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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在青楼改作业-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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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刘拂莫名相信,周行并不会不经自己同意,将她老底揭出。要真如此,那她日后可操作的空间,就还有很多。
  交好的目的相同,三人自无不应,定下了时间,只待来年再会。
  在刘拂的注视下,周行的耳朵越发红了。真是有趣。
  目送三人离去的刘拂不明所以,深觉稀奇,便在对方回望她时,向着他拱手一揖,又比了个“多谢”的口型。
  “周行!”被撞个正着的蒋存怒喝,“待回府校场上见!”
  周行的冷笑声远远传来:“怕你不成。”
  “哎你们俩……”
  万没想到会如此的刘拂先是一怔,接着大笑出声。
  不论是蒋少将军还是方左都御史,都比史官笔下百姓口中的鲜活许多,他们仍在少年时,仍未建功立业,仍有大把的美好年华。
  或许,她也仍有救他们于英年早逝的机会。
  感到身上一暖,刘拂回眸,正对上替她披斗篷的徐思年的眼睛。
  “夜里寒凉,该回去了。”徐思年再三犹豫,到底问道,“阿拂,你与他们相处的可开心?”
  刘拂一笑:“都是很有趣的人。”
  极易相处,很是投缘,没有什么架子,不论选择哪个,都能对饶翠楼大有利处。待她脱离风尘后,要是能继续假扮男装在对方手下效力,说不得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知道,自己能与那三人有大片单独话别的机会,都是因为徐思年特特为她挡去了许多麻烦。
  徐思年看着她的笑脸,也笑道:“那就好。”
  想起那句被废弃的事,刘拂心下暗叹,扯了扯徐思年的袖子,轻声道:“思年,谢谢你。”
  徐思年扶刘拂上车的动作微顿,没有回话。
  及至快到饶翠楼时,刘拂才隔着窗扇,听到车外隐隐约约传来一声“无妨。”
  ***
  阖上饶翠楼后门,刘拂拆掉发冠,甩了甩被紧束一天的发丝。她顺着小道偷偷上楼,才打开自家房门,就被从门内传来的呼声惊了一跳。
  “我的心肝儿!你可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您的好友阿拂,发好人卡一张,请接收


第22章 灯会
  刘拂望着跳动的火烛; 许久没有说话。
  春海棠忍不住推她:“心肝儿,你没事吧?”
  端壶灌了口凉茶,刘拂被冰得一个激灵,然后默默摇头。
  她没事; 她只是需要消化下刚才听到的; 那个让她心惊肉跳的消息。
  “可别烫着!哎不对!”然后她又听到春海棠的惊呼; “我的心肝儿!你可不敢喝这冷的!”
  今日还自诩急智的刘拂觉得,她有些跟不上海棠姐姐的思路。
  她托着下巴,只觉女人的心思; 真的是很难猜。
  “你已快十四了; 成人的时候左右就在这一年; 要是疏忽了,日后可要懊悔终身。”春海棠扯起嘴角笑笑; “眼见着你是有大出息的,我也盼着; 你能有我没有的圆满。”
  想起“成人”指的是什么,刘拂突地哽住。这大半年来的安逸; 已让她将这个大敌抛之脑后。
  前世她为了不因小日子露出马脚; 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掩盖。每到时间; 都恨不得自己是个石女。子女血脉之事; 更是想都未曾想过。
  在脑中构想了一下自己牵儿抱女挺大肚的模样,刘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不过这话,是绝不能跟春海棠说的。
  按着勾栏院的规矩,出堂的姑娘需要长期服用避子汤。像春海棠这般手中有钱还未脱离苦海的; 多是因为已经坏了身子。
  海棠姐姐虽是有意用哀兵之策,却也是真心希望,她能如寻常女子般美满和乐。
