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母-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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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方霖凡发出难受的悲鸣,抬起腰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刚吞下一半,肉棒又拔出体外,小穴难耐的收缩,“深一点……深一点啊!”
随即,肉棒恶狠狠捅进,一直捅进最深处,剧烈的快感使方霖凡直打颤,反应强烈的蜷起脚趾。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胡天广大力的抽插。
“好爽好爽!老公干得我爽死了!”方霖凡扭动着屁股,双目失神的回答,敏感的身躯呈现出完美的反应让胡天广十分享受干着他的快感,拉起他的腿,迷醉的舔咬吮吸他的小腿,爱抚敏感的大腿内侧。
“恩……啊……”看着胡天广舔自己的腿,方霖凡愉悦的抓住那只摸他大腿的手,手指摸着一根根粗长的指头,“啊……恩……啊……用……用力干我……”
瞬间,胡天广抱住他的大腿,猛力的狂干他,次次撞到敏感点,次次干到深处,方霖凡激烈的扭动挣扎,承受不住这么快速的抽插,头每一次快撞到床头,就被胡天广拉下。
胡天广抓紧他的腰,防止他老快撞上床头,最后干脆站到床下,把他拉到床边上,用劲操干小穴。
“啊啊啊……”方霖凡脑海空白,只发得出嘶哑的浪叫,身体随着胡天广的撞击而颠簸,小小的洞穴只剩下吞下肉棒的本能,性器除了分泌淫液,也只剩下射精的欲望。
“老子弄死你!”胡天广凶猛的吻着方霖凡浪叫不止的双唇,大手极力分开两瓣屁股,肉棒狠命的往深处干。
“弄死我!快弄死我!”方霖凡早被干得神志不清,胡天广说什么就是什么。
“靠!浪货!”
大手挤压左胸,胡天广像要吸出奶一样死吸肉粒,小肉粒被吸得又肿又涨,颜色鲜红艳丽,吸完一边再吸另一边。
不一会儿,肿大的肉粒泛着水光的挺立在起伏的胸膛上,方霖凡掐住胡天广的手臂尖叫高潮。
“妈的,松一点!你快吸死老子了!”胡天广拍打他的屁股,方霖凡反而更紧,胡天广兴奋的大怒,“让你吸,老子让你吸个够!”
肉棒残忍的戳刺高潮中的小穴,方霖凡神色狂乱的浪叫,胡天广奋力的冲刺,把他干得根本无法从高潮中回神。
“老婆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胡天广总喜欢在方霖凡最失控提出最放荡的问题。
“想……想吃……啊……给我!”
“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方霖凡偏着脸,看似思考,其实是脑海空白无法思考的表现。
“不回答就让你上面的嘴吃!”胡天广拔出肉棒,拽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摁到自己的胯部,“给老子吞下去!”
精液顿时喷出,方霖凡潜意识的张开嘴,一些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他吞下精液,舔干净射到唇上的精液。
看着自己粘稠的精液淌下镜片流到脸上,胡天广冲动的撸动肉棒,挤出最后几滴精液擦在他的嘴唇和肉粒上。
方霖凡盯着铃口还挂着乳白精液的肉棒,妩媚的笑道:“老公,下面也要吃,喂喂我。”
“混蛋!”被他害得又硬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进小穴里,胡天广又气又怒,狂猛的操干方霖凡,“老子要干得你什么都射不出来!看你还敢不敢要老子喂你!”
