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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凤盗天下:男神打包带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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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第266章 那位急着下手

太皇太后来朝凤殿探过病,拉着凤染青的手一番嘘寒问暖,顺便提起凤天宇将军和凤阁老很挂念她。
    朝堂上的事和枫林那件事,一个字都没提起。
    太皇太后离去时,凤染青让冬雪送送,太皇太后却点了秋菊送她出朝凤殿。
    出了朝凤殿,行到一处偏僻的地方。
    秋菊诚惶诚恐的跪下来:“奴婢该死,太皇太后恕罪。”
    “秋菊,哀家提点你,才将你送来朝凤殿辅佐皇后,你呢?办的好差事。”
    太皇太后语调平和,但是自成一股威压,压得秋菊喘不过气来:“奴婢该死,今天下朝时,若是不顾皇后娘娘的旨意,悄悄跟去枫林,娘娘也不会遭人暗算,是奴婢护主不利,请太皇太后责罚。”
    “罢了!”
    一个做奴才的,怎么能忤逆主子的意思?
    太后也懒得再计较:“听冬雪说,皇后娘娘是被一阵洞箫声引去枫林的?”
    “回太皇太后,娘娘听到那洞箫声,脸色都变了,吩咐奴婢不许跟去。”
    秋菊总感觉那洞箫声像是很熟悉,被太皇太后一问起,想起凤阁老寿诞那次,她是随伺在太皇太后身侧,一起去的凤府。
    “奴婢依稀感觉那洞箫声很熟悉,像是阁老寿诞那次,皇后娘娘表演技艺时吹的那首曲子。”
    凤阁老大寿那天,凤染青那一手戏蝶的功夫,名震京都,秋菊在太皇太后身侧伺候着,满脑子里都想着万千的蝴蝶围着那个少女翩翩起舞。
    是以忽略了当天皇后吹的那首曲子,被太后一问,才灵光一闪,依稀想起来。
    “《化蝶》?”
    太皇太后脸色一沉:“那天皇后吹《化蝶》时,这京都的世家贵女贵公子都听过,是谁能过目不忘?将那首曲子吹出来。瑞王尤善箫技?”
    太皇太后将目标锁定在瑞王身上,陌子寒与青丫头,还有过那么多曲折,最有可能用箫音将皇后引到枫林的人是他。
    但是依着太皇太后对陌子寒的了解,他如果要见皇后,有的是别的隐晦手段,不可能在下朝之后于枫林中吹奏,引皇后过去。
    那位的手笔?
    那位早有准备,这么快就急着下手了?
    太皇太后一惊:“秋菊,你带人赶到皇后身边时,可曾看过有什么人在?”
    “不曾。”
    秋菊想了想,十分笃定的说:“当时梅林空无一人,皇后娘娘晕倒在枫林中央那块空地上,四处并无人影。”
    “好快的动作!”
    太皇太后眼中闪过一抹锐芒:“好好伺候你家主子,先下去吧!你家主子有眼疾,以后贴身伺候着,不许离开一步。”
    秋菊眼神闪烁了一下,皇后娘娘的眼疾早就痊愈了,只有贴身伺候的她和冬雪知道,冬雪没有在太皇太后跟前禀明,她也没胆子敢胡说。
    但是隐瞒太后,以后追责下来,事情就麻烦了。
    秋菊只好委婉的禀明:“太皇太后,皇后娘娘的眼疾时好时坏,有时依稀能视物,奴婢想是不久能痊愈了。”
    “如此甚好。”
    太皇太后总算在朝凤殿从秋菊嘴里听到一个好消息,满心喜悦:“替哀家好好伺候着,切不可再有一丝闪失。”

