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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部分

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第137部分

小说: 厨色生香,将军别咬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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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香,你带小鸡翅去休息。”孟茯苓把小鸡翅交给竹香,又让祁煊的近卫,把他送到隔壁的房间休息。
  她自己则打算留下来照顾小冬瓜,无意怕她身体受不住,关心道:“小姐,您去歇息,属下照顾小公子吧?”
  孟茯苓摇头婉拒,“我要守在这里,让小冬瓜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我,不然,他会害怕的。”
  无意见孟茯苓坚持,也就没多说什么,退出房间,默默地守在门口。
  等人都走光了,孟茯苓握住小冬瓜的小手,心疼地看了他很久。
  不知过了多久,她脑袋涨得难受、眼皮也渐渐发沉,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小冬瓜浑身无力,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眼皮掀开一条细缝,模模糊糊地看了趴在炕边的孟茯苓一眼,嘴里喃唤了一句娘亲,又闭上眼。
  孟茯苓睡得很不安稳,哪怕是睡着了,也惦记着小冬瓜。
  是以,小冬瓜一开口唤她,她立马就醒了,急望向他。
  果然,孟茯苓看到小冬瓜的手指动了动,动作很细微,却令她欣喜若狂,“小冬瓜、小冬瓜……”
  小冬瓜没睁开眼,他的手指还在微微地动着。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好沉、好重,似在嗡嗡作响,
  长长、如扇子般的睫毛随着小冬瓜睁眼的动作微微颤动,看得孟茯苓愈发紧张。
  孟茯苓坐在小冬瓜身边,异常激动的问道:“小冬瓜,你醒了?快看看娘亲。”
  小冬瓜半睁开眸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孟茯苓,“娘亲………”
  他从未觉得能听到孟茯苓的声音,是如此幸福的事,很怕自己是在做梦。
  被黑衣女子鞭打、灌毒时,他是那么的绝望、不甘!
  是的,好不容易重活一回,还没报仇,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同时,小冬瓜想到再也不能看到孟茯苓、不能陪着她,他就莫名的难过。
  就连此时。小冬瓜也以为自己马上要死了,现在不过是出现幻觉。
  小冬瓜想到自己彻底死了,忍不住悲伤地自语:“娘亲,我都来不及去见你最后一面。”
  说着,顺着小冬瓜的眼角、缓缓留下两道眼泪。
  孟茯苓看着小冬瓜流泪,心如刀割般疼痛,她赶紧将小冬瓜抱起来搂在怀中,轻哄着他:“小冬瓜没事了、没事了,娘亲在这里,以后娘亲会保护好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温柔地抚着小冬瓜的后背。
  小冬瓜靠在孟茯苓的怀里,感受到了自己熟悉的温暖和味道。让他完全睁开了眼。
  “娘亲,真的是你吗?”小冬瓜抬起眸子,就看到孟茯苓近在咫尺的面容。
  “是娘亲,小冬瓜不怕,没事了。”孟茯苓低下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抚着他。
  “是真的,真的是娘亲,小冬瓜也没死了,真好。”小冬瓜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眼睛环顾了一下四周,认出来这里是酒楼后面院子的房间。
  孟茯苓因小冬瓜的苏醒而感到激动,她的小冬瓜总算没事了。
  她用手指轻点了一下小冬瓜的鼻尖,“傻冬瓜,说什么傻话呢,不要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说完,顿了下,孟茯苓又紧张道:“小冬瓜,你现在感觉怎样了?还疼不疼?”
  小冬瓜心一暖,眼睛微微泛酸,他摇头:“娘亲,我不疼了,就是觉得脑袋有点重,其他还好。”
  那么多鞭伤,怎么可能不疼?小冬瓜只是不想让孟茯苓担心罢了。
  “不疼就好,你饿不饿?娘亲去给你熬粥喝。”孟茯苓明白小冬瓜的心思,却没点破,他越懂事,她就越心疼。
  “娘亲,我饿了,我要吃香香的粥。”小冬瓜扯开小嘴,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待孟茯苓一走,他的笑容迅速褪去,回想着事情的始末,推测着对方的身份。
  那黑衣女子故意捏着声音,他听不出是谁,只知道她真正的目标是孟茯苓。
  他被带到乱石山后,就陷入昏迷中。其实,刚才他很想问孟茯苓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可他现在不过是个小孩子,问了反而会让孟茯苓起疑。便压下疑问。
  看着自己又短又小的手,小冬瓜再一次感到深深的无力。
  可恨!若非他体内装着成年人的灵魂,真是小孩子的话,那几鞭子,就足以让他毙命,更别说下毒了。
  不管是他前身、还是当了孟茯苓的儿子,何曾受过这样严重的伤?
