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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国民王爷独占枭妃-第71部分

小说: 国民王爷独占枭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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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两家商议后,也同意了让绿荷做妾之事,之后却不知为何,绿荷的母亲又突然反悔,不让绿荷出嫁,且还将绿荷藏了起来……”银嚎娓娓说道。

    “是绿荷的母亲将她藏于此处?”司马文曦问。

    “不是,藏她的那个老妇,我打听过了,是绿荷的远房姨母。”说着银嚎还想起一事,又道,“主子,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绿荷的母亲每次藏绿荷都不会亲自出马,而是让其远房亲戚代为行之,且藏了一段时间后,便会将绿荷转移,似乎有意在躲避什么。”

    “躲避背后杀她之人。”

    “主子的意思是,有人要杀绿荷?”

    “绿荷知晓如此大的秘密,能存活至今,已是奇迹,其母为了让绿荷能活下去,也废了不少心思。”司马文曦看着疯疯癫癫的绿荷,说道。

    “绿荷如今这般模样,也不知还能不能从她口中得到有用消息。”银嚎忧心的说道。

    “夜明珠给我,你到外面守着。”司马文曦没理会银嚎的担忧,转而说道。

    “是。”银嚎递上夜明珠,转身出屋。

    绿荷还在手舞足蹈的哼着那首调子怪异的曲子,时而又期期艾艾的念着那首“卿卿我我”的诗歌,司马文曦往前走了两步,将夜明珠往前递了递,继而往上一抛,绿荷双目也向上看去。

    啪!

    夜明珠落在掌心,绿荷双目亦定住,落在夜明珠上,瞬间失了神采,如被牵线的木偶一般,双目空空。

    屋内一下陷入寂静,火炉在搁置了大半夜后,散发出的热气渐渐微小,屋外寒风瑟瑟,有几缕窜进了屋,绿荷下意识的抖了抖,双目却依然涣散,难以聚焦。

    啪!

    一声响指,绿荷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却依然仰起头,直直的看着司马文曦手中的夜明珠。

    司马文曦盘腿坐下,看着绿荷,开始进入迷魂术审问阶段,“你乃何人?”

    “小女绿荷。”绿荷一开口,语气已恢复正常,所以说,迷魂术的好处便在此,无论是疯是癫,是睡是醒,只要此人还活着,还有意识,便能通过迷魂术探到她心底的秘密。

    “何时进宫?”司马文曦继续问。

    “仁景七年。”

    “先后伺候在哪些主子身边?”

    “俪嫔,淑妃……”

    ……

    司马文曦循序渐进的将绿荷入宫后的事情问了个便,慢慢将其引入正题,在发生皇嗣一案前,绿荷如其他宫女一样,日常琐碎,并没有特别值得探究之处,但到了德妃探望淑妃之后,事情便有了不同。

    “仁景十六年三月初六,德妃探望淑妃,可是你当值?”司马文曦继续问。

    “是奴婢当值。”

    “德妃赠予淑妃的香囊,可是你收捡?”

    “是奴婢收捡。”

    “为何要收捡香囊?可是淑妃授意?”

    “不是娘娘授意,是……”说到这,绿荷迟疑了一下。

    司马文曦没有追问,被施以迷魂术的人,无需追问,真相自会破口而出。

    果然,迟疑了一会儿,绿荷接着道,“是孙大人授意,让奴婢收捡了香囊,还给了奴婢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让奴婢将他给的香囊放在娘娘枕下,且让奴婢将此事瞒着娘娘,言……只要将事情办好,便想办法让奴婢提前出宫。”

    “你可知香囊里装得何物?”

    “奴婢不知,孙大人言此香囊与德妃娘娘所赠香囊一样,皆是安气宁神所用。”

    “德妃赠送与淑妃的香囊,你放在了何处?”

