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王爷独占枭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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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撑起身,上下打量了圆脸侍女一眼,并没有立即叫她起身,而是开口道,“稍后睿王问你话,你如实作答,不可隐瞒,听清了?”
“是!”
顿了顿,淑妃又道,“事关重大,你在本宫身边也呆了些时日,当知本宫乃赏罚分明之人,若你所说之事,确是事实,本宫自会赏你,但,若让本宫知晓你讹言谎语……”说着,淑妃脸上露出一丝冷意。
圆脸侍女赶紧磕头道,“纵是给奴婢一千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对娘娘和睿王有所欺瞒。”
淑妃脸上缓和了一下,道,“如此甚好,本宫知你是明晓事理之人,行了,起来吧。”
圆脸侍女一番叩谢,这才战战兢兢的起身。
这时,屋外传来说话声。
淑妃赶紧挥退剥栗子的侍女,又让圆脸侍女退到一旁,自己理了理衣裳和头发,端坐,双目期待的看着门口。
门帘再度被掀开,司马文曦走了进来。
看见司马文曦,淑妃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意,同时,下意识的站了起来。
刚进屋,屋中侍女便齐齐向司马文曦叩拜行礼。
道了声“免礼”,司马文曦对淑妃抱拳,问好的话尚且没出口。
淑妃立马道,“睿王殿下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司马文曦浅笑,也不推脱,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屋中的侍女都悄悄拿眼偷瞄司马文曦,看到司马文曦那张过于惊艳的盛世美颜,侍女们只觉自己心跳有那么一瞬停止了,呼吸难以自主,双颊不受控制的红了。
见司马文曦落座,淑妃这才又坐了回去,一双眼睛落在司马文曦身上,面上一直挂着笑,仔细看,还能发现她眼里带了痴意。
诚然,论起年龄来,淑妃也不过比司马文曦大一岁,尽管其此前并未涉政,但睿王之名响彻楚北乃至西域,且久负盛名,无论谁说道睿王,皆会对其露出敬意和崇拜,其得众人拥护程度甚至比当今皇帝还要胜三分,而女人说道睿王,多会痴迷于其绝色美颜,淑妃也不例外,尽管她乃皇帝的妃子,但这并不影响她对那张盛世美颜投去痴迷之心。
见淑妃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司马文曦浅笑收了收,开口道,“淑妃娘娘唤文曦来此,不知所为何事?”
司马文曦这一开口,淑妃眼里的痴意更甚了,脸上赤裸裸的写“连声音都如此迷人,真叫人难以自拔啊!”
对于女人的痴迷,司马文曦已习以为常,他按奈住性子,等着淑妃回神。
须臾,淑妃才开口道,“睿王殿下方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她弃了尊称,自称为“我”,意在拉进与司马文曦的距离。
守在睿王身边的银嚎暗暗翻白眼,心想,你好歹也是皇帝的宠妃,也不知道收敛点!
“不知淑妃娘娘唤文曦来此所为何事?”司马文曦重复了一遍。
淑妃这才彻底回神,想起正事,脸上的痴迷之意收敛了少许,眼睛依然不离司马文曦之身,她道,“昨日,我宫里的婢女在屋里发现一样东西。”说着,她打开一旁的锦盒,拿出盒中之物,递给司马文曦。
司马文曦接过打量了一番,是一个香囊,他轻嗅了一下,不过是些安气宁神的香料,似乎并无特别之处,遂,他开口道,“此物并无甚特别。”
“此物的确无声特别,不过,睿王殿下且看这个。”说着,淑妃又递了个香囊给他。
司马文曦接过一瞧,两个香料一模一样,只是里面所装香料不同,前者乃安气宁神的香料,后者装得却是麝香。
抬眸,司马文曦面带询问之色看向淑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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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卧听风雨 第一百零一章:第二个香囊!(二更)
淑妃这才道,“第一个香囊乃我宫中婢女在屋中发现所得,至于这第二个嘛,正是那日德妃姐姐赠予我的,不过,如今看来,这其中似乎另有蹊跷。”
“哦?”司马文曦再度拿起装有麝香的香囊,道,“娘娘确定此香囊乃那日德妃娘娘所赠?”
“我对香料知之甚少,那日德妃姐姐前来探望我,正是我困乏之时,迷迷糊糊中,只知她放了个香囊在桌上,与我浅聊了几句,便走了,后,侍女将香囊放在我枕下,言乃德妃姐姐所赠,有助安气宁神,我当时也没在意,谁曾想,竟小产了……”说到小产,淑妃一时红了眼眶。
屋中气氛一时有些低沉,不过并没持续多久,想着对面坐的乃是睿王,淑妃很快收起了情绪,导致司马文曦安慰的话还没出口,淑妃已重新将笑意挂在了脸上。
银嚎:“……”所以自家主子只单单坐在这儿,就有治愈心灵的功效?
“原本,在没发现第一个香囊时,我也认为那装有麝香的香囊乃德妃姐姐所赠,但如今又出现一个与之相似的香囊,这……我一时也难确定,到底哪个香囊出自德妃姐姐之手。”淑妃接着道。
“娘娘之意,是怀疑有人将香囊掉包?”
“这……我倒是不敢确定,故而才想请睿王殿下查明真相。”
听罢,司马文曦将目光落在那个装有普通香料的香囊上,左右翻开了一番,他又将装有麝香的香囊与之对比了一下,两个香囊除了香味不同,其他皆是如出一辙,甚至连做香囊的布料,都是出自同一种。
布料乃苏州锦缎,这种布料在普通百姓家中少于见到,但在权贵之人家中却很常见,故而,但从布料来看,很难分辨其具体来源。
心思转了一圈,司马文曦问道,“娘娘可还记得,那日德妃娘娘前来探望,是哪位侍女当值?”