  ☆、267。第267章 那个人不是他

“如此甚好。”
    太皇太后总算在朝凤殿从秋菊嘴里听到一个好消息,满心喜悦:“替哀家好好伺候着,切不可再有一丝闪失。”
    凤染青其实哪有太皇太后心中那么柔弱?
    太皇太后一出朝凤殿,白烨就冲凤榻上半闭着眼的凤染青一笑:“顽皮,人都走了,你还要装下去?”
    “真讨厌。”
    凤染青懒洋洋从凤榻上坐起来:“今天上朝累死了,透支太过,想偷懒补个眠。你这个做舅舅的,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舅舅?”
    白烨失神:“贼丫头,你都知道了?”
    这丫头,跟凤羽一样精灵古怪!
    白烨回过神来,不确定的问:“你在怀疑太皇太后?”
    “这宫里人心险恶,在后宫呆了一辈子,一直处于不败之地的人,恐怕也不会简单。”
    凤染青十分确定的说:“太皇太后对于凤家,肯定是极力保全的。但是我娘亲白凤羽,听说从前跟皇上有些情意,究竟她是怎么嫁入凤家的?我无害人之心,但至少应该有些防范。你呢?肯呆在这污浊的后宫中,不是也这般谋算的吗?”
    白烨讶异的睁大眼睛,在瑞王陌子寒那件事情上,这丫头跟她娘一样深陷在情网里,不可自拔。
    他一直以为,这个丫头糊涂着。
    没想到竟有这样的心智,将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他的表情有点复杂,师姐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傻会痴?他真的是一叶障目啊,亏他还为这丫头操碎了心。
    白烨有些不确定:“丫头,你在枫林是故意晕过去的?”
    “嗯,没错。”
    凤染青坦诚道:“有人故意用爷爷寿诞那天我吹的那首《化蝶》,将我和瑞王引到枫林中,吃过你给的那颗丹丸后,我的灵觉一直很敏锐,从瑞王出现不久,就感觉枫林中远远还有别人在盯着。”
    “我能一再晕过去,才会有人高兴,中了心蛊的人,被蛊虫吸食精血,最是虚弱,不是吗?”
    凤染青朝白烨眨眨眼睛,脸上挂着一丝神秘莫测的笑意:“帮我查查枫林吹洞箫之人,可好?那天在杏花坞,也是他将我引过去的。”
    “你不怀疑瑞王吗?”
    白烨出乎意料,没想到吹洞箫另有其人,是谁的箫技如此出众?
    “一个人在一件事情上跌倒还算是人,如果接连二三在同一件事情上跌倒,那就是猪。我这么智慧美貌的人,怎么可能再接二连三跌倒在同一件事上?”
    凤染青揪着白烨的袖子,前一刻还俏皮,后一刻有些失神:“他一出现,转过身来,我就知道那天在杏花坞吹箫之人不是他。但是,敌暗我明,总要和他演一场戏给背后那人看。”
    “丫头……。”
    白烨有些心疼她。
    跟她朝夕相处三个来月,最是了解这丫头的一举一动,她这副表情,是又想起了陌子寒。
    纵使枫林吹箫之人不是他。
    但始终他一开始接近她,就带着算计和利用。
    再说凤天翔的死又是横在她和他之间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她和他,何尝不是当初自己和师姐一样,明明近在咫尺,一步错过,已是咫尺天涯了!

  ☆、268。第268章 丫头怎么样了?

