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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部分

宋氏验尸格目录-第3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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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部分人都在这些话里,感受到了来自陵皇子的冲天怨气。

    他以前真心以为陈皇后是他生母,真心孺慕,敬仰,想要靠近,并为她做了很多事。

    比如一次次给陈皇后制造方便;比如帮扶她的娘家;比如十几年的事,他也在查,因为感觉这与他身世有关,查出来一些敏感东西,他从未跟别人说,甚至跑去威胁赵挚,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可没想到到头来,陈皇后真不是他娘,只是在利用他。

    以前他对她有多爱,多护,现在就有多恨!

    陵皇子折腾的动静这么大,陈皇后不可能不知道。

    她没哭,也没闹,只奉了一封血书到皇庙佛前,字字泣血,行行有理。

    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本就该老实本分,安安静静守着。

    女人生下来,本就不是为了自己成名立万,生死荣辱全系于丈夫一身。

    举头三尺有神灵,身为女人,当谨言慎行,德言容工,凡有七出,人人得而诛之。

    什么是功?于男儿讲,成家立业,开疆拓土,政清民和,青史留名!女人,把男人照顾好,把家守好,就是功。

    陈皇后一封血书掷地有声,末尾走起苦情线,说女人守妇德其实是件很容易做到的事,管住自己的心就好,可被人攻击,妇德要求不能还击。

    暗意不能还击,不是她的错,是你们男人的错,女人已经付出那么多,你们为什么不能保护好?还不是能力不济!

    国母受辱,等于别人指着你们鼻子骂,手指头都戳脸上了,你们脸上很有光彩么!

    有些话直接说出来,力量没有那么大,这样一扮,弱一弱,柔柔话语里带出潜台词,男人反而会吃这一套!

    根本不用陈皇后怎么动,立刻有无数的人站出来,各种口诛笔伐,捍卫陈皇后的尊严,同时捍卫他们身为臣民,身为男人的尊严。

    陵皇子正在气头上,就算对方人多势众,也不会憋回去,抄起袖子跟找上门的人各种吵。

    撕逼大戏一场又一场,从宫中到市井,令人目不暇接。

    而处于这风口浪尖上的主角,陈皇后,非常适时的,在这时病了。

    好了,更了不得了,事情闹的更大。

    祁言气的掀了桌子:“这蠢货怎么突然开始闹了!挚哥当时就该给他打死,让他坏我们的事!”

    这宫里宫外一团闹哄哄,哪哪都是人,哪儿哪儿都是新鲜事,让他们怎么查怎么问宋采唐失踪的事!

    赵挚难得同他意见一致:“没错,他不该闹,不管形势还是性格,都不该如此,闹了,反倒不正常。”

    这话里有话,祁言不懂,温元思懂了,眼梢敛紧收起:“我们不想打草惊蛇,别人倒先动了,颇懂先发制人。”

    “哈?”祁言挠挠头,一脸‘你们在说什么’。

    温元思补充:“对方还很聪明,不从皇上身上下手,也不冲着太子和平王。”

    让陵皇子折腾,事情太大,也好收场。

    祁言后知后觉:“你们的意思是……这也是陈皇后安排的?苦肉计?”

    赵挚和温元思齐齐点头:“恐怕是。”

    “女人就是难对付!”祁言直抽冷气,愁的不行,“那后面怎么办?唐唐还等着我们救呢!”

    赵挚剑眉高扬,冷笑:“能怎么办,继续搜找!”

    “问题是怎么继续啊!”祁言瞪着眼,“我也不是真傻,现在这样一看就明白,陈皇后自己没动,只在佛前放封鸡血写的信,装个病,舆论就起来了,皇后示弱,朝野上下狂风骤雨,阻力处处,咱们要是在这个当口查皇后,别人还不一股鸡血的冲上来,把咱们当敌人?明明不关咱们的事,可事实就是,咱们的行动受限了!”

    赵挚和温元思一时都没有说话。

    这话没错,陈皇后的先发制人,果然戳在他们肺管子上,相当有用。

    如今硬碰硬行动肯定不行,帮着陵皇子反击也不好,很有可能达不到效果,反而恶心了自己。

    “最好转移视线。”赵挚眯眼。

    温元思秒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调开,不再关注这件事。”

    祁言乍一听,差点拍手叫好,可想了下,立刻翻了个白眼:“说的轻松,怎么转啊!看看人家的地位,言论焦点,咱们得找什么样的人家,什么样的人伦大撕才能比得过,更抓人眼球!”

    就算真想到了方向办法,也绝对是惊人之举,一般人不敢干的!

    就在这时,有道清越脆润的声音传了进来:“我来!”

第316章 关清在行动

    来人是关清。

    她穿着豆青色衣裙; 窄袖; 掐腰; 小裙摆; 身上与衣服颜色一样素净; 头不插簪,腰不佩环,看上去没一点一般女子的柔软飘逸,反倒英气十足,利落潇洒。

    她视线环视房间一周; 目光清亮:“抱歉; 我没有瞧不上诸位能力的意思; 但这件事; 我非参与不可!”

