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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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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我娘虽然柔弱,却不是会杀人的人!”

    “是啊,”祁言怪声怪调的刺他,“会杀人的是你啊,几岁的时候就担心别人抢了你娘,故意喂人毒饼呢。”

    他指的是牛兴祖。

    十多年前的栾泽,牛兴祖与甘四娘毗邻而居,二人郎有情妾有意,差点就缔结了姻缘,可惜世事难料。

    甘志轩登时就没话了。

    他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事……心里非常清楚。

    祁言也没指望这个怂包能回话,摇着扇子,眯着眼,视线环顾大厅:“我们这办案的,着实也没有想到,这五年前在青县,诸们曾有过一段前缘呐。”

    宋采唐提起五年前,说到甘四娘埋尸,祁言又附和了这么一句话,暗意十足……

    厅内个人表情不一,气氛再次凝滞。

    卫氏美眸圆睁,十分震惊,显然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曾德庸和桑正的表情则有些微妙,紧张愤怒的感觉减少,给人的感觉……反而静了下来。

    警惕更甚。

    宋采唐将这些变化看在眼里,仍然和甘志轩说话:“你可知道,有人想杀你娘,并且嫁祸给你?”

    甘志轩更懵了:“要……杀我娘……嫁祸给我?”

    他感觉今天发生的所有事,脱离了他的想象,太不正常了!

    “无仇无怨的,别人为什么要害我母子性命?”

    宋采唐直直看着他,目光黝黑锐利,明亮的可怕:“因为你的野心。因为你被富贵迷花了眼,想要更多,因为你已经觉得你娘是个麻烦,是个累赘,她在拖累你。”

    所以你,是最好的锅。

    甘志轩愣愣的,脑子里诸事纷杂,好像想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仍然一片混沌,什么都看不清。

    宋采唐没有等待甘志轩的答话,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视线一直放在站在旁边的人身上,话毕侧身,声音沉静眼神专注:“我说的可对?桑正?”

    落音落,厅内更寂。

    甘志轩神情一片迷茫,这样的话……杀他娘的人,难道是桑正?

    桑正嘴唇微抿,看向宋采唐的目光颇有些不善。

    赵挚冷笑一声,手中茶盏“啪”的一声,落在桌面。

    越是安静的空间,这样清脆的响声越是突兀,能砸的人心一震。

    桑正眼梢微微眯了起来。

    宋采唐方向一转,看向曾德庸:“伯爷似乎对此并不意外呢。”

    曾德庸冷哼一声,眸底满含压迫:“宋姑娘这话,我怎么听不懂?”

    宋采唐半点不惧,还能展颜微笑:“可是桑正为尊夫人做类似的事太多,伯爷已经习惯了?”

    “你放肆!”

    “莫要血口喷人!”

    曾德庸和桑正非常整齐的大喝出声。

    然后看到——宋采唐脸上的笑意更深。

    这场对峙,谁急谁输,而今谁在上风,显而易见。

    桑正:“宋姑娘说这话,可有证据?当日现场情景,所有人看的清清楚楚,明显是有人要栽赃于我!我若要栽赃甘志轩,为何用那样的瓶子,那样的药?怕别人想不到我身上么!”

    这话理由相当充分了,的确,大家记得很清楚,现场发现了一个□□瓶子,只是这瓶子,那图案是外族喜欢的,里面装的药也是北地独有的,在场人里,只有桑正有大几率弄到。

    若说以此栽赃甘志轩,非常牵强。

    “你要证据啊……”宋采唐看了看外面天色,视线越过窗外时,看到一片青色衣角,“正好,时间也到了。”

    随着她的话,走进来一个人,青色衣衫,身姿挺拔,隽秀君子,谦雅如竹,不是别人,正是温元思。

    之前虽说布了个大局,大家分头忙,找到了很多东西,但时间仍然有限,有份特别要紧的,祁言虽然在最后关头找到了,却没有更多的时间拿出来,今日正好是机会。

    赵挚带着祁言宋采唐等人高调出场,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和警惕,温元思则悄悄的退身避开,去祁言说的地点,拿到了一样东西。

    无人环境,黑暗夜晚,悄悄拿东西这种事,祁言更加擅长,但众目睽睽,人来人往的白天,温元思却更懂机变,更能从容不迫,老神在在的应对。

    遂这一次,是他出马办的事。

    只看他神情,宋采唐就知道成功了。

    “刚好,桑大人同我要证据,温大人就来了。”她表情更加放松,“您——没忘带吧。”

    温元思心内调侃宋采唐促狭,面上表情不变,一派从容淡定,从袖袋里拿出个小瓶子,面向桑正:“这个,你应该认识。”

    桑正瞳眸骤然一缩。

    很朴素的小瓶子,素白瓷,没有任何花纹,做工也算不得精致,市面上随便都能买到,至于里面装的东西……是□□。一点点攒着买需要稍稍耗些时间,却是最容易找到的毒。

    最要紧的是,甘志轩认得这个瓶子。

    “啊这是我的……”

    小瓶子看似没有什么标记,但自己的东西,自己最清楚,甘志轩看了两眼就认出来了,这瓶子内里,往底看,一定有一块黑点!

    他想起来了,却没说,看向桑正的目光颇为惊惧。

    宋采唐说的竟然都是真的,这个人真的要害他们母子!

