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做女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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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血盟”派出的卧底,知道他猎杀白伏鹰的计划,知道他最后将隐居的所在地……所有的一切,她全都知道,但是她唯一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开头竟然以这样的结尾而告终!如今,错也铸下,他又该如何收场呢?
“你想——这么处理这些尸体?”她问。
“用它,让一切都消失!”从怀里拿出一瓶‘化骨粉’,云风淮闭眼,轻声向各武林前辈道歉。他知道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让所有的尸体消失,只有那样——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才不会从死者的伤口怀疑到小妹和风淮楼兄弟们的他们身上!
“然后……”
“然后,让清夜帮一下忙吧!”他轻轻的叹道,是——该到结束的时候了!
第26章
宁死不做女人
“你说什么?”沈封淮粗鲁沙哑的嗓音猛然响起,其暴力的程度连树枝都忍不住发抖。她一把抓住单依依的衣领,双目暴睁,眼眸迅速的由黑转潜,“你该死的给我再说一便!”
勾起嘴角,单依依拂开衣襟上魔爪,淡然的道,“只是想告诉你:你可以准备为云风淮收尸了。”
“收尸?!……妈的,告诉我那个混帐究竟在那里?敢三番两次的背着我上吊自杀,老子不抓住他就不姓沈!”
“不用找了。找到也没有用了。”单依依转头遥望想蓝灰色的天空,轻叹口气,“他已经死了。”
“死了……”沈封淮楞在一旁,呆呆的喃喃自语,心脏掠过一阵巨痛。蓦然,她摇头,拉回单依依,银眸一眨不眨的看着眼前一脸黯然的女孩。
“他没有摔下悬崖,没有中刀中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嗝毙了!?……死了!我——不相信!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一定要见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不管他是人是鬼,我都要见到他!”
“我知道了,我带你去见他。”复杂光芒闪烁在她的眼底,单依依抬起头继续道,“但是,有些事情,我想——我必须告诉你!”
她不懂什么正义道理,她不在乎什么是非伦理,她只知道——当所有的一切展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的心在为他哭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个人的承受能力有多强,一连的多重打击压到他的身上,他——能挑起一切吗?她又能为他做点什么?
这辈子、上辈子,她一路风风火火的闯了过来,从来没有什么能让她真正害怕的事,但是对于他的选择,她第一次产生了恐惧!单依依说的没有错,一个心死的人,哪怕他人再怎么努力的挽留,留下了最多也只是一具躯壳而已!没有灵魂,行尸走肉的活着,那又有什么意义?!她所爱的男人,是那个会对她笑,对她哭,为她檫药抹伤,对她温柔呵护,细心关怀的真实的人,而不是一张表皮或一具躯壳。云风淮的灵魂,不可以也不能从世上消失!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留住那抹即将远去的飘忽灵魂!
懒的动脑子,并不代表她很笨!她知道让一个人从沉重的打击里面脱离出来,那么就需要给他一个更大的震惊,让他依恋,让他不舍,让他——牵绊!她知道那个男人爱她,在乎她!但是她不知道他对她的爱究竟有多深,他对她的在乎又有多少?那些身世的痛,亲情的恨,背叛的苦和错误的代价——能不能为她的‘爱’和‘情’而平息?
他想死,她想让他活;他觉得生无可恋,她就让他有留恋的地方;他觉得满身罪孽无处求存,她就给他一个出口,让充裕的阳光照入阴暗的角落!她要让他放不下她!用她今世特有的女人资格!她是女人,第一次沈封淮这么清晰的知道自己是女人,第一次她真正的庆幸自己今生身为女人!虽然,她依旧宁死不愿做女人,但是为了他,她——愿意!
“单依依……”她低低的喊道,“给我能生孩子的药!”
他躺在那里,睡的很不安稳!她微微的蹙眉,心脏再一次抽搐绞痛,为他梦里的伤心和痛苦!不知不觉之间她对他的感情已经放的那么深了,她——自己却不曾发现!直到自己为了他毫无犹豫的选择做女人,做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母亲!
若是以前,打死她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女人,更何况是主动当女人!甚至连爱上他,她也只当自己一时入了魔,搞起同志玻璃!她的心从来都是21世界的沈封淮,在那里她活了25年,那里有她的朋友,她的亲人,她的事业和她的一切!而对于这里,她一开始就没有放下太多的心,所以也留不下太多的情!她的心冷冷的看着,她的人淡淡的活着。直到遇见了他,那个叫云风淮的男人,她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她的目光就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她总是一再的被他激起滔天怒火却又无法对他出手解气。他银色及膝的长发,他苍白瘦削的脸,他关心真挚的眼神,他呵护备至的关怀,还有他笑起来的温柔,哭泣时的脆弱与美……。等她发现的时候,她的心已经丢了,丢在一个叫云风淮的男人身上!现在,她要收回心,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对她的真心!