淑妃想了想,回道,“是青菊和绿荷。”
“那娘娘可还记得,是谁将香囊放在枕下?”
“是绿荷。”
“可否传唤此女?”
“绿荷已至出宫之年,半年前便已放她出宫,与家人团聚。”
“半年前?是娘娘小产后多久的事?”
“约莫小半月。”
司马文曦默了默,拿起装有普通香料的香囊问道,“此香囊又是何人发现?”
“青菊,你且将发现香囊的过程,详细与睿王殿下道来。”淑妃这才对垂头站在一旁的圆脸侍女吩咐道。
圆脸侍女青菊福了福身,先是对司马文曦问好,这才开口说起香囊之事。
“开……开年……将至,嬷嬷……命奴婢等清扫房间,以……以迎新年,昨日……恰好奴婢不当值,便……便想着将房间清扫了……”青菊磕磕碰碰说道,其陈述之详细,连从何时开始清扫,从哪里开始清扫,以及清扫房间的迅速都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
如此繁琐之事,听得一旁的银嚎哈欠连天。
司马文曦倒是听得仔细,并没打断她。
淑妃托腮欣赏着司马文曦的盛世美颜,根本没在意青菊在说什么。
屋中其他侍女亦如淑妃一般,继续拿眼偷瞄司马文曦。
只是可怜了青菊,面对“国民男神”,只能强压着心跳,深埋着头,努力回忆着昨日的事,结结巴巴的详细道来。
“奴婢……奴婢将扫把探进床底,不……不想这一扫,竟……竟扫出一物,奴……奴婢当时大惊,仔细……仔细一瞧,不正是……正是那日德妃娘娘赠予我家娘娘的香囊……奴婢……奴婢记得娘娘说过,此香囊……乃……乃重要物证,已让牡丹姐姐……将其收……收纳入锦盒,何以……会出现在奴婢们的陋室……”
“屋中住了几人?”听到这,司马文曦开口问道。
“三……三人。”
“都是谁?”
“奴婢,红莲,及白桃。”
“白桃是前不久才进宫的,绿荷出宫后,白桃便顶替了绿荷之位。”淑妃解释道。
“香囊在何人床下发现?”司马文曦继续问。
“白……白桃。”青菊恭敬的回。
“德妃娘娘探望淑妃娘娘那日,你也当值?”
“回……回殿下,是!”
“那日你可看清,德妃娘娘放下的是哪个香囊?”
“两个香囊太过……太过相似,奴婢……奴婢也难以分辨。”
“德妃娘娘放下香囊后,香囊之后由谁收捡?”
“德妃娘娘走后,娘娘说乏得厉害,奴婢与绿荷怕扰了娘娘休息,便退了出去,当时香囊放在桌上,并无人收捡。”
“那香囊何以会经绿荷之手,放在娘娘枕下?”司马文曦这话是对淑妃问的。
“那日我醒来后觉得头晕身乏,绿荷这才说起德妃姐姐送的香囊……”
“娘娘可还记得,绿荷是从何处拿的香囊?”
淑妃仔细回想了一下,回道,“好像,是从她怀中拿出……”
“那桌上的香囊又去和何处?”
“我醒来并未见到桌上有香囊,那时只当是绿荷收捡了起来,便没过问。”
听到这,司马文曦心中对此事有了个大致的判断。
“娘娘可否将这两个香囊借我几日?”他对淑妃说道。
“既是证物,睿王殿下拿去便是。”
司马文曦收起香囊,起身道,“娘娘若无其他事,文曦便告辞了。”
淑妃迟疑,似乎想挽留,然,半饷也没找到挽留的借口,只能墨迹着起身,送司马文曦出屋。
……
屋外零星飘起了小雪,鞋履踩下,咯吱咯吱作响,雪花旋转落在雪地上,瞬间没了踪迹,狐裘大衣上,犹如点缀了斑驳繁星,然,繁星却保持不了多久,很快化水顺着裘毛滴落。
见状,跟在司马文曦身后的银嚎,说道,“主子,我去拿把伞。”
“不用。”司马文曦回。
出了皇宫,雪渐渐下大。
司马文曦仰头,看了眼天空,目光深邃且浅含几分冷冽,收了视线,举步。
马车就在宫门外不远处,上了马车,司马文曦头发已被雪水浸湿了一大半,银嚎赶紧从马车里找出一块汗巾,替司马文曦将头上的水渍擦干。
马车里寂静,司马文曦拿着两个香囊,不知所想。
见之,迟疑了一下,银嚎道,“主子,那淑妃的话……可信吗?”
“为何不可信?”
“属下觉得……”
“她没理由期满。”
银嚎挠头,面露不解。
“查明真相,对她亦有利。”
“那,这两个香囊……”
“两个香囊都是真的,若我所料不错……”司马文曦顿了顿,接道,“这个装有普通香料的香囊才是德妃所赠。”
“那这个装有麝香的香囊又来自何处?”
“这便要问那名叫绿荷的侍女了。”
“主子的意思是?”
收起香囊,司马文曦道,“你让人查查绿荷出宫前一月都与谁接触过,出宫后,她又去了何处。”
“是。”银嚎回。
“但愿……”司马文曦微微叹息了一声,“她还有命在。”
马车咕噜前行,停歇了的大雪再次降临这片大陆,回望宫门,肃然令人敬畏,但这宫门之内,数百年来,却是白骨累累,泪史千行,宫门之外,这一辆马车,迎着大雪,毅然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