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珠玉在前 >

第241部分

珠玉在前-第241部分

小说: 珠玉在前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常抱云也是这样安排,他也是为以后的问题来同孟约说,现在听孟约这样一讲,顿时便有了眉目:“也是,我总想着以后也是这情况,没想以后情况会变。不然,从今年十月开始招收一批蒙学毕业的学生,先试着看。”
  “如此正好。”
  说完电影学院的事,常抱云就问孟约《缉凶录》九本十本画得怎么样了。
  王醴每天晚饭后都会帮孟约画个把时辰,《缉凶录》的进度嗖嗖往上飞,第九本已经画到一半,第十本的分镜向孟约已经全部画好,正和王醴一块画第九本呢:“放心,再不会耽误进度,不过,《缉凶录》可能不会像以前的绘本一样,画个十几本就结束。从三司和应天府取来的卷宗里,有好些可写的,我就想有不能画长一点。”
  “长短无碍,若案情安排得当,长一些也挺好。”反正只要是打鼓人的戏,只要主角是太祖,常抱云觉得大家能看一百年都不厌倦。而且,太祖变成小孩这个梗,估计大家伙儿每看一次,都能乐一次,绝对不带嫌梗用老的。
  以及,《缉凶录》委实有很多有趣的梗,比如白天接触过凶手,晚上会变小孩子,比如太祖是穿过打鼓人所有戏的太祖,再比如场场戏死人,平均每场戏死一个半。为平衡“死”太多人导致看戏的人觉得身边不安全,曹仲仑还费了好大劲去安排,甚至还动用了孟约这些年一直在捐资建设的心学来辅助。
  陈恂他们有感孟约孜孜不倦,劝都劝不回的捐资,特地钻研了所有的卷宗,配合剧情,安排各种心学上的解释。同时还要按孟约的建议,不要让人有一种“社会对不起我,所以我变态我杀人,我童年有阴影父母离异家庭不幸福,所以我堕落我杀人”的理所当然认知。
  要有对比,要传递“这世上遭遇不公的那么多,有的人变态,有的人却在变态的环境中挣扎着长成亭亭高树,沐浴灿烂阳光。所以,不要为自己的堕落找借口,也不要因凶手曾遭遇的不幸而产生同情”的思想。因为孟约不希望有朝一日,有人对杀人凶手,对强X、抢劫的犯案人抱以同情,对于一切罪恶,法律的严惩才是最好的救赎。
  王醴这天被通政使招去陪同看《缉凶录》,看完后,通政使问王醴:“下戏演什么案件,略微透露一点就成。”
  因为绘本早出了,王醴倒也没藏着,他又不是坚定不剧透原则的孟约:“名为《同命》,是讲两个际遇差不多的角色,年龄身高处境都很相似,年幼时的遭遇也很相似。”
  通政使听到答案表示满足,再多剧透他也不要,他还等着到时候新新鲜鲜地看第二场戏。
  王醴却对孟约为什么这么安排产生疑问,回家问孟约:“年年为何把《同命》这场戏安排在第二场?”
  “因为我想奠定下整部戏的根呀,种子下土,迟早要生根发芽长成大树,不从根上开始下工夫,便要到枝枝叶叶上去动手,那多麻烦。”孟约对整部戏有的立意就是——所有对命运不公的抱怨,都是你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命运再如何不公,也大数人迎风雨而上,只有无能之辈才将一切归咎于命运,怪责于社会。”
  王醴看着孟约,忽笑意温柔:“我的年年,果然是小甜甜,甜得跟蜜一样。”
  孟约:“啊……”
  这家哪来的,怎么就忽然甜言蜜语来撩她,不是在说《缉凶录》第二场戏吗?
  王醴:这不是你给我的赞歌吗,比起《疾风令》,《同命》才真叫是正儿八经的赞歌呢。
  孟约:你想得未免有点多。
  “呀,王小二踢我了耶。”
  王醴:看在赞歌的份上,王小二就王小二吧。