一弯新月悬在清水湖上空,摄政王陌子寒在空荡的湖边小筑,那片竹林里站了好久。
    那晚的夜色也如今晚一样羞涩。
    那时,他揭下面具,爬到小筑的屋顶上,将那丫头拥入怀中,她的头就那样胡乱在他怀里拱啊拱啊,那种滚味很奇怪,心里甜丝丝的。
    当时,他有一种冲动,好想一辈子可以那样将她搂入怀里。
    可是那没心肝的丫头却说:“据说,皇叔那个玩意儿不行,我接近皇叔,不用害怕被玷污。”
    丫头,本王也知道,你从一开始接近本王,也是为了琉璃坠,你执着于本王接近你带着目的,你当初接近本王呢?
    又何尝不是?
    只是,原本一场爱与被爱的游戏,你和我皆失了控,沉迷在这其中不可自拔,然后随着现实将一切毁灭,这世界突然失去了色彩,一切变得那么索然无味。
    是谁欠了谁?
    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本王和你的世界也有不可逾越的鸿沟,那是因为母妃的死与宫里那个老妖婆有关。
    而你是凤府的大小姐,注定了与本王将有一天会站在对立面。
    一直希望这样一天,不要来,永远不要来。
    可是,人力的安排毕竟斗不过天意,一切还是来了,来得如此快,转眼之间我与你只能隔着迢迢银河相望。
    就算今天在枫林中,相见又能如何?
    只能勾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本王是那么想靠近你,但与其看着你那么痛苦,不如,本王离你远一点,可好?
    陌子寒就这样在湖边小筑站到深夜人静,天空中那弯新月,也被不知从哪里涌来的乌云遮住,夜,一片漆黑,更深露重。
    “王爷,夜深了!”
    风影无声无息出现在湖边小筑:“书房那边,大人还在等着。”
    “且让他等着吧!”
    想起凤染青,陌子寒对于书房在等他那个人,极其厌恶,打算将他先晾一晾,反而驳开话题,问风影:“朝凤殿,她,怎么样了?”
    “王爷,她没有大碍了,听说是气血亏虚。”
    风影跪下道:“请王爷恕罪,她没有太碍,风影就自作主张回来找主子复命。”
    风影也知道主子心里苦,他是王爷的贴身暗卫,这王府里头的人,都以为当初那个王爷宠爱的小青丫头死了,只有他知道,她不仅是凤家大小姐,甚至还是当今母仪天下的皇后。
    现在的凤染青,与王府当初的那个小青,反差太大了。
    风影从小跟在王爷身边,也替主子苦闷。
    “那,皇上,今晚有去朝凤阁吗?”
    陌子寒纠结了很久,在夜色中闭上眼,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风影。
    “主子,没有。”
    风影回禀:“安插在承露苑的眼线来报,皇上去了承露苑找黄贵人下棋。”
    听到皇上没去朝凤殿,陌子寒心情很复杂,他先是松了口气,接着又为她的丫头心疼,太后那一招,看来用在皇上身上是用对了。
    皇上和那丫头这几天建立起来的信任,多少被太后这一出弄乱了。
    “去吧,太后这是狗急跳墙,福寿宫那边多盯着点,切不可大意。”

  ☆、269。第269章 母妃还活着

今日梅林之事也就罢了,他也需要借太后的手,让皇上少去那丫头的朝凤殿,她已经成了皇侄的女人,但是,他还是不想看到任何人离他的丫头太近。
    可太后要是再敢对丫头不利,他也不介意鱼死网破,那个蠢女人蹦哒得也够久了。
    夜深露重。
    风影走后,秋月拿着一件披风寻来,瑞王陌子寒才不紧不慢离开湖边小筑,回了书房。
    书房只点了一方朦胧的壁灯,很昏暗。
    陌子寒一进书房,一眼就看见地上那人跪着,怕是跪了一晚上,他径直走到桌前坐下,看也不看那人一眼。
    钟福沉寂了半天,终于颤声说:“主子,杏花坞那件事,奴才罪该万死。”
    “苏相何罪之有?”
    陌子寒从桌子暗格取出一封信,冷声道:“你也是奉母妃旨意,母妃潜伏了那么久,谋划了这么久,母妃才是你的主子,夜寒露重,苏相还是回苏府去吧!”
    “主子,公主不愿见你,确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钟福从地上爬过去,匍匐在瑞王脚下:“主子,公主安排奴才隐在苏府这么些年,用心良苦,一切都是为了主子的天下大业啊!主子,恕奴才大胆,今日朝堂,你怎么能任由那丫头借你的手,将太后赶下朝堂?凤家那丫头真可恨,竟敢迷惑皇上,夺了主子的摄政大权……。”
    “如果你是为了这件事,跑来本王府上指手划脚,滚吧!”
    陌子寒阴冷的瞪他一眼:“皇上登基三月有余,本王继续将摄政大权握在手上,等于在告诉天下人,本王有谋权夺位的意图。苏相,本王做什么用得着你来指手划脚吗?还是说你被太后那女人迷惑,想要背叛母妃和本王?”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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