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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农门妇-第54部分

小说: 农门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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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旁边的院子,大概桃花娘心里不平衡,明明闲了好些年没用的空院子,他家的新房也不打算在这儿盖,就是有心卖的,可碧青家一说要买,桃花娘就开始推三阻四,说什么老宅是祖宗留下来,卖了对不住祖宗,末了,碧青出了十两银子,桃花娘才算吐口。
    她娘一个劲儿说桃花娘不厚道,两间房已经破成这样,也就买她家个地儿,竟然要买十两银子,碧青劝了她娘好几天方才过去,从此后,见了桃花娘也不怎么爱搭话,桃花娘也不大往家里串门子了,比起前些年,两家生疏了许多。
    碧青不以为意,桃花娘本来就是个心眼小的妇人,最见不得别人比她家强,以前村子里数着她家的日子最好,她男人又是里长,儿子娶的媳妇儿,也是殷实人家,桃花嫁的更是书香门第。
    桃花娘自我感觉高人一等,两只眼长在头顶上,谁也瞧不上,就算以前跟碧青家走的近,也是面儿上的事儿。
    铁 柱娘一说要把杏果儿跟二郎凑成对,心里老大不乐意,却没想到,她瞧不上的二郎拜了武陵先生当老师,就想着重新提这档子亲事,给她男人好一顿呵斥,说武陵先 生的学问在大齐数第二,没人敢数第一,皇上都亲自请了几次,二郎拜了这个老师,就再不是杏果儿这样的乡下丫头能高攀的了,飞黄腾达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出了 这么个有出息的儿子,大郎家想不兴旺发达都难。
    桃花娘虽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却着实不服气,大郎家当年穷的都揭不开锅了,这才几 年,倒成精了,她还就不信,能折腾到天上去,再牛气,不还住着那两间土坯房呢吗,故此,碧青要买自家院子的时候,瞒着丈夫要了十两银子,桃花娘不觉自己有 什么不对,大郎家愿买,自己愿卖,就是公平买卖。
    房子买在手里,也没用外人,王兴兄弟仨加上小五,四个人就把房子修了,院墙也垒 好了,省的鸡鸭往外跑,两边院子打通,垫了黄土夯平整,等到麦收的时候,直接就能晒麦子,灶房阔出两个大,架子上琳琅满目,都是从柳泉居踅摸来的调料,盘 了大小两个灶,炒菜熬汤都不耽误。
    干了一天活儿,晚上得吃点好的,尤其崔九,怎么说也是龙子凤孙,这一天又是挑猪粪,又是掏茅厕的,力气下大了,要是晚上没有点儿好吃的堵嘴,不定在心里怎么骂自己呢。
    别 人都好说,那几个跟大郎一样,只要炖上一锅肉就能打发,倒是崔九,得做点儿不一样的,想起一样吃食,叫碧兰去鸡窝抓鸡,要去年才长起来的,多抓几只,那几 个都是能吃的主儿,但愿他们别吃馋了,不然,家里的鸡可遭殃了,自己去地窖里翻去年放起来的荷叶,应该还有几个能用吧。
    天擦黑,大郎几个都回来了,在藕田里翻塘的王兴跟小五也来了,一进院就见崔九蹲在灶房外头,手里举着一个鸡大腿,狼吞虎咽的往嘴里塞,那股子香味儿,馋的哥几个直咽唾沫。
    常六叫了一声冲过来就要抢,谁知崔九倒快,不等常六到跟前,三两口就把鸡大腿塞进嘴里,等常六伸过手来时候,就剩下一根鸡骨头了,丢在他手上,常六气的差点儿没掐死他,还是何进劝开才算完。
    碧兰在一边儿看着咯咯笑,指了指灶膛里:“还有好几只呢。”说着从灶膛里扒拉出来好几个泥疙瘩。
    常六挠挠头:“妹子这是泥疙瘩,哪是鸡啊?”