  “你看!可是冷着了吧!”春海棠顾不得卖惨,着急忙慌地去外面给她叫热水。
  刘拂叹气,放下茶盏,用执杯的手盖在春海棠的手背上:“姐姐放心,我不冷的。”她顿了顿,见春海棠又恢复了哀切神态,才无奈道,“咱们来细谈谈你方才说的事。”
  民间早有锁骨观音的传说,即美貌妇人以交合诱纵欲者颂佛经,使人绝淫。欲。
  但要不是春海棠明言,刘拂就是再如何聪慧也猜不到,金陵城每年上元灯会上,坐在花车前头莲台上的观音菩萨,是从每年各勾栏院新妓中选出来的。
  借着天香宴的光,饶翠楼的碧烟姑娘以无人可夺之势,成了今年扮观音的第一人选。
  刘拂揉了揉眉心,被这从不记录在册的民俗打得措手不及。
  不过短短几个时辰,她的计划已一变再变,几乎要跟不上世事变化。
  “现在秦淮河岸谁人不知,咱们饶翠楼有二宝,天香与国色。”春海棠干笑着示弱,“若非推托不过,我也不会不等你答应,就自己应下。”
  这种约定俗成的事,并不是春海棠独个一人就能左右的。
  刘拂并不怪她,方才苦恼,也是因为还未想到要如何应付方、蒋、周三人。
  但春海棠“不能推拒”的话,有多少水分在,两人心知肚明。
  饶翠楼大起大落,从曾经的客如流水到门可罗雀,再到如今的宾客满座,若说春海棠不想趁着上元灯会扬眉吐气,便是单纯如望日骄都不会相信。
  这样小女人的心思,刘拂很能理解,却不能放任她日后继续施为,坏了自己寻东家的大计。
  她本想着在上元节前做些小动作,好借病借伤顺利推拒。但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建平五十四年将发生的一件大事,决定只吓吓海棠姐姐就好。
  刘拂正色道:“说起来,还未告诉姐姐一个好消息。”
  春海棠微愣:“什么?”她的思绪终于从上元灯会中拔出,又惊又喜地看向刘拂,“你今日、今日可是碰到了贵人?”
  昨日准备衣衫时刘拂曾说过,今日赴诗会,只是个开始。
  那这意料之外的喜事,只能是比预计的更进一步。春海棠捏着帕子的手颤了颤。
  见她神色,刘拂便知自己震慑她的思路是对的。作为下九流的妓子,春海棠对刚刚得中进士的从六品翰林都畏惧非常,更别说其他。
  金陵虽富,世家大族虽多,但与掉枚瓦片就能砸三个权贵的京城相比,也不过尔尔。
  而以今日那三人的身份,放在京中也是一等一的显贵。
  刘拂点头,压低声音数道:“一是被圣上夸赞‘甚肖其父’的武威将军府少将军;一是康平伯府孙辈中有名的才子;还有一个,是祁国公府的嫡出公子。”
  她很是用心地夸耀了一番,更将三人的出身显赫、前途无量着重描述。
  直悔得春海棠瞠目结舌,面色阵青阵红,满心懊丧。
  “我本与三位公子约好,上元节共赏烟花。”刘拂一叹,十分苦恼,“也只能缓缓了。毕竟我是以男子身份与他们相交,只盼公子们一时气过,不要积怨。”
  春海棠急道:“我、我这便去与她们讲……不,我这就使人去请大夫。”
  刘拂按下她,认真道:“可是姐姐,如此一来,咱们的面子就要被她们踩进泥里去。”
  答应后又推拒,本就眼红的人,更会下死命诋毁饶翠楼。
  真只是放同行鸽子,倒也没什么可怕的。最重要的是,甚少见客的碧烟姑娘将坐花车巡城这件事,在春海棠拍板定下后,已经传播出去。
  金陵城中的风流客里,大抵只有今日参加诗会刚刚归家的徐思年不知道了。
  而因着天香宴的缘故,恐怕那些曾来尝过的老饕也已口口相传。
  明明是在冬日,春海棠却急出一头汗来:“这可如何是好!我就不该先答应!”她紧紧拉着刘拂的手,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她身上,“好碧烟,好心肝儿,你可要想想法子。”
  刘拂蹙眉不言,满脸苦恼。
  待春海棠急了一会,刘拂才做出一副终于想到对策的模样,合掌道:“姐姐,不如你去与她们商量看看,观音另选她人,我退居次位,扮莲花座下龙女。”
  与观音扮相不同,龙女衣着并无定式,更因有真龙御水不沾凡尘的传说,便是以薄纱覆面也无妨。
  至于其他妓馆会不会答应……刘拂抿唇一笑,并不担忧。
  观音与龙女哪个出彩,根本不必说。
  “与人做配,岂不委屈了你?”