    “娘娘没多久便小产,奴婢便知是那香囊有异,奴婢怕……怕娘娘查到奴婢身上,便将德妃娘娘赠予娘娘的香囊藏在了床下……”

    “孙大人何以让你行此事,而非他人?”

    “奴婢的良人乃孙大人府中总管的侄子……”绿荷回道。

    “事后,孙大人可有找你?”

    “有。”

    “所因何事?”

    “孙大人告诫奴婢无论何人问起香囊之事,要一口认定香囊乃德妃娘娘所赠,否则,不仅奴婢不能出宫,还会小命不保。”

    “之后可有人向你问起香囊之事?”

    “没有,那日娘娘和青菊皆看见了德妃娘娘赠送的香囊,没人怀疑事后香囊被奴婢掉了包,皆以为是德妃娘娘心生歹意,容不下娘娘腹中皇子,才在香囊里装了麝香,致使娘娘小产……”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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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一百零八章:谣言四起!(三更)

    屋外,大雪未停,寅时,黎明至,世界却仍然处于半黑之中,另一半的苍白来自空中飘舞的雪,院外,更夫顶着风雪,敲打着锣,报时,院内,银嚎搓了搓肩膀,跺了跺脚,回头,恰见自家主子白着脸,走了出来。

    银嚎赶紧迎了上去,递上一张丝帕,目含担忧道,“主子,您又使用迷魂术了?”

    司马文曦拿过丝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简单的“嗯”了一声。

    “主子的身子刚恢复不久,您这又……”银嚎得了答案,更加忧心。

    “无妨。”

    “不过是一个婢女,主子何以用迷魂术这等尊贵术法……”

    “以她的状况,只能如此。”司马文曦淡淡回道。

    不再多言,司马文曦大步出院。

    银嚎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深深一声叹息,举步,追了上去。

    “此前让你调查孙大人在皇嗣一案案发前后都与谁有接触,你可有查到?”

    “查倒是有查到,不过,与孙大人接触的人实在众多,属下一时也无法判断,到底谁才是给孙大人香囊之人。”银嚎回。

    “将这些人的来历和背景着人记下,明日午时之前,送到书房。”

    “主子这是要?”

    “逐个排查。”话音落,司马文曦踏出院门,那扇破旧的房门依然陈躺在雪地上,他回身,看了眼院子最里面的小偏房,那里此刻已无声,如他们来时一般,寂静若整个世界失了音,收回目光,身形一跃,那硕长身形消失在皑皑白雪中。

    银嚎脚尖一点,匆忙回头看了一眼,追着司马文曦而去。

    ……

    风雪之夜多是非,前有苏紫嫣安顿下受伤的尹睿,伏桌小憩,后又司马文曦屈尊夜探荒宅,邑州的边郊,隐在山中的一处院落里,在这一晚,亦悄无声息的进行着一件大事。

    数十人连夜赶工写出一张张宣纸,将其捆绑在信鸽上。

    扑哧!扑哧!扑哧!

    咯咯咯!

    无数的信鸽带着宣纸从院落中振翅,腾空而飞,似一涌而起的浪潮,齐齐涌向天空,连大雪都难以掩盖其壮观之景,雪花被扑腾齐飞的翅膀震得乱溅,飞出院落,原本簇拥在一起的信鸽突然四散,朝着不同方向渐飞渐远。

    再说信鸽飞出院落后,每隔一段距离,它们便会在上空盘旋,再仔细观察一番后,确定此处乃主人吩咐的地方,它们便抖着脚,将脚上的宣纸脱落,洒下。

    而这掉落的位置也极为奇妙,或是春色满园的妓院,或是鱼龙混杂的赌场,或是人潮涌动的夜市,总之,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投。

    拿到宣纸的人,先是莫名的往天上一望,再狐疑的展开宣纸一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宣纸上的内容如下:

    吾至娶妻之年,却迟迟未纳,吾自深思,知愧对天地父母君上,几经思量,吾决意,定本月十五,于邑州,公试选妃,夺冠之人,既吾睿王之妃。

    ——睿王府司马文曦字

    ……

    这一夜,见信者,皆惊!