    碧兰笑了,不言声,拿起旁边一根木头棒子敲了两下,外头的泥敲开,再把里头的荷叶打开,就是一只烤的鲜香扑鼻的叫花鸡。
    几个汉子明白过来,一人扒拉过来一个泥疙瘩敲开,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吃的满嘴流油,整整六只叫花鸡,被一抢而空,大郎连个鸡屁股都没捞着,怨念非常。
    也不光因为这个,自从回家连跟小媳妇儿独处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亲嘴了,眼巴巴看着小媳妇儿在眼前,不能抱,不能亲,大郎急出了一嘴燎泡,吃了晚上饭不睡觉,在灶房外头猫着,等他媳妇儿一出来,捂着嘴往肩上一抗就窜出了院去……


☆、第46章 
    刚开春,仍冷的紧;夜风一溜冻得人直哆嗦,更何况还给一头蛮牛扛着疯跑;一开始,碧青还极力攥着拳头捶打;后来发现根本没用;蛮牛皮糙肉厚;挨几下子根本不是事儿;徒累了自己;就不白费力气了。
    从蛮牛回来,那两只牛眼就没少往自己身上盯;碧青又不是木头,当然感觉的到;可感觉到也没法儿;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难道凑上去让他胡来不成。
    可碧青也没想到,这厮找不到机会竟然直接把自己了扛出来;这不傻吗;大冷的天能去哪儿;碧青忘了,坑边儿上她家的麦草垛了。
    去 年家里五亩地的麦子丰收;收上来的麦草多的使不完;尤其家里盘了灶之后,碧青更喜欢用炭;禁烧,烟还少;所以,家里的柴火棚子里堆得都是烧好的粗炭;麦草 只用做引火;或者垫鸡窝鸭舍猪圈等;用量极少;又不舍得丢掉;就在房后的炭窑边儿上;堆了一个老大的麦草垛;上头盖了一层油布;油布上再覆一层麦草泥就成 了;既结实又能防雨雪;抽出来填到炭窑底下就能烧炭;方便非常。
    抽了小一年;中间抽出个窟窿;不知蛮牛怎么发现的;亦或是早就踩好了点儿;碧青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陷在柔软的麦草里;蛮牛急不可待的压了上来;喘着粗气抱着自己就啃;手也利落非常;从自己夹袄的下摆探了进去……
    蛮牛的力气极大;长年当兵;手上生出厚厚的茧子;粗拉拉的跟小挫似的;摩着碧青嫩嫩皮肤;一阵阵战栗;也说不清是疼还是别的;就是觉得,脑袋有些蒙……
    感 觉蛮牛开始脱自己的袄;碧青刚想踹他;忽想起娘昨儿嘱咐自己的话:“过了年就十五了;这个年纪,生娃的都能生娃了;就算你说的有理;怕把身子弄坏了;也得 替大郎想想不是;大郎比你大七岁;今年可都二十多了;你瞅瞅谁家二十多的汉子,还没娶媳妇儿的;不说别人,就是小五比大郎还小两岁呢;狗娃子多大了;二十 多的汉子,哪有不想那事儿的;大郎又在京里当兵;你不让他碰;有的是人;回头真在外头找一个;看你找谁哭去;就算先不圆房;也不能总躲着他;眼巴巴回来看 媳妇儿;碰都不上碰;你就不怕冷了男人的心。”
    以她娘的保守程度;能苦口婆心的说这些话,着实不易;娘的意思碧青也明白,就是给蛮牛点甜头吃;别总让他看得见摸不着。
    这么想着;浑身软下来;由着他把自己的袄脱了;夹袄里头就是肚兜;肚兜是她娘绣的,大红肚兜上绣了一朵鲜亮的荷花;简单好看;碧青很喜欢;不过,这么好看的肚兜到了蛮牛手里就成了障碍;直接扯到一边儿。
    乡 下的孩子没什么玩具;捉迷藏是孩子们最喜欢的游戏;尤其冬天;地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麦草垛就成了孩子们的堡垒;躲在麦草窟窿里头;掏个洞往外观察小 伙伴;进可攻,退可守;尤其碧青家的麦草垛;又大又结实;里头的麦草掏空了,钻进来像个小屋子;村里的孩子们没少往这里钻。
    旁边掏出个窟窿,本来用麦草遮着;给两人一通折腾;落了下来;晴天月亮大;月光从窟窿里钻进来;碧青正好看见蛮牛趴在自己身上;大嘴含着某一处;脸上的表情异常迷醉;气息粗的仿佛捶破了的鼓呼哧呼哧的……