    温元思颌首:“这个小东西,郡王爷此前已派人查清楚,是甘志轩之物,里面的□□,也是甘志轩近期买过,到药铺可以查到册子记录的。”

    “但甘志轩为屋内鼠患骚扰去药铺买的□□,连这底都铺不平,何来满满一瓶?桑大人,这作假栽赃手段,有点糙啊。”

    对方证据在手,且已查过细节,在推脱抵赖,换来的只是更为细致的对质,更加没脸面的难堪。

    桑正是个果断的人,眼皮一撩,当即就认了:“是我做的,又如何?”他看了眼卫氏,“汴梁城所有人都知道,安乐伯夫人于我有恩,万死不能报,甘氏和这小崽子——”

    他阴沉目光滑过甘志轩,舔了舔唇角:“走就走了,在外逍遥着长大,没有人会管,偏他们要回来碍眼,还不知趣的谁要谋夺更多……”

    “这安乐伯府,一草一木,一尺一寸,都是夫人和世子的,他们算什么东西!”

    桑正说一句话,甘志轩身子就缩一点。

    到了这个时候,面对着众人类似的目光表情,他终于有了觉悟,这个伯府,所谓的家,并不欢迎他。

    桑正说的何止是自己的观点,所有人都是这么认同的!

    他之前错了……大错特错!

    “可甘四娘不是被这个毒死的,也非我所害。你们竟然找到了瓶子,就应该明白,我没有罪。”

    桑正认下这瓶子是自己的,转头朝上座的赵挚拱手:“宋姑娘连番逼迫我这可怜人,实在失之官府风度,郡王爷不觉得不合适?”

    赵挚唇角弯出讽刺弧度:“你是真的可怜才好。”

    “郡王爷的意思是——”

    赵挚嗤笑一声:“你就不好奇,温大人手上的小瓶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温元思立刻笑容温雅的接口:“倒是不麻烦,就在这府中,安乐伯书房找到。”

    这下桑正表情变了,当时看象向曾德庸。

    温元思:“你是不是以为这瓶子是你一时不慎,给弄丢了?”

    “这瓶子竟是被你拿走的?”桑正眼神死死盯着曾德庸。

    曾德庸抄着袖子,眼梢吊起:“蠢货。”

    嚣张还是嚣张,只是换了种方式。

    所以事实如何……很多人心里都有底了。

    宋采唐就帮大家总结:“桑正为了卫氏,看甘四娘和甘志轩不爽,想要为卫氏清路,可他聪明,杀人又不获罪的方式,当然是嫁祸别人,甘志轩这些日子已经表现出明显的,对他来说非常合适的状态,找这么个小瓶子,放上□□,并不难。”

    “那为什么甘四娘并不是□□毒死的呢?很简单,有人换了瓶子,换了桑正准备的□□。”

    因为这瓶子是在曾德庸书房找到的,遂所有人的目光,放在了曾德庸身上。

    桑正盯着曾德庸,低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也想杀甘四娘,也不想被获罪,又正好见你到你行事——”祁言啧啧,“不得不说,被人讨厌还不知道,桑大人,你做人很失败啊!”

    所以这里面,有几个局。

    宋采唐继续:“案情至此,已经很清楚了。桑正和曾德庸都想杀甘四娘,各自有各自的准备,桑正看好的替罪羊是甘志轩,曾德庸看好的替罪羊是桑正,一切备好,接下来就是机会。”

    “而卫氏设的这个‘催情香’局,刚刚好合适。”

    “为了局的顺利进行,卫氏必然提前安排好一切,保证在这个时间段不会有人过来打扰,甘志轩陆语雪卫和安都曾在附近出现,案发后每一个人都会有嫌疑,局越乱,水越深,真凶就越容易隐藏。”

    “遂,桑正前脚准备,想杀人嫁祸甘志轩杀人,曾德庸后脚就来,换了药瓶,嫁祸桑正。”

    等最后结果呈现出来,甘四娘马上风死,不光彩,官府察觉不出来便罢,若有发现,房间里隐藏的□□瓶子是桑正的,局是卫氏下的,外面一堆人都有嫌疑,曾德庸可完美隐藏。

    这中间只有一点宋采唐想不明白,桑正什么时候来的,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曾德庸最初的时间线是怎样的?

    甘四娘从始至终在案发房间里,当时一定发生了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

    这个疑问,下一刻,桑正就回答了她:“我刚走进房间,就听到外面异响,没动手就匆匆离开了——当时是你?”

    曾德庸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还是那两个字:“蠢货。”

    “可是……”

    甘志轩震惊之下,只说了两个字,后面的话没敢说出口。

    但他不说出来,别人也猜出来了。

    动机呢?

    桑正杀人有目的,那曾德庸杀甘四娘是为了什么?还千方百计,谋划得这般缜密?

    宋采唐看着曾德庸,目光平静:“杀甘四娘的人,是你吧。”

    曾德庸不可能认,当即凉凉一笑:“这物证可不会说话,你们官府办案,物证在哪里找到,谁就是凶手么?‘莫须有’三个字,你们是不认得,还是太认得……嗯?”

    这姿态,这话语,就差直接说宋采唐栽赃他了。

    温元思举了举手中的小瓶子:“伯爷的意思,这东西不是你的,你也从来没有见过?”

    “没错。书房虽是我的,却并非只我一人能进出,”曾德庸眼睛微眯,斜斜看了桑正一眼,“或许就是有人要故意陷害我呢?有些人做这种事可是擅长的很。”

    桑正翻了个白眼。

    “而且我为什么要杀甘四娘?”曾德庸手抄在袖子里,姿态十足,“她是我的妾,我要她,何必用强?”

    祁言最讨厌男人这样高高在上的样子,气的扇子甩的呼呼响:“甘四娘一直都不喜欢你,拒绝你有什么奇怪?她在外面十几年都没想过要回来!”

    曾德庸很稳,悠悠看了祁言一眼:“可她还是回来了不是么?她对我,心里还惦记着。若我想要她,她不会反抗。”

    这话颇有些理直气壮,祁言一时也找不到方向回嘴。

    曾德庸就更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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