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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部分

宋氏验尸格目录-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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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谷氏一点也不配合,一如既往执着,就一句话:人是她杀的,她认罪。

    之后就再不肯说话,拒绝交流。

    宋采唐也明月,谷氏这般并不是针对她,而是心结未去。

    不是因为儿子……那为的是什么?

    她为什么非要认下这个杀人罪?

    宋才能百思不得其解。

    ……

    如此两日过去,三人再次聚首。

    赵挚进展缓慢:“厉正智把柄太多,数不清,暂时仍未找出和死者关联的点。李茂才有点不对……”

    他把李茂才最近有横财入,却一反常态,没有去勾栏赌坊浪,反正泡在一个茶坊的事说了。

    宋采唐接着他,把堵纪元嘉问话,去牢里看望谷氏的事说了。

    当然,纪元嘉有意关婉的事,她没说。

    这与案情无关,跟关婉的名声有关,这到处讲究‘名节’的社会,她改变不了,自己也不在乎,却不能不考虑关婉。

    “但我感觉纪元嘉不像凶手。”

    办案多了,总有种直觉。

    祁言这边的信息可就丰富多了。

    既然确定死者和左珊珊有私情,按规矩,是可以直接提人问话的,祁言本身出身不差,又拿了赵挚的令,可以当面问,但——

    “左珊珊病了,真的病,夜里没关窗关了凉,病的厉害,我没法提人问。”

    祁言一边说着,一边腹诽这肯定不是个意外,没准就是左家知道,故意让左珊珊病的。

    未出阁的少女,事涉命案,被提人问供,是什么好名声?

    “但有个事很奇怪,这家里下人们流言,说左修文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外室,隔三差五就要出去看一趟,持续时间已有月余,他老婆余氏竟然也不闹。”

    祁言眼睛睁的很大:“我昨天倒吊在余氏檐下,听得真真儿的,那余氏说,有就接进来呗,她们左家难道还多养不了一个人?要真有骨血流落在外,可就是她这个主母的不是了。左修文生了老大的气,说你装什么装,还威胁说你真以为我不会休了你,这件事,不许她管!”

    “左修文把余氏甩开就走了,余氏脸都气白了,说什么这是左修文第一次说要休了她,但她还是没爆发。这都有点不像汴梁城第一母老虎了!”

    余氏不像第一母考虑,左修文也不像以前那个公事家事都处理的很好的人,提到这个外室就急,这是找到真爱了?

    赵挚眯眼:“那个外室是谁?”

    “不知道,”祁言摇摇头,“时间太紧,我还没找出来。”

    宋采唐却突然灵台一清,问赵挚:“你刚刚说李茂才经常泡茶坊,那茶坊的地址在哪?”她问话,直接把汴梁地图拿出来,“你指给我看。”

    赵挚手指落在一个地点。

    宋采唐眼睛微眯:“果然。”

    话题突然跳到李茂才身上,祁言有些不懂:“怎么突然问起他?”

    宋采唐:“你说余氏是母老虎,整个汴梁人都知道。”

    祁言点头:“是啊,她娘家得利,最初左修文入官场,全靠岳父提携,不敢对她不好,她就越来越横,整的左修文房里连个小妾都没有,这余氏,都敢直接杀人的!”

    “这么凶悍跋扈的一个人,知道丈夫养外室,会放置不管?”

    “所以我才觉得奇怪啊!”

    赵挚却明白了宋采唐的意思:“余氏不是放着不管,而是已经尽在掌握。这个人是谁,有什么想法,她都知道。”

    祁言更糊涂了,挠着头:“什么意思?”

    宋采唐提醒:“余氏深居内宅,不好出来来亲自盯,她得用的人,走在外面也招眼,她想知道这个外室,了解这个外宣,会想什么办法?”

    “雇人!”

    祁言这下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她雇了这李茂才,帮她盯左修文的外室?”

    宋采唐微笑颌首。

    祁言想想案情,各自供言,眼睛瞪的老大。

    这分明是两个不相干的方向,两边也没有任何瓜葛的痕迹,宋唐是怎么想到一起的?

    “因为都与命案有关啊。”

    都在一个圈子里,巧合很难,有时候大胆假设,串联比对,就能发现不一样的地方。

    余氏行为可疑,李茂才也行为不对,别的地方不出现,偏偏出现在左修文身边,命案现场,是真巧合,还是有理由?

    祁言后知后觉:“所以这外室,是李茂才经常调戏的那个茶坊老板娘?”

    赵挚摇头:“不可能是她。”

    “那是谁?”

    赵挚与宋采唐对视一眼,齐齐答到:“吕明月。”

    “你们说是谁?”祁言差点炸了,“这吕明月不是喜欢蔺飞舟,一往情深,非卿不嫁么?”

    而且没任何凭据就这么说……

    宋采唐微微一笑:“当然不是全无凭据,天马行空的猜测。”

    赵挚指着地图上,茶坊的位置,示意祁言看:“你看这地方,离哪里近?”

    祁言认真看了看:“吕明月的家?”

    赵挚颌首:“对。”

    这茶坊的位置,就在吕明月家住的大街上,正好对着吕家侧门,看地势,上到二楼,没准还能远远看到吕明月的院子。

    李茂才收人钱财,替人办事,别的地方不去,专门泡在这里,为的是什么?是谁?

    调戏老板娘,不是混混习惯,就是有心拉近距离,能常上二楼。

    “吕明月父母开明,知道吕明月和蔺飞舟有情,有意成全,对于吕明月会情郎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吕明月经常出门,白天晚间都有,其父母默许,看的并不严。”

    宋采唐补充:“可若吕明月夜间与蔺飞舟私会,蔺飞舟那么穷,还那么低调,地点只能在他租住的院子,可他的房间,我仔细看过了,没一点女性气息。”

    吕明月若去蔺飞舟房间那么勤快,还留宿,不可能一点气息都没有。

    她夜里外出,去的一定不是蔺飞舟家,而是别的地方。

    祁言嘴张大,差点把自己的拳头塞进去。

    这……这也太乱了!