“好棒……啊!啊!老公好厉害啊!”回应胡天广的只有淫声乱语,胡天广恨不得干到他叫都叫不出来。
方霖凡只记得自己不停的高潮射精,肉棒一刻不停的干着他的小穴,他射不来一滴精液,肉棒依然精神充沛的干着他。
“不要射了!我射不出来了!”方霖凡摇着头,泪水一滴滴的滚下,捶打胡天广的胸膛哀求。
胡天广揉搓方霖凡的性器,温柔的说:“射不出来就把尿射出来,我会帮你舔干净。”
这是一种诱惑,诱惑方霖凡毫无顾忌的把最没羞耻心的一面展现他的面前,而方霖凡向来无法拒绝自己的下体被胡天广细心的舔干净,“唔……”有过射尿经验的方霖凡抓住他的手,张开发抖的大腿,任凭男人的肉棒捣弄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小穴。
他的温顺令胡天广越来越想欺负他,让他彻底崩溃的哭叫。
抱起方霖凡,胡天广坐床上,随他摆弄的方霖凡坐在他的大腿上,背靠在他怀里。
胡天广抱住方霖凡的两条大腿,肉棒摩擦他的穴口,“看着前面。”
方霖凡抬头看向前方,赫然看到前方衣柜的门镶嵌着一面镜子,镜子映出他两腿大开的坐在胡天广的怀里,肉棒趁他出神的工夫挺进小穴里,被进入的画面清清楚楚。
“对着镜子射尿有感觉吗?”胡天广错到他耳边轻语。
这句话灌进耳朵里,方霖凡清醒,“不,阿广……不可以!”
可是肉棒飞快的抽送,胡天广咬住他的耳朵,舔着他的耳根,“放松,没什么关系,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你干到射尿,谁也不准看到你射出来的样子。”
“啊!”为了让方霖凡放松,胡天广的律动更有技巧性,用唇舌安抚他的脸颊、耳朵和脖子,大手适时的爱抚大腿,方霖凡还是挣扎,双手捂住自己的下体,不想看到自己被胡天广干到射尿的画面,但胡天广技巧性的律动和爱抚却使他的身体渐渐背驰他的理智。
“唔……唔……不……啊啊……”
“自己玩玩前面。”胡天广见他目光恍惚,诱惑的引导。
“好……”方霖凡听话的用手指刺激性器,射不出东西的性器涨涨的,方霖凡眯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玩着性器的手不知不觉探到下方,摸着结合之处,“阿广,爱我……”
胡天广进得更深,胯部一阵扭动,龟头按摩敏感点,方霖凡扭动着腰浪叫,“还要……还要你爱我!”
胡天广一个用劲,没有半丝温柔的干着他,“该死的浪货!”
方霖凡抓住胡天广的手臂,一点儿不反抗的大张开双腿,即使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羞耻的射尿,他也不会反抗胡天广,只要胡天广高兴,喜欢他一点点,他都会敞开身子的取悦胡天广。
对着镜子,不知羞耻的小穴反而非常有感觉,淫浪的吞吐紫红的肉棒,性器翘高,铃口微微张开,几丝淫液顺着铃口淌下。
“老板,我爱你。”
理智的弦无情的绷断,方霖凡瞪大眼睛,全身剧烈的抽搐,“啊——”
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先是流出一些,胡天广猛插几下,淡黄色液体喷出性器的铃口,高潮的方霖凡更激烈的抽搐,淡黄色的液体激情的射出铃口,痉挛的肠道压迫龟头,龟头兴奋的颤抖,狠狠的捅着小穴,片刻就被蠕动的十分厉害的肠肉逼得射精。
爆发的精液烫着肠壁,方霖凡射不完的尿液滴滴答答的落着,男人抱起他的屁股,他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小穴喷挤出精液的画面,“不——”应该觉得羞耻的画面反而令身子的感觉达到最完美的颠峰。
“老板,你这里真漂亮,没有人比你还漂亮。”胡天广迷恋的赞叹,大滴大滴落泪的方霖凡通过镜子看着他温柔的吻自己的脸,迷恋的表情不掺杂一丝虚假。
真想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不夺走这个男人对他的迷恋。
“抱我。”方霖凡闭上眼睛,下一刻,抱着他大腿的手落到腰上,胡天广从后面紧紧的拥抱住他,好象要把他揉进他胸膛里一般的紧,扭过那张哭泣的脸,吻去咸涩的泪水,吻上柔软的嘴唇,侵占他。
肚子里满满都是男人的精液,产生发涨的感觉,方霖凡双眼彻底失神,无力的喘息,沙哑的呻吟,早被男人干得浑身虚软汗水直流,身子轻轻一碰就敏感的颤抖,随便插一下,就有淡黄色的液体渗出铃口,但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大腿往两边按住,肉棒仍然在湿漉漉的温暖小穴里快速的冲刺。
“好爽!老板,你的小洞越干越紧,快美死我了!”肉棒被小小的洞穴咬紧简直是极乐的享受,男人爽得猛力撞击早已通红的屁股,“我又快射了!”