不再犹豫,她喝下茶水,以口渡入他口。
真是可笑,想不到她沈封淮唯二的两次做爱,都需要依靠药物来完成。她苦笑,褪去两人身上的衣衫,再一次迎向所爱之人。
过了今天,她,不在是原来的自己了!她,将是一个女人,一个——母亲。
风吹着云走动,一样的夜,一样的人,做着一样的事情,但是窗外的女孩却不再微笑流连。
单依依幽幽的叹了口气。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轻松的心情也沉重了下来!摇头,她用力的将所有压抑的沉郁甩去。她是快乐的依依,她是聪明的依依,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单依依做不到的事情,所以她不能再皱着一张苦瓜脸,这样就不漂亮了!她告诉自己,并扬起嘴角向屋外走去!师姐和云大哥感情的事,她只能帮到这里了。现在,她要去处理江湖上的大事了。
江湖武林,诡异莫测,今日的英雄也许就是明日的魔头,昨日的杀手也可以变成今日的霸主。
现今,武林传的最沸沸扬扬的便是“风淮楼”现任楼主云风淮之事。
据说,云风淮是“向天楼”(风淮楼前身)风向天的义子,“风淮楼”楼主风向天之子“风淮”因“云风淮”而死后,云风淮便霸占了“风淮楼”,一手遮天,所有敢反对他的人皆死于其手。号称“云公子”之称的云风淮,此人外表光鲜,实乃狼子野心!污其幼妹,害其兄弟,杀人无数,乃一个真正的魔头。数日前,武当少林等掌门好意前去规劝其“放下屠刀”,不料云风淮竟在恼怒之下起了杀意,下毒将所有在场的人毒杀。更为狠毒的是,此魔头杀了人后为湮灭证据,竟用“化尸粉”将所有的尸体化为污水,企图蒙混过关。幸好当日里一峨嵋女弟子因有事耽搁而逃脱魔掌,目睹了云风淮化尸的全过程,真相才得以大白,各大门派弟子才得以知道事实!如今,群雄奋起,于云风淮的仇恨之火开始燎原,一场血债之讨伐即将展开……
此外,江湖传言甚广的“一信物,一楼”之事,也引起了当今武林的关注。
传言自从云风淮邪恶的面目显露后,风淮楼各帮帮众纷纷脱离风淮楼,风淮楼已经名存实亡。然而风淮楼的解散对其财富却不曾有太大的伤害。这几年来云风淮极力敛财,风淮楼之酒楼银庄已经便布五湖四海,其每年的收入更是其他几个名堡山庄的数倍。其财富之广,积蓄之多乃是各个门派所不能及之事。现在,风淮楼的这些财产,被有心人事偷偷潜藏了起来,以等待下一任的楼主——一个持有风家之传家信物之人。以一信物,换几世之财富,江湖人士无不心动。无奈实不知所求信物为何,各路人马只好暗自观察,以便见机行事。
其实,风淮楼所待之人乃风向天之子风月海。
风向天并非只有 “风淮”一个儿子,在风淮出生的前些年,他已经有一大儿子风月海。风月海比风淮大近五六岁,是风向天的私生子。此人幼时就显露其聪明才智,深的其父风向天的喜爱。因此在风月海8岁时,风向天便将“传家信物”交于风月海。不料,风月海在十岁时突然失踪,至今未得任何消息。如今,风淮楼名声因云风淮而败坏,对风向天忠心耿耿的一帮人众急寻风月海与其信物,欲推其为现风淮楼楼主……
江湖风云因风淮楼而起,江湖风云也应由风淮楼而告终。在剿灭魔头“云风淮”的结盟中,风淮楼的前帮众饱受他人排挤,其将云风淮碎尸万段的欲望急剧上升,恨意已经种下……
江湖风波,浪起云涌。而所关注之人,却已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无名幽室
“你在做什么?”云风淮一脸惊恐的看着依伏在胸前赤裸挑逗自己的心爱女人,连忙伸手将其推开,但是双手半挪后才发现,不但沈封淮全身赤裸,自己浑身上下也不曾有任何衣物。难道……
迷茫的合上双眼,云风淮的脑海里荡过几幅交合欢好的画面,难道他——又犯错了吗?他猛然睁开眼睛,心脏一阵搅动,胃部一阵浪潮涌上,他几乎要吐了出来,为自己的无耻的所作所为!
“做什么?!……”沈封淮邪笑,伸手勾起他的下额,银目对上他的黯然痛苦的黑眸, “做什么?当然是惩罚你!顺便——上你!” 她慵懒的笑着,怒火在眼底积蓄。
“不要!”他猛地将她推离,迅速的起身着衣。不能再犯错了,他这样一个罪孽之子,一个故意玷污自己妹妹的禽兽,一个连母亲都憎恨的孽种,有什么资格和她在一起。他——配不上她! 不能再拖累她,不能一错再错的毁她清白,不能让自己的乌黑粘上她的纯洁无瑕。
“不要?!”沈封淮柳眉倒竖,粗哑难听的嗓音里带上了冰冷的寒气,“不要?!你装瘸子骗我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了吗?你决定装病引蛇出洞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了吗?你在上完床将我迷晕送走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了吗?你为我解散风淮楼的时候问我要不要了吗?你决定背着我去赴泰山之约的时候你问我要不要了吗?……所有的一切都由你擅自作了决定,什么是对我好,什么是对我不好,你说了、你想的——就是对的吗?云风淮,你自私,自私的让老子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那么,我又为什么要给你选择要不要的机会哪?不要,没门!”她一把将云风淮瘦弱的身躯再次拉下,娇红的樱唇迎了上去,在遇到另一薄唇的一刹那,她淡淡的道,“不要想在次把我迷晕了,你身上的药单依依已经全部除去!而且……”她银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你最好记住,如果你今天不让老子睡成功的话,就当老子没用!自断一臂送给你喝酒!”
“单依依……”云风淮讶异的惊呼,随即惊恐的睁大了双眼,“自断一臂…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只有做什么?”沈封淮冷冷的道,“你决定了吗?要我的胳膊还是要你的人?”
“你……这——又何苦?”他喃喃自语,眼泪再次落下。他真的要再一次犯错吗?他不想对人生在有太多的留恋和遗憾的,但是为什么小妹要逼他。他不愿再次玷污小妹的纯洁,但是他又如何忍心让小妹自残,让少女的芳华因此而陨落。他茫然了,心乱如麻。
沈封淮不再等待,扑压上身开始对身下的男人上下其手,极力的挑逗着。一样做过二十几年的男人,她知道什么地方是男人最脆弱、最敏感的地带。有了两回的实战经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