第430章 人道同人不同命,不见命同人不同(三更)
  二月初一,《缉凶录》第二场开演,票早在第一场演完就被预订一空,别说临时来买,就是再怎么提前,也买上票。好在大家也不强求,反正明儿就有复演,复演的票还是好买的。
  从前打鼓人的戏,都是通戏水牌,最多像《太祖秘史》一样分个上下部。但《缉凶录》不同,《缉凶录》是每一场戏一个新的水牌,如这一场戏的水牌,一边春和景明,一边浓云密雨阴风惨惨,一左一右各有一人,一着青衫,一着黑红,上书《同命》二字。
  《同命》之下,还有一行小字——人常道同人不同命,却不见命同人不同。
  “命同?”
  “大约就是命运差不离的意思。”
  “嘿,我看过绘本,这场戏格外带劲。”
  所有人默默看向那个看过绘本还来抢首演票的,简直是鸡群里来了只鹤,怪讨人厌的。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大家放心看。”看过绘本,又爱看戏的人,深知这时候万不能剧透,不然会被群起而喷之。
  众人入戏堂就座,常抱云照旧出来向众人问好,小戏精也被他带上台。不上妆的小孩子眉目英秀,玉雪可爱,那股机灵劲看着便让人心生欢喜。小戏精学着常抱云向台下行礼,脆生生的道:“我叫殷怀壑,《缉凶录》是我第一次登台,若有不足,望在座诸位多多指点,并加海涵,怀壑在这谢过诸位。”
  “哟,这小孩可不一般。”
  “殷老爷子的小孙子,那能一样。”
  常抱云的师祖弟子满天下,如今南宗北派十人里少说有三个人跟常抱云有点师门干系,不过是有远有近罢了。常抱云很喜欢这殷怀壑,小小年纪,演起戏来信手拈来,真正是个有天分,且性情也好,又肯受教,又很通礼仪规矩的。
  为小徒孙言语几句后,常抱云带着殷怀壑至后台准备,殷怀壑问常抱云:“常师祖,等演完这场,能不能带我去见见打鼓人。”
  “自然可以。”小徒孙素爱打鼓人的戏,常抱云猜着必是想去和孟约一诉喜爱之情。
  殷怀壑赶紧上台去,丝竹声中,小戏精睁开眼,推被起身的动作略有点怪,眼尖的已经看出来,这是一下子又变成小孩,还没反就过来。紧接着,小戏精“叭”一下摔地上,片刻后自己爬起来,看看手脚摸摸脸,苦笑:“深夜惊醒,又成小童,且看今晚,可有凶案,便能知了为何由。”
  摸摸索索,换下身上的大衣裳,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孩童衣装,殷怀壑适应片刻,才推门溜出去。然后转场,因不知哪里会发生凶案,殷怀壑在街市上漫无目的地晃来晃去,做为本戏主角,自然而然会寻到凶案现场去。
  戏台上,人声喧闹,却是有人在人群之中倒在血泊里,这回是中毒,七窍流血,流出来的血黑红黑红的,看着就吓人。众人没谁敢上前,殷怀壑演的小太祖拨开人群,好容易才挤到前面,却也不上前去动尸体,而是细细察看周边所有人的表情,并且对比今天白天谈过话,有过接触的人。
  很遗憾,没有任何发现。
  “难道是我弄错了?”
  这时,府衙差官来到,拉开警戒线隔离人群,过来查问围观群众的捕快一眼看到小太祖:“尚小郎君,你怎么在这,可是知府在此?”
  尚·太祖·知府·小郎君一边胡乱点头,一边说:“我小叔风流快活去了,让我出来自己玩,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有什么线索吗?”
  捕快不觉得奇怪,因为小太祖不是头一回变身,也不是头一回对案情感兴趣,更不是头一回被“无良知府,不靠谱小叔”丢在一边玩自己的。捕快一边领着小太祖排查询问,一边还没忘在间歇里说:“不是我说,你那叔叔,委实没谱,小小孩童怎能丢下,自去风流。亏你父亲,能放得心,将你托付不闻不问,真真心大。”
  小太祖一脸的“我心里苦”,一边解释。
  这时,捕快差不多问完人群,把小太祖一把扛上,小太祖嘴中说着“你放下我,我自己走”。但“自己”还含在嘴里,“走”字还没念出来,就怔住,因为他发现了他白天曾谈话过的人,还不止一个。
  第二幕戏,就是疑犯浮出水面,有两个人最可疑,捕头们看谁都像,又看谁都不像,最后只能让太祖拿主意。太祖便分开审问二人,发现二人命运几乎相同。相同命运的两个人,最后却活成了不同的样子,一个成了杀人凶手,一个则凭手艺活攒下银钱,打算找间书院再读书。
  让人唏嘘之余,也让人不由得发出疑问:“常见同人不同命,今日,竟见命同人不同?”
  第三幕戏,孟约和曹仲仑商量着添加的,现实里没有的职业——刑部的顾问,国子监的犯罪心理学家,太祖的好友为台下观众将两个嫌疑人的心理娓娓道来。然后这位犯罪心理学家就会成为常驻角色,并且成为仅有的知道太祖会变身的两个人之一。
  第四幕戏,太祖已经学会,把每天谈过话,有过肢体接触的人都列出名单,以备哪天变成小孩后,快速锁定嫌犯。但是经一个多月过去,风平浪静,静到太祖都觉得这很没必要时,半夜惊醒,又变身成了八|九岁“尚小郎君”。
  殷怀壑扮演的小太祖一脸苦笑说:“今夜应知府又将出门风流快活。”
  第二场戏《同命》便结束于此。
  曹仲仑道:“这场戏,比我想象的还精彩,一个是真杀了人意图蒙混过关,一个是不信任官府认为官府会扣黑锅在他身上不肯配合。常抱云演的太祖那份抽丝剥茧的淡定从容,我在戏本中无论如何描述不出来,常抱云不愧宗师之名。”
  “那个犯罪心理学家程逊的角色也很棒啊,有他在,所有的故事就会有清晰可辩的脉络,实实在在的线索证据,加上心学辩析,整个故事便显得既严整又漂亮。”程逊就是国子监的陈恂博士,这是绘本里没有的角色,戏本里加上的。
  “是啊……对了,录音录得怎么样,什么时候能看到配音的《缉凶录》电影?”
  孟约道:“快了,我今天接到了信,说是过几天就给送到南京来。”
  说起来,配音还是应该在制片厂,主要是方便,省得演员们来回奔波。
  PS:很快就会有有声电影初始版了,有声电影的发展其实就是从唱片(蜡盘)配合放声开始的~