  这笔账他记下了,但同时,他更清楚自己现在有多弱小。
  ******
  孟茯苓可不知小冬瓜的心思,她刚才走出房间,就看到祁煊站在外面,紧紧望着房门的方向。
  “小姐,将军来很久了。”守在门口的无意道,是祁煊不让她向孟茯苓禀报的。
  “你先去休息,换别的侍卫来。”孟茯苓没接无意的话,只让无意去休息。
  无意本来想告诉孟茯苓,祁煊取了心头血,身体还很虚,动了动唇,到底没说什么。
  祁煊一见孟茯苓出来,就急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茯苓,小冬瓜醒了?我——”
  他还没说完,就对上孟茯苓冷冽的眼神,剩下的话。全卡在喉咙里。
  孟茯苓很想直接走开,不搭理他,但见他看起来很憔悴,心里很不是滋味,口气极冲道:“站在这里做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风临不敢点祁煊的昏睡穴太久,便提前帮他解开。他一苏醒,就不听劝阻,跑来找孟茯苓。
  但他又不敢直接进去,生怕会惹得她更不快,只能默默地守在外面。
  现在面对孟茯苓的怒火,祁煊更加后悔,“茯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瞒着你。当初,我——”
  “祁煊,欺骗就是欺骗,别说什么隐瞒,也别告诉我、你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想听!”孟茯苓愤怒地打断祁煊的话。
  不管他怎么强原主的,她相信他肯定是迫不得,她不怪他、更不会揪着这事不放。
  她无法容忍的是他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她实话,但他却选择欺骗她。
  孟茯苓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会令她想起自己在现代因欺骗所遭受的伤害。
  “我没想过要骗你!”祁煊辩解道,不愿她误会他。
  他起初是担心让人知道小冬瓜是他的亲生儿子,会让多方势力盯上他。
  现在除了见过幼时的他的人。才知道小冬瓜长得像他,大多数人不知情。
  孟茯苓母子刚进京时,就有不少人暗中派人到岭云村调查他们,都以为小冬瓜不是他的亲生骨肉,才迟迟没对小冬瓜出手。
  当然,小冬瓜那次落水是意外,这次则是因为他是孟茯苓的儿子。
  孟茯苓深深地看了祁煊一眼,一言不发地甩掉他的手,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祁煊手上一空,连心都像空了一角般,唇边的笑容更加苦涩。
  ******
  因为小冬瓜的身体不宜移动,孟茯苓等人便没有回岭云村,她让无意回家给薛氏和岳韶清报信。
  待无意回来时,他们也跟着来了,很显然,薛氏太过担心小冬瓜,反而忘了躲避岳韶清,与他同坐一辆马车来的。
  “茯苓,小冬瓜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薛氏得知小冬瓜的情况后,心疼像被人摘了心肝一样,哭得死去活来。
  孟茯苓早料到薛氏会这样的反应,毕竟连她自己一想到初见小冬瓜伤势的样子,就有痛哭的冲动。
  薛氏过于伤心,连被岳韶清揽入怀里都不知道。还把他当成孟茯苓。
  孟茯苓没有点破,听着薛氏埋怨没有早点通知她,只得无奈道:“娘,我急着救小冬瓜,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当时的情况那么危急,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如何救小冬瓜,加之爆出祁煊是小冬瓜的亲爹。
  她整个人又懵又痛苦,怎么可能记得派人去通知薛氏他们?再说,薛氏那时候来的话,只会添乱。
  薛氏听到孟茯苓的声音离她有些距离,才发现抱着她的这个怀抱过于宽大,她怔了一下。
  萦绕于鼻间的男子气息,让她知道自己被谁抱住了,她急忙将岳韶清推开,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脸。
  岳韶清见薛氏如此反应,却松了口气,看来离她完全接纳他之日不远了。
  祁煊倒是有些羡慕了岳韶清了,因为见这情况,岳韶清很快就能与薛氏重修旧好。
  而他还不知要如何寻求孟茯苓的原谅,她现在理都不理他,甚至不让他接近小冬瓜,真是苦逼啊!
  偏偏这时候,薛氏为了掩饰尴尬,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葫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怎么不过来看看小冬瓜?”
  祁煊在心里哀叹道。谁说他愿意站那么远?不想看小冬瓜?还不是怕惹孟茯苓嫌?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孟茯苓,没有回答薛氏。
  倒是岳韶清打一进来,他就发现祁煊和孟茯苓不对劲了,只是眼下不方便问而已。
  薛氏还想问什么,小冬瓜就半掀开眼皮,虚弱道:“小冬瓜痛痛,外婆呼呼。”
  小冬瓜一出声,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帮祁煊解围,虽然他平时一副不待见祁煊的样子,但那只是他无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讨厌祁煊。
  至于祁煊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毕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识。哪里会不知现在的自己、与幼时的祁煊长得非常像?
  接下来几日,祁煊可谓是过得水深火热,他本想亲手照顾小冬瓜,从小冬瓜身上下手,来求得孟茯苓原谅,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再则,薛氏听说他是小冬瓜的亲爹,向来性情软弱的她,竟然动了真火。
  薛氏气祁煊没有站出来承认,害孟茯苓背负不堪的名声,哪怕现在村里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都说小冬瓜是野种。
  可怜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见他也没有好脸色。
  还有岳韶清,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不待见祁煊,他当然不能例外。
  ******
  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凉拔凉的,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愁得不像样。
  无奈之下,祁煊来到风临的临时住处,想让风临帮他想办法、让孟茯苓早点原谅他。
  风临正在捣药,听到祁煊的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祁煊要他帮忙想办法哄孟茯苓?
  他闲暇时,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那也是为了研究医术。
  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女,用在她们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风临假咳几声,干笑道:“将军,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买些珠宝首饰、好看的衣裳啊!”
  祁煊瞪了风临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准隔天起来,她什么气都消了。”风临继续出馊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认为孟茯苓不仅仅是气他的隐瞒,还可能对他当初那样夺走她的清白、让她怀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那他更别想得到她的原谅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也没办法了!”风临停止捣药,无奈道。
  作为祁煊的好友、属下,风临自是不忍心见祁煊发愁。
  不是说喝酒能浇愁吗?是以,风临提议道:“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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