“不要……不要射了……肚子好涨……好涨啊!啊……”方霖凡破碎的说着,一双大手立即放在他的肚子上,按摩饱涨的肚皮,胡天广笑得得意,冲刺的越来越快,肉棒插得更深,将自己的精液捅进肠道深处。
敏感的黏膜一阵酥麻,明显能感觉到肉棒摩擦肠壁时精液的四处流窜,肚子越发的涨了。
“唔……小洞好麻……”方霖凡按住放在肚子上的大手,哀求的绵软语气听在胡天广耳里成为另一种诱惑,反手抓住方霖凡的手。
十指交扣,紧紧缠在一起,胡天广低下身,盯着方霖凡的眼睛,要求道:“说你爱我,你一辈子只做我的人。”
“我爱你,我一辈子只做你的人……”肉棒凶猛的攻击小穴,阵阵快感使空白的脑海做不出一丝思考,方霖凡仅靠着本能重复,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
“再说湖天广是你唯一的男人,你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胡天广狠狠掐一下方霖凡的屁股,不准他陷进不知是地狱还是天堂的快乐中。
听到“胡天广”这个名字,方霖凡兴奋的抓紧他的五指,“胡天广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屁股只能让胡天广干……呀啊——”肉帮奖赏的整根抽出,扑哧一声,猛地捅进敏感至极的小穴,精液飞溅,淫荡的身子立即拱起,“阿广……阿广……我爱你……再插我……啊……小洞只让你插!”
“老板,我也爱你,我要把爱射满你的肚子,要你永远记住只有我才能干你!”一说完,胡天广疯狂的抽插,快射精的肉棒坚硬无比,次次准确无误的捣上敏感点,可怕的快感吞噬方霖凡,崩溃的哭泣,指甲抓上胡天广的手臂,道道抓痕殷红的挂在胡天广古铜色的手臂上,
“老板,我射给你了!”胡天广腹部绷紧,深入肠道的龟头舒爽的画圈搅弄肠肉,“喔……太爽了,真不想射!但为了喂饱你又骚又浪的小洞,我还是射比较好。”
话音刚落,方霖凡只觉一股冲击将他推上更高处,那已不是单纯的满足性欲的快乐,掺着被心爱的人射精的愉悦。
胡天广缓慢的拔出肉棒,小穴一抽一抽的收缩,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无法合拢的小穴淌上床单。
胡天广低下头,慢慢的吻上方霖凡半张的嘴唇。
“恩……”
方霖凡吐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勾着舌尖缠住伸进嘴里的舌头。
拿下他脸上的眼镜,潮红的俊秀脸孔透出浓浓的情色气息,眼角一片淡红,细长的双眼还闪着泪光,令胡天广心生怜爱,轻柔的吻着他,手却猥琐的抚摸他的股间,揉搓疲软的性器,手指玩弄小穴。
疲倦的方霖凡在胡天广的亲吻和爱抚中渐渐沉睡,不知胡天广何时抱他洗澡。
第二天醒来时,方霖凡是趴在胡天广的胸膛上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胡天广的眼睛。
“老板,醒了,你上班时间早就过去两小时,马上快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胡天广笑眯眯的说,大掌在方霖凡的翘屁股上移动。
方霖凡一言不发,拉开被子直接下床,忍着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一脸冷漠的擦干净眼镜戴好,然后寻找自己的衣服,西装还能穿,西装裤不能穿,内裤也不能穿,他拿起胡天广的牛仔裤往腿上套。
过大的裤腰怎么也拉不紧,松垮的挂在腰上,股缝若隐若现,胡天广看着他抽出西装裤皮带勒紧牛仔裤,又看他找不到袜子,光着脚穿皮鞋。
“老板,你用完我这个人形按摩棒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吗?”胡天广冷笑的问。
方霖凡转过脸,镜片下的眼睛恢复平时的冷静和理智,如果不是皱巴巴的西服,和不瘩调的牛仔裤,他的表情谁也看不出他几乎被一个男人蹂躏了一夜。
“这只不过是你情我愿解决生理需要的一夜情,你想要钱的话,我现在就开张支票给你。”方霖凡抬高脸,从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