  刘拂垂眸,掩去一晃而过的精光:“为了以后的好日子,为了一众姐妹少受欺辱,这又算什么呢。”
  当跨过年去,平淡无奇的建平五十二年就已结束。用一整年的时间去做铺垫,才会在建平五十四年的数件要事中,不露痕迹地达到目的。
  刘拂玩着发尾,唇边浮现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她望向一脸愧色的春海棠,甜笑道:“姐姐若觉得对不住我,待我生辰时,就打扮一场好了。”
  春海棠看着难得撒娇的少女,笑着将人揉进怀里:“我的心肝儿,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
  直到年前,刘拂都未再去见过那三人。只间或通过徐思年传信,假称自己去苏州访友,待节后才归。
  徐思年坐在外间,翘着脚捧着茶盏,隔着房门对内室的刘拂轻笑道:“我好好一个同知公子,金陵才子,倒成了传书的雁儿了。”
  刘拂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如此劳烦,实在不好意思。”
  她理好衣衫,抻平袖摆,掀帘出来。
  “松风兄,你看如何?”
  少女声音淡淡,透着一股子浓厚的无奈,与不情不愿。
  徐思年闻言放下茶盏,回首望她。
  室内静静,无人作声。
  与预想的情况实在不同,便是天子动怒也能淡定自若的刘拂,也难得地起了些忐忑。她拽拽衣襟,蹙眉道:“不妥?”
  说着就转身,准备回去。
  徐思年心中一悸,急急拦她:“阿拂误会了!”
  刘拂停下脚步,奇怪的望向他:“松风兄?”
  徐思年见刘拂停下脚步抬眸看向自己,恍如雷殛般愣了愣,腾地涨红了脸。
  “松风兄?”
  少女一袭烈烈红衣,与平日冰雪般的冷艳完全不同,大开的坦领露出白嫩的纤细脖颈,红唇开合间柔声吐出他的表字。
  徐思年只觉心眩神迷,眸光乱颤撒手后撤,心中又是羞窘又是失落,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枉他号称花中常客,自诩金陵第一风流人,今日竟是同个没见过女子的憨小子似的,面子尽失。
  可这样的阿拂,却让他觉得陌生的紧。
  浓艳多情顾盼生辉,与十数日前的风流不羁完全不同。明明只是换了身衣服打扮,却像是换了个人。
  只觉自己胡思乱想,徐思年尴尬不已,干咳一声:“阿拂……”
  刘拂袖手而立,笑道:“我还以为是吓到了你。”
  “怎会!”
  刘拂近来打着为登台做准备的名头,其余客人一概不见。而此时临近年节,汪然早已归家,于维山身为金陵首富更加忙碌,早在一个月前就提前向刘拂赔礼,说要到明年二月才能抽出空来相见。
  是以自诗会之后的十几日里,整个金陵唯一见过碧烟姑娘的外人,就只有徐思年一个。
  她心知徐思年定也繁忙,所以没有要事从不邀他。今日请人过来,实在是因为对扮龙女时的打扮有些彷徨。
  琴棋书画君子六艺、天文地理风土人情,刘拂无一不通无一不晓。唯一苦手的,就是如何打扮自己。
  因着她不想错失与那三子交好的机会,在与春海棠交谈过后,就写信延迟了那日见面的时间,准备自花车游城后立时换装,与他们在秦淮河畔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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