出戏?这老妇哭丧跟月丫儿傻坐有什么关系?”慕凌铭已经躬着身子探首与兰儿交头接耳。
“那老妇抱着一名小姑娘尸体,哭喊着冤枉与可怜。小姐便过去询问,原想施些碎银,结果听那老夫人说小姑娘的冤屈,想必小姐是触动了。”兰儿不敢隐瞒,把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慕凌铭双眉一扬,更加好奇:“什么冤屈?快说。”
“那小姑娘是一个大户小姐的随身侍婢。结果那小姐却与人苟且怀了身子浸了猪笼。那小姐娘亲本是妾氏,觉得女儿死得冤枉,就到县老爷那击鼓咛冤,谁曾想被县老爷乱棒打了出来?”兰儿说着说着话中竟然有些义愤填膺,不觉一梗,赶忙抿了口茶水继续说下去。
“后来小婢女与夫人都不敢回府宅,小婢女害怕性命不保,死前有探望她娘亲。她娘亲便是那哭丧的老妇人。那老妇说她闺女有告诉她,她那死去的小姐就是被那禽兽的亲爹给祸害的。那小姐的娘亲后来知道了,这才击鼓告状,谁曾想告状不成,还被人追杀死在湖边。她也恐遭灭口,就将私银偷偷取了一些给她娘亲,本想要逃命,可今早还是死在巷子深处。”
“哦,竟有这等事?可属实?”
“小姐遣我去那徐府旁打听了,是有浸猪笼与主仆死了的事,徐府的人死了,他徐府当没事发生。”
晨公子,凝了凝慕新月的专注神情,好像有所了然,勾唇一笑。
慕凌铭执手握拳,用四指关节轻叩慕新月身前桌面:“月丫,这冤屈我们顶多回京上报刑部,你这盯着人家府衙大门不动,莫不是想自行处理吧?”
慕新月这才有了反应,终于将小脸转过来,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大哥,回应道:“就是看看,等会再说。”
“月丫,有些事不是咱们管的,咱爹虽说是尚书,但无多大主权,再说也不是负责刑部。”慕凌铭很有道理的分析着。
“知道,哪什么事都想到麻烦父亲,我就想看看那迂腐县老爷是个什么德行,吃了那畜生不如的家伙多少好处,敢这样睁着眼睛害人的。”新月不但没有被他的劝解触动,反而更加认真得继续窥探事业。
慕凌铭懒得与她瞎琢磨,自顾唤来伙计添加茶水。晨公子向来少语,默默静坐着,双眸微阖,又是一副养神状态。
忽听慕新月自行嘀咕起来,她的粉唇蠕动着吐出:“天庭倒还不窄,双瞳涣散喜欢左盼右顾,眉尾有些垂,走路左右晃动步子不稳,看来是个做不了大事的人。”
她判研完毕转回脸庞,却看见他们三个人全都默默凝听她的论断,都是一副木讷呆愣的样子。
“干嘛呢?酒呢?有代我买一些吗?我可是要孝敬父亲的。”慕新月前后不搭的话让慕凌铭十分无语,应了身恩啦,不再支吾。
一炷香后
慕新月一行人全都回到客栈,她硬是死皮赖脸装生病,怎么都不肯回繁京。晨公子倒是体恤,称慕小姐即身子不适,便多留一晚再回京城,反正闲来无事,多停留几日也没关系。慕新月那是相当得满意这位晨公子的随和谦逊,那时感觉他真比慕凌铭这亲大哥还更像大哥。
这时达到目的的她就在客栈厢房里来回踱步着。又是双手轻锤中央桌案,有时摇头否定的样子。
兰儿旁边看着也觉得她好像有些苦恼的样子,肯定是考虑着什么。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
慕新月终于过去叫醒已枯燥酣睡的兰儿。
“兰儿醒醒,别睡了,起来办点事,快。”轻轻推却着有些迷糊得兰儿。
兰儿双瞳终于有了一些焦距,然后很自然的拭去拭嘴唇,才回应道:“小姐,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吗?”她定了定神神,见到的是新月那丝丝动容的表情。
只见新月双唇微勾,字字清晰的吩咐:“兰儿,你去隔壁厢房看看晨公子他们在做什么,倘若晨公子不在,你帮我把他包袱里的衣裳拿来,快去。”
“小姐,你这是干嘛呀,让兰儿去男子的屋里偷取他的衣服,这……这叫兰儿怎么办得到?”兰儿终于神智全部清醒,一听慕新月的吩咐非常苦恼,有些牢骚推拒着。