    他看不懂啊!

    “那吕明月……图什么呢?”

    赵挚皱眉:“那日问话,我观她对蔺飞舟的感情不似做伪。”

    吕明月对蔺飞舟一定有情。

    宋采唐闭了闭眼,想到一个方向:“书生科考,最重要的是什么?”

    祁言举手:“自身的学识!”

    赵挚眯眼:“历年试题,科考资料,考官喜好。”

    宋采唐目光微沉:“这位左大人,好像是来年科考的考官。”

    祁言怔了一瞬,拍了桌子:“那老不修威胁吕明月?”

    宋采唐看向赵挚,赵挚正好看过来,二人对视,眸底似有灼灼火光。

    除了这,还有别的问题,同样重要。

    比如,死者蔺飞舟知不知道这件事?勾搭左修文的女儿左珊珊目的是何,为了报复,还是其它?

    余氏隐而不发,又为了什么,女儿左珊珊的事,她又知不知道?

    但所有问题,前提都是——

    这个猜测,是否正确。

    “总之,先查查看,这外室到底是不是吕明月吧。”

    没头绪一团糟时,哪哪都是困惑,有了方向,按照方向找,很快就能翻到答案。

    是还是不是,答案很快反馈了回来。

    做过就有痕迹,赵挚的精卫,加上祁言八卦小能手的本事,分别顺着吕明月和左修文之前的行迹,找到了一处私宅!

    门房耳聋,内里哑仆,极为私密。

    但问过邻居,邻居们都表示,偶尔会听到有声音,女子娇柔崇拜男子,各种撒娇腻歪,行那种事……

    各种查探确定,还真就是吕明月和左修文!

    祁言差点眼珠子瞪出来:“我滴个乖乖……”

    太浪了吧这也!

    赵挚则是行动派,既然有了证据:“请人来问话吧。”

    可惜他派去吕家的人慢了点,吕明月,失踪了。

第214章 夫妻大撕

    扑朔的案情,敏感的时机; 吕明月的失踪并不寻常; 就好像……

    有什么人要阻止他们破案一样。

    赵挚十分警惕; 立刻安排手下全城搜寻吕明月; 任何可疑痕迹都不要放过; 并让人保护着,请宋采唐亲自去吕家; 吕明月的闺房看一看; 有没有什么线索。

    他自己更是不会耽误时间; 拎着祁言一起,去了左修文家。

    吕家无官身; 宋采唐之前跟赵挚去过一趟,此次代表赵挚去; 吕家不敢不配合; 她能压得住。

    左修文家就不一样了,左修文是朝廷命官; 心机颇深; 在自己家,自己地盘更不会遮掩脾气,被上门问罪不可能心情好,赵挚不是对付不了; 是怕宋采唐遇到什么腌臜事; 脏了眼睛。

    赵挚带着祁言; 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左修文家; 也不等人传话,直接越过门房,大剌剌去往正厅。

    气势无两,霸道又蛮横。

    自小在汴梁城横着长大的混世魔王,皇上最喜爱看重的侄子,太子爷感情最好的玩伴,哪怕现在连王爵都没有正式继承,又有谁敢轻看?

    左家下人不敢拦,小跑着速速去通知主家,上茶的上茶,引路的引路,好一通忙活。

    茶刚上来,还没喝一口呢,左修文就到了。

    赵挚右手端着茶盏,左手拿着茶杯盖,眼角斜斜一挑:“左大人好生风流啊,家有贤妻,外有娇妾,当真是春风拂面过——”

    “郡王爷在说什么,下官怎么听不懂?”

    左修文先阻了他的话,才站定拱手,行了个礼。

    可是礼的再规矩,姿态摆得再严肃,也抹不去他听到这话时脸上浮起的震惊慌乱之色。

    “啪”的一声,赵挚左手的茶杯盖落在右手茶杯之上,清脆尖锐,像砸在人心头。

    “左大人不懂,尊夫人一定懂——”

    他将茶盏放到桌上,目光滑到左修文身上,剑眉一挑,似笑非笑:“请尊夫人也出来吧。”

    左修文面沉如水,不敢不答应,挥了挥手,立刻有下人跑向后宅。

    余氏来的很快,礼行的也很周全稳重:“妾身拜见郡王爷。”

    赵挚叫起,饶有意趣的看了她两眼,直接抖出话题:“你男人在外面偷吃,你知不知道?”

    他这话不但成功让左修文怔住,祁言也有点愣。

    挚哥……怎么说话这么不讲究?

    偷吃什么的……

    跟男人们不一样,余氏倒稳的很,眉眼淡淡,看都没看左修文一眼,盈盈福礼:“郡王爷一定是误会了,我家夫君从不在外面乱来。”

    “从不乱来……”赵挚嗤笑一声,“是不敢吧?”

    他说着话,随意看了祁言一眼。

    祁言会意,当即明白了剧本,开始敲边鼓:“以前肯定是不敢么,老丈人小舅子那么给力,现在左大人身居高位,自成一系,还怕什么?”

    他这话说的奸相十足,又是挑衅又是讽刺又是鄙夷,眼神神情含义不要太丰富,留给人的联想空间那是相当大。

    左修文顿时眯了眼,像脸被人丢在地上摩擦一样,感觉甚是侮辱。

    他最恨有人拿以前的事说话!

    余氏就更难受了,余家江河日下,她在左家越来越难立足是事实,但就因为这是事实,她才更不想听,不想接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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