    曹璋跟在她身后:“是我带她来这里的,有意见只管冲我。”

    赵挚和温元思还好; 祁言直接跳了起来; 指着曹璋:“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曹璋翻了个白眼; 没说话。

    赵挚和温元思心思智敏,立刻想明白了。

    曹璋手下有漕帮; 消息灵通不难理解,关清关心则乱……不,这个女人不会关心则乱。

    想到榴花一行的山脚相遇; 曹璋从长乐公主修行的观里下来; 满面春风要找关清——长乐公主这个人脉; 大概不是曹璋的; 是关清的。

    这也解释了为何关家能屹立不倒,关清能以一女子身份叱咤商场,除了自身能力,还有关键时候的强力后盾……

    而关清本就善于分析,颇有大局观,再加上长乐公主是皇家人,政治嗅觉敏感,双方坐下来聊聊,再和已和事实一对比,一定会得出和他们一样的结论——

    所有一切,都是陈皇后所为。

    陈皇后想要制约他们,他们不高兴,关清也不会高兴。

    如此毛遂自荐,就能理解了。

    但事件难度仍然在……

    赵挚敲了敲桌面,双目锋锐:“我需得提醒你,这次的局,不是一般小聪明就可以解决。”

    “懂,对方来头大,身份高贵,揪的点还让别人不得不关注,我一个平头百姓,别人凭什么看我——”关清缓步走进房间,曹璋走在她身侧,提前一步挪了椅子,让关清坐下,顺手给她倒了杯茶,自己才拽来另一个椅子,坐下。

    二人如此相处似乎习以为常,关清相当自然的接过茶,呷了一口。

    “可有件事,我早想做了。”她柳眉微扬,目光清澈坚。

    赵挚:“愿闻其详。”

    关清微笑:“我想做的,不过是……”

    如此这般一说,对面三个男人无不惊讶,尤其祁言,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位姐姐,牛!

    宋采唐也是,关清也是,这家什么风水,怎么净出这么凶悍——凶悍的让人心疼心怜心爱的女人!

    赵挚剑眉微凛,眼梢微抬:“你确定?”

    “枪打出头鸟,出头的椽子先烂,话是好话,但总要有这么一个人,先站出来。我从不喜欢随大流,但不介意别人跟随,若事成,能让别人占着便宜,是我关清的骄傲,若事败……”

    说到这里,关清话音顿了下,笑的更加自信:“我不会失败!”

    “我们关清当然不会失败,我们关清最棒!”曹璋立刻嘴角咧到耳根,无脑拍捧,如果有尾巴,他现在一定能摇成风火轮。

    关清对此也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按开他凑过来的大头,冲赵挚温元思祁言点了点头:“我的安排,就是如此,你们可趁机想想自己计划,稍后下午未时,我就要开始了。”

    赵挚起身相送:“多谢。”

    “不必,”关清脚步顿了顿,眼神斜过来,轻飘飘看了他一眼,“毕竟宋采唐是我妹妹。”

    ‘我妹妹’这三个字力道十足,挟着十足暗意,这一眼,充满宣告权和警告。

    赵挚:……

    他连宋采唐都不敢惹,宋采唐看重的姐姐,更不能随便惹。

    赵挚没说话,关清哼了一声,高高抬着下巴,扬长而去。

    ……

    关清的安排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很简单,陈皇后不是仗着多年积累下的名声——妇德名声,引起舆论大战么,她也来!还完全朝相反的方向,保证豪言壮语,正面杠,豁出命去,她就不信,引不来人注意!

    她走到了一家染布坊。

    这里有一个人染布女,姓柳,手艺精湛,集天赋灵气于一身,只要想得到的颜色,就能染得出,很得关清喜欢。唯一不好的是,她嫁的男人嗜赌成性,每每输光钱都要问她要,不给就打,下手还从来没有分寸,也从不知道保护柳氏会染布的手,没一点怜惜。

    身体状况起伏,很大影响了布匹产出的数量和质量,关清为此头痛很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不是没让人劝过,可柳氏一直没听劝,重复着一日又一日的被家暴,眸底的清澈温柔,慢慢变成一潭死水。

    关清今日过来,是要劝她和离。

    知她不会轻易答应,关清提前打听到消息,知道她男人又输了,马上要过来闹,就在外边等着,等男人来闹进,进去让人把他拖出来,当街痛揍一顿。

    这男人会日复一日的朝老婆要钱,就是个没脸没皮,且对女人瞧不起的,别人揍了他,还好,如果是赌坊的人,他还会蜷起身子叫爷爷求饶命,可一看下命令的是个女人,当即不干,打不过众多人手,骂骂咧咧是少不了的。

    男人骂起街来,必然问候对方的母系长辈,如果对方是女人,各种器官更不必说,话脏的很。

    这次根本不用关清发话,手下下手更狠。

    大街上,人来人往,到处都是铺面,又是未时,不早不晚看热闹的点,广大人民群众哪能错过这个热闹?立刻凑了过来。

    人一多,挤的街上路都堵住了。

    今日同样休沐,街边茶楼酒楼,正好是‘大人物’们喜欢聚头的地方。

    关清看了眼混在人群里的曹璋,见后者冲她点头,就知时机到了,她想要的观众已经齐了,大戏可以开场。

    “柳氏,”她走到染布女身前,指着被打得鼻青脸肿,脏兮兮,看不出长相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你还要?”

    柳氏看看丈夫,脸色微白,嘴唇紧抿,没半点心疼紧张,只有麻木安静:“他怎么也是……我男人。”

    “因为是你男人,所以不管脏臭,都要受着?”关清定定看着她,“你没觉得——你的日子,能一眼看到头么?”

    “就像哀乐,伤痛,绝望,可哀乐总有吹奏完的时候,而你——除非死,永远不得解脱。”

    柳氏紧紧攥着手,垂下头。

    关清话音很是疑惑:“为何不考虑和离改嫁?”

    听到‘和离改嫁’四个字,柳氏显而易见的紧张,连连摆手:“女德女诫说了,女人一身幸福荣辱,全在丈夫身上……他答应过的,要照顾我一辈子……”

    关清:“他答应,你就信了?”

    柳氏红了眼眶。

    “所以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关清目光下移,看向柳氏的手,手指不自然弯曲,肿的像胡萝卜,“你的手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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