    碧青身子越发软起来;想推开他;却发现使不出丁点儿的力气;这样的天儿;又是如此光着上身;竟不觉着冷;蛮牛的大嘴;作乱的手仿佛带着火种;顷刻间就把她点着了,碧青闭上眼,都能听见自己细细而急促的气息;夹在在蛮牛的呼哧声中;竟出奇的协调。
    只不过,男人一沾上这事儿永远都不会满足;哪怕最老实的汉子都会得陇望蜀;蛮牛也一样;小媳妇儿难得一见的柔顺;催生了更大的野心;尤其,睁开眼看见小媳妇儿这一身细皮嫩肉;更激动了。
    虽说月光只钻进来一缕,却足以让他癫狂;蛮牛瞬间就变成了饿狼;哪还记得跟小媳妇儿的约法三章;脑子早就糊了;身体叫嚣着本能的欲,望;恨不能把小媳妇儿嚼碎了吞下去……
    感觉裤子被拽下去的时候;碧青猛然清醒过来;这么下去,今晚上在麦草垛里圆房了;不行;碧青开始挣扎;可蛮牛的力气她哪敌得过;眼看着就成事了;碧青张开嘴狠狠咬在蛮牛的肩膀上。
    大郎吃痛看向她;见小媳妇儿恶狠狠的看着自己;眼里含着泪花儿;那样儿招人疼的厉害;大郎忽悠一下就清醒过来;差点儿在这儿就把小媳妇儿办了;虽说他很想这么干;可也知道小媳妇儿不点头的前提下,自己真干了;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小媳妇儿最是爱记仇;真得罪了她;没自己什么好儿;不过,他真想啊;小媳妇儿滑不留手的身子就在眼前;让他忍着不吃;这不是要馋死他吗;更何况,自己这会儿简直就是弓在弦上不得不发。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想到以后严重的后果;大郎还是觉着,得听小媳妇儿的;光这一会儿痛快不成;后头还有一辈子呢;小媳妇儿要是真闹起脾气来;不让亲不让碰;还不憋死他。
    大郎喘了好几口大气;勉强压住咆哮的欲,火;激动过头,手都没了准;哆嗦半天的才把裤子给小媳妇儿套上;袄儿怎么也套不进去了;只能粗手粗脚的往小媳妇儿身上一裹,抱着小媳妇儿仰躺在麦草上;闭着眼喘大气;半天方道:“媳妇儿;咱啥时候圆房;你男人可顶不住了。”
    碧青好气又好笑;扒拉开他的胳膊坐了起来:“我还不到十五呢;怎么也得十八再说。”
    大郎蹭的坐起来;瞪着她:“你说真的?”
    碧青点点头:“当然真的。”碧青话音刚落就给大郎一翻身压在下头;咬牙切齿的道:“再等三年;你男人就憋死了;你想守寡啊;不行;你要是敢让俺等三年;今儿俺就收拾了你……”说着就来扯碧青的裤子;这意思真打算霸王硬上弓。
    碧青见这男人急了;忙抓住他的手:“我说着玩的;十六;十六成了吧。”
    大郎摇摇头:“十六也不行;明年;明年就圆房;你应不应都得听我的;我是一家之主;你是我媳妇儿就得听我的。”
    十六已经是碧青的极限;再早还不如杀了她呢;按说十六都有点儿早;可碧青想好了,只要不太早怀孕应该还成;至于避孕;碧青打算到时候再跟蛮牛商量;反正不答应,就别想碰自己;答应了万事好商量。
    见蛮牛皱着眉气哼哼的样儿;碧青反倒忍不住笑了起来;手指伸出去戳了他的脑袋一下:“我是说十六圆房;之前又没说不叫你碰我;你着的哪门子急啊。”说着,小手在他胸膛上摸了几把;几乎立刻,蛮牛的气息就粗了起来。
    尤其他媳妇儿那只小手越来越往下;大郎就觉那只小手像一条作乱的小蛇;在他身上乱钻;他想拿出去;偏偏又舍不得;直到那只小手握住自己的兄弟;大郎就觉脑袋嗡一下……
    崔九很纳闷,昨儿晚上睡觉的时候,找不见大郎,崔九就猜这家伙是找他媳妇儿干坏事去了,别看崔九今年才十六,可不是什么好鸟,不说宫里头皇子成年都有专门教导这事儿的嬷嬷,就是京城有名儿的青楼,也逛过无数回了。
    崔 九最爱去的是城东的含波楼 ,里头的头牌含波娘子就是自己梳拢的,别看那年自己才十四,梳拢个丫头也不叫什么事儿,如今含波娘子还是自己的相好呢,这方面崔九觉着大郎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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