第431章 人不能这么没下限
  至三月中,朱载宥将从海上归来的消息送达,阅兵式便正式开始操练。从各营各地方抽调的长腿制服军汉一亮相南京,瞬间引来无数迷妹,矜持的小姑娘拿帕子半掩面犯羞,胆大些的直接拿帕子裹着花呀果呀的往人身上掷。
  地方上的官军哪见识过这阵仗,反被小姑娘们给闹得只知道脸红躲闪,倒把把小姑娘们的热情给点燃。颜正腿长背直腰挺的军哥,一般二般的时候可看不到,南京城中的小姑娘们平日里追着才子们看诗作,如今咂出味来,军哥们才真叫人脸红心跳不自禁呢。
  来拍片花的工学院学员们:……
  “我们明明也不比他们差哪里吧。”
  “这话也好意思说,你穿那身能跟人家比吗,那腿,那腰板,咱们科学院加工学院都没几个人能比得上好吧。”
  “没天理啊,糙军汉都有小姑娘追着捧着尖叫着,我们在这好久,小姑娘跟没见着一样。”学员们心里苦,在制片厂比不过脸好的戏曲世家子弟,在街面上又输给各地来参加阅兵仪式的军汉,这日子简直没法过。
  “还是长江书院的小姑娘们可爱,可惜人家要上学。”
  孟约这时候已经七个月,肚子已经挺大,就是扶着墙也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