“让你去就去,不去就把你给卖了,本小姐换银子买新衣裳。”新月露出严厉状字字铿锵得说出。
兰儿眨着她的大眼睛,样子别说有多无奈和委屈了。慕新月可是视而不见,眼睛像房门一瞥,示意她快点去办事。
兰儿没有办法,只好领命转身。她的步子非常沉重,看起来很不情愿的样子走出房门。
过一会儿,兰儿就双手抱着一些锦缎,畏畏缩缩的模样摸回厢房。
慕新月赶忙接过手中衣袍,抖了抖摊开欣赏一下。恩,非常满意之前的判断。那晨公子身上的衣服是她们几个人看起来最名贵的,包袱里果然还有一件备用的。
“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兰儿有些好奇得问出了心中疑问。
慕新月也没有闲着,动手取来包布把衣袍裹起来,没有回答兰儿问题,反而问道:“他没有发现吧?”
“晨公子与少爷在隔壁厢房饮酒,我见房门没关便悄悄进去了。”。
“嗯那行,走我们先出去一下,迟些再回来。”慕新月不等兰儿反应,拉着她的皓腕,就冲冲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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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柱香后~
慕新月身穿改动过的金锦勾镂纹饰的锦袍,手中拿着一个拴绳,旁边多了一只满身污垢还瑟瑟发抖的病犬,引来不少路人疑惑与探寻的目光。
她独自与狗伫立在街道一角,终于盼到兰儿从前方人群中出现,这才眸中精光划过,露出浅笑。
等到兰儿过来,“小姐,给你。”兰儿把手中血淋淋的湿帕递给她。
新月接过就弯下身躯,在那只凄惨的黄狗尾部擦拭着,还不忘埋怨:“怎么还叫小姐,我是公子或小爷,别忘了。”
兰儿咋舌,实在搞不懂她到底捣鼓些什么事情,小姐平时虽然不是个大家闺秀,但也没有这般神经兮兮,着实难以捉摸。
“你是按我的吩咐下的药吗?怎么感觉量偏重了,这站都快站不起来了。”新月眼中很是同情的看着身畔的大黄狗。
兰儿一听,竟然有些着急起来,好像怕新月怪她办事不利:“是按照小姐吩咐买了一人份的软筋散,放入约两成药量在那肉包子的,那肉包子这狗可是一口没落全进了肚。”
“哦那行,你跟在我身后三十步开外,等我进了府衙约半盏茶这样,你就回客栈找少爷,将这信条交给他就可以了。”
兰儿眸中溢着担心与犹豫,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吞了回去。
兰儿好像清楚新月打定主意的事她拦不住,虽然不知道她要具体做些什么,最后还是提醒她说:“小姐,哦……不是,是公子,你自己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啊”
慕新月回了个啰嗦,安啦的眼神,然后挥动着小手,让她快走。
然后半拖半扯的牵着慑慑发抖的大黄狗,向林县县官府衙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县衙牢房
慕新月半拖半扯的牵着慑慑发抖的大黄狗,缓缓的往林县县衙走去。
县衙红朱漆的大门右侧伫立着直径有一米多的圆形大鼓,她一到门口,就毫不犹豫得取起一旁黑色鼓锤。手上掂量一下,有些分量。凤眸扫了一眼两边站着的衙役,他们也正斜着眼睛打量她,慕新月冲着他们扬了扬眉,很是从容老练的样子。然后皓齿一咬,,用上十足的力气捶打着鼓面,震天的鼓声响起,再运足底气大喊:“冤枉”
砰……砰……“大人冤枉哇”……砰砰……“有冤……”
街上的行人与商贩们都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