    睿王要选妃了!

    而且还是公试选妃!

    一日之间,此事便传遍邑州,传向大江南北。

    全国的男女老少,皆激动的背着包袱马不停蹄的赶向邑州城,只为亲眼见证那场旷世选妃。

    要说别人选妃,老百姓们定然不会这么激动,顶多只在自家院子里唠嗑闲聊一番。

    但那是睿王啊!是深得民心,得世人拥护爱戴的睿王啊!叫他们如何能把持住向往且激动的心!

    没人怀疑此事的真假性,因为每个人都显得那么激动,人们不愿去相信这是假的,他们更愿意相信这是真的,特别是楚北的姑娘小姐们。

    睿王选妃!

    万载难逢的大喜事啊!

    就好比天上掉金子一般,让整个楚北都为之颤抖。

    如此这般轰动,就算是假的也要让它变成真的!

    女子们更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大街上的胭脂水粉瞬间便一抢而光,短短一日间,各城物价飞涨,一盒胭脂已经买到了五百两,更有甚者,为了抢那盒天价胭脂,不少世家小姐大打出手,抢到胭脂者,披头散发,一脸血痕,紧抱着胭脂站在街头傻笑,没抢到者,回家带了一众侍婢家丁,再次加入抢胭脂之中,由此,抢胭脂风波逐渐的演变成由一盒胭脂引发的血案,街头到处可见泼洒的胭脂和斑斑血迹,连官府对这些疯狂的世家小姐都无能为力。

    这边胭脂风波方才平息,那边官家小姐们换上自认为最美的衣服,在脸上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在自家府邸转悠,见人便挥舞着水袖,摆个销魂的姿势,问,“我今天美吗?”,下人们看着风一吹,就飕飕掉了一地的粉,再看看形体毕露半遮半掩的体态,狠狠的打了个冷战,颤颤回道“美。”

    以至于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整个楚北最流行的一句话便是“你今天美了吗?”

    天价胭脂之后,还有天价衣裳,天价首饰……当然,这也不是全无好处,比如,商家就狠狠的赚了一把,再比如想苏紫嫣这样的人,更是狠狠的赚了一大笔!

    ……

    京都距离邑州不算远,也就两三天的路程,但因为古代消息传播方式不算发达,所以司马文曦收到消息是在次日下午,彼时,他刚看完与孙大人接触等人的资料。

    桌上,分选出了三人,他以手叩桌,陷入思考。

    屋外,一个老者匆匆进院,在银嚎耳边耳语了几句,银嚎听罢,极为震惊,且忍不住低声怒吼一声,“哪个狗胆包天的畜生,连主子也敢算计……”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什么,兀然闭了嘴。

    老者又递上一张宣纸,银嚎快速浏览了一眼,对老者问道,“皇上可知晓此事?”

    “已知晓,于公公正等在前厅,陛下宣殿下速速进宫……”

    “我这便去禀报。”说完,银嚎拿着宣纸进屋。

    屋内,司马文曦面前的桌上已撤走两人,只剩一人的资料静静平放在中间,见银嚎进来,司马文曦没有抬头,目光仍落在桌上的资料上,嘴上却问道,“何事?”

    “主子,大事不好了!”司马文曦话刚落,银嚎急急开口,说着递上了宣纸,“您看这个。”

    司马文曦这才将目光从资料上移开,接过宣纸,垂目。

    这一看,他眯了眯眼,只见他将宣纸收起,慢慢折好,好整以暇的揣进了怀中,侧目看向窗外,双目蹦出冷冽的光,那份冷冽比室外的温度还低几分,让一旁的银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双膝一软,下意识便想跪下去,然而,银嚎双腿刚刚屈膝,司马文曦收了双目中的冷冽,似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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